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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飞铃-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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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成刚道:“不错。”

金萍道:“好吧!我拼冒生命之险,图个日后富贵,帮你们一次忙,但你不能害我。”

伍元超道:“姑娘放心,天亮之前,在下定然赶回来。”

金萍道:“这地方,庭院重重,门户万端,你离去时固然难走,回来时,只怕更难找到这地方。”

伍元超道:“这个确然是一个很大的难题,姑娘肯帮忙,何不帮到底呢?”

金萍道:“好吧,送佛就送上西天,我送你出去,再接你回来,不过,这中间的时间,至多有两个时辰,你能够办完事情吗?”

伍元超道:“应该够了。”

金萍笑一笑,道:“这种事一旦被堡主知晓,小婢固是性命难保,两位也一样要被活活处死,我可以帮忙,但两位要听我的安排。”

伍元超道:“一切唯姑娘之命就是。”

金萍道:“铁爷请掩上门窗,点起灯光,坐在房中,打坐、假寐均可,约二更之后,再熄去灯火。”

铁成刚道:“好!还有什么?”

金萍道:“如若铁爷听到了什么声响,一定要出言喝问什么人?但却千万不可出来查看。”

铁成刚点点头,道:“可以。”

金萍道:“伍爷,我先带你去换身衣服,咱们再走。”

伍元超道:“在下悉听姑娘安排。”

金萍带他到一处小室之中,换了衣服,才带着他穿越了几重花树庭院。

她走的都是捷径,伍元超的感觉之中,这些路,都十分隐秘。

金萍神情很严肃,人也走得很快,不大工夫,到了一座圆门前面,打开了圆门,金萍低声对伍元超道:“详细的记熟地形,千万不要跑错了地方,夜里四更时分,我在这里等你。”

伍元超怔了一怔,道:“金萍姑娘,你对我这么好?”

金萍道:“我像押宝一样,希望这一次押中了,以后小婢的日子就好过了!”

伍元超微微一怔,道:“姑娘,这话很难叫人相信啊!”

金萍道:“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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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元超道:“姑娘的武功,决不在我等之下。”

金萍道:“伍爷,有很多事,光靠武功,也解决不了问题。”

伍元超哦了一声,道:“姑娘说得是!”

金萍笑了笑,道:“你现在这身衣服,是内府中堡丁的衣服,只要帽子拉低一些,掩住头上的纱布,别要人看到,小心些,很容易通过重要的关卡。”

伍元超道:“谢谢姑娘指点。”

金萍道:“还有最重要的一件事情,伍爷千万记住。”

这时,伍元超已对金萍生出很大的敬重之心,急急说道:“金姑娘什么指教?”

金萍道:“如是有人问你什么,你就说奉内府总管遣差。”

伍元超啊了一声,还未说出感谢之言,金萍已抢先说道:“快些走吧!”掩上了木门。

伍元超抬头看去,只见夜色朦胧,不见人影。

这地方,似乎是堡中极为冷僻的一个所在。

伍元超运足目力,仔细看了四周的形势,默记于心。他心中明白,此时处境极为险恶,一步失错,不但自己性命难保,说不定还要拖累了铁成刚和金萍。所以,举动之间,十分小心。

转过了两个弯子,夜暗中人影一闪,两个劲装大汉,现身拦住了去路,低声问道:“什么人?”

伍元超道:“在下内府堡丁,奉内府总管遣差。”

两个劲装大汉看了伍元超的衣服一眼,笑道:“要出堡吗?”

伍元超道:“不错,但我要四更之前赶回。”

左首劲装大汉道:“在下替阁下带路。”

伍元超生恐言多有失,哦了一声,未再接言。

那劲装大汉,带着伍元超,由一条秘道穿过城墙。一艘制作很精巧的小船,隐藏在护城河旁的一个隐秘的洞穴之中。

伍元超暗中用心默记下秘道形势,登上小舟,直驰对岸。岸上有人接应。

这武家堡中一切的设施,都极为严密,没有一点空隙。如非金萍姑娘插手相助,单是离开武家堡,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伍元超一口气,奔行出七八里路,未觉出有人跟踪,才从贴身处,取出来黄凤姑给他的锦囊。

这些日子中,他一直极端小心的保管此物,除了一段晕迷的时间之外,随时都警觉着,不让此物遗失。

这时天上阴云掩月,夜色幽暗,伍元超打开锦囊之后,运足了目力看去,但也只能瞧出上面写的有字,却无法瞧出写的什么?他没有带火折子,必须找一个有灯火的地方。

这地方,就显出老江湖的不同,常年在江湖上走动的人,身上大都带有火折子,以备不时之需。极目四顾,只见西北方,隐隐可见火光。

伍元超没有选择,放腿向前奔走,他必须先看明上面写些什么?

那是一座孤独的农舍,除了三间茅屋,只有一个牛栏。牛栏一侧的木柱上,挂着一盏油灯,大约是茅舍老农,刚刚加过夜料,忘记熄去了灯火。

伍元超展开手中的白绢,定神望去,只见上面画着一个很简单的记号,写着用此标志联络。

这一着大出了伍元超的意料之外,但也不能不佩服黄凤姑的细心。

这封锦囊,就算落入了别人的手中,也是无法得到什么。

伍元超熟记了暗号标志,就用火烧去了白绢。以他目下的处境,自然已无法再和黄凤姑见面,只能在途中,留下暗记,表示他已陷入了武家堡。

但转念又想到黄凤姑只怕很难找到这些标记,她会在客栈要道上找,决不会跑到这等荒野的地方来。

他原想黄凤姑会留下会面的地方,今夜见她一面,说明内情后,再赶回去,他不能拖累了铁成刚和金萍。现在,他犹豫了,不知道该留在外面,会晤黄凤姑,还是应该按时限回武家堡去?

正觉进退两难间,突然一声轻轻的叹息,传了过来。转头看去,只见一个身着青衫的年轻人,卓立在身后四五尺处。

这人来的无声无息,伍元超竟然不知何时已有人到了身后。

那人长的很英俊,但神态却很轻松,笑一笑,道:“阁下可是姓伍吧!”

伍元超心头一震,道:“不错,你朋友是……”

青衫少年潇洒一笑道:“咱们见过一面,伍兄记不起了。”

伍元超记起来了,这青衫人正是那日在酒楼上戏耍武家堡丁的青衣少年。定定神,伍元超拱手说道:“朋友,贵姓?”

青衫人道:“兄弟白天平,家父白玉山……”

伍元超啊了一声,道:“白兄,在下伍元超,巧得很啊!在这里竟然会碰到白兄。”

白天平道:“这不是巧合,是家父苦心的安排。”

伍元超道:“是的,天下事不可能这么巧,这盏灯是……”

白天平接道:“故意的点起来,希望能引导伍兄到此。”

伍元超怔了一怔,道:“白兄,你怎么知道在下今日会离开武家堡。”

白天平道:“这地方,不是谈话所在,咱们到屋里谈吧!家父还在等候伍兄。”

伍元超道:“白老前辈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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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平举手一挥,一股劲气涌了过去,熊熊的灯火,应手而熄。

伍元超低声道:“白兄,令尊现在何处?”

白天平道:“就在这茅舍之中。”

就在两人说话的工夫,那茅舍木门,已然大开。灯光由洞开的门口透出来。

白天平道:“兄弟带路。”转身行入茅舍。

伍元超紧随身后面入。室中坐着很多人,白玉山外,还有黄凤姑母女也赫然在座。白天平顺手掩了房门。

伍元超这才发觉窗内,门后,都挂着很厚的黑色垂帘,纵然室中灯火辉煌,灯光也不致外泄出去。

黄凤姑第一个站起身子,裣衽一礼,道:“伍兄,辛苦了。”

伍元超一抱拳,道:“姑娘几时到了此地?”

黄凤姑道:“到了两天,如非白叔叔和天平兄弟,小妹只怕也早巳陷身武家堡了。”

伍元超转身对白玉山一抱拳,道:“老前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白玉山微微一笑,道:“伍老弟你先坐下,咱们慢慢的谈。”

伍元超一欠身坐了下去。

白玉山道:“在下自从误伤了义兄之后,发誓今生一世,不再摸剑,也不和人动手,但只有一件例外,那就是和我义兄有关之事,需要我白玉山时,在下就重入江湖,所以,当两位和我贤侄女约定来鲁西武家堡时,在下也暗中追随到此,以便略效微劳……”目光一掠那青衣少年,接道:“适时,犬子刚好赶回,知晓内情,和在下同行来此。”轻轻的咳了一声,道:“天平,以后如何?你说给这位伍兄听听。”

白天平微微一笑,道:“在下奉父命,尾随两位,咱们在酒楼上会过一面。”

伍元超道:“是的,白兄戏耍武家堡爪牙,在下记忆甚详。”

白天平道:“区区暗中见两位被那笑里藏刀的张总管,带往武家堡,也决心混入堡中,暗查一下内情……”

伍元超道:“武家堡防护森严。”

白天平道:“不错,武家堡防护森严,在下运气不错,总算还未被发觉,而且,也暗中得知了他们准备伏击伯母和凤姐姐的事,因此,来不及救两位出堡,就退了出来,禀告家父……”

黄凤姑道:“如若不是白叔父和白兄适时传警,我们母女,必然要陷于对方的阴谋之中。”

白天平笑道:“凤姑娘武功高强,就算陷入了他们的埋伏,也不难破围而出,但如此一来,就泄露了咱们的行踪。”

黄凤姑微微一笑,道:“他们布置得很严密,埋伏的人手很多,如若我们母女真的陷入埋伏,必得有一番苦战。”

白玉山道:“贤侄女,我们父子,都是抱着赎罪心情而来,这等效劳,算得什么?”

那一直很少开口的黄夫人,突然说道:“玉山,如若黄七不是杀死先夫的凶手……”

白玉山欠欠身,接道:“嫂夫人放心,如若黄七不是凶手,小弟一定是凶手了。”

黄凤姑道:“娘!咱们谈正事吧!”

白天平俊秀的脸上,泛现出一股奇怪的神情,望了黄夫人一眼,默然不语。

伍元超接道:“老前辈,那武家堡中,组织庞大,充满着诡异……”一面脱下了头上的毡帽。接道:“在下被他们在头上开了一刀。”

黄夫人奇道:“开了一刀?”

伍元超道:“不错,据张总管和那堡主说在我们脑袋中,放了一件东西。”

任是那黄夫人、白玉山见多识广,也不禁听得一呆,道:“在脑袋里放一件东西?那怎么可能的?”

伍元超笑一笑,道:“但这是事实,我们确被人在脑袋中放了东西,诸位不信,可以仔细的看看。”解开头上的纱布。

黄凤姑取过案上的烛火,低头看去。白玉山、黄夫人,全都探首张望。果然发现了伍元超的玉枕骨下,有一个半寸长短的伤口。但伤口已经结疤,快要完全复元。

黄凤姑长长吁一口气,道:“伍兄,如若真在脑袋里放一件东西,不论那东西多么细小,感受上定很痛苦。”

伍元超道:“在下也这等想,但事实上,除了心理上的不安外,并无痛苦。”

黄凤姑道:“这就有些奇怪了。”

站在一侧的白天平,一直保持着镇静的神情,对这等骇人听闻的事,没有一点惊讶的感觉。

伍元超包好纱布,戴上毡帽,缓缓说道:“不论他们在我们脑袋里放的什么,人虽无不适之感,但它必有作用。”

白天平微微一笑,道:“如若伍兄的头上肌肤之中,果然放有什么,总应该有一点不舒服的感觉,但伍兄既无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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