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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御风行-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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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意外来客



陈如风拳头出袖,拳尖上绿光充盈,如同一条条绿色的尖刺从拳缝之中露出,仿佛握着的那道绿色正欲破拳而出。



看陈如风这般架势,霹心晴也不得不提神戒备,双爪举起,作好迎战之姿。



卷风骤起,从陈如风的拳头上涌出,以翻云裂浪之势暴起,一时间狂风大作,地面上的火墙烈焰随风掠起,与风融成一团,风与火交织成强劲的武器,只见旋转之中有火光席卷而来,带着炽热的气息,再加上风的迅疾猛厉,霹心晴也无法去正面撼这风火龙卷,眼看着两团猛烈的火风暴冲来,只得双爪贯满真气,强行往两条风火巨龙切割而去。



可是,这杯水车薪之力,又岂是陈如风深厚真劲打出的风暴与混元弹制出的火焰交互相合的对手?



与风火相触一瞬,霹心晴顿时感到一股大得可比泰山的巨力牵扯着自己的双手,然后是灼热的气旋扑向自己的身体,避无可避,痛哼一声,身体失去了平衡,折翼之鸟一般地往地面上熊熊焰火之中掉落下去。



陈如风双拳一收,风与火依依不舍地消漫在空气之中,剩余白色的尘烟在滚滚翻舞,陈如风见霹心晴正无力地掉进吐着血舌的火焰之中,连忙身影一动,只是眨眼之间,就闪身到了霹心晴身旁,手臂一伸,抓住了霹心晴的手腕,二人半悬空中,霹心晴脚下就是火光滔天的火海,正张着血盆巨口等待猎物送进来一般。



陈如风死死地拽着霹心晴的手腕,勒得霹心晴的腕上出现了一条条红痕,霹心晴此刻双眼微合,只有睫毛还在轻轻地抖动着,看样子是失去了知觉。



“啊……”陈如风不断地催发着气劲来稳住自己的身体,承受着两人之力,以陈如风一人实在难以稳在半空,此时他已有往下坠落之势,身子开始半寸半寸地向下颤移,长此下去,只会二人一同落入火海吞噬之中。



偏偏他是死命不肯放手,汗珠满颊,咬着牙关,再一次催动了全身之气,勉强使身体猛然往上挪了些许,但依然是未能完全稳定,不一会儿又开始往下微微坠落。



放手,还能保全他一人,而且他抓住的,只不过是一个敌人。不放手,只会白白牵连他自己的性命,又为何不松开手,让敌人没入火海之中呢。



就在陈如风即将力竭气尽之时,霹心晴蓦地睁开了眼睛,另一只手倏然往上扑,往陈如风的手臂上一抓,铁爪割破了他的衣袖,赫然五条渗血爪痕留在了手臂上,一时剧痛,陈如风的手也不得不松开,霹心晴直往下掉落。



可霹心晴的身影并没落入熊焰之中,掉落之时陡然改变身形,避过了狰狞的火舌,直往另一方飞去。



陈如风捂着滴着血珠的手臂,幸好这一下偷袭只是伤及皮外,并无深入骨肉,看来那黑衣人是留了一手,他怔怔地望着那个飞驰而去的身影,这样以怨报德的人,还真是第一次见。现在他气力使尽,也再无法加入战场了。



焰火的覆盖下,是两个纠缠厮斗的身影。



霹守阳连串的巧妙进攻,已然令关行义有点招架不住了。



噬日伏虎刀擎天而起,刀光大作,有先声夺人之势,几下几乎毫无间隙的斩劈,不及霹守阳步法变换之快,霹守阳一蹲身子,腿作旋扫,令下盘不稳的关行义一下子搁到在地,霹守阳再一指推划,气劲打出,敲在了噬日伏虎刀上,关刀一下子脱离了主人的手,“锵”地躺在了地上。



“三叔!杀那人要紧!”此时,一个黑衣人从火影之中窜出,大声提醒道,霹守阳猛然一甩头,狠毒的杀意从目中迸出,直指隔着一幕火墙的李林甫,身体轻弹,往李林甫那处跃去,前来支援的霹心晴也紧跟在后。



李林甫一见那些人的目标又重新聚集在自己身上,脸上惊慌失色,一下子退到侍从的身后,畏畏缩缩。



霹守阳落到地上,双掌往外一推,侍从们便被震开倒地,只余下李林甫一人,怯怯地看着二人,随着二人的紧逼,不断地往后推着。



“由你动手吧。”霹守阳对着霹心晴说道,毕竟李林甫是她最大的仇人,由她亲自动手自然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霹心晴亮出双爪,寒芒刺心,李林甫一看,仿佛已经看到自己躺在地上,喉咙上多出来的爪痕,血不住地渗流出来。



李林甫不断地往后退,霹心晴双目发出不可抑制的杀意。



愈往后退,身后炎热的感觉愈是强烈,不一会儿李林甫已是背靠着熊熊烈焰,再无后退之路,他感到自己背上的衣服都已经燃烧起来了。



“你……你们到底是谁?”李林甫结结巴巴地问道,离死亡已不远,此刻他甚至准备跪地求饶,尽量延误对方动手的时间。



他还不想那么快就死,一朝丞相,满屋金银,权倾天下,他可不舍得这些东西啊!他不甘心就这样在人生最巅峰之时无缘无故地死在了别人手上啊!



“我就要你死了也不知道我是谁!”霹心晴冷冷地道,抬起铁爪,爪尖似乎正贪婪地看着他的喉咙,准备等会快意地咬下去。



天边,一道绿色的虹光,宛如流星划过。



或许此刻也没有人留意到,那是一个人御着一道绿光,直到他逼近了天风帮,才勉强看得分明他的轮廓。



“师父!”陈如风惊叫了一声,带着欢悦的语气。



霹心晴的爪已落下,直指李林甫的咽喉脉搏处。



不料却宛如天石撞地,“轰隆”一声,坛台上燃烧着的焰火均左摇右摆,像飘拂不定的柳枝,连坛台上的人,都站立不稳,纷纷失衡跌倒,功力稍为上乘的也身子一震,脚步移了数步。



霹心晴也被一股气波震开,往后倒退几步,只见一个头发捆扎成一马尾,腰间别着一酒壶的老人正半跪在地上,原来刚刚就是他落到地面上,引起了这剧烈的震动。



如此看来,此人的功力,可谓深不可测。



朝虢抬起头来,蓦地绽开笑容,带着几分调皮之意,似乎没将场中三人生死交锋看在眼内,他将目光移到李林甫身上,打量了片刻,又落到了两个黑衣人身上,到最后才盯着霹心晴的那副铁爪。



“哦?居然是当朝丞相李林甫?”朝虢站起了身子,轻松地伸了一个懒腰,舒展筋骨。



“这位前辈,希望你不要干涉我们的事,今天我们要跟这个人有个了断。”霹守阳沉着语气道,若这个意外来客有出手阻拦之意,他就会随时准备迎击。



“你们跟他又有何恩怨?”朝虢像忽然提起了兴趣一般,像一个孩童请教问题似的问到。



二人均是仇深似海地看着李林甫,霹心晴冷冷地答道:“我跟他,此仇不共戴天!”话毕,霹心晴已经再度举起铁爪,往李林甫疾冲而去。



霹守阳依然在提放着朝虢,但看起来他也并无要强出头之意。



李林甫此时已面如死色,看着两只夺命魔爪往自己刮来,心中大叫“吾命休矣”,将脸别过一处,大喊了一声。



然而,想象中的痛楚并没有在自己身上发生。



李林甫怏怏地将脸扭回来,只见朝虢一脸悠闲地抓住了霹心晴的两只手,令霹心晴动弹不能。



“好快的速度!我的眼睛根本跟不上!”霹守阳暗自惊叹道,同时他也往朝虢冲去,双掌先合后分,一股气劲翻卷着往朝虢推去。



朝虢眼也不看,双手往旁边一转,霹心晴整个人便被往一边甩去,恰恰没有撞入火焰之中,却见朝虢手轻轻一拨,气劲尽碎,如同被无形风绞一般,霹守阳不禁心中大惊,此刻也不容他多想,身影一冲,就要缠上朝虢。



本来霹守阳还是自恃着自己身法高妙,岂料他贴近朝虢之时,缺如无物,朝虢现身于他身后,嘿嘿地笑了几声,待他转过身来之时,拳头挥出,朝虢又如鬼魅一般消失了。



难道对方不是人,是鬼?霹守阳惊愕地想到。



不对……这种速度,这种功法,江湖上只有一个人。



朝虢,那个名震天下拥有缥缈功的老人。



还没来得及细想,朝虢已经欺身贴近,拳风卷起,如同无数捆绳,将霹守阳双手双足死死地限制着,还有迎面压来的强大旋劲。



霹守阳狠咬牙关,双拳紧握,催动体内气劲,气体撕裂之声在他身上发出,砰的一声,终于挣脱开来,往地上打滚而去,原先他所身处之地方已是被旋劲击中,产生强大的凌空爆裂,令人触目惊心。



“快……快撤!”霹守阳按着胸口,刚刚那一下几乎动用了全身的真气,通过皮肉震出,才勉强能脱身,此刻也再无可战之力。



“可是……”霹心晴还想说些什么,可看着霹守阳一脸痛状,又看到了朝虢闲适地落到李林甫身前,隐隐有保护他之意。



“你们找错地方了,要捣乱也不要来我徒弟的地方。”朝虢抱着臂,骄傲地看着两个败兵,一副“看你们知道厉害没有”的模样。



二人嗖嗖地蹬地上天,其余黑衣人见状,也纷纷跃上半空,一众黑衣人如箭一般往外射出,很快消失在远方的山脉之中。



“捉住他们啊!”李林甫站了起来,拍了拍衣衫,怒发冲冠地说道,此刻他可是一身一脸都狼狈不堪,丞相的高贵丢失殆尽。



朝虢一脸高傲地转过来,瞪着他道:“你有什么资格命令我?我爱追就追,不爱追就放了他们!”



“你……”李林甫气急败坏地指着他,但毕竟是他是他救命恩人,一时之间发泄大骂的话语就哽在了喉咙之中。



第十章:激烈交锋(上)



高高的火墙,在一桶桶水的浇落下,嚣张的势头顿时被扑灭,只剩下地上残留的灰烬焦迹,坛台上原本高贵华丽的那两把金椅此时也是疮痍满目,更别说其余那些旧破的木椅了。总而言之,坛台之上是一片狼藉,天风帮一众帮众正在收拾着残局。



“妈的,才建帮第一天,就有人来捣乱了,以后我们的日子该怎么过呢?”刘宏不满地喃喃道,他和胡九未、柴元朗三人正俯腰清扫,因帮中人手不足,也只能屈尊左右护法和长老了。



“我跟你打赌,不出一个月,这两个毛头帮主肯定会滚回老家里。”胡九未笑道,双手像涂了黑炭一般,他的脸上不似两位护法载满怨气,用深邃的目光扫向陈如风与江晟天那边。



“师父,幸好你来得及时,要不然我们的天风帮可要毁了!”陈如风由衷地说道,朝虢哈哈一笑,捋了一下胡须,喜滋滋地看着两个徒弟。



“师父,好久不见,看上去你又精壮了不少啊!”江晟天笑道,朝虢轻轻地敲了一下他脑袋,眼中隐隐有怪责之意,可是依然连带笑容,道:“是啊,一段时间不见,你倒是学来了拍马屁的功夫!”



江晟天脸颊一红,道:“跟师父多日不见,说几句赞扬师父的话也不可么……”



朝虢又大笑几声,用力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那么认真干嘛?开玩笑……开玩笑……哈哈哈哈!”



而全场的人,也只有朝虢能笑得那么爽朗。



另一边,李林甫正对着那些浑身负伤的府客破口大骂,活脱脱如一只被拔了毛的狮子,怒火涨红了他的脸,一边指手画脚地叫嚷着:“我死也要查出到底是何人那么大胆,竟敢行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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