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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恶奴-第2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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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王辅。臣”三字在纵横后台是禁词,所以便都在辅字后加了个“。”,读者须知。

第三十九章内务府

已过正月,正是万物复苏,大地回春之时,京师的天气较前些日子气暖和了不少,百姓们都乘着这难得的阳光将家中的被子抱出来晒上一晒,晚上好直接就有个暖被窝可以睡。宫里面也是如此,太监宫女们先是忙完主子的,然后又忙自己的,闲下来便三五成群的找个有阳光的僻静处晒太阳,碰上主子是个好说话的,还可以搬只凳子,拿些瓜子在那聊天。

望着外面暖和的阳光,康熙也是心血来潮,不再坐在南书房内批折子了,而是带着侍读学士张英和太监陈双喜来到了乾清宫后的御花园,准备在这难得的阳光下散散心,扫一扫心头的阴霾。今天早朝李光地所劾的高士奇结交近侍之事让他着实恼火,对高士奇大为失望,同时也对李光地失望不已。康熙知道李光地不会无缘无故就弹劾和他同殿为官、同为汉人的高士奇,这内中肯定有什么别的因素。但不管李光地有没有别的意图在里面,高士奇都是不能轻饶的。张朝光已经被革去乾清宫首领太监一职,康熙念在他跟了自己十多年份上,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所以没处死他,给他留了个活路,去给先帝守陵去了。

“万岁事,奴才知道的就这么多了。”

“这么说,刘道的折子是实情了?”

“奴才不知道刘大人是怎么跟万岁爷说的,但奴才却是亲眼所见,辅国将军他确是纵容手下胡作非为,这事万侍卫和步军营的人也都是看见的,奴才可不敢欺君。”陈双喜小心翼翼的说道,高士奇被李光地弹劾的事情他也听说了,知道万岁爷十分恼火这事,所以也不敢提高士奇的名字。

“张英啊,你说说看,这事应该怎么个处置。”康熙不置可否,看了一眼身后的文华殿大学士兼礼部尚书的张英。

固泰的事张英知道得一清二楚,但现在皇上问他意见,他却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接这个茬的,一方面是因为固泰的身份,另一方面则是太皇太后那道懿旨,有这两个因素在,只要固泰不是犯了谋逆大罪,便断然是不会有事的。皇上虽然有意惩办他,但照目前的情形来看,也是雷声大雨点小,板子高高举起轻轻落下,不痛不痒的斥责一顿便是了。倒是刘道却是有点悬了,现在肃亲王也掺和进来了,怕是他的顶戴真的要保不住了,就不知皇上是怎么想的,如果皇上一心要保刘道,那就是天塌下来也无事,若是皇上耐不住肃亲王他们,那任谁来保也是无济于事的。在心里盘算数秒后,张英决定不做进言,一切由皇上自个来定,以免自己被肃亲王所恨。

“奴才愚钝,不敢胡乱说话,还请皇上明断。”

康熙闻言,瞄了他一眼,微哼一声:“你张英现在也是越来越油滑了,在朕面前晓得扮滑头了。”

“奴才不敢!”张英慌忙就要下跪,却被康熙止住了。

“你们这些人啊,书读得多,比一般人要明事理,不过遇上事就都顾东顾西,怕这怕那,唯恐把自己给陷进去,明哲保身。告诉你们,这一套在朕这边行不通,朕要你们说你们就要说,怕别人干什么?汉人有句话叫伴君如伴虎,朕看你们啊,就是整日里拿朕当老虎看了,遇上为难棘手的事也不敢轻言开口,什么都要朕亲裁,若是臣工们人人都这样,那朕岂不是要累死吗。”

听了皇上这话,张英和陈双喜低着头都不敢说话。康熙见他二人这样,也有些索性,便也不说这事,站在水池边看着水里的鲤鱼游来游去的,十分有趣。正欲叫人送些鱼料来,却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前面的长廊里走了出来。

“奴婢见过主子!”

来人是个中年妇女,穿着旗袍,但并怎么打扮,相当的质朴。她名枫月,原是死了的皇后赫舍里氏身边的一个侍女。那年,杨起隆谋反,宫中叛变投敌的太监也跟着闹事,危急之中,枫月挺身出来保护皇后,腿上被砍了一刀。后来,皇后死于难产,枫月又瘸了腿,康熙瞧着她可怜,便将她赐嫁给大将军费扬古做了妻子。如今,见她进宫来,康熙十分高兴,忙说:“快起来,你腿脚不方便,不要行大礼了。”

枫月站起身来,笑着说:“主子,奴婢是咱们大清国的女铁拐李,托皇上和老佛爷的福,命大着呢。奴婢的丈夫回到京城好几天了,他想着要见见主子呢。”她的丈夫费扬古是满洲正白旗人,顺治帝孝献皇后弟,算起来是国舅,现任领侍卫内大臣,议政大臣,位高权重得很,两个月前奉康熙之命去了口外,前日刚回的京。

“哦,费扬古回来了?那好,你回去之后便让他来见朕。还有,枫月,你是咱大清的有功之臣,太子不就是在你的怀抱里受封的吗?不管有事没事,你勤着来宫里走走。一来给老佛爷说说闲话解解闷,二来也好照看一下太子嘛。”康熙对宫里老人,尤其是这位对皇后和太子有恩的老人更是喜欢得很。

枫月是个心直口快之人,康熙这句话一出口,她竟然泪流满面地诉起苦来:“唉,皇上,别提了,如今,咱们这宫里的规矩是越来越大了。这两年新进来的苏拉太监们,竟一个个的都长了狗眼,一点人味都没有。奴婢几次想见见小主子,都被他们给挡了回来。”

“哦?有这等事,别人不让见太子,你也不能吗?”康熙有些吃惊起来。

“唉!主子爷不知道,别说是我了,连太子跟前的彩绣,那么老实的宫女,都给撵到浆洗房干苦差了。听说,赵公公为她说情,也让敬事房给驳了回去……”

听到这里,康熙的脸上变了颜色,心道这两年,把内务府的事都交给明珠去管,不想他竟敢如此擅作主张,排斥旧人,真是混帐。张英和陈双喜二人见了皇上神情,一个暗道一声不好,明相这回捅了篓子;一个却是暗喜不已。这几年宫里的事都归了内务府管,他们这些各宫的首领太监着实是吃了内务府不少苦头,现在皇上晓得内务府不地道,对他们这些首领太监来说可是喜讯。

“双喜,你去敬事房传朕的旨意,赵芳是宫中老人了,先帝时就是六宫的都太监了,这宫中的事,还得听他的,内务府那边,都看着些,甭什么事都听他们的,宫里的事你们这些个大小太监也都要有个分寸。告诉他们,把这两年撵出去的老人,一个个都给我请回来在原处继续当差。另外,枫月有功于朕和太子,她什么时候要见太子,任何人不许阻拦。叫敬事房的人小心点,这事儿,朕是要查的!”

“喳,奴才这就去办!”

听了皇上这话,陈双喜惊喜交加,皇上这话再明白不过了,往后内务府可再也是管不了咱家头上了!转身便飞快的去传旨意了,这边枫月也告辞出宫。康熙看看他们的背影,心中感到一阵沉重:这个明珠,手中一旦有了权,就大胆妄为干涉内宫事务,竟然到了隔绝太子与人交往的地步,实是混帐透顶!可是转念又一想,他既然统管内务府,对太子的事,管严点总比放任自流的好,不能只凭一句话,就去惩罚一品大臣。他一边往回走,一边默默地想着心事,不知不觉地来到了养心殿,后头张英面色沉重,不知这事对朝局会起到什么影响。

第四十章一文银难倒英雄汉

“大帅,前面的路被堵住了,马车过不去。”

“怪了,前面怎么这么热闹的?”

“德丘,你去找个人问问,看看是怎么回事。”

刚廉价又卖了颗东珠给古玩店掌柜,赵强这会兀自还肉疼着,不过总算是得到周培公的准信了,这亏吃得还是挺值的。从古玩店一出来,便急着要往荆楚会馆赶,因为掌柜说这画主就是住在荆楚会馆,结合周培公的家乡就是湖北,所以赵强二话不说便催促车夫往荆楚会馆赶。不想刚到崇文门,前面的路就被堵住了,人山人海的好不热闹,把个偌大的道路给挤得水泄不通。那些同样被堵在人群后的车马这会也没人嚷着要前面的人让路,不管车夫还是车里的主家、客人,全都探着头在往前方瞧,一边瞧一边还指来指去,嘴上议论纷纷,不时还一脸钦佩的不住点头。见这阵势,赵强也奇怪了,按说前面不可能是新科状元游街,因为现在是正月,甭管哪朝也没在这个时节开科取士的。说是闹元宵吧,这都正月底了,过年的气象早就没影了,闹个啥节日?这不年不节,又没有状元探花郎可看,百姓们这是发的什么疯?看眼前这情形,一时半会肯定是过不了了,若是绕路又太远了,无奈之下赵强只好让德丘去问问,看前面到底是唱的哪出戏,这围观的人什么时候又能散去。

德丘人机灵活络,得了大帅吩咐,满脸堆笑的便凑到了前面,在人群里转悠一圈,也不费事就打探出前方出了什么事了,回来告诉大帅,原来前方是参加博学鸿儒科的各地文人在礼部的组织下巡游北京城,这不,巡游队伍刚到崇文门,百姓们都争着一睹“鸿儒”面目,所以全过来凑热闹了,若不是顺天府和五城兵马司的人在维持,怕早就乱了套了。

博学鸿儒科?赵强听了一怔,他记得这博学科于大唐开元年间开办过一次,后来宋高宗南渡之后又在临安开了一次,此后元明二代皆未开设此科取士,所以此科又被视为皇帝龙恩之举。这博学鸿儒原名应叫“博学鸿词”,现在却叫“鸿儒”,想必是被康熙改了一字吧。一般来说,各地前来应试此科的文人举子无论中与不中,都可以得到“鸿儒”的身份,还是十分荣耀体面的,所以朝廷开设博学鸿儒科的消息一出,全国各地,天南地北的文人举子们便全一窝蜂的往京师赶了。那些得信迟,离着京师几千里地的,如广东、云南的读书人们就只能是跺脚连连,哀叹自己生不逢时或是没这个好运,倒是那些长期滞留在京师应考的举子们却是近水楼台先得月,赶上这趟好事了。

在赵强看来,开设博学鸿儒科,无论是对来试的文人还是对当朝统治者,都是好处多多,可以说是双赢的一项政策,清廷既可通过此科来收天下读书人之心,又可掺优而录,量才是举,选出优秀人材。不过开设“博学鸿儒”科却不是经常能办的,一般开办此科都有一定的政治意义,赵强猜想康熙举办此科的目的很可能是为了宣扬其太平盛世,宇内清平,以显大清之威。毕竟南方三藩已平,郑氏台湾又归附,清廷在关内再没有明面的敌人,统治也是日趋稳固,而康熙又是一喜欢在脸面上贴金的皇帝,所以恩旨一道,正是借这博学鸿儒科显示大清统治稳固的最佳手段。

从开科消息放出之日起,各地公车会试的孝廉们水舟陆车络绎不绝,荟萃京华。各式轿马、车船充塞街衙,京里京外寺院馆堂,酒楼茶肆都成了文人寄宿会友之地。最显赫的还是要算各地奏荐应试的博学科硕儒。这些人从水路来,乘的是封疆大吏的楼船坐舰;从陆路来,是八人官轿,轮班抬轿的轿夫都骑着高头大马,前呼后拥打道而行——前头一概插了“奉旨应试”、“肃静回避”的杏黄虎头牌——进京时也不住店,分居于达官贵人家,着实轰动了北京城,成了正月尾上的一道大喜事。

世上之事,有人欢喜有人忧,就在那些或凭真本事、或凭金钱开通买来“鸿儒”大名的士子们在喜气洋洋的游街之时,有一个年轻的士子却正抱头闷坐在那,不时将身边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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