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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代价-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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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惯了这样奢侈的生活,那么当这一切结束之时,我该如何自处?我回得去吗?不,也许我会爱上这样堕落的生活,不负责任的享受人生,是否,这才是对的呢?”
“你在困惑什么?纹静。”他微笑的凝视她,声音非常温柔,“你在害怕?”


冷纹静只是枕着他的肩膀静静的没有说话,沉默了许久之后,她悄声的在他耳边低低叹息。“你听,这首曲子好美……”夏日最后的一朵玫瑰……她被那优美的乐音吸引,听得入迷。
或许是因为和姐姐赌气,冷晴灿变本加厉地成天往外头跑,和陈浩混到天快亮了才回家。她每天和陈浩吃喝玩乐,日日过着放纵的夜生活,喧闹的舞厅,高级的酒吧,渐渐地不再那么新鲜有趣,她开始觉得心底深处有一种莫名的空虚感,像是一只无形的手揪住她的心房。
今晚,陈浩一如往常地开车接她去吃宵夜。凝视着车窗上的霓虹倒影,今夜台北下起细雨。她忽然有些感慨的说:“姐姐不知怎么样了?”她忽然寂寞的同陈浩说起心事。
陈浩一只手抚摸她蓝色迷你裙下那双白皙的腿,一只手握着方向盘心不在焉地回她:“那么凶的姐姐不要也罢。”年轻的肌肤又暖又柔,他贪婪的想象在那层薄衫底下白玉一般的同体。
冷晴灿不耐烦地移开她的腿,闪避他粗糙的手。“我这次期未考被当了两科,搞不好毕不了业。”她烦躁地说道。陈浩耸耸肩,“怕什么?就算毕不了业,你还有我可依靠。”
“你?”她吸起粉红色的唇瓣,“你能干嘛?能养我吗?”
“当然……”他点燃一根香烟,“我看你干脆别念了,我租间漂亮的房子让你住,省得你老受你姐姐的气。”
她沉默了会,“不念书我能做什么?我可不想工作!”
他捏捏她的粉颊,“不用工作,我养你,包在我身上。阿灿,你就跟我,每天打扮得漂漂亮亮地,吃喝玩乐、逛百货公司,啥都不用做,光是享受就够你忙了。”
“那我不就成了废人?”她瞪他一眼。天下哪有这般便宜的事!
果然,他哈哈大笑,“怎么会是废人?你要陪我啊,只要好好的陪我就行了。”说着,他的一只手又过来抚摸她的大腿。
冷晴灿凝视他那一张布满皱纹黝黑的脸庞,突然一股嫌恶感涌上,她用力推开他的手。
“讨厌!我才没那么没出息哩,说好只是陪你吃吃饭而已,别老摸来摸去的,讨厌死了!”
陈浩眯起眼睛,突然将车急速驶向路旁紧急煞车,差点害冷晴灿撞上挡风玻璃。
她生气的嚷道:“干嘛突然煞车!”冷不防地,陈浩转身过来便压上她的身子,伸出舌头对着她的脸猛亲猛舔,她一边躲一边尖叫,恶心的反胃,她气呼呼地硬是推开他破口大骂:“你住手,老不死的,少恶了!滚开!”
突然一个巴掌硬生生甩上她的脸,她痛得撞上车窗差点晕过去。
“老子不揍你,你还真不怕!”他一改往昔那温柔的模样,凶恶地瞪住她,“你花了我多少钱,怎么玩死你都应该。叫个妓女都不用花那么多钱,你还给老子当圣女!”
冷晴灿惊骇地望着他,被打的脸颊烧痛,看着他判若两人的行径,她害怕的颤抖起来,脸色苍白如纸。
“我……我要下车。”
他只是漫不在乎地回她:“怎么,从我身上削够了就想跑吗?”
望着他野兽般凶恶的嘴脸,她害怕的说:“让我走!”她哀求着,索性转身去拉车门,这才惊觉车门已经上锁。她背脊一凉,突然他自她身后用力地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她痛得掉下眼泪转过身去,“别这样……”她颤抖不止,发现自己陷入了险境。
陈浩将她惊惧的小脸扯近他面前,他邪恶地笑了,伸出舌头舔去她的眼泪。
“嗯……咸咸的。”他变态地沙哑道:“不知那里的味道怎样?听说你还是个Chu女?”
她双腿发软,虚弱地哀求:“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我会还你钱,好不好?”
他大笑,“真是天真的处子。”
他扯下领带,将她的双手牢牢捆起。她惊叫,他便揍她肚子一拳,毫不怜香惜玉,她痛得趴下来眼泪直淌。
他阴狠的放话:“你要敢再叫,我就扒光你的衣服,用刀子划花你的脸跟身体,再把你丢到街上……当然,在我玩够你之后……”
她害怕的不敢再出声,全身剧烈的颤抖。
他满意地重新启动车子,将车子驶向荒凉的山路,他冷冷的笑着问她:“有没有很期待?哈哈哈哈……”他变态的狂笑。
冷晴灿恐惧地看他伸手拉开一旁的小柜子拿出一瓶药,倒了一颗出来吞进嘴里。


毛骨悚然地听见他得意道:“别小看这颗药,它可是能让我的命根子硬挺的好玩意儿。等会儿在我那间别墅里,你高兴叫多大声都行。美人儿……我要狠狠地玩你,让你一辈子都忘不了,是不是好期待?嗯?”
她别过脸去,拒绝听他那污秽的重口语。老天,谁来救她?她后悔极了,不该不听姐的话。
凌晨时分,窗外突然打起雷,雨骤然落下,激烈的雨声惊醒冷纹静。
她头痛的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欧阳浩天健壮的怀抱里,她什么时候睡着的?她坐起来摇摇头,脑袋昏沉沉地,只记得今夜在俱乐部里她好像喝了不少威士忌。
看来她是醉得不省人事了,轻轻拿开横在她腰上的胳膊,她摇摇晃晃地下床。她步下楼,在漆黑的客厅里倒了一杯冰凉的开水,对着阳台一饮而荆一道闪电劈过天空,让院子亮了一下,旋即响起的雷声吓着了她。
冷纹静慌忙地拉起落地窗,一股不安的感觉浮上心口,暴雨打得院里的芭蕉叶发出声响,冷纹静不知何故脸色泛白,心中忐忑不安,她轻轻抚着胸口,想抚去那股不祥的感觉……
狂风暴雨肆虐的午夜,位于乌来深山里的别墅,陈浩残暴的笑声充斥整个空间。在别墅的地下室里,一张偌大粗糙的铁床上,一名年轻的女子锁在床上,她狼狈的在冰冷的床上挣扎。
“哈哈——”陈浩按下床角的按钮,铁床随即立在他面前。
他阴森地瞪着冷晴灿。看见她恐惧的扭动挣扎,他满意的咧嘴笑了。他扯下自己的衬衫,虽然已经是四十几岁的人了,但是因为陈浩相当注重健身的缘故,他的肌肉仍结实,丝毫不输给年轻人。
“不要碍…”看见他那肌理分明壮硕的胸膛,她恐惧地悲嚷:“求求你,让我回去吧……”
“等你被我玩够了,自然会让你回去。”他扯落长裤,露出他因春药而膨胀坚挺的男性象征。
见状,冷晴灿更骇然大叫:“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救命啊,救命啊!”
惨叫声在荒山间回荡,被雷雨淹没。
陈浩除去身上的衣物后,他伸手捏住她小巧的下巴,那蛮横的力道几乎要将她下巴捏碎。他笑着露出一口白牙,“叫吧,你越叫我越兴奋,看见没?”
他用他那巨大在她颤抖的大腿上摩擦,她惊恐的停止呼叫,眼泪盈眶。
“怎么?又不叫了?”他眯起眼,双手粗暴地撕破了她的上衣,冰冷的空气袭向她颤抖的身躯,“再叫阿小贱人!叫啊!”他亢奋的扯落她粉红色的胸罩。
不!不能叫。冷晴灿紧闭嘴唇,她发现她的叫声反而令他更加亢奋。她悲愤的闭上眼睛,任自己赤裸的胸脯呈现在他面前。
她的双手双腿被扣在床上动弹不得,陈浩掐紧她闪躲的美臀,巨大对准着密x一挺而入——
每当他不停的进出,她就痛得发出啜泣的呜咽声,双ru猛烈晃动,黑发飞舞
她的哀号声逐渐变小,他亢奋的欲望非但没有随着时间流逝而变得疲倦,反而在她体内益发壮大、滚烫而硬挺。
冷晴灿脸贴着冰冷的铁床,目光空洞,红唇悲哀的微微张着,她虚弱的几乎死去,连意识都逐渐模糊。她被那样粗暴的强暴了,她最宝贵的初夜,就这么被那样残暴的人凶狠的夺去!她茫然地沉默着,空洞地张着眼睛。
冷晴灿悲哀的闭上眼睛,仿佛掉进了地狱。
施绮艳百般无聊地闷闷坐在俱乐部吧台前,她只手托着美艳的腮帮子,独自饮着马丁尼。往常,陪在她身侧的常是高大英俊的欧阳浩天;然而,连着几日,这儿都未见他出现,甚至,一通电话也无。
失去了欧阳浩天那样出色的男人相伴,施绮艳仿佛也一并失去了光彩。
“绮艳……”
李峰远远就看见了她,一见到美人儿,他的脚步便情不自禁地往她这方向迈去,脸上满是热情的笑容。
“是你埃”施绮艳慵懒的笑了,眼睛里有了醉意,声调娇软。
“怎么,大美人也有一个人的时候?”
这可稀奇了,在商界谁不知要与施绮艳约会得排上个把月的队,而且没有两把刷子还约不到呢。
施绮艳娇嗲地哼了一声,似有若无地对着李峰送秋波,“人家已经过气了。”对李峰这头脑简单但身世显赫的富家子弟,她可也不敢怠慢,嗓音温柔至极。


李峰嗅到欢迎的气息,他迫不及待地贴着她身子坐下。“怎么,浩天没约你啊?”
施绮艳眨眨眼,双手圈上他的脖子,丰满的胸脯贴近他,微低的领口露出迷人的胸部曲线,他目不转睛地猛瞧着那魅人的|乳沟。
“你是浩天的死党,他有没有约我,你最清楚了不是吗?”她微笑的伸手轻轻摸了他的脸,“你说,他近来在忙什么啊,怎么老不见人影。”
“他呀……”李峰笑嘻嘻的说:“我也很想知道。也许我该去看看他,看他把冷纹静那个老Chu女吃了没。”说完,他哈哈笑,“那小子良心发现,当是在做慈善事业哩,终结台北最后一个老Chu女!”
“他还和那个冷纹静一起?”她眯起眼睛,“他玩真的?”
李峰也不相信的啧啧称奇,“我听他公司的小妹说,他花了不少钱改造冷纹静,而且还改造得挺成功的。”他跟着八卦起来,“这冷纹静真是转运了。她原是打破了浩天送人的红粉水晶球,后来因为赔不起,就答应陪欧阳浩天睡一个月;可没想到现在住进她老板家了,身上的行头也有人包了,穿金戴银的,真是赚到了。”他叹口气,“唉,我真好奇她变得怎样了,那么普通的货色……”
他竟对那个丑女人这样慷慨,甚至愿意和她同居?
施绮艳太震惊了,想到自己竟然因为那样一个不起眼的角色而受冷落。她不悦地抽出香烟,李峰殷勤的帮她点燃,她吸了一口缓缓吐出烟雾,“我倒想看看那丑小鸭本事有多大,竟然可以令欧阳浩天这么感兴趣。”
第八章
 午夜—冷纹静站在落地窗前,怔怔地凝视着滂沱大雨直到雨势变小,然而她心中深处那股莫名的不安却没有跟着减弱……
“在想什么?”一双有力的臂膀突然从后方环抱住她纤弱的身子,将她环进一个坚实温暖的怀抱里。
她不知为何心安地松了一口气,“没什么。”她知道身后的人是欧阳浩天,她还知道,这不是个永久安定的避风港,但她的确稍稍安下心来。
欧阳浩天尖削的下巴搁在她头上,陪着她凝视着窗外,“你醒来多久了?在烦恼什么?”她这几日总是心不在焉。这是第一次,他这么关心起女伴的想法;这是第一次,她难过的表情竟会影响到他的心情。而他竟然有一股冲动想分摊她的苦恼。“告诉我,你在烦恼什么……纹静。”
她担心妹妹,她为了和妹妹争吵的事而沮丧。但这是她的私事,实在没必要拿出来讲。
她挣脱他的怀抱,将额头往前贴上冰凉的玻璃。“我和惟一的亲人闹翻了,没什么,我只是暂时心情难以平复。”他锐利的眼睛从玻璃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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