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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大宋私生子-第2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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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更传出极为荒谬之事,辽主用人不知如何选择,竟令掷骰子胜者为官,致使辽国内部倾轧进一步加剧。

而且他笃信佛教,广印佛经,大肆修筑寺塔,劳民伤财;刚好辽国这几年又是灾荒频发,民生困苦。这些都对辽国国力造成了致命的损害。

如今阻卜部已经成为辽国的心腹大患,再不全力应对,便将危及国祚了。或许,这才是辽国再度前来求和真正原因。

覃子桂花一半天时间,好不容易把一大推资料看完,面带喜色地说道:“任之兄,照这般看来,咱们大宋倒也不必惧怕辽国了!”

杨逸给他斟了一杯茶,一挑眉头答道:“废话,自绍圣以来,咱们大宋何时惧怕过辽国了?”

这次让覃子桂担任和谈副使,不是杨逸的意思,而是由苏颂举荐,秘书省掌管四部图籍典章,谈判中常会涉及到这些东西,由他这个秘书郎任副使,倒是恰得其所。

覃子桂讪讪然道:“我的意思是,咱们大宋此次和议不必多作让步,辽国如今内患日重,根本无力再与我大宋为敌,辽主显然是急于与我大宋达成和议,好全力平息国内叛乱。如今看来,当初任之兄主动联络阻卜部,实乃高屋建瓴,有阻卜部牵制辽国,谈判时咱们就能迫使辽国作出更多的让步了。”

杨逸手上把玩着一块润滑的温玉,摇了摇头说道:“子桂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咱们大宋此次不但不应过于为难辽国,反而还应该适当的作些让步,以缓和两国之间的敌对关系。”

覃子桂大为诧异,若不是亲耳所闻,他根本无法相信,这翻话是一向强硬的杨逸说出来的。

他不解地问道:“这是为何?辽夏趁我大宋国丧期间大举来犯,本就不仁不义,咱们大宋最凶险的时候都撑过来了,为何却要在形势大好之际对辽国让步?”

对这位好兄弟,杨逸不厌其烦地解释道:“子桂啊,正所谓此一时,彼一时,当初大宋支持阻卜部,确实是为了牵制辽国,但辽国的腐朽程度超出的咱们的判断,致使阻卜部迅速壮大。

短期内,这对大宋还是非常有利的;但从长远看来,一个新兴的游牧部族对大宋而言,其危险程度超过腐朽的辽国百倍,辽国立国两百年,肌体已经僵化;

同时各种利益团体纠葛不清,争权夺利,内耗其为严重,弊端重重,早已积重难返,这样一个辽国,事实上对大宋已经没有太大的威胁。

只要咱们大宋不断革新自强,面对逐渐腐朽的辽国,收回燕云之地将为期不远,甚至让辽国彻底沦为大宋北面的屏蕃也不是不可能。

但阻卜部不同,一但让它毫无节制的壮大起来,迟早会取代辽国成为一个新兴的大国,真到那时,阻卜部便如初升的太阳,光芒四射,咄咄逼人,对大宋来说更为不利;

国与国之间没有永远的朋友,现在大宋与阻卜部是盟友,到那时极有可能变成生死大敌。

因此,绝不能让阻卜部真正崛起,它只应该是棋盘上的一枚“卒子“,绝对不能让它为“将”为“帅”。”

说到这,杨逸脸色已经有些森然,后世的女真人、蒙古人,起初也都是极为弱小的部落,然而其崛起的速度无不让人堂皇结舌,一个把宋朝打成了半残,一个直接把宋朝给灭了。

阻卜部这样一个草原部族,有了适合的土壤,现在的崛起速度已经不下于后世的女真和蒙古,谁能保证长辖底不会成为另一个完颜阿骨打、另一个铁木真呢?

有这些活生生的事例在,杨逸对阻卜部一直怀着强烈的戒心,扶起它只是想让它牵制辽国,而绝不希望它取代辽国。

因此这次和谈,或许应该作出一些让步,好让辽国抽出更多的精力去应付阻卜部。

听了杨逸这翻话后,覃子桂久久不语,这个结果和他的预判反差太大,需要一些时间来消化。

杨逸笑了笑说道:“子桂无须过于惊讶,每一项政策的实施都应该首先考虑国家利益,而每一项政策都不是可保万年的,因此需要根据时势不断调整;

以前扶持阻卜部,给大宋带来了极大的好处,现在给辽国一些让步,制约阻卜部,也是为了大宋的长远利益着想,两者并不冲突。”

覃子桂起身躬身施了一礼道:“任之兄金玉良言,小弟受教了!”

“行了,在为兄面前少来这些虚礼,这次虽然会适当对辽国作一些退让,但照章相公和许枢密他们的意思,也不打算过于便宜了契丹人。所谓打虎亲兄弟,这次你我兄弟二人作为谈判使节,可得好好敲契丹人几棒子,能给大宋敲回多少好处,就看咱们兄弟的了!”

杨逸嘿嘿直笑,看得覃子桂心里一阵发寒,杨逸私下里常把章惇叫做章扒皮,现在看来,善于扒皮的可不止章惇一人啊!

杨逸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打趣道:“子桂心里在骂我吧!我要声明一下,我还没到章扒皮那境界,我最多只能算是善解人衣,这层次上可差了不少,哈哈哈……”

覃子桂笑得肠子直抽抽,一脸扭曲,整个大宋,大概也只有杨逸敢开这样的玩笑了。

俩人重新把资料整理好,也到了散班时间,出了宣德门,杨逸一个人便打马往旧曹门街,到了宜露坊,径直往里闯;

宜露坊里那些门子杂役哪里敢拦他,等来到后院琴操所住的房间,房里的摆设没有多大变化,却不见玉人身在何处,杨逸一双剑眉紧紧锁了起来。

鸣佩得了丫环的并报,连忙赶过来相见,她今天梳了个宫危髻,身着墨绿色对襟罗衫,前襟只是系了一根飘带,鹅黄色抹胸里怒耸的双峰隐隐约约,模样依旧极为艳治动人。

杨逸却没有心思多看,沉声问道:“琴操呢?让她不必躲了,赶紧出来见我。”

鸣佩长睫扑闪两下,杨逸今天果然再度来寻,鸣佩为琴操高兴的同时,心里却暗暗有些失落,她敛衽盈盈一福道:“奴家鸣佩见过杨学士,请杨学士上坐,奴家这就吩咐人端些茶水过来。”

“不必了,就请鸣佩姑娘告诉琴操一声,我来了,让她出来见一见我,我有话要跟她说。”

鸣佩犹豫了一下,轻声答道:“请大人恕罪,姊姊她于今早坐船回杭州了,姊姊去意甚决,奴家劝也劝不住。”

“回杭州?真的回杭州了?”

“奴家岂敢欺瞒杨学士,这是姊姊留给大人的一封书信。”鸣佩说着从房中书架上翻出一封信来。

杨逸接过,却没有立即打开看,嘴里喃喃地说道:“她真的回杭州?她为何要躲着我?”

鸣佩有些为难地答道:“这……姊姊或许别有苦衷,大人看完信便明白了。”

杨逸情绪有些低落,点点头说道:“不打扰鸣佩姑娘了,就此告辞。”

“大人,大人,您不坐一会吗?奴家已让人备好香茶,大人既然来了,何不歇息一翻再走?”鸣佩倒不是敷衍,她是真希望杨逸能多留一会儿,美目之中掩饰不住流露出一抹期盼之色。

可惜杨逸听说琴操回江南后,心情大坏,客气两句还是走了。

回到家,杨逸打开琴操的信,看到红笺上只有一首七绝:

曾经沧海难为水,

除却巫山不是云。

取次花丛懒回顾,

半缘修道半缘君。

看完这首诗,杨逸面沉似水,一下子将红笺撕成碎片,掉落风中。

第256章争论不休

因为赵似登基,今年又是大比之年,太学门前的桃李巷再次聚集了大量的士子;因为上届科举状元和探花全出自状元楼,今年状元楼更是一房难求。

科举考试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除了自身的才学外,有时运气也很重要;比如某人的才学本来一般,却因试题不久前碰巧做过,轻车熟路,那么就极有可能上榜,这种好运气不是没人碰到过;既然有运气巧合的成分在,大家进京赶考抢着入住状元楼,想沾沾状元楼的喜气也就再正常不过了。

农实秋年前就遣人进京,总算在状元楼抢到了一个房间,而且正好是当初杨逸住的那间房,这已经足以让他踌躇满志、意气风发的了。

一楼的大堂里,农实秋俨然成了一众士子的焦点,这不光因为他抢到了上届状元住的房间,更因他的才学得过苏东坡与杨逸两人的赞许。

坐在他身边的宋平叹道:“离大比日期不到一个月了,到现在还不知道主考官是谁,真个急死人也!”

旁边围着的士子纷纷应和:“对对对!知道了主考官是谁,也好琢磨一下试题,唉!”

“就是,就是,朝廷迟迟未选定主考人选,怕不会有所变动吧?”

农实秋呵呵一笑道:“各位别急,武成王庙那边的考场已经开始准备了,至于主考是谁,在下以为这不是关键。”

“农兄此言何意?向来不是知道了主考官是谁,才好根据主考官的性情喜好琢磨考题吗?”

农实秋也不卖关子,敲了敲桌子说道:“各位别忘了,如今尚书左仆射仍是章相公。”

农实秋这么一说,众人大都明白了他的意思,只要首相还是章惇,还是新党主导朝政,那么开科取仕的自应是时事策论为主、实用为要。

宋平却有不同意见,他反驳道:“农兄别忘了,如今礼部尚书是范相公,礼部掌开科取仕事宜,按以往惯例,多由礼部尚书任主考,各位请想,若是范相公任今科主考,那考题未必就会侧重时事策论啊!”

有人立即接口道:“朝廷迟迟未公布主考名单,恐怕正是为此僵持难下,看来今科变数难测啊!”

农实秋想了想说道:“各位请听我一言,在下这两年四处游学,从自己的所见所闻来看,如今的新法还是不错的,至少利大于弊;杨学士与章相公等人,以王荆公前车为鉴,对新法作了很大改良,放弃了青苗、保马、均输、手实等害民较烈之法;如今的统一赋税,官绅一体纳粮,虽然伤及了官绅阶层的部分利益,但却确确实实让民生富足了不少,国库也丰盈了许多,据说光是去年,岁入就比以往整整增加了一千四百多万贯呢。”

旁边一个姓杜的士子插话道:“朝廷岁入增加了一千多万贯倒是不假,但这增加的部分,并不是来自普通百姓,不能说明百姓因新法而富足了;这部分收入不过是抢掠官绅之家得来的暴利而已,自古以来,未见官绅也要交粮纳税,朝廷这般施为,有倒行逆施之嫌,未必能够长久。”

农实秋不服,立即驳道:“杜兄此言差矣!如今的新法损害到官绅的利益是不错,但却并未伤及其根本。然则若不实行新法,土地就会越来越集中,朝廷入不敷出,将无以为继,失地流民会蜂拥而起,到时官绅们除非跟着流民一起造反,否则伤害的恐怕就不止官绅的部分利益了。”

农实秋说的是实情,其实自古以来,既得利益集团通常不会管你更朝换代、血流飘撸,不会管你谁来当皇帝,他们只会跟着“利益”走,只会忠于“利益”。

但这种情形虽然大家心知肚明,却不能说出来,否则你就是裸的造反,因此那姓杜的士子一时也不好反驳农实秋。

秋实秋接着说道:“别的且不说,从环州一地施行新政的情况来看,效果极为显著,在杨学士和苏学士的治理下,环州各项新法循序渐进,有条不紊,百姓丰足,而官绅的利益也没有太大的损害,反而比以前更加安乐……”

“农兄此言大谬!环州地处边荒,即便在苏、杨二位学士手中得以大治,也不能说明新法就适合整个大宋,各地实情不同,岂能一概而论。农兄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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