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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战族传说-第195章

小说: 战族传说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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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双泪微微冷笑,却不言语。



白辰自然知道鱼双泪之所以能自求死谷换得“不眠草”,并全身而返,其中必有玄机,但他却不会向鱼双泪探听什么。



白辰取来那根铁链,将鱼双泪牢牢捆在床上,鱼双泪不免有些惊慌失措,刚要开口,白辰已将一块脏兮兮的破市塞入他的口中,道:“你先忍耐一阵子,我会回来将你解开的。”



鱼双泪“呜呜”乱叫,白辰已自顾离去了,他挣扎了好一阵子,但白辰捆缚得极为牢固,铁链丝毫不见松劲,鱼双泪累出一身大汗,却毫无用处,只得罢休。



阳光从草庐的几个破孔中射入,周遭很是幽静,只有阵阵松涛之声,以及间或有几声鸟鸣夹杂其中。



鸟鸣山更幽。



鱼双泪却无兴致欣赏这空幽之静界,他全身惟有头部可以转动,心慌意乱之中,他的目光落在了从草庐破孔中射入的几缕阳光上,怔怔出神。



那几缕光柱以极缓的速度慢慢偏移,由东向西…



这是鱼双泪一生中过得最为漫长的一天。



终于,夕阳西斜。



但此时鱼双泪的心中却有些惊惶恐惧之情悄悄而生,并在他的灵魂深处滋生蔓延,他的全身开始发凉,一开始他还以为是因为黑夜将至,天气变凉的缘故,后来方知这种凉意是来自于他的内心深处。



他的目光死死落在那几缕夕阳上,眼神中有了些许绝望,仿佛当最后一缕夕阳也消失时,他的生命与希望也将随之消失。



但,无论他的目光是多么留恋,那几缕阳光仍是越来越淡,最后终于从他的眼前完全消失。



黑夜来临!鱼双泪似乎有所惊悟。



莫非,白辰要以这种方式慢慢地折磨他,直到他活生生地饿死?鱼双泪之所以在此搭个草庐,是因为这儿从无人迹。



想到这一点,鱼双泪的背上立时有冷汗渗出。



但很快又被由门缝处灌入的夜风吹干了,如此身上湿了又干,干了又湿,反复几次,鱼双泪几致虚脱。



夜风在林间穿掠,发出惊人的尖啸声,鱼双泪口不能言,只能静静地躺在无边无际的黑夜中。



他又痛又饿又怕,不知过了多久,竟晕晕沉沉地睡了过去。



一声夜鸟的尖叫声让他倏然惊醒,他猛地睁开眼来,眼前仍是黑茫茫一片,一切都未改变,以至于让他心中升起另一种恍惚之念:自己是否还活着?当一个人无法感到时间的变化流逝时,他极可能会萌生此念。



很快他再次晕睡过去。



如此反复,却迟迟不见天亮。



当他第四次——也许是第五次——从晕睡中醒过来时,他忽然惊讶地发现自己口中的破布已不见了,四周仍是一片黑暗。



一惊之下,他立即想到一定是白辰回来了。



忍受了这么久,鱼双泪已怒不可遏,他脱口骂道:“臭小子,你竟敢如此戏耍老夫?!”



话音刚落,鱼双泪忽听得一阵“咣当”之乱响声在身侧响起,未等他反应过来,密如雨点的拳脚已向他狂袭而至。



鱼双泪武功尽失,但招式却未忘却,当他发现攻击自己的人似乎亦无内家功力,而且不止一人时,立即下意识地欲举臂格挡,当他想到自己是被束缚于床上时,双臂竟已顺利举起,根本没有铁链将他捆缚于床上,但同时他又感到双臂虽然抬起,却并不能灵动自如,似平双手仍被一物挟制住着。



他堪堪抬臂格挡,便听得一个粗哑的声音道:“老家伙竟敢还手?”



鱼双泪大惊,因为这根本不是白辰的声音!正自惊愕时,他的头上已重重换了几拳,腹部又被狠狠撞了一下,鱼双泪“啊”地一声惨叫,重重倒在地上。



在倒地的那一刹间,鱼双泪才醒悟过来:自己不是躺在床上,而是背倚着什么坐着,所以倒下时不是倒在床上,而是倒在地上。



“这老家伙不知天高地厚,好好教训教训他,老子要让他明白在这里是老子说了算!”



拳脚更为猛烈。



不过片刻,鱼双泪已是遍体鳞伤,气息奄奄。



这时,方听得那粗哑的声音道:“罢了,若将他打死了,日后就没有什么可供消遣了。”



“是,大哥。”几个人的声音同时应道。



鱼双泪只觉周身无一处不是疼痛如裂,他试着想支起身来,却无能为力,只好平躺于冰凉的地上,心中却很清醒:“白辰那小子究竟用什么法子在折磨老夫?这些王八羔子又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



一时间,如何理得清头绪?这时,远处传来了脚步声,并不如何急促,很快,一声“当啷”乱响后,突然有亮光映入鱼双泪眼中,原来是有人推开了一扇门。



鱼双泪只向那人望了一眼,立即惊呆了。



由那人的身着服饰看来,他显然是官府的差役。



与此同时,他发现自己所处之地是一间狭窄的石屋,屋内散发着异样的气味,闻之欲呕,石室一侧铺着一些稻草,在数尺之外,有四个乱发蓬松的人半蹲半坐半倚在那里,他们皆是双目微闭,像在闭目养神,更让鱼双泪感到吃惊的是这四人的脚上皆有脚镣,而自己非但脚上有脚镣牢牢锁住,而且手上亦有重重枷锁!他脑中“嗡”地一声响,顿时明白过来,这分明是在狱中!但他无论如何也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进了牢狱?百思不得其解,鱼双泪不由用力地摇了摇头。



那狱卒站在门前,大声喝道:“想造反么?吵吵闹闹!”



那四人这才睁开眼来,其中一个道:“大爷,这老头刚刚醒来,忽然破口大骂,说他是冤枉的,又骂当差的诸位大爷,骂得不堪入耳,我们几人赶忙劝他,不料他凶性大发,欲殴打我们几人,但他对这牢舍地形不熟,没能打伤我们,却将自己撞伤了。大爷,往后他若再有这般举止,我们可就不知如何是好了,总不能眼睁睁任他打杀吧?”



那差役走近鱼双泪,用厚重的靴子踢了踢他的腰,冷笑道:“冤枉你?陈老爷家失窃的金银珠宝被你窝藏于床下,人赃俱获,你还有何冤枉?可恨你这老贼偷了陈老爷的家财,还有心寻醉,我们将你拘来时,你还是醒得不省人事,若是当场就将你斩首,只怕阴间便多了一个醉鬼!”



鱼双泪吃力地道:“陈……陈老爷?金银珠宝?醉……醉鬼?”说到这儿。他忽然发现自己果然是满口酒气,立时神色大变。



他心中迅速闪过一个念头:“一定是白辰干的!他要让我受尽牢狱之苦,而且这样我亦无法向水族传讯!”



想到这一点,鱼双泪又惊又怒,不顾周身疼痛如割,半撑起身子,道:“我真的是被别人栽赃陷害的!”



那狱卒皱了皱眉头,居高临下地望着他,道:



“果然是顽固不化!”重重地哼了一声,转身离去,边走边道:“你若识趣,就老老实实地在这儿呆上三年五载吧。”



正 文  第一章 风魔出征



第一章风魔出征三年五载?



鱼双泪一惊之下,不顾一切地道:“你们不可将我关押于此,我乃水族中人,若是族王



知晓此事,你们必将遭受灭顶之灾!”



那狱卒站住了,却未回头,道:“是么?”



鱼双泪将心一横,道:“正是如此,水族族王的可怕,绝非你们所能想象,若是你们知



晓风宫,就可推知我水族势力之盛!不瞒诸位,以水族之势绝不逊色于风宫……”



那狱卒冷冷一笑,缓声道:“这老头若再疯言疯语,你们代我好生劝劝他。”



那四个蓬头垢面的人眼中一亮,如同四匹饥饿的狼,齐声道:“大爷放心,我们一定劝



得他回心转意。”



那狱卒哈哈一笑,将厚重的铁门重新锁上,扬长而去。



鱼双泪不知道牢狱中的狱卒与犯人间会形成某种默契,见狱卒对另外几人的颠倒黑白之



举视若无睹,不觉狂怒至极!他本是武林高手,此时虎落平阳,竟被一群滑头无赖捉弄,心



中滋味可想而知。



黑暗中传来阴阳怪气的声音:“老家伙,你可要弄清楚了,这里不是水族,是牢狱族,



你要想自己少受皮肉之苦,就忘了你是水族中人!”



另一个声音接道:“这老家伙准是猫尿喝多了,世间又哪有什么水族?”



四人不由一阵怪笑。



又有一人故作正经地道:“他说自己是水族中人,多半不假,明日送水来时,大伙儿少



喝一点,把他的脑袋浸到水中,既是水族中人,那少了水可大大不妙!”



别外几人连声附和,都说此计甚妙,君子有成人之美,自己少喝点水倒无甚要紧。



鱼双泪暗自咬牙切齿,心中恨恨地道:“但愿那小子真的去了求死谷,只要他去了求死



谷,就必死无疑,多少可泄我心头之恨!”



※※※



风宫无天行宫呈现出一片肃杀之气!



风宫最为神圣的“战风台”!



战风台高达三丈,分作三层,每层阶梯皆有五十名神风营的精锐好手把守,战风台最高



层设有神案,两侧各有一巨型炉鼎,香烟袅绕,战风台四周旌旗招展,气象森严。



神案前有一人踞中而坐,身形高大伟岸,不世气概咄咄逼人,原来俊朗的面容有一条自



上而下的紫色疤痕,异常醒目,使之平添几分肃杀诡异之气,让人望而生畏。



此人自是傲视天下的风宫白流之主牧野静风!



此刻,他面带腾腾杀机,更让人不敢与其正视,其名动天下的伊人刀横置于香案上。



战风台正面,是广阔的校场,校场东、西、南三侧皆是身着劲装、全身披挂、肃然而立



的风宫弟子。



已极少与牧野静风一同公开露面的叶飞飞这次也随之而来了,因为牧野静风是为牧野栖



而召集风宫属众弟子,事关牧野栖生死的安全,叶飞飞又怎能置之度外?



她默默地立于牧野静风身侧,神情复杂,心绪更乱,自得知牧野栖与正盟结下怨仇,并



为正盟所擒后,叶飞飞便终日惶惶。她万万没有想到刚刚确定牧野栖还活着之时,听到的有



关牧野栖的第一件事,就这般惊人。



“栖儿怎会与正盟结仇?他被擒之后,穆大哥定会前去救他,如此一来,风宫与正盟必



将有一场血战,不知又会有多少生灵涂炭?”叶飞飞心中忧心忡忡地思忖着。



战风台上另有风宫中四个重要人物,即禹诗、炎越、柳断秋、都陵。



禹诗的神情中隐隐显出不安之色,他想到了正盟扣押少主牧野栖,却不杀他,极可能是



要引得风宫前去救援,一旦牧野静风怒而发兵,便落入了正盟的圈套。



牧野静风抬头看了看天空。



日已当天。



他搭在座椅上的右手微微抬起少许,雄壮的号角声立即响彻整个校场,闻者不禁有股莫



名兴奋之意升起,连心跳也隐隐加快。



禹诗从牧野静风那如寒剑般的目光中隐隐察觉到了什么,他心中一震,终于暗一咬牙,



趋前几步,恭声道:“宫主,正盟此举只怕别有用意……”



牧野静风扫了他一眼,道:“禹老是否想提醒本宫,说这极可能是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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