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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一切从相遇开始ⅱ-第162章

小说: 一切从相遇开始ⅱ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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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吗?”林遥来了精神“是什么?”
    “电话,给我。”
    林遥把电话给了他,见他的手有些颤抖地在上面打了几个字,并说:“去找这个人,他是,是黑市,的总瓢把子。跟我,跟我有交情,去,找他问。”
    林遥兴奋极了,起身就要走,谭宁却抓住了他的衣襟,说:“别告诉,东明,他不,喜欢这个人。”
    
    哇,果然有JQ的样子!被带坏了,林遥也开始八卦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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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开医院之后林遥急着去找了那个垄断黑市的老大,但事情办的并不顺利。那位老大似乎只买谭宁一个人的帐,换个人就不行。林遥不想把事闹大,万一被葛东明知道会让谭宁难做的。故此,他只好硬着头皮再联系一次躺在医院里还能发挥余热的谭子兄弟。最后,那位老大板着脸塞给他一小包东西,摸摸捏捏,里面像是一张银行卡。
    
    拿着这东西回到车上迫不及待地打开来看,发现里面有一张程序盘和类似手机卡的东西,可这玩意往哪插啊?林遥掂量来掂量去,还是决定偷偷地问杨磊好了。
    于是乎,下午快五点左右的时候,林遥偷偷摸摸地回到特案组,朝着杨磊的办公室走去。敲开门,见杨磊还在工作,见林遥走进来,他双手不停,问:“我正要找你呢,王良电脑里的加密文件可以看了。“
    闻言,林遥欣喜万分,暂时把来意放下,扯了把椅子坐在杨磊身边,看着他点开已经整理好的文件。听他说:“王良把最近三年接手过的委托案都做了详细的记录。我找到了王秀那件。你看这里。”
    顺着杨磊指着的地方,林遥发现,在鲁晨买完高额的保险之后,刘毅跟他接触频繁。而且都是在晚上十点之后找一些偏僻的地方见面。见面的时间不长,每次大约只有一个小时左右。这样的情况持续了两个月左右。
    接着,又看了杨磊整理出来的另一份资料。上面有王良的记载,说鲁晨和刘毅频繁接触那一段时间内,刚好是王秀和张妮合作拍戏期间。王良曾两次去剧组见王秀,一来是回报工作进展,二来是索要工作中期的费用。资料最后,王良写着——这一次雇用人王给我超出预定酬劳的百分之五十,我怀疑她是想曾加我的工作量,但王终止了雇佣关系。这次委托案,目的不明、结果不明。
    
    看过这些东西,林遥喃喃自语:“我还以为王良没有继续查下去是因为黑帮捣乱,现在看,是王秀突然终止了合作关系。”
    “看来是这样。”杨磊随口说道。
    “日期呢?王秀终止雇佣王良是什么时候?跟王良跑路相差多久时间?”
    杨磊的鼠标指向被红色标记的字体:“终止合作是什么时间并不准确了,上面只有一个月份。跟王良失踪的时间大概隔了有一个月。而王良失踪后,鲁晨和刘毅的接触几乎到了一个顶峰。这种情况持续了大约有一周,这两人忽然就没了来往。而鲁晨也几乎每天都到王秀家居住,一直到案发。”
    
    案情逐渐明朗起来,至少在杨磊看来是这样的。但林遥不急不喜,仿佛心事重重的样子,杨磊问他:“怎么,还有哪里想不通?”
    “不是舞台案。”林遥蹙眉道“如果医生真的去过王良家,为什么没有毁掉他电脑里的东西?我相信舞台案协会的人肯定是插手了,所以我才更相信,医生绝对有理由毁掉一切跟此案有关的东西。但是,王秀的委托案资料这么齐全,我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
    被他这么一说,杨磊也郁闷起来。但他自知没林遥那样的脑子,索性也就不去深究了,问道:“你觉得那种可能性比较大?”
    “说不好。”林遥深吸一口气“这样,你重新检查一遍这些加密文件,看看里面有没有被隐藏起来的东西。”
    杨磊点头应下,这就要开始着手工作,忽然想起林遥找他似乎还有其他事情,便问:“你是不是还有事?”
    “对,帮我看样东西。”
    说着话的功夫,已经从口袋里拿出东西。刚巧从外面回来的葛东明好像“飘”一样的走到林遥身后:“什么东西?”
    “啊!”林遥下意识地把手背在后面,心说:我怎么跟做贼似的?大大方方说出来他也不一定就知道是谭子给支的招。转而,林遥一笑:“找杨磊看看,这是什么。”
    杨磊接过来,葛东明好奇地凑过去。只听杨磊说:“窃听卡。”
    “窃听卡?怎么玩的?”
    “首先呢,你要有一张双卡双待的电话,把这卡放进去,再安装这种程序。然后把要窃听对象的号码打入这种程序中,窃听卡就可以使用了。不管对方是打入或者打出,甚至是短信你都可以劫到。”接着,杨磊把卡片放在桌上,点开另一个台电脑的文件夹,指着说:“这是从去年开始在黑市上出现的最先进的窃听手段,局里已经立案侦查,但目前为止好像还没有什么进展。我这边还有份备案,你们想要就拿去看看。”
    “不用了。”林遥心满意足地笑着“知道怎么用就行。”言罢,他转身要走的时候,忽见葛东明的脸上阴晴不定的,林遥觉得,多一句不如少一句,还是开溜吧。
    “小林。”葛东明喝住溜到门口的林遥,阴森森地说:“今天你去看过谭宁了吧?”
    “应该的应该的。”言罢,闪人,打死不回头地闪人。
    
    自家组长是标准的狐狸一只这林遥早就知道,所以,葛东明没有追着跑出来也在林遥的意料之中。回头看了眼特案组的小楼,忽然发觉这里虽没有重案组的热闹劲,但在这安静之中仿佛存在着令人紧张又冲动的元素,督促着每一个组员不断地向前奔跑着。而自己这种散漫的性格在这里似乎仍是异类,好在葛东明是个称职的领导者,懂得如何因人施教。看似放纵的表象之下是让他淋漓尽致地发挥热量。就像谭宁一样,不管他是在葛东明身边还是在病床上,总是会不着痕迹地帮着周遭的人。
    难道说,谭宁是整个特案组的清凉镇静剂吗?还是温柔系的那种。
    
    这一天,林遥的心情特别的好,在剧场门口下了车对着负责人微微一笑,莫名地让对方心里咯噔了一下,老爷们脸都红了。
    
    再度来到案发现场,林遥的脑子里分析过所有线索之后,确定其中少了一个环节。他不相信找不到,这案子到现在拖拖拉拉也不少时间了,司徒忙着回老家调查以前的事,特案组又要忙协会的事,一时间舞台案好像被夹在多个案件中没有进展。林遥不喜欢这样的局面,所以,他才决定抛下协会,暂时把自己爷们放出去,专心侦破舞台案。
    按按照他的推论,缺少的环节应该在舞台。但是究竟是舞台还是舞台两侧就不明了了。为了尽早找出答案,他对舞台及两侧进行了地毯式搜查。这一查从黄昏到深夜,从一个个细小的零部件到整个舞台的框架,无一疏漏。
    最后,林遥站在王秀那个单人套间的休息室内气喘吁吁。几个小时过去了,仍然是没有找到些头绪,难道说真有所谓的完美谋杀案吗?咬咬牙,林遥真是不信邪,把薄毛衫也脱掉,衬衣袖子挽起来,再检查一遍。
    这一次,林遥打破了自己的思维、行动惯性。
    
    假如你的对手想要隐藏某样东西,什么地方最安全?隐秘的场所就不说了,这个寻常人也能想到,但把东西放在你面前却看不到,这才是高手干出来的事。
    他索性把套间休息间以及厕所的门都打开了,两扇门相通,视野畅通起来,直接能看到休息间的化妆台。那么,假设一下,假设司徒就站在化妆台前,假设他不知道自己站在里面。自己要怎么做才能在不发出声音、不使用东西、不接触他的状态下,引起他的注意?
    想出很多办法都不甚满意,林遥气恼地踢了一脚厕所门,门晃来晃去地卡在半中央,刚好外面的月光映进来,打亮了半扇的房门。只见在大约有一米六左右的位置上,似乎有什么东西若隐若现。林遥看看自己的脚又看看门,发牢骚:“欠踢的货。”
    
    房门上的痕迹平时是看出不来了,因为经过观察后林遥发现这里被什么东西擦过,只有映着一些光亮的时候才能多少看到一些。这个痕迹大约有十厘米宽,五厘米长,很规格的长方形。位于痕迹边缘部分还有些焦黑,看上去跟外面洗手间墙面上的焦黑很像。林遥纳闷,觉得这门只有一块被电击过是极为不可能的事。
    
    拖着疲惫的身子和昏昏沉沉的大脑,他想要去找人要张白纸把痕迹拓下来。这个时候,负责人早就走了,他只能穿过黑压压的观众席去外面找看门的大爷。
    脚步声在观众席中显得尤为突出,偌大个地方只有他一个人。重任在身没闲工夫体会酸巴巴的孤独感,但不可否认,他在这空闲时间里想起了自家爷们。
    算算日子,这也没走几天,怎么就这么想呢?无奈叹息时,林遥决定赶紧结了这破案子,飞过去给他家爷们暖被窝。
    
    会心地笑着走到最后一排座位,面前的大门黑洞洞地看不清楚。打开手机想要借点光亮,微弱的光忽然映出了左手边模糊不清的影子。林遥下意识地警觉起来,他跟这影子距离太近,只能出手攻击!
    下一秒,手腕被扣住大力地扯到座位中间,不等拔出配枪,腰上徒然多出一个有力的臂膀硬是把他翻过来紧扣在座位上面。然后,淬不及防的吻落下了,熟悉的气息和温度在眨眼间将他包裹起来。
    
    没有被抓住的手不轻不重地打了一拳,偷袭的家伙笑眯眯地退后一点位置。浅声道:“宝贝,想我吗?”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下飞机就来找你了。”
    黑暗中,林遥只能看见司徒那双饱含深情的眼睛。不知怎地,让几日来的思念又多了一份悸动,手摸上爷们的脸:“怎么知道我在这?”
    “路过剧场门口看见你车了。”
    “下飞机倒是给我打个电话啊。”
    “那个,我电话都丢了。”
    “啊?”林遥正要起身细问,不想司徒再度吻下来,他赶忙推开他“谁能偷着你?”
    某厮邪肆一笑:“你啊,你不就偷了我的心。”
    “谁跟你说,唔。。。。。。”
    昏暗的观众席内隐隐传出了林遥压抑不住的喘息声,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司徒的手从衬衣里拽出来,警告:“这里不行。”
    “没人会来。”
    “回家再说。”
    “不,现在就想要你。”
    
    林遥没得机会骂人,腰带已经被解开了。温热的大手探进去,没轻没重地弄了起来,没几下,林遥开始喘起粗气,自然而然地拥住了司徒那结实的背脊。
    
    满脑子都是——想你,真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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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在剧场的观众席上胡闹了一阵,等司徒泄了火,他身下的林遥基本上只剩下半条命了。司徒体贴地把帮他穿好衣裤抱起来,走向舞台。
    依偎在司徒怀里,林遥这个后悔啊,刚才怎么就没管住自己这张嘴惹得他发了狂癫似的一做再做?现在可好,浑身酸痛不说,小肚子也不舒服了。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
    
    走向卫生间的这一路上林遥闭着眼睛在心里痛斥司徒,吃饱了的家伙可是美滋滋的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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