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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独家引力-第39章

小说: 独家引力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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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马小姐?”

“华玄秘书部一个离婚女人。”她怕时南说她八卦,三缄其口,时南没好气地说:“我平常不在家,你知什么说什么,我不跟爸说是你告诉我。”

阿姨本来就一股八不出来憋死了的遗憾,连忙说给她知道。原来马小姐在华玄的秘书部上班,已婚女子,后来和丈夫离婚,不知怎的盯上了纪政,在公司里发动追求攻势,纪政再三拒绝,于是她天天来纪家闹,最初以为是痴心一片,后来又估计是深情难断,结果原来是精神有问题,纪政让她家人把她接走,哪知她家里就一个前夫,前夫反指责前妻是被纪政抛弃,要他收拾这桃色残局。

纪时南听得嘴巴都合不上,扼腕地叹气:“错过这么精彩的八卦,早知早回来看戏。”时南素知父亲身边绕着不少女人,这事儿她也不想偏颇,或许两人曾有过暧昧的误会也说不准。她压低声音地问:“那事会不会是真的?”

阿姨倒是斩钉截铁,“纪先生是清白的。”

时南怔了怔,她做女儿都不敢用肯定语气,她倒是十足把握。见外面声音不依不饶就是没停过,时南好奇地去看怎么回事,隔着大闸门远远看到当事人。

是个大概五十多岁,其貌不扬的大婶。

纪政头都大了,打电话让助手过来处理,助手再把马小姐的身世详细查了遍,她不育无子,夫妻关系极恶劣,离婚前经历过丈夫婚外恋小三产子的刺激,思想出现偏差,她也不是全无家人的,乡间还有母亲和弟妹。

纪政本来被烦得头皮发麻,怒气冲冲,听助手说后沉默了一会,交代人送她回乡过日子。这事才平息下来,时南看着那女子被送走的背影,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难受。

“都是男人贱啊。”她忍不住脱口。

父亲的目光转向她,纪时南怔了怔,摆手道:“我不是说你,我说她前夫。”她叹口气:“把最亲的人折磨成这模样,然后签下离婚书拍拍屁股便走了,最后安顿她的却是外人。”

“少说感慨,头都疼死了。”

时南也很囧,禁不住说:“被这类事件缠上的机会率其实很低,可是老爸你居然遇到,证明你气场很奇特。”

纪政招来负责管理的保安,投诉他们办事之差,告诫今天开始,严守附近治安,任何陌生人和车辆均不得随便接近纪宅,那帮懒懒散散的大爷们看他大发雷霆,才惶恐地说会改善工作也为失职道歉。

纪时南将消耗完电的手机把在掌心,她只是握着,一下一下漫不经心地摇动,脑海里浮过很多事情,比如日间那女子令人唏嘘的背影,比如那天程之诺带她夜游的事,当时在河边的小店,她看中了一条小小的手机带子,很平凡的东西,程之诺买下来,淡淡地说,那是缨。

她才想起礼记里曾书:女子许嫁,缨。

古时的一个小习俗,新人订亲,女子头上系上头带,以表她有对象了,待祭祀以后正式过门便把头带解下来,新人各取一缕发丝,进行结发礼。

现在造成了手机吊饰。

她倚在沙发里发呆。

第四天了。

禁不住喃喃地脱口而出。

背后纪政唤她,“来,陪我下棋。”

时南应声落坐,连败两盘后,她咬一咬牙,发狠劲地围攻对方的白子,纪政盯着这盘棋,慢悠悠地说:“我女儿果然长大了,懂得先用封死这步。”他脸无表情地督了她一眼:“对付程之诺也是这样?”

“……”

封死。

这老狐狸。

时南握紧差点滑下的棋子,纪政没半分意外,神色自若地推测:“回家前肯定发生事,于是抛下了程之诺。”他落子,又瞧瞧脸色渐变难看的女儿:“如果没算错,你想为自己取得最好位置刁难他一把,于是赶忙奔回家找老子做你的靠山。”

“……”

所以说,树老了成妖,人老了成精。

他把玩着小棋子:“那孩子是怎么得罪你了?你说,让我听听是你错,还是他错。”

时南没看他的眼睛,呢喃地说:“没事,我,我不过有点事请教他。”

纪政摇头笑,拆穿:“这阵势你是准备了审问吧。”

“……”

这时候一阵嘈杂声音传来,其中夹带着几个保安员的声音,时南督了眼院子,不知不觉已经黄昏。她向父亲说:“他们果然比之前尽责了。”又禁不住抿嘴笑:“不过要是把来找你的红颜知己也误拦下来,那就不好了。爸,你去和朋友吃晚饭吧,不用理我。”

外面的人似是有理说不清,纪政拿起电话和保安讲了几句,视线移向纪时南,对那边说:“没事了,是认识的人。”

时南支着腮打算自己跟自己下棋。

“去吧,别让美女冷着。”

“满嘴胡言,哪来的美女!”

“好吧,不是你招惹来的美女,她们只是路人,路人。”

纪政站起来走近大门远眺,半晌后说:“我想这位路人是你招惹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呃,把两章合成一章发,字数多一点~

39

39、第三十九章、另娶 。。。

黄昏后风大,纪政让家佣上菜,不忘吩咐纪时南:“这两天我才有点安稳日子,你也不小了,什么荒唐事自己处理好,不用老子教吧,要是处理不好连你也别回来,免惹我心烦。”这样才丢下句“饿了,吃饭!”施施然转身。

纪时南远看伫立大门外的男人,街灯拉长了他的影子,休闲的西服穿在他身上,透着几分雅儒。

是她立心要嫁的人,然而,她分不清楚除了她,还有多少人曾嫁过他。方敏和她是多年好朋友,她不会造谣骗她,纵然如此时南还是不相信,摇头说:“他从来没和我说结过婚,之诺没有说,必然没这回事。”

方敏不愿意好朋友被蒙在鼓里:“成林办婚事,我们经理也是席上客……而且婚宴前,我曾遇过他到婚纱店挑选礼服,那你说,是有这回事没?”

时南瞅着大门外等待的人。

要来的终于来了。

她想了一会,到车库把外形最彪悍的开出来,车子驶到程之诺跟前煞停,灯光刺目,他不慌不乱,视线透过车窗对上纪时南。

“时南,下车。”他缓缓地说。

纪时南看着他,想起酒店前曾见过的女人,淡淡的,却存在。只是她从来没有把她跟程之诺连上关系……既然如今谈婚论嫁,她想有必要弄个明白。

她的爱几近疯狂,在无望之中仍然全情投入,甚至放弃一切追到有他的城市落地生根,为的只是等待和他见上一面。

但是爱不可以盲目。

天气很冷,程之诺看她坐车上不动,重复说了一遍:“时南,下车。”几团白烟从他口里缓缓吐出,也把她从怔忡带返回来,她眨了眨眼睛,摇下车窗。

“我有事要问你。”马路寂静空旷,她的声音份外清晰:“你只可以坦白,如果你骗我,我不保证自己会不会踩错油门。”

他听后不恼反笑,缓缓地说:“我妻子越来越厉害了。”他点头,“你问。”

时南捏紧方向盘,手心沁着汗,她以为冷静了几天,对这个问题能够处之泰然,但原来不可以,问出来以后,仍然是紧张得心跳有如雷鸣:“程之诺,你有没有结过婚?”

程之诺蹙着的眉徐缓解开,终于明白她突然回家的原因,他的表情藏在暗光里,距离太远,时南看不仔细。

只听他反问:“你认为呢?”

没有。

她曾经无意地看过他的指头,没有婚戒的痕迹。

“婚礼是怎么回事?你娶了谁?”

江沐芳。

在纪时南之前他为她准备了一个婚礼。

他绕到车旁,双手按着那降下的车窗,反问:“谁告诉你那场婚事?”

“你那么高调,谁都知道。”就她不知道。

他沉默了一会,“对我没信心?”

不是的。

她只是对自己没信心,才选择来到纪家向他摊牌,假如真有悲惨的下场,起码家里仍然有父亲,不至于孤苦伶仃输得一无所有。

时南难过得低着头,然后干脆伏在方向盘上放声哭了出来,她哭得抽抽噎噎,连肩膀也在颤抖,像个彷徨无助的孩子,程之诺最初被她惹得有些头痛,后来看她为了他哭惨了,心里柔软下来,这些年来他看过她的笑靥,看过她的哀伤,她的咄咄逼人,她的委屈落寞,就是从没见她这么哭过。

他当然明白这些情绪统统来自于在乎,哭笑不得之中,更大的喜悦填满心臆。

“别哭了,很丢脸。”他放下了声音提醒:“时南,我才是被撞那个。”

对,她是坐在车上的人。

时南忍住了,这哭法还真的破了她营造的强大气势,她抽面纸擦拭泪水,半晌才哽咽地说:“撞人要填命,我不会这么做。”

他笑道:“那谢谢你了。”他为她挠好耳边凌乱了的发丝,天气很冷,他的指尖冻得发红,带着冰冷的触感,时南稍微缩了一下。

“你到底有没有结过婚?”

他看着她的眼睛,冷静而真挚:“没有。”

纪时南抿着唇,这个男人是她亲自挑选的,披荆斩棘追到手,她愿意相信他,信任他说的每一个字,终于破涕为笑,程之诺却有点没好气,对她说:“你下车,我把那场婚礼告诉你。”

时南依言打开车门,突然又停住了,和他先来个君子协定:“那么我们谈判成功,一切当没发生过。”

“当然。”他浅笑。

“你不生气?”

“我不会生气。”

“不放在心上?”

“我不会放在心上。”

程之诺有风度地抬手接着她。

风吹得紧,刮在脸上生疼生疼,时南下车,刚站稳,还没来得及拉外套挡风,脖子猛然被人速度掐住了,眼前光影忽暗,脚下退了一步抵在车门上,只是刹那之间她被封得无处可逃。

想后悔已经太迟。

男人就如大灰狼,还是不能轻易相信他的说话,她估不到自己也当了回小红帽,想推开他没法成功,下一秒,她的唇被狠狠地压住,他时急时缓,索取属于她的真实气息,直到把那份焦急担忧气恼全都挥发光以后,才停歇下来,靠在她温暖的颈窝喘气。

“居然这么暖。”

“我在车上。”

他有点恶毒地把掌心按在她的颈背往下游移,冰冻得她连连求饶,这才甘心停手,把大衣覆盖着她。

时南突然问:“糯米,你吃饭了吗?”

“没。”

好不容易找到纪家,还被保安拦下来扰攘了大场,纪时南的车开出来时,他早饿得头昏脑胀,他说:“下次想撞死我我借你车,用不着回家。”

“你冷静点。”

他斥道:“少给我来这套!”

“我请吃饭?”

“你最厉害就是粉饰太平。”

“对不起,我错了。”

“……”

算了,吵架最累,他无所谓了。

小雪无声息而落,两人窝在车上,他握着她的手,想了遍,和她徐徐说起那场婚礼。

第一次看到江沐芳应该是在叔父的家,她的外表有些青涩,给人的印象是个乖乖纯纯的大女孩,照顾完程逸进睡,便转身出来和欧医生说话。

那天的天气特别的寒冷,空调开得发着低鸣,她缄默地听欧医生讲解程逸的病情,表情平静,然而程之诺看得见她转身时额头沁着豆大的汗。

当时她才二十几岁,和程逸尚未结婚,程家看儿子病得不好劝她离开,她不走,江家父母反对得尤其厉害,几次把她关了起来,毕竟没有父母希望孩子的幸福交托在没有将来的人手上,江沐芳唯有偷偷逃出来,守在程逸床塌寸步不离。

后来有一次程之诺回公司的路上,她在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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