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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票房毒药-第42章

小说: 票房毒药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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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于琳达用这样的话打击我的演技,又侮辱我的人格,我决定将撰写获奖感言这么重大的事情交给她全权处理,然后自己一个人翘班回家了。

自从结婚以后,我已经很久没回自己的公寓了。

一来,安娜姐忙着准备我和他儿子的婚礼,什么细节问题都要跟我商量,就连婚礼上桌布的花纹,她都准备了几十种让我挑,看得我眼都花了。二来嘛,说起来也不好意思,我们家那位大概是憋了三年,所以需求特别频繁,导致我晚上很难脱身。

综上所述,我现在一想到要回沈家,就头晕眼花、双腿发软。心中千万头草泥马一边狂奔一边呐喊:尼玛一周七天,就算没有双休,好歹给个单休啊!!!卖身没有加班工资的孩子,你伤不起啊!!!

我在这样逃难似地心情中,翘班回了公寓,悲催地发现,个把月没回家,不仅我冰箱里的酸奶过期严重,就连仅剩的两个鸡蛋都臭了,年糕更是硬得像石头一样,更别说冷藏抽屉里的那袋香蕉了……怎一个惨字了得,唯一幸存的,就只有一包泡面了。

就在我纠结究竟是吃泡面还是叫外卖的时候,门铃响了,楼下的管理员给我送来了一封国际信函。

“沈太太,这封信一个月前就寄到了,因为你一直没来,所以我帮你收着。”

我对楼下管理员都知道我结婚的世界绝望了,囧囧地收下信,利索地拆了开来。

信的内容令我欣喜若狂。

阿哲出事后,母亲又病故,我花光了家中所有的积蓄,还是无法填满医药费的无底洞。最后为了给阿哲治病,我不得不忍痛将我们当时住的那套房子低价出售,以换取阿哲的医药费。

虽然这样做是迫于无奈,但是这些年来,我一直后悔当时的决定,毕竟那房子是从我就一直伴随着我的家,尽管这个家庭的成员在岁月的摧残下一个个离我而去,但是那房子的每一个角落都刻满了我们一家四口在一起时美好的回忆。所以,这些年我一边工作,一边攒钱,一直想把这房子再买回来。

可是一年前,就在我攒够了钱,决定再把那房子买回来的时候,却发现房子的买主一家已经移民,而他们留在国内的房产也并未易主,这也就意味着我拿着钱,却不知道问谁去把房子买回来。

好在,近周折之后,我打听到了房主所住的地址,并且写了一封信给他,说明了自己的情况,希望他能够同意将房子卖给我,这封信寄出一年,如石沉大海,一直没有回应,就在我以为没有希望的时候,今天,我却收到了他的回信。

信上说,他很同情我的遭遇,愿意将房子卖还给我,并留下了侄子小王在国内的电话让我联系。

这能不让我欣喜若狂吗?我简直快高兴疯了,顾不上吃饭就打了个电话过去联系,对方态度很好,问我什么时候有空可以过去看房子。

我都已经恨不得飞扑过去了,哪还愿意等,立刻说:“今天行吗?”

“今天啊?”对方想了想,“行,那你过来吧。”

“好,我马上过来!”我说完,急忙换了衣服出门。

下楼取车的时候,遇到了来接我回去的沈林奇。

“干嘛去?”他问。

我把事情简单地跟他陈述了一遍。

他皱起了眉头。“现在?”

“对啊,我已经跟卖家说好了,他在等我呢。”我急切地说。

“上车。”

“你陪我去?”我有点犹豫,毕竟要把房子买回来这事,我并未和他商量过。

但是,沈公子的一句话打消了我的顾虑,他说:“我帮你去砍价。”

我承认,在做生意这一点上,沈公子绝对比我有头脑。

于是,我上了他的车。

事情比想象中的要顺利很多,小王很友善,不仅跟我介绍了房子目前的一些情况,更热情地邀请我们上楼看看。

时隔多年,再次踏足这间屋子,我竟有些恍如隔世的感觉。

小王跟我介绍说,由于他舅舅买完这房子就移民了,所以这里并未经过任何装修,只是几年下来没人打扫,所以积了点灰。

正如他说的一样,这房子确实还保持着我离开时的原貌,从客厅的沙发,到母亲房间她最爱的那个梳妆台,每一个角落都是那样熟悉,就和这些年我在梦中见到的一模一样。墙上日历还翻在我走的那一页,时钟停止了走动,一切就好像还停留在多年前,我目光扫过每一个熟悉的角落,鼻子一酸,眼泪忍不住就掉下来了。

小王大概是看出了我的失态,找了个借口,暂时离开了。

他一走,我就忍不住放声大哭。

这真的是我第一次这般放任的流泪,多少年了,我想回到这个家多少年了!如果当年阿哲没出事,如果母亲没有离我而去,如果还能有机会和家人在一起,如果所有的如果都能成真,那该多好?

这么多年,我把自己的心用钢盔铁甲包起来,坦然接受世人的指指点点,不在乎媒体的冷嘲热讽,笑对网络上的恶言恶语,是因为我知道,已经没有一个家能够包容我的委屈,让我放肆大哭了。

今天,我终于可以痛痛快快地哭一场了!

沈林奇从背后抱住了我。

我转过身,把脸埋进他的胸口,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止不住的落下来,每个人都会有懦弱的一面,我的这一面,只有他得到。

“想哭就哭吧,把这些年没哭的都哭出来。”他用手轻轻拍着我的背。

“你这样说……我会更停不住的……”我一边哭,一边含糊不清地说,我知道我哭起来难看的要命,妆都花了,跟女鬼一样,但是我真的忍不住!

去他妈的公众形象,去他妈的清纯玉女,此时此刻,我只想在我男人的怀里放声大哭,把我所有的委屈都哭出来。

放肆,就这一次。

###第三十章戏剧般的转折

这之后几天,在沈林奇的协助下,我很快把房子买了回来。

看着写下我名字的产权书,我心中多年的大石头终于落下了,与此同时,金羚奖也终于到了颁布的日子。

在金羚奖正式开始前,各大媒体对各种奖项的归属依旧猜测纷纷,讨论到最佳电视剧女主角的奖项时,大多数评论员对我并不看好,网络上一些支持贺嘉人的粉丝更是对我进行了无数的人身攻击。

我笑看一切,该放肆的已经放肆过了,现在的我又回到了过去那个无坚不摧的白蓦然,一切的诋毁都放马过来吧,姐不怕你们!

抱着这样的心态,我坦然参加了金羚奖的颁奖典礼。

红地毯上各路女明星争奇斗艳,孙萍萍这次是豁出去了,穿了一件真空透视装,可谓徐娘半老风韵犹存,抢光了不少女明星的镜头。还有贺嘉人,穿了一件白色的羽毛小礼服,还在背后搞了两只鸡翅膀……错了,是白色的天使之翼,清纯得阳光都能穿透。

除此之外,还有很多女明星,深V、高叉、透视……总之绞尽脑汁夺人眼球,红地毯上闪光灯从开始就没有停过。

看着这架势,我对沈林奇说:“要不,我们还是回去了吧,我穿的是在没脸见人……”都怪沈公子,之前造型师给我准备的几套礼服,他不是嫌领子太低,就是嫌裙子太短,最过分的是,他竟然还嫌一套旗袍穿在我身上包得太紧!

在他这样百般挑剔之下,最后留下的就剩一套红色的单肩礼服了,除了颜色还算鲜艳之外,怎么看都很普通,明天报纸上估计连我的脸都不会放一个。

但是沈公子却很自信地说:“有我在,你明天的版面不会少。”

尽管我对他这种自恋的行为很不屑,但是我不得不承认他说对了,当我们走上红地毯的时候,闪光灯像失控一样地爆发了。特别是在主持人说出:“接下来走上红地毯的,是沈林奇、白蓦然夫妇。”时,那些记者更是像疯了一样地把镜头对准我们。

处在这一片闪光灯当中的我不由得感叹:女人穿件好衣服,真不如嫁个好老公啊!

尽管在金羚奖这样专业级别的颁奖礼上,前来参加的媒体一般都不会问太低级的问题,但是我们的婚讯还是被问及了好几次。

“请问你们打算在哪里举行婚礼?”

“婚礼现场会允许媒体进入吗?”

“两位都有微博,婚礼会在微博上进行直播吗?”

“……”

诸如此类的问题,直到颁奖礼正是开始才宣告结束,我把快笑僵了的脸从摄像机面前挪开,扭头扯了扯沈公子的袖子,低声抱怨:“结个婚怎么那么麻烦?”

“这都嫌麻烦,以后生孩子怎么办?”

“谁要给你生孩子啊!”我嘟哝一声,撇过脑袋不理他。

他却不急,轻笑道:“我们打个赌如何?”

“什么赌?”我被成功勾起了好奇心,抬头看他。

“今天的金羚奖,我赌你会获奖。”

怎么可能?若有内幕也罢,但金羚奖一向以公正、严格出名,我获奖的机会实在太小了。我问:“你想赌什么?”

“如果你赢了,我满足你一个愿望,如果我赢了……”他看着我,顿了顿,把头凑到我耳边低声说,“我们今年要个孩子。”

他说这话的时候,嘴唇刻意擦过我的耳垂,搞得我满脸通红。

我知道沈公子想打这个赌是有原因的。

安娜姐为了让我能早点怀上,这几个月来已经当着我们的面旁敲侧击了好几次了,但我总觉得还早,一心只想多拖两年,把她的暗示当成耳旁风,全都糊弄了过去。这事沈公子表面上不插手,但暗地里就难说了,从这段时间他的需求来讲,应该受了他妈不少指示。

我倒也不是怪安娜姐催着我生,毕竟女人年纪大了,总想早点抱孙子。但我也有自己的想法,阿哲的病才刚见起色,美国那边已经通知让他五月份过去接受治疗了,这时候如果我怀孕,那阿哲在美国就没人照顾了。

既然意见如此不统一,那干脆就照沈公子的意思,打个赌吧。

我抬头,朝他伸出手指,道:“就这么定了,拉钩。”

“拉钩。”他微笑,伸手勾上了我的小指。

不知为什么,看到他这般胸有成竹,我忽然有点紧张:“你不会做了什么手脚吧?”

“你觉得金羚奖能做手脚?”他反问我。

“如果是你的话,我觉得有可能……”我如实道。

额头被他轻轻敲了一下:“你想太多了,我还不至于亵渎传统。”

也是哦,尽管沈公子有时候会为达目的而耍些手段,但还没到不择手段的地步。

我吐了吐舌头,心里想到了一个词:听天由命。

基于我和沈公子的这个赌,让金羚奖对我有了非同寻常的意义,以至于原本没打算把这奖项当回事的我,如今竟为这奖项最后的归属紧张了起来。眼看着台上一个个奖项的颁出,我感觉到手心沁出了一丝丝的汗,为了不让身旁的沈公子看出我的紧张,我假装若无其事地拿出手机刷起了微博。

这样过了一会儿,电视剧最佳女主角的奖项终于要颁出了。我注意到坐在前面那排的孙萍萍挺直了脊背,一副整装待发的样子,而另一边的贺嘉人也按耐不住了,背上的翅膀抖啊抖的。

与此同时,主持人已经拿出了写着获奖者的信封:“各位观众,接下来我们将颁出一个饱受争议的奖项,这个奖项的获奖者的名字是……”

就在我竖起耳朵听的时候,我拿在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我本不打算去接,但是眼角的余光却瞥到了手机屏幕上“医院”的字样。

是医院打来的,难道阿哲出了什么事吗?我管不了那么多了,急忙接起来,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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