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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异世之铁血枭雄-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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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安,献俘阙下,男儿到此,方无憾事,此次南征,若不建绝世之功,当无还矣。”

河畔之处,聚集了大燕军中一百余位各级将领,俱为韩起所感,众人此时立即同声道:“不建绝世之功,当无还。”

之后,大将军韩起立即命人拆毁浮桥,舟楫皆命人收在北岸,以示决心。

大宋京师永安,皇宫内苑。

御花园中富春湖边,太监宫女,随行侍卫都远远散在四周,湖边有一小亭,此亭处于湖边高处,下则垒以青石,红木翠瓦,雅致非常。

此时大宋皇帝李烨就独自坐于亭中,身边只有大太监张宝在旁伺候,望着碧绿的湖水,李烨神色愣仲。又是数年已过,李烨神态间苍老之色尽显,刚刚四十一岁年纪,头发已经半显星霜,面上的皮肤已经日渐松弛,眼睛总是布满血丝,眼角之处的皱纹已经显现无余,乍一看去,到好像是五六十岁的老人一般,只是眼睛开合之间,依然神气内敛,比之当年更显沉凝。

愤然一拍身前石案,李烨回想起自己一腔雄心接任皇位,这许多年过去却是一事无成,天下纷争却是越来越烈,难道自己当真要做个亡国之君不成,颓然坐倒,回头看看身旁的亲信大太监张宝道:“朕比之先皇如何?”

张宝面现惶恐之色,立即跪倒在地,眼前这位皇帝的心事他是知之甚深的,年纪轻轻就已经有贤王之称,自登基以来,其勤政也是先皇无法相比的,又能善纳人言,从不无故罪及他人,虽是脾气有时有些暴躁,但过后总是深自后悔,如此,就算和历代大宋皇帝相比也能称之为明君的了,但奈何生不逢时,正是天下思乱之机,大宋已经积重难返,诸侯手握兵权,阳奉阴违,北方又出了个雄才大略的北方王,前些日子听闻南方濂州节度使叶贡称帝了,如此一来,就算是再糊涂之人也能看得出,大宋朝廷的气数将尽,闹不好眼前这位就是个亡国之君。

张宝在宫中多年,从小小的执役太监做起,能到今日掌皇宫内府事总管太监,哪里是简单人物,只听李烨的一句话,心思之间已是千回百转,立即谄笑道:“陛下这可是难为奴才了,皇家的事儿哪是奴才这样身份的人能说三道四的,这不是要奴才的命吗,您就饶了奴才吧。”

李烨看他一个肥滚滚,白胖胖的身子缩成一团,脸上笑的也是及其谄媚,说不出的滑稽,虽是心情郁闷,但还是被他逗地“噗嗤”一笑,笑骂道:“你个死奴才,起来吧。”

“奴才就知道皇上是逗奴才玩的,这些年陛下的辛苦奴才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先皇宽德仁厚,但奴才说句大不敬的话,要说在这勤劳政事上,是怎么也比不上陛下您的,只恨奴才是个阉人,天生贱命,不能为陛下分忧解难……”说到这里眼睛却是红了,哽咽道:“只盼皇上顾惜自己的身体,看皇上现在的样子,奴才这心里别提多难受了。”

李烨也是心中一酸,摸了摸自己的脸,温声道:“到是你有心了,能不忘皇恩,比之那些自命不凡却百无一策以利国事的大臣们强的多了了,起来吧,今日是来这里散心的,这些烦心事以后再说。”

正在两人谈笑之时,一个侍卫匆匆跑了过来,离着老远便已跪倒在地,“嘉容公主殿下求见陛下。”

“喔,黄妹来了?叫她到这里来吧。”

不一会的功夫,嘉容公主李娴已经到了凉亭之下,未语先笑,“皇兄好兴致,把酒凭栏,快活的紧啊。”

说着就已快步到了凉亭之上,低头向李烨福了一礼。

李烨心情转好,这李娴又和他从小感情甚好,虽是有些君前失礼之嫌,但他却是不以为意,笑着道:“黄妹,有些日子未见你了,今日进宫来,不是又和驸马闹上了吧,来叫朕给你撑腰,不是我说你……”

李娴白了李烨一眼,“皇兄这次可错了,妹妹非得是有事才能进宫吗?这次来是想念皇兄和母后了,所以进宫来看看,若是皇兄不愿意见到妹妹,我这就出宫去……”说到这却是眼圈已经见红了。

李烨对这个妹妹一向疼爱非常,见了赶紧道:“别别,怎么说得好好的就哭了,我这不是和你说笑呢吗。”

看着眼前的李娴,嘴上虽在不停说笑,李烨这心里却是回到了当年和李娴两人到北疆的时候,那时两人都是青春年少,不知世事艰难,只是为了到北疆游山玩水罢了,丝毫未将政事放在心事,要是当年稍微懂事一些,也不会让皇兄将大将军李纬以养病之名拘回京师,还结识了那个……那个现在不可一世的大燕皇帝,所谓是一步错步步错,革兰大军入侵,失去了李纬的北疆大营一夕之间灰飞烟灭,北疆整个糜烂……这却是……却是造就了……

想到这里,李烨心情却是大坏,脸色也是阴沉了下来,其他两人都不知这位皇帝陛下这又是怎么了,都是讷讷不言。

正在此时,又有侍卫来通报,左相李黎及军务省中丞范续求见。

李烨眉头紧皱,这些年的坏消息一个接着一个,这次两人一起求见,不定又是什么事儿,“走,去御书房,让他们在那里等着,黄妹,你先到母后那里去吧,皇兄有正事要办。”

………………

“皇上,大燕……大燕起兵了。”

李烨腾的一声站了起来,“兵力多少,到了哪里?”

第六卷江山如画第一百八十八章序曲

“据边军传来的消息,大燕这次在大流河畔已经聚集了不少于十二万人马,以叛贼韩起为帅,其中革兰铁骑就有五万之众,且大燕军马还在不停聚集当中,据臣下估计,这次大燕最少出兵不会少于十五万,虽是燕军将南下之处选在了章州境内,但章州兵少,这次大燕几乎举全国之兵南下,其志不在小,现在到了哪里却还没有消息传来,陛下,大散关那里……”范续说到这里,偷眼看了下满脸铁青的平帝李烨。

“韩起?”李烨用眼睛死死盯着范续道。

这个名字在中原已经是家喻户晓,当年不过是北疆大营的一个副将,可以说是位卑职小,又是忠王旧部,但自从当年泉州,章州瘟疫,十余万大军困守章州,最后四散而去,此人就是那时走投无路之下投的大燕,究其原因,还是范续当年失职所至。最最可恨的是,此人到了大燕,立时得还是燕国公的大燕皇帝张弃重用,几年之后,横穿数百里大漠,一举平定西北蛮族,一时之间天下皆知。知道的人还则罢了,不知道的人都得问上一句,此人名不见经传,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自会有人将这韩起的来历说个明白,给那韩起扬名之际,大宋朝廷的威信却是荡然无存。

范续自从力主将忠王李纬从章州之地调回京师,致使李纬在京师郁郁而终,这日子就越发的难过了起来。李纬镇守大宋北疆多年,军中威望不作第二人想,虽是已经故去,但大宋军中多是由其旧部把持,都对他这位军务省中丞不满之极,要不是他任军务省中丞日久,朝中根基太深,早就被一道圣旨打发回家致仕了,其压力之大可想而知。

此时又提到当年旧事,脸上一阵青一阵红,着实尴尬万分。

不提这范续心中怎么难受。

李烨和李黎心中透亮,大散关虽是京师门户,但这些年经章州瘟疫之后,章州之民十去七八,又无力重建,现下是什么样子两人心里都是深知的了。据说有朝廷官员告老还乡,路经章州绵阳府,家人腹中饥饿,想着找处村落讨些吃食,但这一走就是三天,硬是没见一处人烟,所幸到了府城处,要不然却是得饿死在路上了,章州之萧条可见一般。

大散关为京西门户,章州成了这副样子,歧州节度使又攻取京东甚急,两家连年交战,这禁卫大军是怎么也不敢离开京师西向的了,还连年从大散关抽取兵马东来,如此一来,大散关上至今还有多少兵马就连军务省中丞范续自己心里都没底。

大燕十余万兵马南下,这可不是取了章州就退兵的样子,遍扫中原之地的心思一看就已经分明。占了章州之后,一个就是往南继续进军,进入泉州境内,要是如此的话,大宋朝廷还能有些喘息之机,若是不然,光凭大散关天险,着实不足为恃。

李黎试探着道:“要不然将京东的禁军调回来些,也好……”

他知道自己是文臣,对这用兵之事着实一窍不通,说到这里,却是见皇上的眼里露出嘲笑之色,脸上一红,再不多言。

范续这些年饱受挫折,对自己这个老对头现在却是刻意接纳,见他受窘,解释道:“左相大人,这兵马调动却不是小事,调的多了,一旦歧州大军西进,必是长驱直入,到时京师被围,军心必乱,就算大散关上有百万之众,军心一乱,便成乌合之众,怎能抵挡得住大燕虎狼之师,若是调的少了,杯水车薪济得甚事。

李黎脸色好看了些,感激的看了眼范续,沉吟了一会儿,他虽是不懂军务,但在政务上却是多年的老臣,“要不然这样,派人去一趟歧州,大燕这次动兵十余万,声势不小,朝廷若是这时挡不住燕军,若是我大宋禁军挡不住燕军,就不信歧州节度使张修没有唇亡齿寒之忧,就算不能让其出兵助我,也总不会在我与燕军交战之时出兵攻我。

再者燕军势大,诸侯震恐,不若向诸州节度使求援,也好使燕军有所顾忌,毕竟我大宋才是天下共主。”

李烨扫了两人一眼,心中一叹,他是千万个不愿意向这些忘恩背义的各州节度使低头的,但形势如此,只靠朝廷十余万禁军根本挡不住大燕之百战之军,且其中竟然还有五万革兰铁骑,想象着这些人骑着战马,挥舞着弯刀,身上却穿着大燕的铁铠,手里拿着大燕制式良弓硬弩,李烨心中一阵发寒。

“也只得如此了,叫人给大散关守备将军齐远洲下旨,就算是战至最后一兵一卒,也不许他退后一步,若是他把大散关给朕丢了,叫他到地下去见他一家老小吧。

其他事情你们商量着安排,能许诺给那些喂不饱的狼崽子的,都可以许诺给他们,只要他们出兵就行,朕有些累了,你们去吧……”

范续看了李烨一眼,心中有些担心,那大散关守备将军齐远洲,世家出身,祖父也曾做过兵部尚书之职,在朝中也有些根基,但此人却是个地道的文人,以文人制武将是国朝惯例,但值此生死存亡之际,用这样一个人却是有些不妥,想到这里,还待说话,却是被李烨一挥手止住了,再加上这几年范续自己也感到了皇帝对自己的疏离,也就不再多说什么。

………………………………………………………………

歧州节度使府。

卧房之中,充满着草药的难闻气味,歧州节度使张修病奄奄的躺在卧床之上,周围四五个大丫环在旁守候,两个大夫坐在房内的椅子上愁眉苦脸。

张修的老夫人在床旁不停垂泪,张隆紧皱着眉头也站在旁边。

张修说起来已经病了有几年了。当年在栾城之下惨败而回,又得经朝廷疆界回歧州,餐风露宿又是担惊受怕,外加上羞愧难当,最终回到歧州的时候却已是不成人样了,大病一场之后,却就此落下了病根儿,时好时不好地,一直到了现在。

张隆站了半晌,见父亲的病情并无多大的反复,悄然出门。出门之前,却是将两个大夫也叫到了门口。

“我父亲今日病情如何?”

“节度使大人今日还好,喝了药就睡过去了,但以小人看,节度使大人体质太虚,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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