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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非我莫属作者:乔二姊 完结-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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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无份且名不正言不顺,但和煦的目标就是路易杨。他要的是路易杨的人头。他不过是用了请君入瓮这一招,让他逍遥几年,有南又林假装倒戈,事情简单许多。而杀小少爷的任务是路易杨试探南又林忠诚的方法。
  车内安静下来,和煦靠着开始小憩。南先生注视着这位和家唯一的嫡亲后代,鲜明的轮廓勾勒出一张漂亮的脸庞,浓密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这孩子有倾国的容貌,做的确是十恶不赦的勾当。谁让他出生在和家。
  “康熙8岁称帝后韬光养晦,十六岁杀鳌拜,才除了他的心头恨肉中刺。老师,你觉得我什么时候才能除掉自己的心头刺?”
  南先生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小少爷把心里想着的这些东西拿到台面上来说。在这个曾经辉煌过的军火世家中,和家大太子的野心只停留在安逸的现状。他不会去想着开疆劈地扩充版图这些事情,他把大部分的精力放在了勾心斗角防范自己人上了。而和煦则不同。他即使失去了一切,他依旧不屈不挠,坚持自己的原则,奋力向目标前进,他喜欢笼络人心而不是去时刻堤防。他辅佐这位还未成年的小少爷为了什么?他南又林谈不上什么正人君子,杀人放火助纣为虐的事在和家是非常稀松平常的,他虽然不主动参与但他也算是纵容者之一。他对和掌门的忠心对和家的忠心缘自报恩。他的命是和家救的,他为了和家,心甘情愿!
  “小少爷,时机还没成熟。”他规劝。这个半大不小的孩子还需要时间去历练。如果就这样贸然地现身,难保 
 6、五 。。。 
 
 
  不遭暗算。
  和煦突然起身,拉开车门走出了保姆车。他回头对跟上前的南先生说:“南老师别送了。”
  次日警方在西九龙垃圾填埋场发现一具男尸。具称他就是和家失踪多月的小少爷。被人以极其残忍的方式杀害。那里不属于欧阳蕹所在警署的辖区,彼得刘也只是道听途说,他绘声绘色地描述案发现场,恨不得能还原当时情景他们关注了许久的和家灭门案三大主角终于能在地狱一家团圆。他们更感兴趣的是,犯罪现场被清理过,一丝线索也没找到。警方无功而返,使它成为一综悬案。更听说,韩法医去过现场,子弹没发现,只发现尸体头上的一个大窟窿。听的人无不心惊。
  和煦坐在督察办公室的一角练小楷,门外闹哄哄地聚集了一群人。他揉揉太阳穴,一手支着下巴一手拿着毛笔,向欧阳蕹抱怨:“叔叔,你的部下这样,你不管管吗?”
  欧阳蕹双手一摊当起了甩手掌柜:“现在是下班时间。”
  和煦这位小少爷在和家别苑的时候享受的是安静的生活,别苑座北朝南依山傍水绿树成阴。天天花鸟鱼虫,养狗玩枪惯了,人多的地方很少参合。从小到大除了枪声没听过噪音。与欧阳督察一起生活之后,身边的噪音无时无刻不蹂躏着他的鼓膜,他觉得自己落魄了,心理落差一大,脾气跟着上来了。他把毛笔一摔,墨汁飞溅,撒了一地。
  欧阳蕹目瞪口呆,这孩子什么时候被娇惯地这么任性妄为了。他放下手头工作,理了理制服,肩判上的两粒紫荆花一闪一闪的。他低着声音警告:“和煦,把墨汁给我擦干净了。”
  和煦仰着头,倔强地不肯妥协。
  欧阳蕹的作风在警局无人不知。反抗意味着挨打,欧阳督察再宠这位小少爷,在众目睽睽之下让自己下不了台的事情是非常严重的。欧阳蕹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把娇嫩的小少爷反手按在墙上,审犯人一样地再次警告:“和煦,你要是再不收拾我现在就收拾你!”
  这位被欧阳蕹惯坏了的少爷眼神冷淡,他奋力挣脱,手脚并用企图对着这位训练有素的警官拳打脚踢,无奈自己太弱小,反抗起不了作用。他干脆把嘴巴闭的严严的。一副慷慨就义的样子。
  有同事往他们这边张望,却没人敢上前劝架。彼得刘示意:“家务事,内部矛盾内部解决,咱们还是下班回家吧。”于是所有人脚底抹油迅速撤离。
  和煦感觉自己的右手痛的都麻木了,再下去就快脱臼了。欧阳蕹没有放弃的样子,他皱了皱眉,颤着嗓音回答他:“你把我这手折断了吧!叔叔根本没有心疼过我,你的眼里只有韩风那老男人!”
  办公室的气氛开始诡异起来,和煦的脸贴在冰冷的墙上,五官因疼痛而扭 
 6、五 。。。 
 
 
  曲着。欧阳蕹被他的话挑拨了神经,这话怎么听都像是从情人口中说出来的,而不是一个15岁的孩子。异样的情绪在他胸口鼓捣着,他想起第一次见到和煦时,他对这个孩子的心疼,那感情意他一直藏匿到现在,保护的好好的不敢在光天化日下拿出来。现在有人把这层纸戳破了,这就像点燃了导火索一样一触即发。
  他们胸口贴背脊,高大结实的身体抵着瘦削纤细的身躯,相互能感受到彼此的体温,以前他们也曾同床共枕,但此时空气中透露着□的味道刺激着他们的感官。
  




7

7、六 。。。 
 
 
  “叔叔,昨天你和韩风上床了吧。”少年嘴角带着残酷的笑,眼角带着哀伤,他静静地用余光看着欧阳蕹。
  欧阳蕹手一颤:“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他们昨天通宵工作去了。
  “我清楚明白的很。叔叔和韩风昨晚。。。。”
  “住口,不许你胡说!”他打断和煦的口不择言。
  “做了就承认!你以为这是见不得人的勾当?你原来不过是个道貌岸然色厉内荏的人啊。”和煦嘲笑。谁料他的额头被欧阳蕹的枪抵着。和煦眯起眼,他竟然为了一个韩风就把枪口对准了自己。他会怕吗?他不会。父亲曾用枪毫不犹豫地打穿他的小腿时他都没眨过眼睛皱过眉头。区区的威胁算什么?
  “叔叔,如果我走了,你会来找我吗?”和煦小心翼翼地问。有太多不确定的因素夹杂其中。他对欧阳蕹的感情就像缺堤的潮水般来势汹汹。是什么时候自己对这个与自己身份太过悬殊的人有依赖的?他答不上来。或许这只是他少年时期的一个精神依托,并没有自己想的那么复杂。和煦自我安慰。
  欧阳蕹慢慢松开了钳制他的手,他沉默不语,和煦依旧背对着他,赢弱的身躯微微颤抖着,疼痛使他涨红了脸呼吸急促。这是一副如何诱人的姿态。这想法在他心底悄悄滋生发芽。他从没考虑过和煦会离开自己。哪怕他成年了,或者他有了女朋友。女朋友这三个字向芒刺,深深烙在欧阳的心坎。是啊,他总有一天会结婚生子,总有一天会离开自己。他苦笑,这就是现实啊。
  和煦得不到答案,转身却见欧阳蕹的背影逐渐离自己远去。他拿起毛笔,在宣纸上写下了意味深长的四个字:色令智昏。
  之后和煦对欧阳蕹的态度不冷不热,仿佛那件事未曾发生,默契地谁都没提起。只是和煦开始睡在自己的房间,刻意和欧阳蕹保持距离。早上欧阳蕹起床时和煦已经在玄关背着书包换鞋子准备上学。晚上欧阳蕹下班回家又见和煦独自在书房临帖。一连几天都是如此。连晚餐时候欧阳蕹照例问起和煦学校的事情,他都回答的模棱两可。
  欧阳蕹有些气馁。心想他连一个15岁的小孩子都制服不了。但以事业为重的性格让他相信,时间会解决一切问题。
  事实的确如他所想,时间长了,和煦的注意力开始转移到其他事情上去了。比如,欧阳蕹的终身大事。
  欧阳父亲对于他儿子的终身大事始终最挂心。老人家年纪大了唯一的希望便是身边多个小小孩解闷。而这个伟大光荣的任务就交给了他的独子欧阳蕹身上了。当韩风与和煦获知他要去相亲时,两人第一次配合默契异口同声的说:“不行!”
  欧阳蕹存心忽略了这两个字更深层次的含义。他的目的是讨老 
 7、六 。。。 
 
 
  人家欢心,成功也好失败也罢他都不在乎。
  那天下班后他回家打扮了一番,翻箱倒柜拿出浪琴表往手上一戴便下楼驱车前往跑马地。
  韩风看在眼里痛在心里。他对和煦吼:“那是我送给他的升职礼物!”
  他来回踱步焦虑不安,苦思冥想没有对策。反观和煦就淡定多了,他举着毛笔在宣纸上描画临摹,样子煞是认真。他不是不关心,他喜欢耍心眼,用心计。而韩风则偏向于行动。和煦边描边在韩风耳边游说:“韩风,如果欧阳蕹结婚了,你就要被迫搬出去了。”
  韩风不服气,反驳:“你不也一样。”
  和煦笑了:“我是他弟弟,我当然可以名正言顺地和他住一起。”
  这一语惊醒梦中人,韩风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和煦,半真半假地问:“难道你喜欢他?”
  和煦收敛了笑容,不承认也不否认。
  这一微妙的表情被韩风捕捉到,他倒抽一口凉气,脑海里蹦出了四个字“养虎遗患”。原来那么长时间,他身边最大的情敌竟然是他!这位有着医师与律师执照的双料状元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到了危机感。但他又反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事已至此他只能咬牙被迫妥协。
  雅谷餐厅位于跑马地黄泥涌道雅谷大厦地下。餐厅环境清幽,注重客人隐私,强烈的西班牙式建筑,墙上间或挂着世界各地的古董画,庄严奢华的原木家私与柔和的灯光相互点缀其中,穿插着巴洛克的雕花与哥特式拱券,空气中漂浮着小提琴悠扬的乐曲。
  欧阳蕹原本不注重这些虚无的东西。上周和煦滔滔不绝地对他讲述地中海风情的餐厅时,提到了这家被许多名人追捧过的餐厅,于是他便来了。
  和煦与韩风尾随而至。韩风纠结着到底该找什么接口进去的时候和煦已经大摇大摆地进去了,他指了指欧阳蕹那一桌,露出天真无邪的笑容对服务员说:“他是我爸爸。”
  韩风看着眼前上演的一幕,目瞪口呆。这孩子那么小撒谎起来就脸不红心不跳,长大了一定是个祸害。
  欧阳蕹从和煦被请进了餐厅就知道他想做什么。这位小少爷的脾气和他的个头一起在长。他淡淡的扫了眼和煦,装作没看到,继续和眼前的女孩聊天。他对女孩笑的越暧昧,和煦的脸色就越难看。和煦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就这样硬生生地愣在一边当活体摆设去了。
  和煦今天穿了一件粉红色衬衣,称的脸色红润润的,但双眼却紧紧盯着欧阳蕹,仿佛要喷出火来了。
  这小子今天敢光明正大的找上门来,却不敢上来质问,够窝囊。欧阳督察心想。
  女孩似乎也发现了和煦。她指了指和煦,问欧阳蕹:“你们认识?”
  还没等欧阳蕹开口,和煦大步上前,替他回答:“他是 
 7、六 。。。 
 
 
  我爸爸。”
  不知是和煦的中文水平提高了还是他早就把这几个字烂记于心,这五个字在他嘴里说的特别圆润标准,直直刺进了女孩的心里。他涨红了脸,气股股地盯着欧阳蕹。
  欧阳蕹的沉默在女孩看来是默认了。她张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了看和煦,又看了看欧阳这位“父亲”,从年龄上怎么也不愿把这两人联系起来。“私生子”三个字从她嘴里脱口而出。
  和煦顿时变了脸色,从气愤转变成了暴怒。这三个字是他的禁忌。哪怕在和家,他再如何受父亲冷漠,也没人敢把这三个字说出来。和煦的“小行宫”中,人人都知道这位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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