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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谈谈情,不说爱-第28章

小说: 谈谈情,不说爱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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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对方没有回应,他笑了着系好腰带:
  “男人与男人之间不能太认真。”
  楚寻侧着身垂下头,他的身影挺拔却显得有点孤单。
  花写墨又笑了笑:“你难道到现在还不明白,越是在乎一个人,那么,你就把自己毁灭得更快更彻底一点。”
  林纹将照片从封底抽了出来,彩色照片中有两个男子,确切的说一一位青年和一位少年,身后是繁荣的街道景象,但却跟国内的街道略有不同。
  “这是……二哥。”
  “等等,旁边这一位有点眼熟。”余之韵皱着眉看着照片中带着淡淡羞
  涩少年。
  突然他一拍大腿:“这个人不就是楚寻吗?!”
  “楚寻?”林纹惊讶的把视线拉回到照片。
  相片中的少年靠在二哥身边,虽然模样青涩,但仔细看,那独特的单眼皮,的的确确就是楚寻。
  “楚寻跟二哥?!”林纹再次又看了眼照片,数次确定后惊诧的看向余之韵,似乎是想寻求某种联系跟答案。
  余之韵摸着下巴,略有所思:
  “我也很想知道,为什么楚寻会跟二哥有合影。”
  他点燃一根烟,然后指着两人身后右上角的一个很小的细节:
  “你看这里,这里有个商标上面的文字。”
  林纹凑过去:“好像是日文。”
  “是的,就是日文,证明这是在日本的街头。”
  “另外,二哥并不是死于自杀。”
  “你的意思是?”
  “等等。”余之韵眯着眼,又将照片拿起来,片刻后他将照片摊开,指了指最右下角:
  “二哥是在十年前出事的,而这里的日期恰巧正是十年前,出事那前两个月。”
  “另外这个照片藏得也并不是太过于隐秘,我想花写墨也早就发现了。”
  林纹突然感觉背脊有些发凉。
  “你是说楚寻接近花写墨绝对不是偶然,而花写墨知道,也默许了楚寻的接近。”
  “差不多是这样。”
  “楚寻曾经在日本与二哥,他们究竟曾发生了什么,也许他与二哥的死有关联。”
  “对。”
  余之韵手指点另一只手的手背:
  “以我对他的了解,他留下楚寻肯定是为了更进一步的搜集线索。”
  “那楚寻呢?我是说,他不惜花这么大的代价接近花写墨,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余之韵吐出个烟圈:
  “这个,我也暂时没有推测出来,我们对他了解太少了。”
  作者有话要说:卡文滋味多……


☆、第三十三章

  花写墨拉了拉衣服,依旧是笑目盈盈,无论是任何环境亦或者是不同的人,不同的情绪,但总是这样的绅士却疏远着。
  “回去吧。”他不急不缓了说了一句。
  “我记得你还另外有拍摄任务。”
  见楚寻并没再说什么,他起身走到房门口。
  “等等。”
  楚寻走上一步,伸出手,然后替他将略微松散的腰带束紧。
  就在这一刻,从背后看过去,花写墨似乎略微怔了怔,但是随即他又是那副慵懒而又无所谓的样子。
  “谢了。”
  说罢,他没再看身后的人,径直而去。
  在被花海簇拥下的走廊里,一个着浴袍的男人正缓慢而又优雅的走着,他的步伐很缓慢,却并不虚浮。
  待他行至走廊的转角时,传来吱呀的轮椅摇晃声。
  “人人都说夜枭的刀冷,其实比起刀来说,他说的话才是最薄情的啊。”
  花写墨没说什么,侧过身靠在房门边。
  “呵呵,刚那孩子失魂落魄的样子,连老夫看了都于心不忍啊。”
  男人懒洋洋的看了他一眼,勾起半边唇角: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
  “这是你的选择。”
  “哈。”
  老人阴测测却又十分得意看着面前的人:
  “其实有那么一刻,我以为你真的爱上那孩子了。”
  花写墨将手抱在胸前,闭上眼唇角还带着笑意:
  “将我紧紧束缚在川岛的十年里,我已经没有资格再去爱谁了。”
  余之韵与林纹对视了几秒,突然门外传来不远不近的脚步声。
  “谁啊?是小墨回来了吗?”
  “嘘——是奶奶。”林纹快速将地上的日记收拾好,然后将照片小心的夹在笔记本中,指了指门:
  “你去将门锁好。”
  不多时,门外传来拧锁的声音,林纹靠着余之韵,两人大气也不敢出蹲在桌子底下。
  “咦,门锁上的,奇怪了,明明听见有声音的。”
  老太太又重复拧了几下锁,疑惑的嘟囔了几句,然后听见掏钥匙的声音。
  就在这时,门外又传来另一个声音:
  “奶奶。”
  钥匙哗啦啦的声音停了下来,老人回过头:
  “哎,小蝶回来啦。”
  “是啊,今天不上班。”
  “吃过饭了吗?”
  “还没呢,这会肚子还饿着。”
  “正好厨房还有些饺子,奶奶煮给你吃啊。”
  “行啊。”
  接着就是离去的脚步声,林纹暗暗松了口气,如果被发现了,她还真一时找不到什么理由搪塞过去。
  又等了十几分钟,两人悄悄摸着之前来的路翻了出去,等进了车后,两人这次很偶默契的保持沉默。
  最后还是林纹打破了沉默:
  “接下来怎么办?”事情的复杂程度似乎超出了他们的预计。
  余之韵锁着眉思考了片刻,一
  字一顿的说:
  “彻查楚寻的来历。”
  两人回到公司,慕禾正担忧的守在办公室里。两人将事情大概说了一遍,让慕禾暂时将楚寻离去的事情保密。橘子公司树大招风,这几天媒体报纸已经把警方盘查的事闹得够大的了,在花写墨回来之前,他们不想再节外生枝。
  待两人离去时,慕禾拉住余之韵的衣角,脸上满是担忧之色:
  “请问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两人一愣,余之韵故作大咧咧的一拍他的肩:
  “能有什么事啊,估计是有人看不惯,从中找茬吧。”
  “哦。这样啊……”
  两人本来就有其他要紧事,匆匆说了这么几句就走了,却忽略了身后慕禾复杂的眼神。
  明月挂在深蓝的夜幕中为这个寂静的庭院染上了几抹撩人的夜色。
  花写墨深深吐出口气,然后慢慢的将身体沉在温泉中。本宅本来就是建在一处温泉泉脉上,据说川岛老头在不能走路之前,患有比较严重的风湿,这里的泉水对于治疗他的关节很有效。
  现在他老了,再也承受不了温泉所带来的刺激,所以这里也渐渐荒废了。
  花写墨合上眼睛,氤氲的湿气润湿了他的头发。突然一点细微的响声让他豁的睁开了眼睛,这种常年训练的警惕性让他立刻将视线投向响声发出的地方。
  那里不是别人,正是一袭白衣的楚寻。
  他正垂手立在不远处的门边,在白茫茫的雾气中显得有点不真实。
  他们彼此都很清楚,这时的状况意味着什么。花写墨笑了笑,然后朝他缓缓伸出手。
  楚寻回望着他,眼神似乎很深却也似乎很飘散,然后他抬起手慢慢解开自己的衣扣,朝花写墨走了过去。
  当快感像潮水一般袭来的时候,楚寻仰着头,那悬挂在头顶的明月也变得模糊了。
  灵与肉能结合本来就是一件太难得的幸事。
  花写墨伏在他耳边喘息,从身后抱住他,伸出手摩挲着他的胸前。
  忽然低低道:
  “你这里怎么长了一颗痣?”
  楚寻本来都有点恍惚,听到他的话无自觉的嗯了一声。
  他便伸出手朝他肩胛骨那里指了指:“这里。”
  “嗯?”
  “不是那边,是这里。”花写墨牵住楚寻的手牵引到他的背后,那颗痣不偏不倚的长在了背后靠近心脏的位置。他皮肤挺好的,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什么疤痕,这颗痣的出现是有些突兀。
  “摸到了吧?”
  “嗯。”
  花写墨软而低沉的声音传了过来:
  “我听有人说,心脏的位置长了痣,是因为将一个人放在那里太久了。”
  忽然起风了,楚寻控制不住的打了个寒颤,然后他感觉背上那个靠近心脏的地方被另一个柔软覆盖了。
  他反手握住了花写墨的手臂,紧
  紧的握着,好像握住一根浮木。微微仰起头,往后倾,贴在花写墨的耳畔,而后他侧过头,咬住他的耳朵。
  猛烈的动作将池水激起一阵阵涟漪,他们缠绵着,似乎好像要将彼此嵌入对方的体内。
  在天明之前,就让我们尽情的嬉戏吧。
  因为在明天之后,或许我们就只能成为陌路人。
  余之韵当导演许多年,朋友几乎遍天下,要查一个人是相当简单的事情。
  “我要查这个人。”
  他的好友眯着眼扫了眼照片:
  “哟,这不是你手下的大明星么?”
  “是啦,事关重大,你可要帮我保密啊。”
  “放心吧。”
  不一会儿,好友将电脑转了过来,皱着眉:
  “除了出生地查不到他其他的任何信息。”
  “哦,对了,这里能看到在几年前他曾经有一场案件纠纷。”
  余之韵叼着烟回过头看同样也皱着眉的林纹。
  “照我看来,他这样的应该是被改了基本信息,要不就是这个身份其实是假的。”
  “假的,你的意识是?”
  “嗯,比如说假的身份证啊,假的信息啊,现在要弄这个挺容易的,只要不涉及刑事案件,一般警方也不会管,也不太好管。”
  余之韵看着电脑上的证件照片,确实是楚寻没错,只是这张显得略微青涩。
  “哦,那行,就这样吧,改天请你吃饭。”
  “好啊,说话要算话啊!”
  “我什么时候诓过你啊。”
  “你小子前科多了去了。”
  两人又互相调侃了许久才离去,虽然表面轻松,但两人心里都沉重起来。
  这样,唯一的线索也就断了。
  两人沉默着不言不语不知道居然就走到了海边,最后话头还是余之韵挑起的,他先是点了一根烟,他问道:
  “你大概是什么发现,花写墨喜欢他哥的?”
  林纹一愣,对自己亲生哥哥产生那种感情毕竟太惊世骇俗,况且又是两个男人。她知道的时候甚至连杀了花写墨的心情都有,甚至花上了好几年的时间还不能完全原谅他。平时这个话题也一直是禁忌,大家都选择避而不谈。余之韵虽然知道,但也并不清楚一些细节。但如今事情到了这一步,也不是逃避话题的时候了。
  林纹迎着海风稳定了下情绪:“能给我支烟吗?”
  余之韵也没说什么,取了根烟递过去,林纹接过夹在手指间,深深吸了一口,缓慢吐出,记忆渐渐的浮现在眼前。
  “那年花写墨16岁,我才13岁。”
  清晨楚寻挣扎的醒了过来,身边早已经空了一块,只有上面的余温还有稍微凹陷的一块,证明昨夜确实有人睡在他身旁。
  昨夜的纵欲让他感觉腰快断了,除此,其实还好,两人在身体上总是比较契合。
  他坐在被子里稍
  微稳了稳心神,然后撩开被子起身。
  这种日式建筑都是木门,上面糊着上好的白纸,有时候还有些惟妙惟肖的绘画。
  他披衣走到门边,缓缓推开门。不远处的空地上,有人正在舞刀,那人正是花写墨,身为夜枭的花写墨。
  换下了昨日的慵懒,此时他一身短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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