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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3章

大宋私生子-第5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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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听。我不听………”

杨逸嘿嘿一笑,轻抚着她不再说话。俩人又温存了一会儿,杨逸才抱她起来穿衣梳妆。

清娘碧玉新破瓜,行动难免有些不便,杨逸将她抱到妆台前,体贴地为她梳起妆来,惊鹄髻、坠马髻什么的他不会梳,但梳个马尾扎是难不倒杨大官人的。

清娘见他又梳这个,今个儿却是不答应了,娇态微嗔地说道:“杨大哥,今天可不许梳成这样了,你要帮人家梳一个同心髻才行。“

“可我不会梳同心髻啊。”杨逸两手一摊,一脸无辜。

清娘展颜一笑道:“那你就学嘛,你来梳,我教你怎么做。”

“好吧,宝贝儿您说说这第一步该怎么办。”

清娘甜甜地说道:“其实同心髻很简单呀,你先把人家的头发梳顺了,然后全部拢到头顶,绾成一个圆形发髻就可以了,不过…………”

清娘说来轻巧,但杨逸实际cāo作起来却是另一回事,长长的青丝要拢到头顶不难,但要绾成圆髻却是个jīng细活,弄不圆还叫同心髻吗?

光是这一步杨逸就有些手忙脚乱了,只听清娘还有‘不过’在后头,不禁停下手,小心翼翼地询问起来:“不过什么?”

清娘见百万军前也敢横刀立马的杨大哥竟被一个同心髻难住,忍不住嘻嘻笑了几声,一时chūn花尽妍,明媚不可芳物。

“杨大哥你听好了,除了要梳圆髻外,今天你还要另外在两则各垂下一缕发绺,一指粗细,作流苏状垂至两肩,然后各打一个小的同心结,嗯,就这样了,杨大哥快梳。”

“哎呀呀,清娘,这不对啊,头上一个大的同心髻,两肩再垂下两个小的同心结,这不成三颗心了嘛,这三心二意的怎么成?不妥不妥,实在不妥。”

杨逸好似一个老深究在品评学生的课业,口中念念有词,左手托着右手的肘部,右手竖起一根食指一晃一晃的。

“杨大哥你净胡说,什么三心二意,上面一个同心髻,下面两个是同心结,髻跟结能一样吗?上面的髻代表一心一意,下面两个结代表心心相印,明白了吗,快梳啦,不许再胡说。”

满满的幸福感让清娘不觉间尽露少女娇憨之态,同时又带着一分新承雨露所特有的动人韵致,唇不点而红,媚不画而翠,眼波中带着盈盈的chūnsè,双颊的梨涡隐现便如芍药含烟。

“好吧清娘,今天杨大哥若不能把这同心髻梳好,我就不下这妆楼。”

“那可不行,你不下楼人家还得下呢,快梳啦。”

“哦哦,娘子请耐心稍等片刻,小生这就动手。”

杨逸说干就干,步骤很简单,关键之处就是怎么把发髻弄圆,他一次次地把清娘的青丝盘起,又一次次地打散重试,不厌其烦地尝试着,完善着,努力把这个发髻梳得完美无缺。

清娘一边轻声指点,一边看着他,脸上始终挂着甜美的微笑。

有些事很细小,但要看为谁做,若是为心爱的人,哪怕再小的事也会变得很有意义,至少杨自己是这么觉得的。

足足花了一柱香时间,杨逸才停下手来,象工艺师审视自己的第一件作品一样审视着清娘头上的同心髻,觉得满意之后,才将玉钗、金钿、步摇一一插上。

漂亮的头钗钿插好之后,杨逸接着帮她描眉,这事难度不大,杨逸以前经常帮清娘画眉,已是轻车驾熟,一边细画娥眉,一边轻吟道:

紫陌沉沉青琐脆。

雪泻京华,

千里飞红坠。

chūn到长城寒未退,

东风窣地芳菲睡。

落rì飞霞融镜水,

晚起梳头,

慵手描眉翠。

妆罢游鱼飞雁醉,

江山谁与争明媚?

清娘本就人美人诗,再经这翻细心妆扮,镜中少女婉丽清扬,温润如玉,恍若芍药笼烟、梨花润雨,岂不真个能令游鱼飞雁迷醉?

清娘听着这诗,看着这有着不同寻常意义的同心髻,一时竟是痴了。

PS:感谢天使长、邪神V逆天、爱书呆子、清水岸柳、龍吟月、昕煜、玩石、zh8104100017、老卡鸡、魔术杨、srqg、麦萌雨、失易等人的支持,谢谢你们。

在此还要特别感谢龍吟月的慷慨打赏,昊远写书两年多了,第一次有盟主产生,谢谢龍吟月,谢谢。

第670章将相和?

杨逸坐着马车,来到首相府门前,曾经他是这里的常客,但今天,望着巍峨的大门,杨逸突然感觉有些陌生。

不知为什么,杨逸恍惚间又想起了绍圣元年,那个飘着杏花chūn雨的清晨,欸乃一声,一条不大的船悄然离开了杭州的码头,驶入迷蒙的细雨中,没有惊动任何人,除了船尾的荡开的那串清波;

那个时候,谁也不知道这条船会将大宋带向何方,会带给大宋一段温和如水的澹澹风情?或是,象那只蝴蝶翅膀扇出的一缕气流,在不断的放大中,最终带给大宋一场滔天巨浪?。。

现在已经可以确定是后者了。

这些年来,在每一场风暴中,杨逸一直是和章惇站在一起,俩人仿佛从未下船过,一直同舟共济。

但当风暴过去了,一起同舟共济过的人是否就要分道扬镳了呢?

从文昌元年杨逸决定竖起自己的山头开始,似乎与章惇分道扬镳就已不可避免。

而俩人真正出现分歧是在去年是否对黑汗开战的事情上,那件事说不上谁对谁错,只不过是观点不同而已。

其实直到现在,章惇也没有故意拖过杨逸后腿、或故意为难他过,但彼此之间多了一份隔膜却是不争的事实。。。

这次杨逸班师回朝,赵捷绕开众臣,自己出城迎接,这实际上等于是太后绕开了朝中大臣,选择了支持杨逸,作为首相的章惇。说心里没有一丝不快那是不可能的。

紧接着杨逸剑履上殿,挟大功而逼满朝官员。太后还是选择了支持杨逸,三十多名官员说是外放。其实就是贬谪,而空出来的这些位置,大半落到了杨逸一系官员手中。

随杨逸出征的那批官员有能力,有功劳,朝廷根本没理由阻止他们的升迁。

实际上杨逸剑履上殿,绝非只是出一时之气,他根本就是要清空位置,让他这一系的官员来顶上。

一次剑履上殿,使得杨逸在朝堂上的势力已不下于章惇。加上他爵受太傅,又是帝师,可以说在朝堂上已隐隐压章惇一头。

随着双方位置的掉换,俩人还可能象以前一样合作无间吗?

章惇的宴席是设下了,但俩人这场聚会将会有什么样的结果呢?

杨逸没有象以前一样,当这儿当自己家似的,来了就直接往里闯,而是按正常程序递上了自己的名贴,很快。章惇就亲自迎出了大门来,从俩人的这些举动中,也清晰地反映出了中间的那道隔膜。

杨逸上前,含笑一揖说道:“杨逸率军出征。幸有章相公在京鼎力支持,便军资不缺,粮草充足。方有今rì之大胜,章相公劳苦功高。实非他人之所能及,论及之些我心中实在惭愧。”

章惇稍稍顿了一下。才说道:“任之不必客气,舍下已备下水酒,难得任之还肯赏脸登门,老夫是三生有幸啊,任之请。”

“章相公请。”

章惇虽然仍以杨逸的字相称,但口气还是明显的生分了许多,俩人寒暄了几句,便一同进府而去。

宴席设在正堂西侧的花厅之中,美酒佳肴极为丰盛,除了章惇与杨逸之外,还有章瑶也侍候在厅中,令杨逸意外的是,章惇竟然把宜露坊的苏鸣佩给请来了。

富贵人家宴客时,请歌舞jì来活跃气氛,装点宴席是普遍现象,但京中有谁不知道杨逸和苏鸣佩关系不同寻常呢,章惇将她请来,是否有其它用意在内,就很耐人寻味了。

苏鸣佩梳着俏皮的坠马髻,身着云雁纹锦滚宽黛青令口对襟上衣,配一条葱白底绣红梅花八幅湘裙,巧笑倩兮,美目盼兮,风姿较以前越发绰约了。

杨逸含笑和她打过招呼,便举杯对章惇说道:“我先借花献佛,敬章相公一杯,章相公请。”

章惇淡然一笑,举杯与他共饮之后,对苏鸣佩说道:“老夫听说鸣佩姑娘一向只唱杨李二人诗词,老夫今天有耳福了,就请鸣佩姑娘唱一曲宁国公在环州时所作的《破阵子》如何?”

苏鸣佩盈盈一拜,婉声答道:“章相公但有所命,奴家岂敢不从,只望奴家这陋质俗音,莫污了章相公尊耳,奴家就倍加庆幸了。”

杨逸含笑不语,一边与章惇畅饮,一边看鸣佩带来的乐师调琴鼓瑟,然后苏鸣佩就在乐曲声中,翩跹起舞,扬首作歌:

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

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

沙场秋点兵。

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

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

弹剑笑此生。

苏鸣佩歌罢,章惇慨然叹道:“好个了却君王天下事,弹剑笑此生。任之好豪情,真xìng情,数年来南征北战,战功彪柄,为大宋开疆拓土难计其数;

如今放眼四海,已无一国足以与我大宋匹敌,四夷皆已俯首称臣,岂不正是了却了当初任之的宏志伟愿。”

章惇刚点这一曲《破阵子》时,杨逸便料到他别有用意,听了他这话,杨逸暗道果然来了。

章惇这段话极为耐人寻味,按常理,替君王了却天下事后,也就应该退隐了。

杨逸班师回朝之后,实在是太强势了,加上刘太后孤儿寡母的,谁又不担心他也来个黄袍加身呢?章惇有这样的顾虑一点也不奇怪。

杨逸哈哈一笑道:“章相公谬赞了,对于一个国家而言,军事只是皮毛,政治才是骨肉,皮毛虽重要,但若无骨肉,皮毛焉附?而论为政治世,谁能望章相公项背?大宋有今rì繁华盛世,章相公当居首功啊。”

旁边侍候的章瑶和苏鸣佩听了二人的对答,都不禁暗惊。

杨逸与章惇这翻答对锋芒不露,但却隐含杀伐之声:章惇问,如今了却君王天下事了,你杨逸还不隐退,还想干什么?

杨逸立即巧妙的封打回去,了却君王天下事的应该是你章惇,我不过是在台面上舞舞大刀,真正执牛耳的是你章惇啊,要隐退也应该是你章惇隐退才对。

如今章杨二人就象是支撑大宋的两根顶梁柱,一个主内,一个主外,俩人若是成水火不相容之势,则会给这天下再来怎样的惊天巨澜,谁能想象?

凭心而论,杨逸也不希望与章惇闹僵,所以他不等章惇答话,随即举杯向章惇邀饮,一杯醇酒倾尽,杨逸一拂大袖,慨然吟哦道: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rì苦多。

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惟有杜康。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

呦呦鹿鸣,食野之苹。我有嘉宾,鼓瑟吹笙。

明明如月,何时可辍?忧从中来,不可断绝。

越陌度阡,枉用相存。契阔谈宴,心念旧恩。

月明星稀,乌鹊南飞。绕树三匝,何枝可依?

山不厌高,水不厌深。周公吐哺,天下归心。

章惇岂是易予之辈,听完杨逸的吟诵,他不论周公,而是极为尖锐地说道:“听得出来,任之对魏武帝甚是推崇。”

唐末五代,城上大王旗变幻不莫测,多为武人拥立主将背主求荣,入宋之后,文坛人物为了重塑仁、义、礼、智、信、忠、孝、悌的儒家思想,对这种背主求荣的行为进行了猛烈的批判。

而魏武帝曹cāo在宋人心中,自然也不可避免的被打上了jiān侫的烙印,章惇这句话说出来确实是够诛心的。

杨逸却是不动声s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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