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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反_绝代双骄之碧血照丹青-第3章

小说: 反_绝代双骄之碧血照丹青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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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无缺未等小鱼儿啰嗦完,已掏出二百两银票递给了他,商量的问:“海兄只先收这二百两拿去用。若人找到了,银两尚有富裕,海兄便分与弟兄们,当作花某对大家的酬谢。若这人实在难寻,海兄便不用太费心劳神了,花某自会用自己的法子料理便是。可好?”

小鱼儿把心放回了肚子里,终于忍不住眉开眼笑起来了,接过银票道:“够了够了,我绝对不占朋友的便宜,多退少补!老弟你就听好消息吧~”

小鱼儿收起银票,转而对萍姑笑道:“少主就是少主,到哪里都有大家风范,宽容大度,令人敬佩。这位萍姑姐姐,您可要好好学着点。你手紧没关系,若是以后江湖上出了‘移花宫家道中落’的传言,看你们宫主会不会怪罪起姐姐来。”

小鱼儿原以为如此说,萍姑又会气得要打人,但不曾想这丫头听这一句竟脸色骤白,嘴唇都开始颤抖了。

花无缺看萍姑真的是吓坏了,便瞟了一眼小鱼儿,轻描淡写的说道:“哦?会有此种谣言?海兄手眼通天,若是也能顺便替在下留意些也好,看看会不会有无聊之徒散布谣言。兄台有所不知,移花宫门下,对于散布谣言的人,从来都是不留活口的。”而那冰冷的语气,令小鱼儿不寒而栗。

小鱼儿心叹,刚才自己怎么挤兑这花无缺,他都不急,吓唬了一下他贴身丫头,这人却真的生气了,看来是怜香惜玉得紧啊。萍姑,这狗眼看人低的丫头,自己只是随口拿宫主压了一下她,竟差点被吓晕过去,胆子还真小。移花宫的人,个个怎么都这么古怪?







第3章 美酒美人
小鱼儿摸了摸怀里的银票很是欢喜,一转眼就赚了三百二十两银子,看来今天运气真是不错。赚不赚银子他倒并不是很看重,只觉得这看似沉稳却不通世事的公子,竟说不出的有意思,让人忍不住想逗逗他。逗闷子,其乐无穷。

不过小鱼儿也知道自己的身份若被拆穿的话,这个花无缺一定是个极为扎手的仇家,不出几招,小命立刻就会报销,便思忖着一边拉拉交情,一边找他的突破口,以后若是被逮到,也好早有个防备。而且……移花宫为何会派少主这么厉害的角色专门跑来对付自己?小鱼儿心中也甚是好奇,想套些情报出来。

突破口……投其所好,酒色财气,看来这财是不行了,不如找花无缺去喝酒?已是晚饭时分,于是小鱼儿以答谢花无缺帮他赢钱为名,请花无缺去了四海镇最有名的酒楼——四海春。花无缺再三推辞不过,便答应了,命萍姑先去安顿落脚之处,稍后再来找他。萍姑领命告退。

无缺独自跟着小鱼儿到了四海春酒楼,这酒楼委实气派,今日生意尤其的兴隆,高朋满座。

小鱼儿见厅里的散座几乎座无虚席,只有一张桌子空着,便赶紧一屁股坐下,吆喝小二点好酒菜。他从筷子筒里抽出了两根筷子,在桌上磕了磕,准备饱餐一顿。却见旁边的花无缺站着没动,便皱眉问:“怎么?你嫌这酒楼的凳子脏么?”

花无缺其实只是打量这喧哗的酒楼有些出神,发现原来除了刚才去过的赌场之外,还有另一种如此热闹的地方,叫作酒楼。不过他听小鱼儿如此问,缓过神来,自知是有些失礼,连忙走到小鱼儿身边,拉开那脱了漆的条凳便要坐下,却被小鱼儿拦住了。

小鱼儿马上吆喝小二过来,问小二是否有雅间。小二抱歉说雅间已满,小鱼儿便笑骂着命他把刚才自己点的酒菜包好,道:“你们的雅间,怎么不多盖几间?看,旁边那桌撒酒疯又哭又唱的酒鬼,吵死人了,也不劝劝他?爷爷的酒兴本来不错,全给搅了,什么四海春,就是这样做生意的?不怕砸了自己的金字招牌?”

小二怕小鱼儿真的吵嚷起来,赶紧包好了酒菜,还多送了两碟小菜,赔笑送这两位爷出了门,花无缺示意小二去忙,不用送了,才算罢了。

小鱼儿提着酒,大大咧咧的向城外踱去,花无缺便也跟着他出了酒楼。

两人在路上走,小鱼儿打趣道:“一个大男人出来闯江湖,免不了随遇而安,哪有你这般穷讲究的?你嫌这脏那脏的,难道我们这些脏人喘出来的气,呼不到你鼻子里去?你若嫌脏,不如不喘气得了!”

花无缺虽然被小鱼儿误会了,却并不急于解释,答道:“海兄息怒,在下并无嫌弃之意。不过移花门人重视洁身自好,不喜肮脏之物已成为习惯,倒也是真的。刚才确实失礼了,扫了海兄的雅兴,望海涵。海兄刚才所言,男儿四海为家,入乡随俗,在下记下便是。”

小鱼儿见如此高贵的公子又在自己面前谦虚服软了,不禁有点得意,就开始满嘴跑火车的夸夸其谈。他一边侃,一边踅摸适合喝酒的地方,踅摸了一阵,便停在了一棵大树下,笑道:“上去坐坐吧,上面的树杈上,肯定没什么脏屁股坐过!”

二人一对眼色,两条人影便嗖的到了树上。

小鱼儿深深的吸了口气道:“嗯,这上面的空气果然不错,看月亮也很不错。比看酒楼上那帮假仁假义的伪君子推杯换盏强上百倍了。”便打开一坛酒的酒封,陶醉的闻了一闻,说了句“那酒楼也就女儿红里没有搀水”,斟了一杯,递给了花无缺。

“此处果然宜人,月色清幽,想不到海兄有如此雅好。”花无缺看着月亮赞叹道,接过小鱼儿递给他的酒杯,咂了一口,品了品,却皱了皱眉,问:“这是什么?味道虽然甘甜清冽,饮过之后居然会在胃里发热?难道是活血化瘀的药?在下又没有受伤,喝它做什么?”

小鱼儿大笑:“你这公子哥儿竟没喝过酒?!这酒可是好东西,高兴的时候喝,可以更高兴,忧愁的时候喝,可以忘掉忧愁。”

花无缺虽然读过“借酒消愁愁更愁”的词句,但听小鱼儿如此说,眼中瞬间还是闪出了一丝好奇,看来他的确是没喝过酒。但他见小鱼儿笑,似乎是不想让小鱼儿鄙视他没见过世面,便只逞强道:“酒?在下是喝过的,只是不常喝罢了,终日沉溺酒色非君子所为,不过今夜月色如画,又有缘与海兄相交,痛饮几杯助兴,倒是无伤大雅的。”说着便猛喝了一大口,不想喝得太猛,竟觉得有些呛喉,赶紧运功相抵,才没有咳出声来。

小鱼儿看他的憨态极力的忍住了笑,他若不是害怕这人恼羞成怒会灭他的口,真的忍不住想再取笑挖苦他几句了。不过小鱼儿对假殷勤还是很在行的,马上关切的道:“你喝得太猛,酒劲儿冲上来,很容易醉的。而且酒喝快了会呛喉,慢慢品,才能品出香来,急什么?小酌几杯,聊聊天呗。”

“既然海兄如此说,那在下便依着海兄的规矩吧。”花无缺听小鱼儿神侃,竟似觉得是新鲜而有用的知识,居然真的很认真的在听、在记,开始学着慢慢的喝了。

小鱼儿笑问:“花老弟,你看上去真的很脱俗,是不是没怎么出宫走动过啊?”

花无缺望着月亮道:“海兄眼光独到。在下第一次出宫执行任务,确实是还需励炼,多向人请教的。”

小鱼儿拍马道:“老弟何须谦虚?没有经验,但是有实力。不说别的,仅凭赌场露的这一手,便知你暗器功夫了得,走到哪里都是不会吃亏的。”

“过奖了。”

小鱼儿见花无缺与自己喝了几巡,交情似乎拉近了些,便试探道:“对了,花老弟,有件事情我有些好奇,你师父那么有名,你又这样厉害,她为什么要你千里迢迢来杀江小鱼这个无名小卒呢?”

听到这问题,花无缺的神情没有丝毫的变化,似是对这个问题根本就不关心,他看了一眼小鱼儿,不假思索的淡淡答道:“在下不知道为什么,也不需要知道为什么。命令就是命令。杀令一下,他便该死。”说完便又把注意力放在研究这活血化瘀的东西上面了。

小鱼儿未料到这看似满腹经纶而且武艺高强的公子头脑竟如此简单,对师命惟命是从,自己却又无欲无求,明白这种死脑筋的人实际上是很难对付的,与他拉交情也未必有用,自知胜算又少了一分。

小鱼儿也看着月亮喝了一口酒,默默祷告,只盼望自己幸运,这一生都不要落到这师徒手里才好。

吃光了菜,喝光了酒,二人互道珍重,就此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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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无缺和小鱼儿道了别,欲回去歇息,却渐渐有了淡淡的醉意,觉得这感觉真的十分的爽快。萍姑回禀,住处已安顿好,便要给少主带路。无缺只问了她落脚地的方位便让她退下了,说要自己走走。

月色皎洁,夜风寒凉,酒劲儿却在肚子里暖暖的升腾了起来。无缺回忆着刚才那有趣的小伙说的各种稀奇的事情,很多都是书上不可能会写的,有些奇闻真是令人匪夷所思,忍不住令人心驰神往,想去见识一下。

移花宫里都是女人,他从未和一个年龄相仿的男孩子说过如此多的话,心想,所谓的交朋友,就是这种感觉么?

暗处,一位眼睛大大的少女正悄悄的跟踪而来,在昏暗的光线下,她努力辨认着无缺的身影和动作,心想:“小鱼儿,看你这次往哪里跑!”

无缺这边,却已有些醉了,小鱼儿果然很会挑酒,这上等的女儿红,后劲儿还真是猛。现在无缺虽然神智还算清楚,但脚下确实已经稍稍有些摇晃了。未曾想,当他穿过一个有些简陋破败的黑暗小巷时,竟有一盆污水从二楼直接泼了下来。

要是平时,他早已闪开,但此时居然躲闪不及,被污物溅了满身满脸。一天竟遭遇两次高空坠物,真的好倒霉。

无缺素来是最怕脏的,他从未想过会有如此飞来横祸,心中自然是十分气恼,但他并不知骂人为何物,萍姑也不在身边,现在如此的窘境,居然有些无所适从?

“嘿,上面的人,你长没长眼睛啊!这么脏的东西也敢往下泼?泼到人了你知不知道!你怕脏,别人就不怕脏么?你妈妈怎么教你的?¥#%……&#¥&”暗处的女子一下子跳了出来,指着楼上就破口大骂。

铁心兰,狂狮铁战的女儿,恶人谷里的第一美女,约莫十六七的年纪,天真活泼,侠义热心。她与江小鱼一起长大,一直是小鱼儿甩不开的牛皮糖。这次她追着小鱼儿出了恶人谷,没想到小鱼儿脚底抹油却总是三番五次的逃跑。这次她以为自己又把这只臭鱼逮到了。突然见“小鱼儿”被欺负,二话没说,蹦出来帮着他骂人出气。

铁心兰骂了半天,却发现身旁的人没有动静,心中纳闷,觉得小鱼儿不可能这么有涵养的,应该早就开始甩脏话了才对。她转头一看,才发现自己认错人了。她仔细瞧了瞧,这一脸污泥的倒霉公子,正惊异得呆若木鸡的看着自己,一看就是没见过世面,养尊处优惯了,哪里受过这个?不过看他的狼狈样子,也真是怪可怜的,就忍不住拿出了自己的帕子给他擦了擦脸。

无缺的脸被小兰的手指碰了,一激灵,下意识的向后缩了缩,酒气一瞬间就醒了。一种异样的感觉升腾而起,因为他虽然身处只有女人的移花宫,但除了和师父切磋武功时拳掌抵碰之外,记事以后几乎从未与女子有过肌肤之亲。那些宫女虽然服侍的周到,但她们是不敢碰他的,因为她们知道,如果碰了,估计当天就会永远的消失。一瞬的慌乱之后,无缺醒过味来,似乎意识到自己后退的反应有点过激了,很不礼貌,赶紧接过小兰手中的帕子道谢:“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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