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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深圳规则-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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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说看?”我正从一推销售报表中抬起头来。
  “天总,这个谭局长还是真不简单,这个家伙原来还是真干出来的。这家伙是从农村考出去的,毕业后参加工作,干过很多大型工程。从普通技术员到科长、处长、副局长、党委书记、局长还真是一步一步实打实的干起来的。他在局级领导岗位工作了10多年,获得教授级高级工程师职称,这在他们这个几万人的大型施工企业那也是顶呱呱的。”杨在田拿出一个本子,上面密密麻麻地记了很多东西。
  我问:“他能做到这个位置,那肯定也不是饭桶,你说说吧,现在他有什么把柄在咱们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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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扬在田说:“据我们调查,这个姓谭的,除了莫小平,还有两个情人,不过,这两个都是他单位的,而且都有老公。他给这两个女人在广州都买了房子。不过,其中的一个老公现在肯跟我们合作。另外,姓谭的在局里很霸道,因为他是局的‘一把手’,是法人代表。所以,按规定他有权决定和处置单位的重大问题。但是,在局里,实际上一切都是他一个人说了算。在姓谭的眼里,什么民主集中制,什么董事会,什么集体领导,统统都是摆设,民主有其形而无其实,自己想怎么干就怎么干,把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变成一个针插不进、水泼不进的独立王国。”
  我说:“这不证明他有许多敌人?”
  杨在田点点头:“这是这样,我们做了他下面一个副总经济师的工作,发现,他经常不通过局党委或者班子同意划出去大量的公关费,中介费,融资代理费等等的款,而这些款远远超过标准。另外,他在局里是有名的谭二五。”
  我问:“什么是谭二五?”
  杨在田说:“他对局里所有外包的工程一律是收百分之二点五的回扣,其它人的死活他根本不管。咱们跟他的第一个工程因为是挂靠,所以不存在这个问题,第二个工程因为当时是他对莫小平起了心思,所以放了咱们一马。”
  我说:“你目前掌握的东西可靠吗?”
  杨在田说:“绝对可靠,关键时候,某些证人可以见检察院的人。”
  我咬着牙说:“好,你现在马上把这些材料整理好,叫他们局里内部人以实名举报给他上级主管部门和省检察院。姓谭的,这回你死定了。”
  说干就干,很快我们的举报信送了上去,可是,一两个月都不见动静?我不放心,问杨在田:“怎么我们送上去的材料没反应?要不要再补充一点?”
  杨在田于是经过调查,又补充了谭局长在中层干部任免方面受贿以及向外包单位索要装修费的材料递了上去,不过这回吸取了教训,直接找人送到了省检察院院长的案头,同时省人大、政协领导处都有了一份。
  时间过了不久,谭局长正式被双规,不但我们举报那些得到证实,还连带出其它一些案子,正式被立案侦查。由于他的案子重大。三年以后才宣判,谭局长因受贿罪和贪污罪被判处无期徒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并处没收财产两百万元。
  莫小平因为没有参与谭局长的受贿行为,没有被追究刑事责任,但是,从谭局长给她买的别墅里面搬了出来。
  
作者:天佑中华A 回复日期:2008…12…16 07:35: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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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天,我和杨在田提起这件事,他深有感慨地说:“姓谭的这个一把手的绝对权威使他获得了绝对权力,由此最终又形成绝对腐败。XX局的班子成员对姓谭的不敢,纵容了他的专制作风。他们在行使监督权的时候谨慎有余,勇气不足,不敢或不愿行使这个权力。有的不愿被谭局长误解自己有野心,有的怕反对意见提多了会当成闹不团结。正是在这种状况下,在有好处的时候,谭局长可以肆无忌惮,一个人说了算。结果把自己送上了断头台。 ”
  我说:“也怪他倒霉,他在单位横行霸道惯了,以为没人敢治他,没想到他遇到我天佑。”
  杨在田说:“是啊,夺妻之恨,杀父之仇,这是任何男人也不能容忍的。”
  第五十二章
  赢家中心这时候已经开始处正负零了,不过,这个时候我们却得到一个很令人震惊的消息。萧雅取代李志文成了那家公司的法人,而李志文据说是因为身体的原因不在参与公司的管理。我觉得有些奇怪,总觉得这里面有些什么说不清的东西。毕竟在赢家中心这个项目上,我还有一部分要跟人家三七分账呢。
  不过,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正为另一件事烦心,那就是,经过夏思云调查,将第一购物工程质量问题在网上公布的人正是蔡兆元的人,而且还是他的儿子蔡伟豪。这是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他在房地产信息网上注册了一个ID,并且发布了一系列关于第一购物工程质量的帖子。
  夏思云接受调查任务以后,一直几个月都没有办法入手,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安排行政部的几个年轻人上网搜索这个ID的其它言论。可是,自从我们把第一购物工程质量问题解决以后,这个ID就再也没有发言。夏思云甚至想通过房地产信息网的技术人员,从后台查一下这个ID的IP地址,可是,一直没有办成这件事。调查一时陷入僵局,说来也巧,在另一个关于第一购物交通流线设置不合理的帖子里面,这个ID又一次出现,而且爆出许多当初第一购物对垂直交通和水平交通的设计变更问题,这下子立刻引起了行政部门年轻人的注意,他们马上把情况报告给夏思云。夏思云立刻命令几个年轻人以记者要挖猛料的名义约这个人见面,没想到这个人居然马上答应了。于是,其中一位冒充是女记者跟这个人见面,结果发现这人正是蔡兆元的儿子蔡伟豪。
  事情交到我这里,我一时犯了难,不知道这究竟是蔡伟豪一时的冲动,还是蔡兆元的幕后指使。前者,我可以教育教育这年轻人就算了,后者,那可就不是一般情况了。我当初让他们强行撤场的目的其实有三,一是摆明我们对事故决不姑息的态度;二是保护蔡兆元,不想让他站在风口浪尖上;三是给他一个实实在在的教训,希望他能从此加强管理。谁知,事与愿违,蔡兆元似乎真的跟我结了梁子,不仅在范亿面前多次说我忘恩负义,还在其它同行面前也多说了不少不应该说的话。特别是上次把钱还回来以后,他再也不跟我联系,即使是胡可也不到我这里来了。我叫余巧柔问过胡可怎么回事,胡可含糊地说蔡兆元说,咱们不跟有钱人来往,看他能得意到几时?种种迹象表明,蔡伟豪这不像是个人行为,难道蔡兆元真的从此跟我反目成仇了吗?
  我一时拿不定主意,就借着看望莫小平妈妈的理由去找莫小平商量。最近她搬回来以后,一直不大出门,原来她找了几家外账再做。我劝她回公司,可是她说,现在她这个身份不好回公司,最主要的是,姓谭的事情还没搞清楚,现在她的身份毕竟还是他老婆。偶尔还要去给送一些衣物、药品和生活费什么的。我说:“他把你害成这个样子,你应该马上提出离婚才对。”莫小平说:“做人不能这个样子,只要他的判决一天没有下来,我就一天是他老婆,这是当初人家给我们拨那笔钱时的条件,咱们不能违背承诺。”我说:“跟这种人讲承诺,你疯了?”
  我站在门前敲了半天门,没人应声,打莫小平的电话,她说她在外面有事。我感觉她最近一段时间在有意疏远我,我说:“那我晚上再来”。
  
作者:天佑中华A 回复日期:2008…12…16 07:37: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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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你不要总往我这里跑,我们俩的关系不会再恢复到从前那个样子了,我听说现在有个纪委的女孩子对你不错,我看你还是下点功夫,早点把关系确定下来,生个孩子,好叫你父母放心。”
  我一听就有点恼怒,说:“你少跟我说这个,你到底在哪里?我马上要见你。你不要总这个态度对我,我快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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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小平也似乎有些不高兴:“天佑,即使是没有姓谭的因素咱俩也没有办法在一起,你这人刚愎自用自以为是,总想把自己的想法强加在他人身上,你给别人留一点空间好不好?”
  我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哪里得罪了她,又不敢再打电话给她,就自己开车漫无目的的乱转。忽然,骆霞打来电话问我在哪里?我说在街上。她说:“你好清闲啊,”
  我说:“心情不好,有些郁闷。”
  她笑了:“是不是又到莫小平那里碰了个软钉子?”
  我很奇怪:“真不得了,你怎么像钻到我肚子里一样?”
  她笑问:“要不要请我喝咖啡?”
  我说:“算了,你饶了我吧,我对那个不感兴趣,要不你来我家算了。”
  骆霞说:“你这坏蛋,想什么呢?”不过她还是答应一会儿过来。
  我和骆霞现在也就算半同居状态,有时候我去她那里,有时候她来我这里。关于莫小平,最近是我们俩共同的话题,谈得比较多。本来我以为我跟她一谈莫小平的问题她就会嫉妒,没想到,她表现得却很大度,还经常提醒我应该关心一下莫小平,我不解地问她:“难道你不知道我对她的感情比你深?”她说:“我知道。”有时候我真有点搞不懂这个女孩子她为什么有那么超出同龄人的大度?难道这就是她这种背景的女人的优势?看的多,心中早就见怪不怪?
  回到家里正赶上钟点工在收拾房间,我叫她准备点水果就在书房里看一个网络写手关于地产方面的一些文章,因为最近张小莹建议我们请这个人在网上炒作一下赢家中心,我一时还没有决定,所以在看看他的贴子。
  正聚精会神地看着,一双手在后面轻轻环上了我的腰,我知道是骆霞到了。我问:“怎么下午不用上班?”
  她说:“下午是理论学习,我就偷偷跑出来了。”
  我说:“正好你来了,我跟你商量个事。”于是,我就把蔡伟豪的事情跟她说了一遍。
  骆霞思考了一下说:“按理讲,一个朋友在你没有负他的前提下,他对你所说的每一句话他自己都能负责任,他考虑得更多的是你们之间共同的利益,而这个共同利益高于个人利益,而且关键时刻他不能出卖你。但是,这件事已经不是那么简单了。我觉得这个朋友已经开始有意无意的来跟你作对了。你现在可以选择不予理睬,针锋相对,口头警告等等方法,但是,我还是觉得,这种人既然不能跟你合作,你也没有必要跟他彻底结仇。但是,又不能不重视这件事,怎么处理你自己拿主意吧。”
  骆霞这女孩子就这点好,头脑清楚,什么事利弊都给你摆在哪里,让你自己选择,其实,你选择的往往就是她倾向的。
  我思考了一下,打了个电话给胡可约她晚上一起吃饭,胡可最近没怎么跟我来往,接到我的电话很是吃惊,一再问是不是又什么重要的事情,我说没什么,就是想随便聊聊。
  回头我问骆霞:“晚上你跟我一起去吧?”
  骆霞说:“不行,晚上我要见一个重要的朋友,有重要事情谈,你还是自己去吧。”
  我心里突然涌出一种莫名的愧疚,说:“骆霞,我觉得很多时候都很对不起你,你本来有很平静的生活,可是,自从跟我相识,却成了这个样子,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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