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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final-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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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的速度被风加持了,因此比视线更快,但卫宫切嗣同样用肉眼无法看到的速度身体一偏,躲了过去。
      索弗兰讶异地挑了挑眉,魔术方面也很不弱嘛,嗯,这样更有意思了。
      
      避过一击后,卫宫切嗣就灵活地逃入拐角,从索弗兰的视线内消失。
      肉眼看不到但是水汽还看得到,虽然能时刻将卫宫切嗣的行踪掌握在手里,但索弗兰追上他还是要靠自己的双脚才行。要是不在能够互相看到的距离内,虽然也可以操纵水和风攻击,但被距离削弱力度,无法对卫宫切嗣造成实质威胁。
      哪怕不使用魔术加速,卫宫切嗣的身手也比索弗兰利落许多,要是这样一追一逃说不定到天亮两人都见不到第二面,不过卫宫切嗣很明显没这个意思,他同样已经把索弗兰视为猎物。
      再次选定合适的战场后,站在同一条走廊上的两人,卫宫切嗣仍然用倾泻的子弹打开战局,短机枪的连发子弹被几乎连接起整个走廊的巨大水壁挡住,索弗兰甚至仍有余力一步步前进,
      卫宫切嗣不慌不忙地站在原地,试探出那水壁的强度后,就在短机枪的子弹完全发射完毕之前,他空着的右手飞快拔出Contender,向承受着火力的水壁正中放了一枪。
      二点五倍速下七倍威力的子弹,轻易穿透水壁,又贯穿了索弗兰的左肩。
      “……!”
      在完全没想到的时候受到了肉体伤害,索弗兰惊骇地笑起来,然后下一瞬,他突然撤去了方圆一米的全部水和雾。
      没料到索弗兰会突然散掉防御,判断错误的卫宫切嗣已经来不及做出攻击,两人打了个照面。
      
      卫宫切嗣惊讶地看到,索弗兰脸上竟不是负伤的痛苦和愤怒,而带着诡异的喜悦和兴奋。
      蓝色的眼睛紧紧盯着他,里面是深深的笑意,甚至还有赞赏。
      那表情就像在说:
      只要给我足够的娱乐,就把我的生命奖赏给你。
      
      一瞬间的惊骇后,卫宫切嗣已经脚步不减地拐入走廊,失去踪迹,索弗兰站在原地大笑起来。
      爱因兹贝伦家的魔术师,的确是突破了魔术师界限的男人。搞不好他的目的不需要到圣杯战争最后阶段,眼下就可以实现了呢!
      这个魔术师又非魔术师的男人的话,也不错啊。
      然后,他放弃了至今为止闲庭漫步一般的悠闲姿态,向水汽告之他的魔术师所在奔跑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里索弗兰说了“英灵对英灵,魔术师对魔术师,这不是很公平吗?”
     其实是我想对Saber说的话,我完全不理解她的脑袋里在想什么,切嗣本人就提到过,“就算那个枪兵没有这个打算,如果凯奈斯还有意识的话。应该会用令咒强制他吧。她难道连那种程度的可能性都没想到吗?”
     肯尼斯是如何用掉第一个令咒的,已经充分表明切嗣的设想完全正确,Saber与其说在贯彻自己的骑士道,不如说对切嗣的生死完全不顾、甚至巴不得他去死。
     再回头来说,切嗣和肯尼斯的对决,我觉得两个人根本是半斤八两。切嗣固然定下了等在原地狩猎的方针,但如Rider主从这样的,不主动来攻击他也没什么办法,肯尼斯明明是趁着英灵外出作战,自己去偷袭对方的魔术师,也没光明正大到哪里去好吗,Saber到底出于什么判断让Lancer赶快去救人?
     迪卢木多还说切嗣能捡回一条命是由于骑士王的高洁,高洁个头啊,要不是Saber切嗣的生命根本不会遇到危险!
     把Master的命送到刀刃下再拽回来,就是Saber的骑士道精神?
     Saber甚至主动告诉迪卢木多,切嗣才是她的Master,有任何必要吗?就算她要给迪卢木多放行,告诉他是她的同伴不行吗?在废工厂相遇的时候她不就是这么说的吗?她真正的Master是哪一个会影响到迪卢木多救人的行动吗?白白把情报送出去是为了什么?
     说真的,我很佩服骑士精神,但骑士精神不是这么用的!这根本就是连脑回路都有问题吧!
    
    5、五、 。。。
      如果对方马上追过来的话就是成功了一半,如果对方没有追过来而是停下来处理刚才的枪伤,那就说明挑衅还是不够,做出这样的判断的卫宫切嗣听到走廊中响起的脚步声后,微微松了口气。
      情报上显示,阿其波卢德并不是一个特别墨守成规的魔术师,进入时钟塔之前,还有过近十年四处旅行的经历,卫宫切嗣已经做好他可能非常熟悉科技设备的棘手准备。
      好在实际见面后,很容易就能结合情报判断出来,对方只是个非常傲慢,因为过于相信自己的魔术,无论是科技力量还是魔术礼装都不屑理睬的魔术师而已。
      对战这样的魔术师对卫宫切嗣来说,不是成倍的艰难而是成倍的简单。将Contender中的子弹换为自己独有的起源弹,卫宫切嗣奔跑在走廊间,已经开始重新选定最后的决战地。
      但是——尽管猎物在一步步走入陷阱,卫宫切嗣却无法摆脱心中的焦躁。
      或许是之前,索弗兰那个完全出乎他意料的表情给他的不祥感觉。
      
      卫宫切嗣并不是在徒劳的逃跑,他走的路线很有目的性,一路上密集的机关不断阻止索弗兰的步伐,几次被绊住——哪怕只是稍微几秒之后,索弗兰克制住心中的急切,恢复从容的脚步,然后扩展开自己的防护,风夹着水一起旋转,将索弗兰三步之外空间的所有事物一同绞碎。
      陷阱和机关没来得及发挥效用就变成粉末,在索弗兰走过的通道之后,留下的不是一片狼藉,而是特大龙卷风通过之后一样干干净净的空间,和四壁上整齐的螺旋状刻痕。
      
      在这一条走廊的尽头,索弗兰第三次见到爱因兹贝伦家的魔术师,他这才第一次有机会好好看看对方的样子——英俊的男人,但是充满着颓废和阴郁,难以形容的沉重的黑暗气息,一身很适合的黑风衣,双手持枪,站在原地无言而立。
      很适合的对象。索弗兰这么想着,问道:“你的名字是什么?”
      对方仅仅用沉默回答他,索弗兰有点想停下来催问答案,但在正式对决中这样做似乎太失礼了,他的脚步没有停,距离缩短到十五米时,卫宫切嗣再次用子弹当做宣告开始的钟声。
      每一次都是大量子弹倾泻过来,这让索弗兰觉得有点乏味,但之后的应对方式就一次比一次精彩,想要每一个细节都精彩也是太过苛求了吧,索弗兰期待着卫宫切嗣会用的手段。
      他没有想到卫宫切嗣计划中的终局比他想象中更快,他只是在水汽反馈到脑中的景象中看到卫宫切嗣抬起右手开了一枪,还没开始想不同会在这一枪还是这一枪之后的新袭击,索弗兰的思维突然断了线。
      
      充斥整个走廊的水和风蓦地消散,被魔力肆虐过后,只有卫宫切嗣身后的孤灯还散发着光亮,将他黑色的身影笼罩在单薄的光里,卫宫切嗣的脸隐藏在背光的阴影中,注视着被起源弹打中的魔术师。
      水壁消散的一刻索弗兰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手指微微颤动,好像不知所措地想抬起手,但紧接着他的力气被彻底抽空,跪坐在水和血中。
      卫宫切嗣将左手的轻机枪换成点射,向索弗兰走去想要结果他,但脚步才一动他就停下,然后后退了一步。
      索弗兰站了起来。
      他的起源弹确实产生了效果,来自时钟塔的魔术师那俊美的容貌已经像厉鬼一样,口耳鼻中都渗出鲜血,但理应被破坏了的肢体,又确实行动着。
      ——应该只能称为行动,卫宫切嗣敏锐的注意到,魔术师的动作非常不自然,就像被线拉着吊起来的木偶。
      索弗兰的头抬起,看起来不像由脖颈控制的自主动作,而像一只手抓住额前的头发拎起来那样,流淌着鲜血的蓝色眼睛看向卫宫切嗣。
      魔力再度在空气中汇聚起来,以索弗兰为中心涌动旋转,自打照面以来的烦躁感和不祥预感已经提升到最高,卫宫切嗣警惕地再度装填一发起源弹。视线紧紧盯着已经貌似非人的魔术师。
      “用不着浪费你那神奇的子弹了,我撑不了多久。”
      索弗兰发出似乎震动灵魂的笑声:
      “按照魔术师的说法,这也算所谓的外道吧,不过在我死去之前,足够杀掉你了。”
      毕竟,哪怕他参加这张战争唯一的目的,就是死,他也没理由让取走他命的人那么逍遥啊。
      他好歹也是这个世界唯一一个“魔法师”!
      
      当索弗兰还不叫这个名字的时候,他是他灵魂出生那篇大陆上最强大的魔法师。
      当战火点燃大地,他仍然避世不出,沉浸于魔法研究中,直到被称为千年来第一雄才伟略的帝王的王储,来到他所居住的雾之森林中的城堡,邀请他加入正在将铁骑踏满大地的国家。
      他拒绝了,因为那会耽误他研究魔法的时间。
      并没有百般纠缠,王储很快离开了,但离去之前,王储否定了他的魔法和他本人。
      那位王储说:
      “您的魔法吞了您、吃了您,您只是魔法的奴隶而已——”
      
      打扰者离开,他却陷入惊惶和恐惧,因为他发现,王储说的是对的。
      他有多久没有体会过操纵魔法的美妙?有多久没有为新的灵感欢欣?有多久没有诞生渴求、目的和欲|望?
      机械的、日复一日的研究,无数威力庞大的魔法自他手中诞生,但他对这些魔法毫无感情。
      他成了魔法的代言人、将魔法从虚无中取出来化为有形传达给世人的工具。
      他的骄傲不允许任何事物支配他,哪怕他倾注灵魂的魔法也不行。从王储离开森林的那天起,他再也没碰过魔法。直到死亡。
      
      然后他来到了新世界,这个把奇迹之魔法和人力能及的魔术清楚划分开的世界,他一度悠游自得,这具身体的魔术回路,只是他兴致所在时的一点实验而已。
      但当成果初现的时候,那诅咒般的断言再度涌上来,淹没了他。
      索弗兰突然间放弃了一切魔术相关的东西,甚至几乎抛弃家族和姓氏,独自踏上漫游世界的旅程。
      因为这样的原因,理所当然的,他对这个世界的“魔术”……一个也不会。
      这样的索弗兰能够成为时钟塔的教师,是被他弟弟压到学校去的。
      那时他刚刚结束一次长途旅行,回到已经由弟弟做主的家中休憩,金色短发的弟弟傲慢地说:“如果旅行不能让你获得真正的快乐的话,就换个生活方式看看,总之给我打起精神点!”
      于是在下一个学期,他被肯尼斯拖到了时钟塔。
      即使不会魔术,没有使魔和魔术礼装,但索弗兰通过魔力直接操纵风和水的能力让他为自己赢得了一席之地,他用了挑拣学徒的标准来考察那些在祖辈的魔术刻印上安享其成的学生们后,不久就被称为暴君了。
      当然,他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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