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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战族传说-第181章

小说: 战族传说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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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是否会断?



必断无疑!



但池上楼并非真正的弓箭,人与弓箭的不同之处在于人有思想、有疑惑、有顾虑。



池上楼对牧野栖之举有难以置信之感,在极短的一瞬间,池上楼脑中出现了一片空白。



如此空白仅存在于极短的刹那,随即池上楼左掌迅速拍向只在咫尺间的牧野栖——牧野



栖一进再进,几乎与他的身躯直接接触,这种过近的距离使池上楼心生不安之感,他相信牧



野栖必有致命的手段,任何一个人绝不会甘愿冒险主动将自己送入绝境!



这样的念头,使池上楼有了顾虑,他左掌攻出,其实暗隐以攻为守之意。



池上楼所思虑的不无道理,但“出奇”往往能致胜。



牧野栖的举止无疑已是惊世骇俗。



“哧”地一声轻响,是剑刃划破衣衫的声音,池上楼的长剑划开了牧野栖的衣衫,但与



此同时,池上楼只觉左掌被一股强悍无匹的内家真力倏然贯入自己的体内,他只觉胸口如被



重锤狠击,“哇”地一声,狂喷热血。



他的身躯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重重摔在地上,躯体万剑穿心般的剧痛使他清晰地意识



到自己的五脏六腑已受到致命的剑伤!



但他强忍剧痛,将目光投向牧野栖,他要看一看自己的剑在对方身上留下了多长的创口。



正 文  第一章 太无之境



第一章太无之境牧野栖在一丈开外稳稳站住,目光平静如止水。



他身上赫然毫无伤痕。



池上楼惊愕欲绝,极度的吃惊与绝望甚至让他淡忘了自身的伤势,他无法相信,自己的剑在划开对方的衣衫后,为何竟没有在其身上留下任何伤痕?牧野栖仿佛看出了他的心思,淡然一笑,道:“如果你不击出那一掌,那么此时倒下的人就是我,而不是你了!”顿了顿,又道:“而且,我亦未违背让你三招的约定,你击出的那一掌,已是第四招了。”



池上楼极为吃力地道:“从……从来没有人能…



…能在我的剑已……已触体时,还能安然无恙……”



牧野栖点头道:“我相信你所说的,燕门快剑一发即至!但若你知晓武功剑法中的‘太无之境’,就会明白这一次为何会例外!”



“太无……之境?”池上楼喘息着自语道。



“不错!”牧野栖的眼神闪烁着自豪、自负的光芒,他缓步向池上楼走近,道:“池四侠,戈无害虽被我所杀,但我实在有迫不得已之处,可以说错不在我,而在于他。但你自然是不会相信我的,而只会相信你的师弟,就像若是今日有人见我伤了你,定会认定是我理屈,他们又怎会相信事实上是你逼得我不得不出手?你成名已久,却败在我手中,而且我还让你三招,若是传扬出去,岂不有损你池四侠的英名?有道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池四侠,我师门以拯救武林为己任,而我更是肩负着师门重任,不能有任何闪失,为了武林大局,我只好杀了你……”



池上楼强自支起上半身,倚于墙上,大笑几声,鲜血立时涌出,他嘶声道:“你要杀我灭口,又何必为自己找这么多理由?真是……真是可笑至极!”



牧野栖脸色微变。



就在这时,西南方向突然传来长啸之声,啸声如龙吟虎啸,浑厚无匹,显而易见长啸之人是绝顶高手。



几乎不分先后,西北方向又有长啸之声响起,其声清朗。



牧野栖心中一沉,未及做出反应,一声低沉的佛号响起,一个须眉皆白的老僧飘然落入外面院中,大袖飘飘,高僧风范显露无遗。



衣袂掠空声再起,院子上空人影闪掣,又有五六人落在院子中,身手皆是甚为了得。



池上楼嘶声呼道:“是崆峒左前辈及痴愚……掸师诸位……前辈吗?”



牧野栖震愕至极。



痴愚禅师的武功自不待言,池上楼口中的“崆峒左前辈”想必是崆峒派上任掌门人左寻秦的兄弟左寻龙,他的武功并不在其兄左寻秦之下。



有痴愚禅师与左寻龙在场,再加上其他几名高手,牧野栖绝难与其相抗衡,更何况,若与他们结仇,就等于与正盟结仇,这更是牧野栖所不愿面对的。



若是杀了池上楼灭口,那么他就再也没有脱身而走的时间。那时,痴愚禅师与左寻龙将是亲眼目睹他杀死池上楼的人证,岂非更为不妙?所有的念头在极短一刹那飞速闪过牧野栖脑际,他的背上已有冷汗渗出。



※※※长江下游。



范离憎与天师和尚所看到的果然是尸体,待尸体漂近了,可看出此尸体落水不久,所以尸体的肌肤并未呈现长久浸泡后才会有的苍白之色。



那名思过寨弟子是寨中好手,江湖经验老到,未待天师和尚吩咐,他已用一支竹篙将尸体拨近。范离憎在船边探目细看,只见此人双目圆睁,身着白色劲装,腰间有一无刀的刀鞘,他的颈部有一处极深的伤口,伤口呈半环状,几乎将他的头颅整个砍下,想必此人是被一刀致命,他的身上再无其他伤口。



范离憎皱眉道:“是江湖中人,杀人者武功不低!”



未等天师和尚开口,那名思过寨弟子又惊呼一声:“那……那边又有两具尸体!”



天师和尚沉声道:“不是两具,而是四具!”



范离憎心中升起不安之情——他知道天师和尚的内功深厚,目力非凡,所以看到的尸体比那名思过寨弟子多出两具。



江面上的尸体陆陆续续漂浮而至,此时日正当空,阳光明朗,但三人皆心生阴森之感。



一阵江风自上游吹来,范离憎倏闻江风中隐隐有金铁交鸣声,倏然一惊,向天师和尚望去,只见他也是神情突变。



范离憎遥望上游,心中惴惴不安,一里之外的那艘船扬着帆,船舱外并未见有人厮杀。



倏地,那艘船上有一个人影破舱而出,冲天而起,三人看得真切,都不由齐齐惊呼一声,但见那人掠上二丈高空后,蓦然如断线风筝跌落水中,溅起冲天水花。



那艘船上的风帆随即突然落下,船舱的帷幔也倏然破开,范离憎三人这时终于看见船上约有七八人,手中兵刃在阳光的照耀下,泛出森森寒光。此时,那七八人手持兵器,稳稳立于船上,并没有搏杀迹象,显而易见,他们是一伙的——莫非,他们的对手已被斩尽杀绝?范离憎低声道:“不知那些人是什么人?是帮派之争还是别有玄奥?”



天师和尚皱了皱眉,神色凝重,未曾开口,那名思过寨弟子则道:“江湖诡诈,我等有重任在身,还是小心为妙。”



天师和尚忽然道:“你们有没有发现水中漂出的尸体,全是身着白衣?”



范离憎一怔之下,失声道:“难道……是风宫白流的人?”



天师和尚缓声道:“不无可能。”



范离憎沉吟道:“自风宫白流崛起江湖后,武林诸多帮派极少愿以白衣为服饰之色,但他们若真的是风宫白流中人,又有谁敢与风宫白流作对呢?风宫白流的人在江面出现,究竟是巧合,还是另有他图?”



谁也无法作出回答,范离憎望着远处的船只,怔怔出神。



忽见远处有两艘轻舟以惊人之速向那艘落了风帆的船靠近,快如离弦之箭,范离憎旁边的那名思过寨弟子不由失声道:“难道是被杀者的同伴来了?”



说话间,两艘轻舟飞快靠拢了那艘船,却并没有打斗拼杀,但见那七八个人分作两股,分别跃上两艘轻舟,轻舟灵巧地掉转头,飞速离去,转眼间已成为江面上的两个黑点。



目睹这一幕,范离憎与天师和尚久久无语。



范离憎道:“要不要将船靠上去,看看能否在断帆船中发现蛛丝马迈?”



那名思过寨弟子立即道:“那些人杀人的手段高明利索,又怎会留下把柄?”



天师和尚叹了一口气,道:“我隐隐觉得此事绝非一般的武林仇杀,似乎无论是哪一方,都不愿显露痕迹,以至于伤亡这么多人,我们却并未听到多少金铁交鸣之声及厮杀打斗声。”



一时间三人百思不得其解,草草用过午饭,船只又向下游行出数里,三人各自想着心事,一时无言,只听得有节奏江水的“哗哗”声。



敢在风宫白流势力范围内对风宫属众发动袭击的,究竟是什么人?船只顾江而下,再行半日,残阳西斜时,那名思过寨弟子将船慢慢向岸边靠去,道:“上岸后歇息一夜,明日定可赶到亦求寺。”



天师和尚站起身来,立于船头,眺望江边,对范离憎感慨地道:“当年若非我师挚友妙门大师及其三位师弟相救,我心毒不去,终是难逃一劫!”



范离憎好奇地道:“妙门大师乃你师尊挚友,想必他的武功,定也是已臻出神入化之境。”



天师和尚道:“师父从未对我提及妙门大师的武功如何。”



船只渐渐地向渡口靠近,这几日来,三人一直在江上沉浮,天师和尚又是不擅言辞之人,一路枯躁无味,此刻即将上岸,范离憎心中颇有些轻松释然之感,远望江岸,远方群山如黛,渡口附近搭了几间凉棚,自是供应茶水面点的铺子。



那名思过寨弟子道:“去年在这个渡口泊船时,渡口处倒不似今天这么冷清。”



天师和尚接口道:“上游多人被杀,得知此讯者自是会避上一避。”



忽听得范离憎沉声道:“只怕事有蹊跷。”



“怎么?”天师和尚与那名思过寨弟子同时脱口问道。



范离憎指着渡口那边铺子上空飘荡着的一柱青烟,道:“炊烟未灭,未何不见人影?”



天师和尚听得此言,神色一肃,眉头皱起,复又道:“祸福无定,何况要去亦求寺,就必须由此渡口上岸。”



范离憎亦站起身来,郑重地点了点头。



那名思过寨弟子低吼一声,奋力摇撸,船速倏然加快不少,贴着水面向渡口快速靠去!范离憎与天师和尚在船上稳稳站立,他们的衣衫在江风中猎猎飞扬,渡口处泊有几只船,范离憎的预感终于得到了证实:那几只船上赫然倒扑着几具尸体。



未等天师和尚吩咐,那名思过寨弟子就已将船只向那几艘船靠拢——此刻无论是谁,都能想到接近目睹血腥场面,绝非巧合,要想明哲保身,只恐不易。



血仍未凝固。



船上被杀者共有十二人,分别倒在三艘船上,他们衣饰不一,农匠商吏,不一而足,但他们的手中皆一无例外地持有短兵器。显然,这些人是由江湖中人易装而成,其目的是为了在此伏击某人。



那么,他们的伏击有没有成功?三人细细察看了一阵子,却无法看出任何破绽,五师和尚悻然道:“也不知这等怪事往后是否还会遭遇?”



那名思过寨弟子名为广风行,江湖阅历极为丰富,他道:“大师,范……少侠,我们是否绕道而行?这事多少透着点古怪。”



天师和尚道:“是祸躲不过——何况虽然接二连三遇上血腥杀戮,我等却未遭一丝一毫的凶险,又有何惧?”



广风行与范离憎互视一眼,相互微微点了点头,当下范离憎走至船舱中,挥掌向船舱击去,爆裂声中,船舱底部赫然出现了一个大窟窿,却并无江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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