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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剑花呤-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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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不可感情用事!”

黄剑云颇具信心的笑着说:“小弟晓得,对于蓝海宝,小弟比姊姊清楚!”

说罢,转身就待走向厅外。

晓燕为人心细,她觉得事情进展的愈快愈好,深怕夜长梦多,中途生变,因而又关切的

问:“你一定要等‘二怪’前去终南之后再下手?”

黄剑云见问,立即颉首说:“我想最多明天‘二怪’必会悄悄离开,那时小弟必令‘二

仙会’在一日之间,完全瓦解!”

说话之间,已至厅外,佯装告辞,拱手一揖。

迳自走下厅阶。晓燕和李嫂望着飘逸走向门外的黄剑云,心中既为黄剑云的胆识豪气骄

傲,又为他的安危处境担心。

黄剑云走出‘人文堂’迳向‘地贤堂’的门前走去,在经过自己的‘天圣堂’门前时,

发现站在四盏门灯下的警卫,仍是方才的两人,断定柳羡香回坛选人,仍未回来。

画‘天圣堂’,即见蓝海宝早已等侯在‘地贤堂’的门阶上,于是立即开颜展笑,脚下

也加快了步子。

那边的蓝海宝,更是满面堆笑的迎下阶来。

黄剑云走至近前,首先拱手歉声说:“老弟台,非常抱歉,让你久侯了!”

蓝海宝赶紧还礼含笑说:“田兄太客气了,刚刚掌灯,正是时候!”

说罢哈哈一笑,接着肃手说“请”。

两人并肩携手,登阶直入,神情亲热,形如兄弟!

登阶进入花厅,厅上一无所有,既没有茶点,也没有酒席。

黄剑云心中一动,十分迷惑,正待发问,蓝海宝已挽着他穿厅而过。

进入后院,方见灯火辉煌的正中合厅上,摆着一桌丰盛酒席。

黄剑云一见,佯装迷惑的望着蓝海宝不解的问:“老弟台,今夜莫非……”

蓝海宝哈哈一笑,说:“什么也不是,这是因为田兄看得起我,特别设筵内宅,以便贱

内出堂拜见,今后都是自家兄弟,怎奸再避内外?”

黄剑云一听,佯装愉快的欢声说:“原来如此,愚兄稍时定要敬贤弟媳三大杯!”

口中虽是如此说,心中却在想,这叛徒私自逃下玉女峰,何时娶了妻子,心念间,游目

一看阁厅上,立满了身着锦衣的如花侍女,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厮的妻子是在这群美丽侍

女中挑选的,难怪

李嫂说这厮的妻子貌如仙女,毫不逊色她家的纪晓燕姑娘。

心念未毕,已经登阶入阁,略微推让,自然是黄剑云一人上座。

两名俏丽侍女,立即过来执壶满酒。

黄剑云见左侧漆椅空着,故意游目看了一眼阁厅内,同时不解的问:“贤弟媳呢?为何

不一起入席?”

蓝海宝淡然一笑,毫不为意的说:“稍时她自会前来!”

黄剑云一看蓝海宝的神色,知道蓝海宝并不重视他的妻子,难怪李嫂骂这厮虽有如花娇

妻,仍在打晓燕的主意。

心念未毕,蓝海宝已举杯向他敬酒了。

三杯酒后,神情愉快的蓝海宝,突然叹了口气,感慨的说:“说来惭愧,小弟自出师以

来,鲜逢敌手,所以多事的朋友送给小弟一个绰号‘无敌大剑客’,今天看了田兄的惊人剑

法,觉得自己实在微不足道……”

黄剑云一听,暗骂一声狡才,但却笑着说:“老弟台,不要气馁,也不要灰心,以老弟

的责质,骨骼,灵气……”

蓝海宝未待黄剑云话完,立即不解的问:“你说什么?灵气?”

黄剑云点着头说:“不错,灵气,不过这种灵气,一般人是不容易看出来的,但却逃不

过我田玉雨的这双眼睛!”

蓝海宝秃眉一皱,不解的问:“什么灵气,小弟怎的一直不知!”

黄剑云心中冷冷一笑,但却正色说:“这种灵气,有许多来由,譬如令堂大人在怀孕时

期,服了仙果,灵芝,何首乌,老弟降世后,就有仙某灵芝的灵气……”

蓝海宝一听“灵芝”,黄瘦的双颊上,立即掠过一丝仇恨神色,面色也显得苍白,同时,

不自觉的咬了咬牙齿!

黄剑云虽然看到了,但佯装未见,继续说:“如果老弟降生后,令尊或令师,在襁褓中

即为你滴饮仙叶之汁,或用珍贵药物为你洗澡,久而久之,便改变成一付练武的奇佳骨

骼……”

蓝海宝听至此处,薄唇冷笑,轻哼一声,切齿恨声说:“可是,我那死鬼师父,却一直

骂我蠢材,不喜欢我!”

黄剑云听得暗泛怒火,但仍佯装一楞,迷惑的说:“噢,奇怪呀,后面的‘二仙’不是

老弟台的师父吗?”

蓝海宝心中一惊,顿时惊觉失口,但是再想改已来不及了,只得含糊的说:“二仙两位

老人家,是小弟后拜的师父!”

黄剑云故意轻蔑的“噢”了一声,说:“原来是这么回事,那么你这身惊人武功是得自

‘二仙’了?”

蓝海宝立即有些怨恨的说:“不,‘二仙’并未传我一招半式,只是将我以前学的剑法,

指点了一些破绽而已。”

黄剑云一听,宽心大放,他一直耽心的就是‘二怪’曾传授过什么惊奇武学,一旦交手

无法将蓝海宝制服!

于是,佯装正色说:“能得‘二仙’指点,已是难能可贵了……”

蓝海宝却急忙插言说:“可是比起田兄来,小弟就差得太远了!”

黄剑云谦和的一笑,正待说什么,发现立在阁门外的两名侍女,神色有异,目光不时机

警的向他望来,因而提高了警惕!

但是,他仍谦和的笑着说:“老弟台太客气了,愚兄若有老弟一半的责质和灵气,这时

早已成了剑仙了!”

蓝海宝听得神色一变,但赶紧关切的问:“田兄,你在紫旗坛一见小弟时,即赞我是练

武的奇才,这话真吗?”

黄剑云佯装一楞,故意以有些不快的语气说:“老弟台,你我素昧平生,愚兄为何要当

众戏弄你老弟?”

蓝海宝深觉有理,但却自语似的谎:“可是小弟的师父,却一直不喜欢我!”

黄剑云故意哈哈一笑,宽声说:“那是令师对你的寄望太高,太殷切了,所谓爱之深,

责之切,恨铁不成钢,假设在令师在世之时,老弟台如能多下些苦功夫,老弟,你今日的剑

术也许与我在伯仲之间了。”

蓝海宝一听,突然关切的问:“田兄,你看小弟还可造就吗?”

黄剑云立即正色说:“当然,只要‘二仙’肯下功夫指点……”

话未说完,蓝海宝已切齿恨声说:“只要有柳羡香和谷凤兰两人在,我就永远别想得到

‘二仙’的指点!”

黄剑云一听,故意淡淡的说:“照这样说来,老弟台使永远不能成为真正的‘无敌大剑

客’和剑仙了!”

蓝海宝懊恼的叹了口气,突然别具用心的问:“田兄,你认为当代武林中,那一位前辈

的剑术最高绝?”

黄剑云故装沉思,说:“这很难说,愚兄来此途中,顺道游览了一下衡山,曾发现一座

高峰的松林闾,突然射起一道剑光,其疾如电,一闪而逝……”

蓝海宝一听“衡山”,神色微微一变,不由关切的插言问:“田兄的意思是说那是剑

仙?”

黄剑云淡然摇头一笑,说:“剑仙还谈不上,不过百丈之内,已可以飞剑取人首级

了……”

蓝海宝听得身体一战,不由有些紧张的问:“田兄可曾过去看看?”

黄剑云立即正色说:“当然喽,我自是不能放弃这个机会。”

说此一顿,故意以不可思议的口吻,勉强一笑说:“说此确难令人相信,待等我簦上那

座山峰一看,竟是一个身穿黄衫,佩着一柄金剑的少年……”

蓝海宝蹙眉沉思,嘴里尚不停的自语说着“黄衫少年”。

黄剑云故意迷惑的问:“怎么,老弟台认识他?”

蓝海宝赶紧一定心神,摇着头说:“小弟不认识他,不过……田兄可曾问他姓什么?”

黄剑云故意自我解嘲似的一笑说:“我若能问出他的姓名就好了,我连他的面目都没看

清,他就一闪不见了。”

蓝海宝听得有些心惊肉跳,他虽然知道黄剑云徒手未携兵刃,但他对黄衫少年却极敏感,

尤其是在衡山!

是以,关切的望着黄剑云,有些紧张的问:“田兄说的那座高峰,可是‘紫盖峰’?”

黄剑云不敢说得太露骨,故意迟疑的说:“什么峰我不知道,但是我还记得那个地方!”

蓝海宝激动的饮了一杯酒,紧紧闭着薄唇,瞪着满桌的菜肴发楞,似是有着满腹心事。

黄剑云一看,故意关切的问:“老弟台,可是为你这个‘无敌大剑客’的雅号而感慨?”

蓝海宝自是不能说出他的真正心事,只得含糊的说:“不错,小弟决定今后不准任何人,

再如此称呼小弟了。”

黄剑云皱一皱眉头,故意表示询问的口吻,压低声音问:“老弟台,假设有人要你保持

‘无敌大剑客’的美号,你可愿意……”

话未说完,蓝海宝早已激动的急声说:“当然愿意,果真如此,那人就是小弟的天大恩

人,再造的父母!”

黄剑云误以为隐身门外的那人,可能是柳羡香,所以才故意面有难色的说:“只怕‘二

仙’知道了,会怪愚兄多事……”

蓝海宝一听,又惊又喜,早已忘了自己,倏然由椅上站起来紧张激动的说:“不会不会,

绝对不会的,‘二仙’又不是我的授业师父,他们管不着我的事,再说,我只是一个寄名弟

子而已!”

黄剑云一看蓝海宝的卑下丑态,恨不得一掌毙了这个无耻之徒,但是,他仍好整以暇的

笑着问:

“老弟台,假设愚兄将全部所学,倾囊转授,你将要如何谢我?”

蓝海宝立即瞪着两只小眼,郑重的急声说:“任凭田兄吩咐,虽上刀山下油锅,赴汤蹈

火,在所不辞!”

黄剑云莞尔一笑,故意凤趣的说:“老弟台何必如此认真,将来你练成剑仙,虽远在百

里,仍可取敌人项上的首级,还用得着上刀山下油锅吗?”

蓝海宝一心想着练成剑仙,天下无敌,早已乐不可支,因而也笑着说:“我怕恩兄把小

弟视为忘恩负义之辈,小弟不得不表明心迹!”

话声甫落,门外一直有些紧张的侍女,忽然恭声说:“启禀堂主,夫人来了!”

蓝海宝一听,面色立即沉下来,显然非常厌恶,但是,又不便发作。

黄剑云则更感失望,觉得自己白费心机,刚才他误以为隐身门外的是柳羡香,没想到竟

是蓝海宝的妻子。

心念未毕,一个深垂螓首,身着宽肥锦衣的女子,已缓步文静的走进门来。

黄剑云一看那女子的宽大衣服,便知已有了身孕,所以肌肤有些黄瘦。

锦衣女子尚未走近桌前,蓝海宝已沉声介绍说:“上面坐着的就是新任的‘天圣堂’堂

主,今后要呼田恩兄!”

锦衣女子立即裣衽一福,以有些颤抖的声音说:“苦命女子田玉芝,拜见田恩兄!”

黄剑云一听锦衣女子的声音,心头猛然一震,立时有一种不祥的朕兆掠过心头,因为锦

衣女子的声音有些熟悉。

待等锦衣少女抬头,脑际“轰”然一声,惊得险些呼出声来,锦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

他尚不知姓名的小师妹!

柳羡香见黄剑云既没有出声也没有还礼,不禁感到奇怪,转首一看,这才发现黄剑云面

色苍白,望着他的妻子发呆。

于是,极不解而又不耐的问:“田兄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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