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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一切从相遇开始ⅱ-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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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心里腹诽了一下,林遥正色道:“我知道她现在就在休息室,我找你来是想跟你说明一个情况。据我们调查,王秀与鲁晨是地下情人关系,而鲁晨的。。。。。。”
    “什么?地下情人?鲁晨跟王秀?”
    蒋鑫云大呼小叫,完全被他带来的新情况震惊了,林遥又是一阵无力感,笑了笑让她安静下来,又说:“等会你试探一下刘毅的妻子,看她知不知道这件事。如果她不知道,也要问问她对王秀了解多少;如果她知道,为什么一开始不说,这一点你要。。。。。。”
    “会不会是她杀了鲁晨呢?”不等林遥的话说完,蒋鑫云已经开始推论了。她微蹙眉头,摸着下巴,架势十足!林遥也不去打断她,只说:“麻烦你了。”
    慎重地点点头,蒋鑫云一边自语着妻子谋杀亲夫的可能性一边离开了办公室。
    房门一关,林遥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那边一直埋头工作的莫斌可苦了脸,小声说:“如果你不是故意让她这么想最好出去叮嘱两句,这位大小姐,哼哼。”不屑地笑出来“能把黑的想成白的。”
    “不要紧,这样就好。”
    话音刚落,办公室的门被推开,司徒走了进来,跟莫斌打了招呼,陪着林遥一起喝着老爷茶。看着这二位优哉游哉的样子,莫斌决定听从葛东明的建议——跟他们俩打交道,要时刻谨记,生命在于静止。
    他静止了,他不问了,可这不代表他不着急。就这么陪着那二位喝了半壶的茶,眼瞅着耐心要被耗尽的时候,忽听外面传来河东狮吼!
    “不要脸的女人!你敢勾引我老公!下贱的东西,你不得好死!是你害死了我老公!”
    “泼妇!泼妇!你有什么证据说我跟鲁晨有那种关系?你算什么东西敢对我这样?”
    “警察都告诉我了!是你跟他,你跟他,不要脸的狐狸精!”
    坐在办公室的司徒咧嘴一笑:“打起来了。”
    “嗯。”林遥稳稳地喝完最后一口茶“听动静,是先搧的嘴巴子,这会估计该揪头发了。”
    门外,传来“啊——!”
    “这下子狠了点,八成是上手开挠了。”司徒笑道。
    莫斌瞪了一眼现场解说的两个人,疾奔出去。林遥懒懒地靠在司徒的身上,笑问:“你不去?”
    “现在不去,让莫斌先把那俩人拉开。”
    果然,莫斌洪钟般的声音吼了几嗓子,打斗被制止了,但谩骂声仍旧不绝于耳。林遥起身走到门口看着会议室那边的情况,不意外地看到了一群人堵在门口。艳萍姐在最外围推着围观的同事,力气很大,办公室的门被撞开,里面的怒骂声更加清脆!
    刘毅的妻子脸上一个红手印,王秀披头散发也挂了彩。蒋鑫云和莫斌分别拉着她们,便是这样,仍然阻止不了彼此的对骂。刘毅的妻子本来就承受着丧夫之痛,又突然听说丈夫的不忠,精神状态肯定会极度混乱。她随手抓起一个茶杯奋力地扔到王秀身上,指着她:”你就是个公共汽车,是个男人都能上!下贱的戏子,妓女,出门就让你被车压死。”
    “疯子,你是个疯子!是鲁晨追着我不放,点头哈腰一副奴才样,我半个眼珠子没看上他!我告诉你,我跟前夫感情很好,我们本打算要复婚的!”
    观战的林遥眼睛一亮:“司徒,好戏开始了。”
    就在司徒站起身的时候,围观的群众里忽然有一人猛冲进去,拿起办工桌上一个超大的玻璃烟灰缸狠狠地砸在地上!这声音镇住了正在相互怒骂的人,拦着王秀的莫斌见到突然闯进来的女子怒指着王秀:“我不会听别人说你跟阿毅之间的谣传,但是你敢诬陷他偷东西,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你给记住,咱们法庭上见!”
    “见鬼,你们都疯了吗?”王秀叫喊着“我什么时候说他偷东西了?”
    “那串项链!”
    “放屁!”王秀也不顾涵养了,跳着脚喊“那串项链根本不是他偷的!”
    “你有胆子诬陷他,没胆子跟我上法庭?王秀,你给我记住了,我要告得你身败名裂!”说完,这女人狠瞪了一眼,转身走人!
    林遥小声窃笑,转头问自家爷们:“你跟她说项链的事?我还以为你会说她跟刘毅复婚那事呢。”
    缺德的侦探嘻嘻哈哈:“说那种没证据的事很难让她相信,项链的问题王秀报了警,真凭实据的更有说服力。”
    林遥笑道:“我们那位热血女警也很配合,估计听完我的诱导,肯定对鲁晨的妻子没什么好态度。这两个女人足够让王秀陷入混乱了。
    这两个人按理说这也是很有涵养的女性。但她们同样沉浸在失去最爱人的悲痛中,这时若得知有人诬陷她心头的最爱,任谁都会爆发出来。更何况,罪魁祸首还是玷污了她们感情的第三者。
    司徒抓住了两个女人的心理而引发这场看似荒唐的战争。缺德?真的挺缺德,至少在林遥看来司徒这招是太缺德了。但司徒的理由充分,动机明确。况且,他觉得王秀这人的确不怎么样,索性就由着司徒缺德一回吧。
    这时,会议室里的莫斌把鲁晨的妻子拉了出去,会议室里只剩下蒋鑫云和战败的王秀。她揉着疼痛的腹部,哭喊着也要状告那疯女人。瞄准时机,司徒端着一盆水大大方方走来,站在门口的林遥一招手,把蒋鑫云唤了出去。
    王秀惊讶又尴尬地看着司徒,她慌张地低下头。很快,一条带着热气的湿毛巾被放在手上,她的眼泪滴滴答答地落下来。
    “擦擦吧。”司徒说道“我是你雇佣的侦探,为了查明真相你必须信任我。但是,我们之间的信任似乎很糟糕,比方说那串项链的事,你刚才为什么要说根本没丢呢?”
    惊讶地抬起头,看着司徒:“我,我说了没丢吗?”
    “说了,外面有十几个人都听见了。要找他们来核实吗?”
    “不不不。”
    在王秀慌张的时候,林遥和莫斌在办公室里津津有味地窃听着他们的谈话。莫斌狐疑地问:“我怎么不记得王秀说那项链没丢的话?”
    “你在打架骂人的时候能记住说的每句话吗?”
    “不能。”
    林遥笑笑:“她也不能。”
    太缺德了!莫斌在心里这样说着。
    司徒没有急着问王秀更多问题,等她哭完了,也擦完了这才开口问:“我今天接到重案组电话听说你跟鲁晨的事,就跑去家里找你。后来听说你被带到这里了。你们俩的事关系到案情,如果你早点跟我说,我也不会让你单独一个人过来。”
    闻言,王秀的眼泪又掉了下来,哽咽着说:“我,我不想。。。。。。”
    “不想什么?”
    “有些事,我不想告诉别人。”
    专注的表情让司徒看上去有些可怕,知道王秀胆怯地避开了他的目光,这女人像极了被孤立的可怜兮兮的小动物。怜悯或同情,司徒不会给予她。因为他不想利用了两个可怜的女人后一无所获,更不想让自己的这个小计谋失效,那样的话自家亲亲那一关就是过不去的。他故意发出声无奈地叹息声,说:“很可惜,你必须说。即便不对我说,也要对警察说。”说罢,再次叹息“你的情况很糟糕,找个好律师吧。我们的雇佣关系到此为止。”
    “等等!”王秀抓住了司徒,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我,我不想被误解。我告诉你,拜托了,司徒先生,你一定帮我想想办法,不能让那人告我。我,我们这一行最怕这种事。”
    司徒在心里窃喜,表面上却是冷冷一笑:“不是说绯闻越多越好吗?”
    “不是!你不明白,这种事太,我是说,我不想用负面绯闻来炒作。我一直不想。”
    “那就把真实情况告诉我。”
    司徒坐在王秀的身边,看到她慌乱而又紧张的表情,料定她是怕极了闹上法庭的事。这样倒好,省去很多唇舌了。
    “首先,我向你道歉。”王秀哽咽着说“宴会那一晚项链并没有丢失,而是被我藏起来了。但报警的事是真的。事实上,我跟鲁晨一直是情人关系,因为他有妻子,我们不敢公开。最开始,我是说,我们感情最好的那个时候,他说过会离婚,为了这个我特意买了一份高额保险以他为受益人。但是,过了一年多了,我看他完全没有离婚的念头,我就说如果三个月内他不离婚就分手。打那以后,我发现他总是有意无意地问我宝石项链的事,我知道,他是想偷到项链后再跟我分手。我很担心,所以,所以就故意出去喝酒,说项链丢了,打消他的念头。其实,项链一直在我手提包的夹层里。”
    这番解释仍旧漏洞百出,但司徒没有揭穿她。而是问:“你跟鲁晨在一起多久了?”
    “两年多了。”
    “就是说,你刚跟刘毅离婚就和鲁晨好上了?”
    王秀咬着嘴唇,缓缓地点头。
    “为什么要说跟刘毅有复婚的可能性?这一点是假的吧?”
    把头垂的更低,王秀几乎无颜面对司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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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涉案人露出这样表情的时候,他(她)们通常难以继续保持沉默。但如要将这些人脑子里有价值的线索挖掘出来也并非容易的事。首先,必须引导他们尽量多说一些,与案件有关的无关的,总之,“言多必失”在此时,会起到另一种作用。因为你不知道那一件看似无聊的琐碎小事,就会引出一条重要的线索。
    所以,司徒为了让王秀能多说一点,首先要让她平静下来。
    
    会议室里非常安静,司徒抽着烟时不时地递过去几张纸巾,再看准时机送上一杯水,王秀低着头抿上一口,有些诧异地抬了头。司徒微笑道:“我放了点蜂蜜,不算太甜,喝吧,对你有好处。”
    王秀不解,也许是搞不清楚司徒在想什么,也是还是心有戒备,呆愣间却是不再喝第二口了。司徒摇摇头:“我没什么特殊的用意,只想你冷静一点。今晚不谈也可以,我现在就送你回家。”
    “我,我可以回家吗?”王秀有些惊讶“警察能让我走吗?”
    “当然。”司徒笑道“至少现在不会为难你。”
    现在?王秀狐疑了一下,下意识地看了看房门,压低声音问:“什么意思?什么叫现在不会为难?”
    “意识就是最迟明天早上才会上门找你。”言罢,他也朝门口看了一眼,谨慎的态度,警戒的目光,无形中让身边的人感觉到他是站在她那一边的。
    有时候做某种暗示,肢体语言也很奏效。当司徒的目光收回来之后,他看到王秀已经移动了位置,坐得距离自己近了些。他说:“我听说,警方好像掌握了很多新的线索,一时间,还顾不上审你。但我很了解他们的工作效率,最迟不超过明天上午十点,就会去找你。”
    
    与此同时,在办公室偷听的莫斌脸部肌肉抽搐,心理状态像看到变形金刚转眼变成了流氓兔般的纠结。他带着心有戚戚的眼神看着林遥,小心翼翼地问:“他,他真是被这案子难住了吧?不经常这样吧?”
    “他一直都这样,这算很纯良的时候了。”
    听过林遥淡定的解释,莫斌突然无比钦佩葛东明,并认清自己是油梭子发白——短炼。
    但是!他秉承着“光明磊落”的信条,又问:“司徒这么搞,不担心会出问题?”
    林遥一心用在偷听上,只是敷衍地摇摇头,随口说:“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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