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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奢恋-第39章

小说: 奢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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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女人,知道一个女人真的很爱一个男人的时候,最希望的就是能生一个和他血脉相连的孩子,何况正荣年纪也不小了,你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你就从来没想过给他生个孩子?”
柳穿鱼霍然抬头,她怎么也没想到,傅家神通广大到连这样的事情都查得出,那个孩子是她心里的伤疤,她只想深深的藏起来,却不想会被人毫不留情的翻开,戳得鲜血淋漓。
“这些正荣都不知道吧?”傅夫人看着她,眼神仍旧平静而温和,“他也不知道,你连他的孩子都不要了,为什么忽然又会回到他的身边吧?你同学的母亲病情加重,需要更多的医药费用,即便你换了工作,收入翻倍增加了,仅凭你自己的力量还是负担不起,何况他的姐姐现在无所事事,也在用你的钱维持生活。这就是你回到正荣身边的真正原因吧?”
柳穿鱼只觉得身体里的血液已经全都凝固了,她要用好大的力气才慢慢的说,“我好想真的有很多小辫子被夫人捏在手里,所以,您的决定,您还是直说吧。”
“不是我的决定,是你的决定。”傅夫人淡淡的微笑,“我只是提供一个建议,如果你愿意接受我的帮助,你同学的母亲这个月就可以接受换肾手术,术后我还会一次性提供一笔基金,供她以后服用抗排斥和各类营养药物。至于他的姐姐,也可以找到一份体面的工作,他马上要出来了吧,以后要靠什么为生?你们自己将来开家小店怎么样?是餐饮还是超市你们可以自己选,规模虽然不能很大,但足够衣食无忧。”
“我还有其他选择吗?”柳穿鱼觉得自己没办法在这栋华美的大宅里继续待下去了,虽然这里无处不精致,可是却带着厚重的压迫感,和宋家一样,让她窒息。
“当然,你也可以不接受我的帮助,正荣明天就回来了,你们可以选择一起来面对这些事情。”傅夫人说,“傅家并不是只有我们一房,他的几个叔叔都还年富力强,这次的新闻能爆出来,据我所知,背后就有他们在推波助澜。一个大集团的决策者,有太多的绯闻总会影响他的公众形象,当然,凭他的能力,这些个危机很快就能一一化解。不过,你的事情也难免被翻检出来,作为父母,我们对你可以不否定,但也不会肯定,只会把我们所知的一切摆在正荣面前,让他自己选择,如果他最终还是选择了你,自然,我所为你提供的这些帮助,他也一样可以帮你做到,这样也算皆大欢喜不是吗?”
柳穿鱼长久的说不出话来,她在来之前,已经把最坏的结果考虑到了,她离开傅正荣,从此远离他的生活,她本来就是他不该遇到的意外,这样也算是各归各位。何况如今傅家摆在她面前的条件,还超乎想象的优渥,她应该知足的,可是为什么心还是这么痛,好像有一把刀架在上面,硬生生要将它剜出来一样,疼得浑身发抖,疼得冷汗直冒。
她深深的吸气,再吸气,摇摇晃晃的起身,总算还记得告辞,“在正荣回来之前,你的决定我们都接受。”傅夫人摇了铃,穿着制服的保姆出来送客,她听见她这样说了一句。
只是她并没有那么长的考虑时间,她还没有走出傅家大宅,手机已经急促的响了起来,故乡的区号,她咬着牙接通了,田文沅哭天抢地的问她有没有办法筹到四十万,因为医生透露等到了合适的肾源,而田文宇的母亲昏迷了,如果不尽快手术,这次就有生命危险。
柳穿鱼握着手机站在太阳底下,想着阳光那么足,为什么却照不到她的心底?为什么就不能给她一星半点的温暖?或许这就是命,幸福就在不远处,可她注定就是走不完这短短的一段路。
飞一般的沿着原路跑回去,在傅夫人向壶中注入第三次滚水的时候,她推开了客厅的大门,“安排手术吧,立刻,马上!”她大声说着,声音回荡在客厅当中。
“可以,你呢?”傅夫人笑着点了点头。
“我取了必需品,下午就坐火车回去。”柳穿鱼没有再迟疑。
“我会安排人给你定票,还是机票吧,你坐我的车去取东西吧。”傅夫人说完,拿起话机,拨了号码,吩咐了几句。
田文宇母亲的手术果然安排在了第二天,手术进行中,柳穿鱼的手机几次响起,都被她轻轻按掉,再到后来,她索性关了机。

☆、第五十六章 爱是离别(下)

移植手术进行得非常成功,从a城特意请来的国内最知名的教授主刀,术后并没有急性排斥反应,老人被直接被推进了无菌隔离间,“手术很成功,不过术后一周不能探视,你们家属可以先回去了,保持电话畅通,有什么事医院会第一时间和你们取得联系。”教授简单说了手术的结果,就在医院院长、副院长以及科室主任的簇拥下离开。
田文沅呆呆的看着教授离开的背影,一时几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手术成功了?终于不用再每天每天来医院,在充满让人想要呕吐的味道的屋子里看着妈妈苦苦挣扎了?也终于能有点时间,可以为自己活着了?她茫茫然的看了看丈夫,又看了看几步之外坐在塑料椅子上的柳穿鱼,肩头的千斤重担、这些年将她逼成庸俗妇人的重担、她以为终将将她压垮的重担,就这么在几个小时内,轻飘飘的卸下去了?她有些不敢相信这一切居然是真的。
柳穿鱼也长久的不动、不说话,手术成功了,她却不知道自己是该喜还是该悲,她只知道人不能犯错,不能走错路,否则就会和她一样,兜兜转转,无论过了多少年,到最后都还是得用自己这一辈子最宝贵的东西去交换一次赎罪的机会。可悲的是,时至今日,她却还是不知道她欠田文宇的是不是就算是还清了,十年,她已经用尽了她的全力,她想,也就是这样了,她再拿不出任何东西了,如今所仅剩的,也只有这幅躯壳,如果还是还不清,大约也只能拿这个给他们了。
傅正荣在做什么呢?坐在人来人往的手术室外,她忍不住又掏出手机来看,刚刚他接连打了那么多通电话给她,是已经回来了吧,然后发现她离开了,她从来都是听他的话的,他让她来,她从来不敢走,他让她等着,哪怕天上下刀子,她也会在他说的地方老老实实的等。这大约是她第一次不听他的话吧?他该有多生气呢?她其实挺想看看他发火的样子,以前他一板起脸她就害怕,恨不能在他面前凭空消失掉,可是现在回想起来,其实他发火的样子也挺可爱的,当时要是不一味的害怕、萎缩的低着头就好了,这样将来回忆起来,还能多一些念头。
然后她又忍不住想到那个有缘无分的孩子,如果她还在该有多好。她这辈子就喜欢过两个人,对田文宇,是朦朦胧胧的感情,他给了她一份不可说、不敢说、不能说的喜欢,等到她终于想明白了,他已经锒铛入狱,一别就是十年。在这十年里,她想着要坚定的等待他,因为他给了她人生的第一份温暖,她要用一辈子来回报这份温暖。可是谁想到,只存在于记忆和想象中的喜欢,到底抵不过生活里看得到、摸得着的人,她是怎么爱上傅正荣的,她自己也说不清楚,或是那个暑假里的惊鸿一瞥,或是他傲慢的说着做我的女人,又或是第一次她疼得浑身发抖眼泪横流、而他明明冷着一张脸,摆出凶神恶煞的架势,却还是停下来,无声的安抚她……太多太多的往事,回首看时,原来他们曾有过那么多的经历,这些经历一点点冲散了她心头那份朦胧的感情,也一点点温暖了她的心,可惜她太糟糕了,还是到了失去的时候才明白,她的爱,早给了身边那个霸气、有点冷、有点酷、有点不讲理的男人。她想,这辈子她不可能再喜欢上别的什么人了,她的感情本来就比常人淡漠,这十年,已经耗尽了她所有的全部,如果那个孩子还在就好了,她不会再爱任何人,却可以守着孩子过日子,可惜,老天连这样的机会也没留给她,到头来,她注定还是一个人。
“谢谢你!”在她发呆的时候,田文沅不知何时走了过来,打断了她的自怨自艾,她有些诧异的抬头,一时都没能理解田文沅的意思。
“我恨过你,特别恨,因为我弟弟那么优秀,如果他不是遇上了你,肯定会成为一名特别优秀的医生,成为我们一家人的骄傲。”田文沅说,“可是他偏偏就遇上了你,孽缘吧,出来那样的事,毁了的不仅是他的未来,也有我的,所以我特别恨你,这些年,每来一次医院,我对你的恨就更深一分。”
“今天手术之前,我去看过我弟一次,这还是这些年里,我第一次去看他,以前我妈去的时候我从来不一起去,就是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我觉得我也恨他,喜欢什么人不好,偏要喜欢你那样的混混,到头来你安然无恙,远离这里的是是非非去过好日子了,他却把自己弄成这样,图什么?”田文沅说,“但是我妈做这么大的手术,我不能不去和他说一声,见面之前我还想着不要发火,不能发火,要好好说,可等他出现的那一刻,我却发现,除了哭,我什么也做不了。他已经长成大人了,在我对他不闻不问的十年里,然后我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恨他,甚至我根本感觉不出我还恨他,只是觉得他还健健康康的活着真好。”
柳穿鱼定定的看着田文沅,这也是她十年中第一次听说田文宇的消息,开始是不知道,后来是不敢面对,再后来,她曾经鼓起勇气去过一次少管所,却被他拒之门外。
“我说了我妈妈的病情,也说了手术的事情,当然没有说是你拿了钱还安排了这些。最后也问过他,恨你吗?”田文沅说到这里停了会,深吸气努力平复了一下情绪,“他好一会都没有出声,我都以为他不会说了的时候,他才说他从来没恨过你,还求我千万不要去打扰你的生活,说他做过的事情和你没有关系,当时无论是谁,他都会那么做。你看,他有多傻?他居然说,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你该有你自己的生活,有自己的家,有孩子,求我不要打扰你,这是他从小到大第二次求我,第一次是他入狱的时候,他求我照顾好父母。晚上回去我哭了很久,觉得我不是个称职的姐姐,弟弟第一次求我照顾好父母我没做到,第二次求我别打扰你,我也没有做到。”
“你别说了,都过去了。”柳穿鱼咬紧嘴唇,眼泪仍然夺眶而出,她想过田文宇会怨她恨他,却从来没想过他会宽恕她,心灵被枷锁桎梏得太久,骤然开释,她却只觉得浑身颤抖。
“让我说完吧,”田文沅摇摇头,仍旧慢慢的说,“昨天今天我想了很多,这些年人情冷暖世态炎凉我见得多了,但像你这样的人真是绝无仅有,我知道今天的手术花了很多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还清,但我会还给你的,你不欠我们什么,我弟的路,是他自己的选择,他都不后悔不怨恨,我也没有理由怨恨你,他还有两天就能回家了,我能最后求你一件事吗?”
“什么?”柳穿鱼其实已经猜到了,其实这些年她无数次幻想过再见到田文宇的情境,可事情真的要发生了,她却只觉得彷徨。
“和我一起去接他吧。”田文沅说,“除了我妈妈,我想,他最想见的人,还是你。”
“我想想吧。”柳穿鱼没有马上答应,而是慢慢站起来,一步一步走出医院。
傅夫人的私人助理已经等在车里,看见柳穿鱼上车,他才轻声含蓄的提醒道,“傅总已经回来了,他大约正在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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