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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绝恋十六年-第53章

小说: 绝恋十六年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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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即使会产生,发作的时间也不过一个月。”虽然只有一个月,但足够一对男女相恋结婚了。
  医生看见安德鲁脸上产生了一种极为怪异的表情,那好像是一种期望,更是一种渴求,“先生,你们是夫妻吧?”他问得小心翼翼。
  安德鲁的脸色冷了几分,“这跟你没关系,滚!”
  “那……那打扰了。”一见他下逐客令,医生赶忙开溜,没见过那么恐怖阴森的男人。
  病房里只剩下安德鲁,他凝望着昏迷中的悠,大手轻柔的抚上她的额头。
  “会吗,你会吗?你会因此爱上我吗?”他颤抖握紧她的手,在他以为不可能得到她的爱时,老天会给他一份奢望吗?
  一个月,只有一个月,足够了,足够了。
  老天,让她睁开眼睛的时候爱上我,我愿意付出所有一切,包括我的生命。
  只求你给我这一丝的奢望,那会是我这一生最美丽的回忆。
  次日,悠从昏迷中醒来,当她睁开眼睛的时候,黑色双瞳不再空洞,她记不得自己怎么了,只觉得好像睡了好长好长时间,而醒来唯一看到的就是一双充满期望的灰色双眸,这双眼睛里有着无限的爱恋,以及淡淡的忧伤,仿佛是星河中划过的一道流星,她从来没有看到过这么美丽的眼睛。
  心,在这一刻,有了一种莫名的悸动。
  “香?”安德鲁迟疑了好久,才开口道,他感觉的到,她的眼神变了。
  香?她的名字叫香吗?
  “你是谁?”她眨巴着眼睛。
  这一问,让安德鲁激动的屏住了呼吸,她竟然开口说话了。
  他下意识的紧握住双拳,口气颤抖的答道,“你的丈夫,安德鲁&8226;塔卡&8226;雷蒙特。”
  “你是我的丈夫?”她愣住了,这个男人竟然是他的丈夫。
  他温柔的执起她的手,“你没有看到我们带着同样款式的结婚戒指吗?”他说得有些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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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看着自己的无名指,的确那里带着一枚戒指,款式虽然简约,但那精致的做工,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
  莫名的,她没有怀疑,因为她的心告诉她,在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心潮澎湃,难以自制,她感觉的到,她爱上了这个男人。
  她不记得自己是谁,也不记得他是谁,但是她爱这个男人。
  “你真的是我丈夫?”
  “是的。”安德鲁捧起她的脸,“而你,是我最挚爱的妻子,爱得如痴如狂。”
  她笑了,没有血色的脸因为这一笑而变得风华绝代。
  “早上好,我亲爱的丈夫。”
  听闻,安德鲁不自禁的泪湿了双眼,他紧紧地将她拥入怀里,“香,你是只属于我的香。”
  门外,连夜乘坐直升飞机赶来的米修,风尘仆仆的站立在那,彻底愣住了。
  上帝,发生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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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年前卷:第四十一幕 往事(二十四)]
  回到小岛上已过了一个星期,慕容悠的身体恢复情况迅速,因为她不再空洞,也不再疯癫,在米修调养得当的情况下,她的身子丰腴了起来,脸色也愈加的红润,她似乎又回到了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甚至更美丽。
  每天清晨的时候,她会在他臂弯里醒来,然后一起去看日出,接着回来用早点,就像一对新婚夫妻般,度过每个早晨与黄昏。
  站在花房外的安德鲁,灰色的眸子洋溢着从未有过的欢快,他看着在花丛中的悠,她就像一只世界上最美丽蝴蝶,只属于他的蝴蝶,在他的守护下,翩翩起舞,尽管她的样子看上去和正常人没什么两样,但他仍旧不放心,她之前自残的阴影犹在,他不得不紧紧看着她,但在这一生中,他从未如此刻般,感谢上天,让他出生在这世界上。
  但,站在他身旁米修却不这么认为,安德鲁现在的模样,仿佛就像是得到了世间的一切,但他清楚,在这背后,会是更深更黑暗的深渊。
  “我查过相关资料,海耶子种子的毒素在适量的情况下会有催|情的作用,甚至会让人的个性也会产生某种异样的变化。”他说着,眼神也不自觉地看向正站立在花丛中那抹婀娜的身影,现在的慕容悠天真的像个小女孩,她总是微笑着面对任何看见的人,全身上下都充满了幸福的味道,这海耶子的种子,简直就是魔物,它会彻彻底底的将安德鲁摧毁的。
  “你应该知道,现在的她并不是真正的她。”
   安德鲁眼神暗了少许,“我知道,也很清楚。”
  “那你知不知道,对于你,现在的她也是毒,是一颗包裹着蜜糖的毒,当蜜糖溶化的时候,会是致命的。”他不想打击他,但更不想在事后他落得更痛苦。
  “我不在乎。”明知道一个月的期限会过去,到时候他又会从天堂掉落到地狱,甚至会万劫不复,但对此刻的他而言,现在所拥有的胜于一切,他只想好好珍惜此刻的每一分每一秒。
  幸福是什么?对于一直生活在黑暗里的他,那就好比是握在手心里的阳光,趁着还没日落的时候,紧紧握着,幻想着阳光此刻是只属于他的。
  “知道吗,今天早晨的时候,她问我,希不希望有个孩子,我简直不敢相信她会有一天这样对我说。”不自禁地,他的眼里涌出一股雾气,喜悦的心在那一刻几乎停止跳动,他曾经无数次的去幻想过,但当真的发生的时候,他什么也说不出来,他只有紧紧抱着她。
  “那不是真心话。”是假的,这是毒素造成的。
  安德鲁仿佛没有听到,依旧沉浸在他的幸福里。
  米修看着他痴迷爱恋的眼神,知道现在无论说什么,他都不可能听进去,“随便你吧。”
  见他打算离开,安德鲁出声道,“你去哪?”
  这一段时间,他总是来无影,去无踪的,像是在忙些什么,但是问他,他却什么也不说,总是一句,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我先回芬兰。”
  “她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她需要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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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心,一个月之内我一定会回来。”眼下,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如果有什么情况,你打电话给我,我会尽快赶过来的。”像是想到什么似的,他回过头,凝视了他很久,才口道,“如果真有一个孩子,你希望它像谁?”
  安德鲁愣了一下,孩子?那是多么奢望的一件事,更是不可能的,但明知道不可能,他却仍在心里幻想,他和她的孩子会是怎么样的呢?
  他看向悠,灰色的眸子显得有些迷离,闪动着一种渴望,“我希望它能像她,一样的黑发,一样的眼睛,甚至连微笑也是一模一样的。”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他只想要一个和她模一样的孩子。
  但他知道,这是奢望。
  米修的眼神闪动了片刻,“那我走了,好好照顾她。”
  安德鲁目送他离开,然后将所有的注意力重新放回悠的身上,他要将她此刻的一颦一笑,深深地刻在心底。
  很快,日落西山,他脸上涌现的一丝失望,每一天都似乎极其的短暂,如果可以他真希望太阳能够永远都不要落下去,那么他还能够更多的拥有这份只属于他的阳光。
  * 
  这是第几次了?
  每当深夜,她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她总会发现他正看着她,问他为什么,他总是握着她的手,看着她的眼睛说,“我怕一睡着,你就走了,然后不再爱我了。”
  他的的眼神满了苍凉,更充满了一种她不懂得痛。
  “怎么会?你是我的丈夫啊,而我是你的妻子不是吗?”尽管她记不得自己是谁了,她和他之间的故事,也是他告诉她的,他说,他们第一次相遇在日本,那是北海道的一座温泉,第一眼,他就爱上了她,然后他们就结婚了,后来她生了病,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她也看到了那张在拉斯维加斯注册的结婚证书,一切都如他所说,她们是一对新婚不久的夫妻。
  她没有怀疑,或者说即使怀疑,那么在这一个星期里,仅存的那一丝丝疑虑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她看得出,这个男人是多么爱她,他总是片刻不离的守护着她,无论到哪,他都会紧紧地跟着她,仿佛她是易醉品,珍惜着,呵护着,恨不得可以掏心挖肺,他灰色的双眸里除了她,再也没有其他了。
  只是每当深夜醒来的时候,她总能感觉到他的害怕,或者说是一种恐惧,,“怎么了,安?”她抚上他的脸颊,他脸上的表情是恐慌的,仿佛急切的在她身上寻找着某种能让他安心的东西。
  他将她拥入怀里,用最温暖的体温紧紧地包裹着她,“答应我,如果当你发现不再爱我的时候,那么牢牢记住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记住,我爱你,这一生我最爱的就是你。”
  他总是一遍遍的告诉,他害怕失去她,害怕失去她的爱。
  她反手搂住他,“嗯。”
  他捧起她的脸,她能看到那双灰色双眸里隐隐的湿润。
  “香……香……”整整一夜,他都埋首在她怀里,念着她的名字。
  心底涌上了一种异样的感觉,酸楚、不舍、心痛。
  她只知道,这个男人真的很爱她。
  *
  回到芬兰的米修,第一时间就走进了城堡地下的一间暗室,那是他的私人工作室,占地大约百来平方,设备齐全,只要是目前最先进的医学器材,都可以在这里找到。
  他疲累的转动了一下脖子,然后将行李箱随手往书桌上一抛,还未等他歇一口气,就听到了一声咆哮声。
  “米修,你这个混蛋,我知道你回来了,你给我进来。”那声音有些苍老,愤怒地有些歇斯底里。
  他笑了笑,换上衣架上的白色大褂,然后走向左边一扇用铁链牢牢锁住的门扉。
  “怎么,博士,我才离开不过几天,你就如此想念我了吗?”他用钥匙将铁链除下,打开门。
  这间房不是很大,但所有一切都是重新装修粉刷过的,此刻里面正站立着一个白发须眉的老者,他同样穿着白色的大褂,身材消瘦,留着和爱因斯坦同样的发型,特别是那宽大的额头,一看就知道是个智者,他的手和脚都烤着铁链,长长的,并不影响他在房间内的活动,只不过就是他出不了这个房间罢了。
  “你到底打算什么时候放了我?”他看见米修一脸的笑意,更为恼火了,满脸的褶皱看上就像一只年老的沙皮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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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你完成该做的事情,我就放了你。”
  “臭小子,你听着,你虽然是天才,但是却和安德鲁这种男人混在一起,像你这种人,我的研究成果是不可能告诉你的。”他气呼呼的吹动着下巴上那很久都为修剪过的胡子,老脸涨得通红,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每天都是度日如年,让他已经忘记时间了,是一个月,还是一年,他唯一记得的就是,正准备前往开学术会议的时候,有一伙人用黑色的麻袋将他套住,然后将他绑上车,等被从麻袋里释放出来的时候,他就已经在这了。
  “很好,那你继续在这里呆着吧。”米修用小指掏了掏耳朵,“反正我还年轻。”
  “你……”顿时那张本就通红的老脸更是涨成了猪肝色,他在房间里来回踱步,铁链摩擦着地板发出清脆的响声,他停住脚步,大喝道,“我最后一次告诉你,我是不可能帮助你的。”
  “行,我说了,我可以跟你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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