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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进击的年下君-第102章

小说: 进击的年下君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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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是你总要回来看徐阿姨他们。”
    “我爸妈也会一起过去。”
    夏天再一次握紧了身侧的拳头,他紧咬着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内心的慌乱泄露出来。好半天,他才勉强平复了情绪。
    “那,什么时候走?”
    “后天的飞机。”
    “是吗,我那天刚好有事,可能不能去送你了。”尽管心痛得都要揪起来了,可他还是很想努力的挤出了一丝丝笑来,结果却是眼角都湿了。
    “别来送我,我们就在这里道别吧,我怕你看见我走了又会哭,你知道我一向对你的眼泪没辙的。”光希这次没再犹豫,伸手替他拭去了积蓄在眼角的眼泪。
    “好好照顾自己,我走了。”
    脸上的温热触感随即抽离,夏天看到他转身离开。那一瞬间,他只觉得身体几乎都要被撑裂了,因为心里有个强大的声音在呐喊乞求,不要走啊,别丢下我一个人。
    “光希哥,光希哥!”似曾相识的恐惧再一次袭来,夏天疯了一般追上去,一边跑一边大喊着他的名字。他猛的从背后一把抱住光希,隐忍已久的眼泪终于决了堤。
    “光希哥,呜呜,光希哥。”他说不出口,说我不舍不得你走,我不想让你走,你别丢下我。所以他只能一遍又一遍的喊着光希的名字来代替他心里说不出来的那些话。
    光希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就这么呆呆的站着被他紧紧抱住。可是眼睛还是好酸,好像有什么东西迅速聚集了起来,眼眶几乎都要承载不住它的重量了。所以他只能抬头望着天。今天的天气真的很好,晴空万里,和风煦暖,却不是个适合道别的日子。
    夏天终于哭够了才渐渐松开抱住光希的手,自始至终光希没有说一句安慰的话,也没有转过身来回抱住他。因为他知道,如果自己那样做了,夏天一定会更加难过和舍不得。只有等他自己放手,自己才能安心的离开。
    “对不起。”夏天用力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西装的袖子顿时湿了一大片。光希还是那句话,照顾好自己。尔后终于不再停留,迈开大步离开了墓园。
    夏天目送着那个人的身影越走越远,最后在视线里消失成一个黑点。他终于再也承受不住跌坐到地上嚎啕大哭。
    光希走的那天,来送机的只有王强夫妇。古月的事他们也知道了,对于夏天和光希最后走到这种局面谁也料想不到。
    “你说你们这是闹得什么事,就非得躲到那么远的地方不成吗?”王强甚至比光希本人还要觉得遗憾。谁也没想到古月会突然出事,他们之间经历过的那些事,他一个外人看在眼里都觉得这以后是死都分不开他们的节奏了。可现在却还是不得不劳燕分飞,可见这件事对他们两个人来说的冲击有多么大。
    “我这是去拼搏事业,你应该支持我才对。”光希笑得有点勉强。
    “你都要走了,那小子怎么也不来送送你。”王强环顾了一周,始终没见到夏天的身影。
    “是我不要他来的,我怕看见他就不想走了。王强,我从来没求过你什么事,但我这次想请你,以后如果他遇到了什么过不去的事,你能帮得上忙的尽量帮帮他行吗?”
    “唉,你这样又是何苦呢。以后真的不打算回来了?你真狠得下心把他一个人留在国内,你就不怕他会再爱上别人?”
    “如果他真的还能再爱上别人,那也不是一件坏事。”最怕就是他跟自己一样,这颗心沉寂成了一片死海,再也泛不起任何一点涟漪。
    “行了,我们该走了。”光希和他拥抱告别,最后留恋的看了一眼身后的机场大厅,转头进了候机室。
    谁也没有发现有个人一直躲在柱子后面远远的偷看着这边。半个小时后,载着他的飞机腾上了万里高空,夏天站在停机场外栏看着急速离去的飞机,用袖子狠狠擦掉了滑落的眼泪。
    “再见,光希哥!”从此以后他的心就永远缺失了一块,遗落在了大洋彼岸。





(一百三十八)我不恨你,但永远不会原谅你
     更新时间:2014…3…22 8:33:47 本章字数:4451

    叶司这次足足在医院里躺了三个多月才出来。急性肾衰的死亡率是非常高的,所以他这几个月来几乎日日夜夜都在鬼门关门前打转。有时候白天还好好的和陈然有说有笑,到了晚上就突发状况,几乎让人以为这次一定抢不回来了。但他命大,好几次半只脚都被小鬼拖进了阎王府,又硬是被医生给拉了回来。
    光是透析他都做了两个多月,一次就要做四个多小时。每次做完他就头晕恶心,一整天都吃不下东西。虽然透析起了作用,但毕竟对肾脏的损害还是很大的。当他的血肌酐慢慢开始下降的时候,医生就调整了他透析的次数,从最初的一天一次渐渐改为隔天一次。情况再有好转,再接着减少。直到他出院前完全停掉透析,改用中药保守治疗。
    命虽然是捡回来了,可是身体却被彻底掏空了。叶司现在就像一个濒危物种一样需要特别小心的保护,不能感冒,不能过度劳累,不能情绪过激。要按时吃药,注意饮食,定期回医院检查肾功能。除此之外,他还要再坚持一年到一年半的激素治疗,此后才可以改用中药养肾,直至受损的肾细胞全部得到修复为止。
    他不好,陈然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他这几个月足足瘦了有二十斤,以前穿着还挺合身的衣服,现在套身上都像大出了两个码。胃也弄坏了,还贫血,叶司心疼又歉疚,总觉得是自己拖累了他。可是陈然却无所谓的笑笑,说我们现在谁也不拖累谁,我们这叫相依为命。
    陈然本来想等叶司一出院就马上带他走的,但是想想在走之前他还有一点事情要处理。叶司这次差点连命都丢掉了,他无论如何也要为他讨回个公道不可。
    带走叶司的那家保全公司最后还是被依法取缔了,无证经营本就已经违法了,再加上他们强制带走叶司,致使叶司遭受到了严重的人身伤害,那家公司的经营者最后以故意伤害罪被判处一年零三个月的有期徒刑。
    而作为幕后黑手的沈淑仪,因为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她才是这起恶性绑架事件的始作俑者,所以也没办法对她提起控诉。再加上叶司本人也不愿意再追究,这件事就算不了了之了。但对陈然来说,却没办法当做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
    他知道叶司不追究是因为不想让自己为难,但那是因为他完全不了解沈淑仪,她不会感恩的,也不会歉疚。所以陈然才决定这次一定要还以颜色,就算胳膊拧不过大腿,他也要让沈淑仪知道,谁要是再敢碰叶司一根汗毛,他绝对不保证自己不会干出什么丧失理智的事情来。
    其实早在叶司被找到的那时候,沈淑仪就已经知道了陈然在哪里。只是因为当时陈然的情况也不太好,胃出血晕倒,营养不良体力极度虚弱,所以她才没有强制的把人带回来。一来知道他不会再跑了,二来他现在的身体确实也再经不起任何折腾了。
    沈淑仪原本的意思是把叶司带走,让他暂时没办法和陈然见面。等她把人送到国外之后,再放了叶司。不知道是她的意思没有表述清楚,还是下面的人传达错了讯息,最后就弄成了这个局面,还差点闹出人命来。所以叶司住院的整个期间她竟然破天荒的没有去骚扰他们,这倒是让陈然有点意外。
    不过知子莫若母,沈淑仪也知道,她这次没有驯服陈然,以后就都没有机会了。她自己的儿子自己还是了解的,这些年她一直没敢逼得太紧,就是因为知道陈然不是那种只会听任别人摆布的窝囊废。所以她才觉得可惜,如果他肯照着自己为他铺好的路走,他的将来必定了不得。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当个默默无闻的小交警,拿几千块的薪水,连件像样的衣服都买不起。
    这是他们母子间的博弈,陈然在等,沈淑仪也在等。
    叶司出院半个月后,就是沈淑仪公司的周年酒会。这么大的上市公司,周年酒会肯定会要大办一场。届时被邀请来参加酒会的人,非富即贵,这绝对是一场真正意义上的上流社会的聚会。
    陈然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正如沈淑仪所说,他连件像样的西装都没有,所以参加酒会的衣服还得让吴嫂从家里给他带出来。那套在英国定制的西装是纯手工缝制的,还是几年前他过生日的时候沈淑仪买给他的。要换做他现在那点儿工资,估计就是一年不吃不喝他也买不起。也亏了最近瘦了好几十斤,不然好几年前的衣服了还真穿不进去。
    再高档的衣服也得要靠气质衬托,陈然这些年虽然过得不怎么精致,可是教养是从小就养成的,富贵人家的大气早就沉积在了骨子里,只消再提领提领便像模像样了。再加上叶司这个骚包惯了的人的帮忙,一个温文尔雅的贵公子形象就出来了。
    “卧槽!”等陈然换完衣服出来,叶司眼前一亮,几乎被闪得无法直视。原来他男人还是只藏得这么深的绩优股,以前还真是他暴殄天物了。
    “怎么了,不好看吗?”陈然不太舒服的松了松领带,很久没有被这种中规中矩的衣服给束缚住了,他一时还真有些不太习惯。
    “好看,太他妈好看了。卧槽,原来我还养了只这么有潜力的绩优股,以前真是被眼屎糊了眼睛了。”叶司从来没有夸过他长得帅或是怎么样的,陈然头一次听他这么说,倒还有些害羞了。
    “真的吗,有没有亮瞎你的眼?”陈然打出一束无形的光束,叶司配合的捂住眼睛倒地。
    “噢,我看不见了。”
    陈然一把楼过他,两个人对视着哈哈大笑。末了,又情不自禁的拥吻到了一起。叶司知道他今天要去做什么,但他不想拦住他。他相信这个男人,所以放心的把自己的将来交到他手上。
    “等我回来。”陈然亲亲他的额头松开了他。叶司替他理了理领带,送他出门。
    “早点回来,我等你。”
    酒会定在市里最豪华的花园酒店举行,三楼整层都被包了下来,可见东家出手何其阔绰。陈然去到那里的时候,酒会已经开始大半个小时了,他正好错过了无聊的开场致辞环节。像这种高级酒会,没有邀请函一般是不被允许进入会场的。但陈然是谁,他可是这家公司的小开,凭他这个身份还需要什么邀请函,他这张脸就是活招牌,随便跟着哪个相熟的世伯,叔叔一起就进去了。
    不出所料,来参加酒会的人多半是商界的大亨,要不就是政界的权贵。陈然远远看到沈淑仪一身华贵的紫色晚礼服站在一堆半秃顶的老头子们中间侃侃而谈,如鱼得水。他随手从侍者的托盘里取了一杯香槟,隐到了不易被人注意的角落里。
    这种场合对他来说其实并不陌生,从他还只有几岁的时候就开始参加大大小小不同的宴会。他像个精致的人偶娃娃一样被沈淑仪牵着,跟不同的叔叔阿姨打招呼,然后换来一片赞誉。他一抬头,总能看得到沈淑仪高傲抬着的下巴和噙在嘴角骄傲自豪的笑。
    那时候他其实也是高兴的,起码当年的沈淑仪还像个妈妈,他也为自己还能成为她的骄傲而感到有些小小的窃喜。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了呢,他不再安于做她手里的提线木偶,她也变得对自己的儿子都吝啬笑容。
    在这种酒会上,又怎么少得了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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