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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恋兄作者:边想-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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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卧室。
  
  “您结婚了吗?”他突然问我。
  
  我朝他晃了晃干净的手指:“没有。”
  
  他继续问我:“有喜欢的人吗?”
  
  “有,但对方可能并不喜欢我。”我觉得有些困,看了下时间,已经非常晚了,我和对方可以说基本陌生,竟然也聊天聊了这么久,我不禁开始佩服自己的谈话技巧。“是我有些一厢情愿了
  
  。”
  
  他目露忧郁:“那真遗憾。”
  
  我也觉得遗憾,可爱情哪来道理可讲呢?我爱他他也正好爱着我,这样的事情,太难得了。
  
  “时间也不早了……”我准备站起来与海纳斯告别,可是双腿突然罢工了一样绵软无力,别说站,就是动一下都难,我这才感到事情不太对。
  
  我想到了那杯异常苦涩的咖啡,背上开始冒出冷汗。我想我太大意了,我不该看对方是个瘦弱的美少年就掉以轻心的,谁知道豌豆公主会不会是个给男人下药的变态?
  
  “隆巴迪先生,您怎么了?”海纳斯的面容还是犹如少女般可爱无辜,笑容却让我心生寒意。
  
  我暗暗将手摸向腰间,就在快要碰到枪套的时候,他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而我竟然无法挣脱。
  
  “您的枪我会妥善保管。放心,只是点麻药而已,您很快会醒过来的。有些事情醒着才有意思……”海纳斯黄鹂鸟般轻快悦耳的嗓音,随着我眼皮越来越沉重,伴着我陷入昏迷。
  
  当我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被囚禁在了一处地下室般封闭阴暗的地方,鼻端充斥着一股奇怪的福尔马林的味道,让我有些想吐。
  
  又过了几分钟,当那阵眩晕感彻底消失,我才真正认清自己的处境。我浑身赤‘裸,被呈“X”型绑在一张铁架床上。而那些福尔马林味,都是从地下室四周架子上的玻璃容器里散发出来的,
  
  那里面泡着堆器官一样的东西。
  
  我正左方向的那瓶,如果我没看错,那应该是根阴‘茎。
  
  一切再明显不过,海纳斯从来不是什么豌豆公主,他就是那个开膛手,一个连环凶手。
  
  我闭了闭双眼,有些痛苦地意识到自己大概会是下一个受害者。
  
  一个新晋黑手党教父没有死在女人的床上,没有死在敌人的炮火下,甚至没有死在冰冷的监狱里,现在竟然要死在一个变态杀人狂手里了!
  
  “看起来你并不怎么害怕。”
  
  直到海纳斯发出声音,我才惊觉到他正坐在黑暗中,无声地观察着我。
  
  “如果我表现的害怕一点,你能不杀我吗?”
  
  他轻笑:“不能,不过我可以让你死前少受一点苦。”
  
  “虽然这么问很蠢,但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了让自己好受点。”
  
  他慢慢从黑暗中走出来,我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我曾无数次逼近死亡,可还没有哪一次是这么离奇的。
  
  海纳斯换了一身白大褂,就像一名真正的医生那样,我猜他是不想弄脏自己的衣服。
  
  “我们现在开始吧!”
  
  开始?开始什么?
  
  正在我纳闷的时候,他走到床边,然后将一把匕首贴在了我的胸口。
  
  那把匕首非常小巧锋利,利刃贴着皮肉,寒意刺骨。
  
  “我喜欢你的身体,强壮而匀称,上面有很多伤疤,就像勋章一样。”他将匕首一路划到我的小腹:“这条伤疤是不久前才留的,旁边的鞭痕是上次在洗手间被你哥哥打的吗?”
  
  我没想到他连这个都知道。
  
  “你怎么……”
  
  “偷听到的,放心,只有我知道。”海纳斯手下慢慢加重力气,在我那条疤痕上缓慢地再划下一刀,正好和那道疤重合。
  
  那真的挺疼的,不过比起开肠破肚我知道这些都只是前戏。
  
  我不想陷在他施与我的疼痛中,于是试着诱他多说话来分散注意力:“你为什么要杀紫罗兰夫人?”
  
  他用手指抠挖着我的伤口,直到听到我发出痛哼声才满意地收手。
  
  “她该死。”
  
  “我也……该死吗?”
  
  海纳斯想了想,道:“是,你也该死。”
  
  他用锋利的匕首割着我的身体,在我身上留下一道道血口。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不像之前对待那些死者一样将我剖成两半,但我想那一定不会是因为他喜欢我。
  
  可能是看出我的疑惑,也可能只是他自己想说,他开始娓娓道来。
  
  “我是个孤儿,在教区孤儿院长大,小时候是唱诗班的一员。我八岁的时候,被一个男人收养,那个男人很喜欢我,天天都要和我睡在一起,让我给他唱歌,还会给我穿各种漂亮的裙子。”
  
  他这么说的时候表情甚至是微笑着的,但黑色的情绪就像蛛网一样笼罩着他,让人心生恐惧。
  
  “当我渐渐长大的时候,他不能接受越来越像个男人一样的我,于是……”他将匕首移到我的性‘器上,危险的停留在那里:“他让医生将我完全的阉割了。”
  
  我被震惊的完全说不出话来。
  
  “我只能像个女人那样蹲着小便,可他说这都是因为爱我。”他笑得越发甜美,在我大腿上缓缓划了一刀。
  
  我咬了咬牙:“这和紫罗兰……又有什么关系?”
  
  “我开始反抗他,你能想象的任何折磨,他都在我身上实行过。之后他没辙了,找来了一个号称无所不能的吉普赛女人。”他用匕首拍了拍我的脸颊,我想我已经知道了他疯狂杀戮的原因和
  
  理由,以及他为什么认为我该死。
  
  “没错,她催眠了我。”
  
  我第一次如此痛恨紫罗兰那个女人的毫无原则,她间接塑造了一个杀人狂。
  
  “紫罗兰夫人用她的‘超能力’让我变得对那个男人唯命是从,就算要我趴在地上舔他的鞋底,我也心甘情愿。就连对着自己畸形的身体我都觉得那是理所应当的,催眠真的很神奇对不对?
  
  ”
  
  “可你最后还是清醒了。”这是无所不能的紫罗兰夫人也不可避免的催眠的致命弱点,这些人总有一天会清醒,然后愤怒的发现自己被左右的人生。
  
  海纳斯沾了一点我的血在指尖,然后就像巧克力酱那样放在嘴里吮了吮。
  
  “是的,在那个折磨我半生的男人死后,有很长一段时间我还是处于被催眠状态,他死的时候我都快哭晕在他墓碑前了,但当某一天我清晨醒来,一切突然都变了!你能想象那种感觉吗?那
  
  种憎恶、痛恨、荒唐,让人想撕扯着自己的头发,将皮肤一寸寸抠烂,那感觉足以把人逼疯。”
  
  “所以你开始杀人……”
  
  我的声音因为疼痛而颤抖,他用匕首从我的腋下一直划到胯骨,划了很长的一道,动作格外的缓慢。
  
  我现在的模样一定很恐怖,希望到时候不管谁来认领尸体,都不要被吓到了。
  
  “一开始只是流浪汉和妓‘女,但慢慢的就开始不够了,我的恨意就像沙漏里的沙,越积越多。我开始关注紫罗兰的近况,但不想一下子就杀了她,我要让她被恐惧所吞噬,哭着哀求我不要杀
  
  死她。我先是杀了她的两个顾客,都很轻松,没有什么负罪感,他们都是活该。然后我觉得差不多了,就杀了紫罗兰,狠狠地折磨她,杀了她之后我觉得好过了点。你要看她的子宫吗?我将
  
  它保存的很好。”说完他走向架子,用匕首敲了敲一罐应该是“紫罗兰女士的子宫”那样的东西。
  
  上帝,他真变态!
  
  如果德卡里奥现在发现我失踪了,不知道我能不能赶在他来救我之前努力活着。
  
  或者,在我死之前能不能再见一见莱恩?我非常的后悔白天的时候没有好好和他说话,我们最后的回忆不该是争吵。不知道我死了他会不会为我难过,他从来不会为谁伤心,继父去世的时候
  
  他也没为他流泪,或许我也不会,他只会在我的棺材上丢一朵小百花,然后转身离去,之后的几十年再也不来看我。
  
  光是这样想,我就呼吸困难,当然我也意识到这很有可能是失血造成的。
  
  “那……那个法官呢?”
  
  他摇晃着匕首想了想:“法官?哦,你说的是沃特森先生!我们其实曾朋友,他曾是我的忠实观众,真是可惜,我以为他是个明辨是非的人,但他认为我杀了一个'无辜'的人,该受到惩罚!
  
  真可笑,那些混蛋从来无须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而我为自己讨回公道,他却要说三道四,所以我一生气杀了他。”
  
  “你只是在泄愤,他可能并不知道紫罗兰的真面目。”也不会知道自己欣赏的歌剧演员就是那个凶手。
  
  海纳斯耸耸肩:“也许吧,但那会儿我太想杀他,顾不了这么多!”他皱眉:“你好像不太痛,还有精神和我说话。我看看,我们来换一个游戏吧?这个游戏我有点腻了。你将是死在我手上
  
  的最后一个人,杀了你之后,我和昆南会离开欧洲去美国开始新的生活。你该感到荣幸。”
  
  他从床边的架子上取下一盒东西,在我面前献宝一般打开,我瞳孔紧缩,那竟然是盒钢针。
  
  海纳斯从里面挑选出一根五公分左右的细针,将它放在酒精灯上烤了烤,然后揉了揉我的乳尖,我一下警觉起来。
  
  这动作我只心甘情愿让莱恩做,其他男人就算长得再好看,也只会让我恶心!
  
  “你要干什唔……”话还没有说完,他就将滚烫的针尖对准我的乳‘头,毫不犹豫刺穿了那里的皮肤。
  
  我剧烈地挣动了一下四肢,无法用言语描述的尖锐疼痛一下子包围了我。
  
  他一边转动着钢针,一边不断的推进,直到针尖刺破另一面的皮肤露出头来才停止。
  
  “这里的大部分刑具我都尝试过,穿刺并不是最难熬的。”说着他又将一根针故技重施刺穿我的另一边乳‘头。
  
  “你该不会让我……都试一遍吧?”我有些气虚地问他,额头上布满了疼痛的冷汗。
  
  他没有回答我,而是陆续的又在我身上的多处进行穿刺。我觉得自己就像一张布满补丁的布,到处都是洞。
  
  当海纳斯冰冷的指尖碰触到我的下‘体时,我承认我吓坏了,毕竟如果那里被穿刺,我不知道我还能不能忍住不啃声。
  
  “你抖了一下,是害怕吗?”他敏锐察觉到我的变化,用着轻柔地让我掉鸡皮疙瘩的力度抚摸着我的性‘器。
  
  我嘶哑地请求他:“不要……这么做,杀了我。”
  
  我情愿他干脆利落地杀了我,就和前几个倒霉鬼一样,也好过这样折磨我。
  
  他有些兴奋地舔了舔唇,没有理会我,而是提起我那软趴趴的性‘器,接着便迅速地用钢针刺穿了它。
  
  剧痛袭来一刹那,我只能像条脱水的鱼那样张口呼吸,身体不自觉地弓起,再脱力地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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