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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天龙]段誉怕死-第18章

小说: [天龙]段誉怕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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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誉可不知道慕容复一段视觉错位一句卖乖求怜,就把他陷害得彻彻底底;更不知道梅剑已经在强大的脑补下将他拉入灵鹫宫九部的黑名单。
  段誉的目光落在梅剑身上,梅剑的目光落在慕容复身上。
  段誉看看梅剑看看慕容复,忍不住酸溜溜,心想着:慕容复是个疯子,看对眼了他也不会回应,回应了他也不会嘿咻!哈哈哈哈…在后来段誉被慕容复连夜惩罚直至下不来床,他是再也不能为慕容复的性、功、能而笑了。当然,这是后话。
  段誉想得正嗨,梅剑在慕容复面前蹲下,低声问道:“慕梅容公子,你可有大碍?”
  慕容复似模似样的说道:“不是慕容公子,是慕容复。”
  剑耐心的换了说法:“慕容复,你有没有受伤?”
  慕容复回答着梅剑,眼睛却看着段誉:“头痛,背痛,脚痛。”
  慕容复话落,段誉猛然坐直腰板,瞪他道:“慕容复!你受伤了怎么不早说?”
  慕容复锲而不舍的黑段誉:“主人问我痛不痛渴不渴饿不饿,我说又痛又渴又饿,主人没有办法呀。”
  段誉语塞,他能说他一生气,就把慕容复受伤的事忘了么?
  答案是不能。
  所以段誉吃亏,又被梅剑添加了一个“不牢靠”的标签。
  梅剑开始为慕容复做简单清理,段誉在旁边干瞪眼,腮邦子鼓得老高。
  三人间气氛正沉闷的时候,洞外传来一阵杂乱的呼喊声,最响亮的一道就是虚竹那一声“三弟”。
  段誉闻声,欢天喜地站起来,径直往洞外扑,浑然没有察觉慕容复莫测的表情。      
作者有话要说:突然觉得无话可说,求冒泡,别霸王可怜的茶茶啊。/(ㄒoㄒ)/~~




☆、第二十九章

  慕容复深知段誉怕死的本性;见段誉为虚竹的到来热泪盈眶;便猜测段誉想笼络虚竹;伺机踹开他这个疯子慕容复。
  
  慕容复眸色沉沉,经过几度利害分析,心知自包不同一死,慕容氏余下的三大家将都与他离了心。他此时身败名裂,为复国筹备许多都付诸东流,只能牢牢攒住段誉,待段誉身登大宝,便居于幕后,借用大理的财力物力人力完成复国大业。
  
  经过数月疯癫,慕容复耐心倍增。他愿意去等,等段誉匍匐他身下的那天,他必将身披骄傲,践踏段誉的骨血。
  
  慕容复胡乱的想了许多,却敏锐的在段誉扑向虚竹的时,将段誉的衣角扯住,像维护领地的小兽一般,竖起全身的毛发,龇牙咧嘴的叫喊:“主人是慕容复的,不要他!”
  
  “这…三弟,这主人…慕容公子他这是怎么了?”作为被慕容复敌视的对象,虚竹语无伦次,手足无措的望向段誉。
  
  虚竹笨拙的样子极度取悦了慕容复。慕容复心说,要稳住段誉,须得绝了段誉勾搭虚竹做保镖的念头——他若诱得这蠢和尚丑态百出,怕死贪生的段誉定然不愿将生命交付给那么个愚蠢不知变通的货! 
  
  慕容复算盘打得不错,却忽略了自己在段誉心目中的地位:在段誉看来,他慕容复也就是个疯子,不见得比蠢和尚强。 
  
  却说段誉,他将慕容复独占欲明显的宣誓无视了,一心盯着虚竹…象征的灵鹫宫美食以及水灵灵的灵鹫宫妹子。
  
  在慕容复使劲的揪段誉的衣袖,逼迫段誉表态的时候,段誉敷衍的拍开他的手,心不在焉的应付着:“是你的,是你的。”
  
  段誉的脑海里,一个新等式正在建立:灵鹫宫宫主虚竹=大理世子段誉的拜把子兄弟=他段誉和虚竹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被段誉选择性无视掉了)=灵鹫宫的美食和妹子是虚竹的=灵鹫宫的美食和妹子是段誉的!
  
  段誉乐得像偷了油的老鼠,压根儿没考虑,他回应慕容复的那番话,是多么引人遐思,甚至成为他在灵鹫宫一直没有妹子近身的原因,之一。
  
  虚竹迟钝,没有听出慕容复话语里的暧昧。梅剑及虚竹领来的朱天部众女,却明显误会了,忍不住在心里狂呼:段世子的袖子断了!断了!断了!
  
  更有甚者,开始猜测段誉的龙阳之好的由来:
  
  设想一:段誉深爱王语嫣,王语嫣深爱慕容复。段誉求而不得,由爱生恨,与王语嫣抢夺慕容复,一举成功。最后男男相恋、世界大同;
  设想二:段誉表面上对王语嫣一见钟情,实际上对慕容复一见钟情;段誉表面上对王语嫣穷追不舍,实际上对慕容复穷追不舍;借着王语嫣做挡箭牌;段誉成功验证了“男追男捅破纱”的结论,最后男男相恋、世界大同。
  总结:王语嫣是段誉和慕容复的恋爱路历程里最大的悲剧。
  
  呼吁:妹子们!拒绝段誉,远离悲剧。
  
  段誉当然没有听见妹子们的呼声,他的全副身心都被虚竹的一句话吸引过去:“有血腥味!” 
  
  段誉第一反应,吐槽:虚竹你真是狗鼻子,什么妖魔鬼怪都逃不过你的嗅觉系统…我在山洞里睡了一觉有木有!从头到尾没嗅到血腥味有木有!你是怎么闻到的坑爹有木有!
  段誉第二反应,抱大腿:有危险的情况下段誉会自动自发退居二线,留出别人的后背,为自己提供护盾。此时让段誉苦恼的是——“你想选择哪个人来做护盾?是蠢货还是疯子?”
  段誉的思维定义里,虚竹=蠢货,慕容复=疯子。 
  一个精神抖擞的蠢货,一个奄奄一息的疯子。
  段誉果断往虚竹身后蹦。
  
  虚竹反手抓住段誉,脸上满布担忧:“三弟可是受了伤?”
  
  段誉很尤桑:你先松松爪子上我蹦到你身后,我受伤的可能会降低的虚竹宫主!
  
  段誉的脑海里各种天马行空:像这种偏僻的地方的布满青苔的洞、穴里弥漫的血腥味,无非是杀人埋尸的复仇系列,或者落难英豪的JUMP系列(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来了,是读者们的打开方式不对哦亲)。
  
  段誉很抓狂:不是他段誉的主线剧情,他一概不想参与啊!如果不小心被流弹击中,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段誉不想回答虚竹的询问,因为他觉得只需要几秒钟甚至一个瞬息,可能的危险会威胁到他的生命,那么婆婆妈妈的虚竹就是帮凶!像这种实打实的迁怒,段誉才不会羞愧呢!
  
  然而,现实告诉段誉:在妹子们“你对宫主不敬”的谴责里,一个小人,不得不低下他并不高贵的头,顺从的像小绵羊一样恭谨回答:“我无碍。二哥无需担心。”
  
  因为对虚竹不敬而获得妹子们的不敬,是段誉最蛋疼的事,之一。
  
  段誉甚至烦躁得想要挠墙了,虚竹等人却浑然不查。
  
  虚竹得知段誉并未负伤便将目光投向慕容复,探询道:“慕容公子有无受伤?”已经站到虚竹身后的梅剑以及朱天部的众女,齐刷刷的望向慕容复。
  
  慕容复果断装傻:“不是慕容公子,是慕容复!”
  
  梅剑忙上前道:“宫主,受伤的确是慕容复,只是他现在疯疯癫癫,怕是连痛也感觉不深了。”想着,又补上一句:“是梅剑未曾照顾好慕容公子。”说话间,眼神却瞄在段誉身上,看得他坐立不安。
  
  段誉很不爽:凭什么慕容复受伤就是我照顾不好的错,梅剑妹子你那是神马眼神!不要忘了我是你家宫主的拜把子兄弟!
  
  段誉很不爽,慕容复是他不二的发泄对象。段誉果断迅雷不及掩耳的扑向慕容复,在他身上狠狠一捅,笑得没心没肺:“梅剑姐姐无需自责。这货伤得才没有那么严重呢!”
  
  段誉没有料想到,他就这样轻轻一捅…好吧,他出于泄愤的心理,力道下得有点重。结果慕容复就像弱不禁风的妹子一样轻飘飘的摔到地上。
  
  段誉傻眼了。
  
  虚竹和众妹子惊讶了。
  
  慕容复不是装的。你妹的谁断了几根肋骨,折了手骨脚踝还能跟没事人似得?他是碰上段誉这么个没心没肺的,得强打精神,时刻警惕危险,最后还被段誉当着众人的面像个纸老虎似得一戳即倒,丢了他南慕容的脸面!
  段誉!
  段誉!
  这世间怎么就有这么个货色!
  慕容复咬牙,终于疼得晕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补回内容提要… …




☆、第三十章

  慕容复醒来的时候,触身是柔软的床榻,锦被绣着精美的花式,被面熏着淡淡的香,怡人心脾。
  慕容复清楚,他此刻应该是在灵鹫宫内。看室内,雕花镂刻、物什装潢,无不美轮美奂——他沾了段誉的光,居于上宾之位。
  慕容复不喜欢居于弱势的感觉,他一向是个好强,却又懂得审时度势的人。他对自己的身体状况很清楚:即便是伤口已经处理妥当,以他的伤势,也是不宜动弹的。
  莫可奈何,慕容复在百无聊赖中东张西望。
  所见如下:
  远眺:雕花的木格遥遥的照应着皑皑雪山,晕晕透着黄色光环的雪顶,是一抹夕阳的残色,显得美丽而富有诗意;
  近看:趴在床头的段誉睡得正熟,口水淌湿了大片床单,偏偏他不自知,还喃喃的念叨着一个名字:“晓蕾,晓蕾妹子。”
  慕容复才蹙起眉头,便有美婢端着个铜盆推门而入。
  趴在床边的段誉被关门的吱嘎声吵醒,正反射性的往门口望去。慕容复心里猛然漏了一拍,他像是鬼迷心窍一般,率先叫了一声:“主人!”这一声叫得极重,骇了段誉一跳,却也成功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段誉一双黑溜溜的眼睛瞪得圆圆的,转瞬往慕容复身上扑,压得慕容复伤口狠狠作痛:“啊!慕容复你醒了?你饿不饿?你渴不渴?你晕不晕?你痛不痛?”
  慕容复委屈的比卡比卡着眼睛,小声的说道:“主人说,饿没有饭,渴没有水,晕不能治,痛不能止。慕容复要忍耐!”
  嘴里说着孩子气的抱怨,慕容复的眼角余光却审视的落在那名自从段誉醒来,便手端铜盆,静默的候在角落里的美貌婢女。
  段誉被慕容复堵得牙疼,激动的扑在慕容复的身上左揪右揪,启动慕容复的受气包功能,还龇牙咧嘴的骂着:“你妹!现在可别叫疼!你得忍耐着!”
  慕容复果真没有叫疼,即使扯动痛处,撕裂一般的热烫,他也没有发出一声闷哼。倒是一直静立的婢女看不下去了,插嘴道:“段世子,水已经端来了,婢子伺候您洁面。”
  段誉当即松开了慕容复,扭头看向婢女时,嘴角已经扯出了南瓜花的形状:“晓蕾姑娘何须多礼?刚刚劳烦晓蕾端水,接下来的,段誉自己来便是了。佛祖有曰:众生平等。晓蕾万勿以‘婢子’自居。”
  何谓得瑟?就是这种前一刻还礼貌的叫着姑娘,后一刻就扯皮一般的直呼姓名的轻浮。晓蕾听得仔细,自然注意了段誉称谓的变化,她一双秀眉紧紧蹙起,心里羞恼不已。
  慕容复心里又是得意又是恼怒:得意是他猜得不错,抢占先机,在这个晓蕾面前黑了段誉一把;恼怒是他为段誉负伤,段誉却利用这样的时机,与照顾他的婢女勾勾搭搭。
  段誉心里又是欢畅又是得瑟:欢畅是他死乞白赖把伺候银川公主的晓蕾求了过来,果然有了个把妹的好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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