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一日一死-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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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天堂抢白：“哈哈，等的就是水漫金山寺…哎呀！”

　　　　法海抽搐眼角，熟门熟路一法杖抽在任天堂的脑门上，完全无压力，“真淹也是你的脑袋先被浆糊淹没。”

　　　　“法海你——”

　　　　“恩？”法海目无表情斜眼。

　　　　“你怎么知道这个不为人知我收藏了很多年的秘密的。难道你…偷窥我，哈哈。”任天堂抓抓脸，猜测。

　　　　“……”偷窥你个头，法海脸黑了一半。

　　　　正要出门的弟子闻言加快脚步，口中皆是“师傅居然偷窥师伯…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拒绝师尊，一生幸福（喂）”“珍爱生命，远离住持（啊喂×品广告看多了吧）”的言论，让法海狠狠瞪视任天堂，愣是想将罪魁祸首如地桩般狠狠地钉进地里。

　　　　能忍：“师傅，你怎么能以‘此生非你不娶’的爱慕偏执的眼神看师伯，能忍告诫你，那是犯戒来的。”

　　　　“……”法海面色全黑，拍死能忍的心都有了，究竟他出色有才的徒弟究竟为什么会变成这副样子，再这么下去生他的父母绝对会哭着从坟墓爬出来的啊喂。全

　　　　有些事，不是等便会给你机会的，至少任天堂没有等到水漫金山寺时征服猩猩大海的机会。

　　　　任天堂被总是以崇拜目光看他的獐子妖阴了，或者说，有心算无心地算计。任天堂如往常般见着獐子妖便开心聊天，然蝙蝠妖于此时不知死活攻击獐子妖，一看便知是出尽全力，任天堂自是惯性带獐子妖避开，獐子妖对侧面诡笑将妖器捅进任天堂脑袋，面容扭曲而疯狂。本来以任天堂的能力不会出事，问题出在，他不完整的元神，以及抽调大半的能力，以至于最终携带毁灭性元神被清出身体，瞬间被法则抽离。

　　　　此前，任天堂的条件反射不是盖的，还弄不清事情，便将蝙蝠妖当成终极射击目标，手指汇集灵力，指向蝙蝠妖攻击。盯紧被追踪攻击到的蝙蝠妖，任天堂双眼晶亮道：“哇哦，太渺小了…惹怒我的罪是很重的哦，带着灵丸去轮回尽头忏悔吧（啊喂你究竟乱入多少东西）。”说完，双眼一闭上摔在地上，比那些个让超人死光给灭掉的怪兽好点，任天堂至少保留全尸，来一发才GameOver。

　　　　“……”啊喂还有没有天理，他充其量只是帮凶，为什么还是得死啊啊啊，还是被这样的神经货给杀死，这绝对不是事实…蝙蝠妖一脸血地摔倒地上，顷刻便化作空气，渣滓都不剩。

　　　　这一幕恰恰发生在法海与能忍路过之时，獐子妖无疑是恩将仇报，然他的想法很简单，他要让法海也目睹最亲之人被杀害的一幕，他要法海跟他一样痛苦。獐子妖以为，只有他重伤之时，法天方才上当救他，才有蝙蝠妖不留手攻击的一幕。然是他挑衅大妖怪‘表现太好’，法天不设防，又或是法天真将他当朋友，獐子妖不想承认是后一点，反正他一点没伤便让法天死亡。

　　　　

　　　　法天死亡，那是獐子妖看过毕生最美的画面，他看见作为金山寺著名法师的法天幻化成五爪黑龙，在一片金光中渐渐消失在天地间，美的心痛。华

　　　　“法天师伯——呜呜…不要死……”年仅十五岁的能忍还是个少年，本就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哪管他心中信仰般的师伯其实是妖，直接冲过去，流着泪用手徒劳地抓着星星点点的光斑。

　　　　“法海，心痛吗？”

　　　　“我，不……”

　　　　“不用急着否认，我知道你在乎法天，就如同我在乎我的妈妈一样。”

　　　　法海冷着一张脸，手举无妄法珠，不语。

　　　　“法海，你从来不认为自己行事有误，错得离谱。你不知道杀死你父母的妖不是我们獐子，更不是其他无辜被杀的好妖，而是恰恰是蝙蝠妖，此乃法天追杀蝙蝠妖的根本原因。你不知道法天为你摆平多少因为你枉杀而布局报复金山寺的精怪。你甚至不知道，你有父母，妖也有父母，若非你是非不分，我便不会做出这样伤害…朋友的事，如果还能算朋友的。若不是你，法天就不会死！你更不知道，我偷听到那些仙人说过，法天其实是以妖入道的龙神。”獐子妖跪在地上，一个劲地说完，见着法海震惊到苍白的脸，含笑自爆内丹，继蝙蝠妖后，化身尘埃，随风飘散。

　　　　——对不起，当我是朋友的你。

　　　　法海放下法珠和法杖，居然一句亦不能反驳獐子妖的话，凝望依旧消散的龙体，久久没有眨眼，即便撑得眼睛涩然。

　　　　“我真的错了…吗……”

　　　　能忍知道，只要不太过分，很多妖师傅都衡量过给他们机会，就如同师傅与神明对白素贞手下留情，对许仙手下留情。

　　　　直到不久前，能忍才明了，水漫金山寺并非空口捏造，赫然真正发生，拜许仙和那蛇妖白素贞所赐。许仙居然能喊出法天师伯的法号，让能忍乃至师傅惊讶，还恍然大悟说，终于明白曾经法天师伯跟他说过的话。

　　　　能忍知道，师傅每逢带着几个香蕉进入雷峰塔，其实是探望法天师伯去了。雷峰塔在仙草被许仙盗取救白素贞时，以仙草仙气留着的法天师伯人形遗体早已最终消散，师傅只是习惯如此做，以悼念逝去的人。

　　　　“能忍，去玩吧。”

　　　　“好。”

　　　　能忍认同师伯的师傅的话，要怎么做，须得自己衡量。能忍喜欢小青，愿意交这样的朋友，哪怕对方是古灵精怪的妖，亦值得是深交。

　　　　法海从修炼中睁眼，目送远去的青蛇妖以及徒弟，吸吸鼻子，再也没有那种熟悉的水果甜香…以及唯一的嘈杂，稍微有点安静过头了……

　　　　作者有话要说：【抠鼻】啊剑下面想写的——大话西游（其实啊剑喜欢紫霞和至尊宝）、skip（啊剑是京子的脑残粉）、毒伯爵该隐（苦逼的迪兰）、少女革命（喂反抽什么的王子会哭的哦）、十二国记（麒麟。王什么的真实浮云）、HP（苦逼的斯莱特林和爸爸们）、棋魂、东邦（很老实啊剑喜欢伊藤忍【殴打）、哈尔的移动城堡（穿城堡也不一定）……

　　　　先是哪个好呢……

　　　　PPS：白蛇传说电影的白素贞，啊剑真心认为无理取闹，真心喜欢法海真心想抽这货不解释。好吧，最后都是压着呢。


SkipBeat【一】

　　　　从白蛇传的梦境死亡，任天堂回归本体，元神和身体融合锻造过程，非人能忍受。然而生活还需要继续，任天堂煎熬地吃早餐，煎熬地上学，煎熬地考试。虽然浑身发热状似高烧烧傻脑门，但任天堂的现状是，越是脑子不清楚，发挥就越是好。

　　　　任天堂是幸运的，那部分被抽离的元神受剩下这一半召唤，从界外回来与自身元神汇合，没有横生枝节。元神分裂后形成新的神识，壮大后吞噬本体元神的事毕竟并不在少数。元神召回，开始适应这副梦醒后变得更为逆天的彪悍身躯，就像细胞不断分裂组合一样互相磨合，却比细胞分裂多上疼痛。

　　　　午饭后，阿才着实看不过眼任天堂自虐般跟资料死磕，考后下午复习时间，阿才将任天堂带到校医室，黑线望给任天堂打针抖着手戳了少说五下才戳中位置的校医，对上任天却笑得灿烂的脸，森森蛋疼。尼玛医院是十八层地狱进去会渣都不剩么，这货为毛愣是不肯到医院而在这里找罪受。

　　　　“阿才，你不要一副‘戳戳戳到老子啦疼死老子了’的脸看着我，哈哈。”

　　　　“……你怎么还没被戳死。”啊喂究竟他有多苦逼才在放弃复习时间带这脑子烧得不清醒还能比以前提早十分钟交卷的BT货色来看校医，莫非他死是M体质！好冷，阿才压抑想打人的冲动。

　　　　“阿才，我永远不会伤害你这个朋友…为了你身体着想，你还是到外面等吧，我不想明天报纸头条是：密室少年无故晕倒状似死亡事件，哈哈。”

　　　　“……白痴。”脱下外套盖着任天堂的脑袋，阿才无视校医指责的眼神，一手拍在任天堂脑门，“不想笑就不要笑。朋友是一辈子的，而你是我即使是死也不会背叛的挚友。”阿才从小跟任天堂一起长大，总能从表象发现某些猫腻，他比任天堂想象的还要了解任天堂。

　　　　“阿才，你还是别出去了。”

　　　　“嗯？”

　　　　“学生会在外面虎视眈眈仪容不整的你，哈哈。”

　　　　“……”阿才内流满面地转身面对古板且神出鬼没的学生会，内心将任天堂给鞭打一万次啊一万次，扣分意味着清洁厕所一周啊基可修……

　　　　考试完毕便是假期，一如既往任天堂身体不正常便不再做一世梦境，花费大半月时间，身体方才与元神完美结合，任天堂又活蹦乱跳外出祸害人，让期间充当二十四孝保父的阿才感叹尼玛人类果真是世界上最神奇的物种。阿才森森妒忌任天堂这货，个头变高了，身体变壮了，五官还是那样的五官，组合起来却愣是让人觉得帅到掉渣，带着点不该存在的王八之气是怎么回事，如果发烧有这样的效果，让他也烧上一烧吧！

　　　　任天堂却感叹，有友如此，此生足矣。

　　　　******

　　　　睁眼便见医院单调的白色，闻到医院单调的消毒水味，任天堂怔愣，随后一群医疗人员进入给任天堂检查，确认无事，便匆匆离去，任天堂知道梦境又开始。

　　　　这次任天堂不是从baby开始，是个十七岁的少年。病历显示，他名为古贺弘宗，由发烧引发肺炎入院，其余不详，毕竟住院一段时间，连个能问的亲属亦没有。

　　　　古贺弘宗有张让任天堂也鞭长莫及的俊脸，人如其名给人一种古韵的潇洒中正之感，就是护士长给任天堂量体温，亦会不自觉脸红。

　　　　当然，对古贺弘宗，任天堂还是掌握一点东西的，他耳力好了那么点，小护士们的议论听的那个叫一清二楚。据闻古贺弘宗刚跟前事务所解约，据闻他有张颠倒众生的脸戏却演得不一般的烂，据闻他有完美的声线却天生五音不全扭转不能，据闻他一拍摄海报就会神态僵硬不可逆转，据闻前经理人对古贺弘宗的评价是：除了脸便一无是处……

　　　　身体在自认为没问题，医生认为很有问题时，任天堂出院。幸而古贺弘宗的前东家有良心，早将医药费付清，并给无人无物的他留下三个月的房子使用权，任天堂自是不用当天桥客，虽说他也不甚介意跟各式有性格的哥们当邻居（喂）。

　　　　由于成为妆裕时便有过环游世界经验，当任天堂发现东京还是那个东京，好奇心渐消，安心呆在日本开始散工生涯。在东京这样寸土寸金的高消费城市，钱赚的多，消费的也快，节省点，任天堂还能供得起房子，勤劳的孩子不愁生活。

　　　　任天堂不是没遇到星探，到涉谷时便特别多，然对方发现任天堂便是古贺弘宗时，收回名片比啥都快，仿佛任天堂是何种让人变成小怪兽的新型病毒，对此任天堂只能抓抓脸。

　　　　当然，任天堂做得最出色的便是快餐店的工作，拥有一张男人嫉妒女人爱慕的脸，任天堂可谓大杀四方，在老板勒令少说话多微笑的服务态度后，快餐店瞬间在毗邻几家食府中独占鳌头。任天堂的工资随着人流量噌噌地增长。

　　　　活招牌也有人手不够当外卖小哥的时候，正如此时任天堂必须给LME公司的外景队送外卖。抵达那处，现场很混乱，演员很大牌，任天堂围观那当红小生嚷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