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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初雾云)相爱相杀三世纪-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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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彭格列的荣光,由他带来!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08  幻术师的手段

    
  斯佩多站在人群中间,周围的人面带茫然,只有他依然恣意的无所顾忌,手中握着单片眼镜,脚下踩踏着鲜艳的赤红。
  最终那起黑手党之间的火拼事件的收尾交给了斯佩多,他一手掐腰,嘴角冷讽的弧度刺人眼球。
  “知道错了吗?”最低柔的声音,微微的沙哑迷人。
  四周围绕着他的人个个目光惨淡,身上的衣服光鲜亮丽,单从表面上看来每个人都完好无缺。他们迷失在斯佩多的幻术里,眼前飘荡的是自己心心念念想得到的一切,迷雾笼罩着众人形成一个淡薄的牢笼,身处牢笼之中的人再也无法逃脱。
  “啊啊——”开始有人惨叫,目光在一瞬间恢复为恐惧,有蜿蜒的血迹从他们身上流淌下来。
  这一声凄厉的惨叫让身边一同迷茫的人立刻清醒过来,每一个人都崩溃地看着自己身上的鲜血,不要钱似的染红了脚下的土地。像是最恶劣的惩罚游戏那样,斯佩多打了一个响指,围绕着他的众人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活生生分成几半。
  从肩膀到胸膛,从两臂到腰间,能看见的地方都被无形的刀刃冷酷分离开来,望着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脱离自身的控制掉在脚边,那是何等的惊悚!尤其还是处在不会立即死去的痛苦里,每个人都扭曲了面容,嘶哑了喉咙,无奈凄惨的做最后一分挣扎。
  斯佩多好似没有看见那一张张痛苦的脸,他揉着额前的刘海,做出了苦恼的表情:“接下来……要怎么做呢?”
  有人呜咽着吐出恶魔这两个字,耳尖的斯佩多毫不在意的挥挥手,表示自己根本不在意这个称呼。从他始终笑着的嘴角来看,并且有一定程度喜欢这个称呼,实在是太贴切了。
  突然,一道冷冰冰的视线隔空扫过来,兀自荡漾的冬菇身形顿了顿,转头便看见阿诺德靠在不远处的墙角。
  那冷漠的眉眼一如既往的清淡,看着斯佩多的所作所为一言不发,还有点漠然地盯着他。
  “咳咳……哟,阿诺德长官来了啊。”斯佩多刻意忽略了一瞬划过的不自然感,面对这样淡然的阿诺德,他突然有一种错觉。好像不管自己做什么,只要不牵扯到阿诺德,他就不会理会他,一点点搭话的倾向都没有。
  正准备快速解决这群渣滓,斯佩多却闻到了一股淡淡的火药味,目光一凝迅速退离这个包围圈。
  “轰——”一声爆炸掀起滚滚浓烟,黑灰色的烟雾淹没了斯佩多的身影。
  阿诺德双手抱胸,靠在墙角一动不动,这时候的浓烟弥漫,阻碍了他的探知。他像一尊雕像保持着最原始的动作,天蓝色的眸子沉寂无光,至始至终的无动于衷。
  那个人要是这么简单就死了,他早就把他抓去蹲监狱了。
  “咳咳……”压抑细微的咳嗽声从烟雾里传出,虽然带着沙哑沉重,那一丝独特的尾音还有着斯佩多惯有的滑腻。
  “回去。”看见斯佩多略显狼狈的从爆炸区走出,阿诺德扭头就往回走。
  “喂喂……阿诺德长官,你看我也受伤了就等等我吧。”斯佩多举起自己的手臂,破烂的袖子下是血肉模糊的手臂。
  “死不掉。”阿诺德没有一刻停顿,浓郁的血腥顺着风的轨迹划过他的脸边,他也只是皱了皱眉毛。
  “你太冷血了阿诺德,我现在可是受伤严重。”声音越说越小,斯佩多干脆停在路边,任由着手臂的伤口往下滴血。
  “丽塔,把他弄回去。”阿诺德指了指身后的某人,对手下递去一个这是任务的眼神。
  “长官……我胃痛。”丽塔看着一脸喜怒难辨的斯佩多,忍不住瑟缩了。
  “阿诺德你怎么能把我交给小丽塔呢,看她那副小身板一定架不住我的,还是麻烦你了啊。”斯佩多欢快地说着,顿时像有了精神那般迈开脚步朝阿诺德走去。
  “你伤的是手。”阿诺德冷然瞥向凑到他身边的斯佩多,抿了抿嘴唇淡薄的吐出这几个字。
  “错了,虽然手受伤了,但是被火药那么一折腾,我浑身都使不上力。”斯佩多低下头,晃晃悠悠地踉跄了几步,像是证明自己很虚弱一样,还抖了抖身子。
  “你自己能走。”阿诺德无视掉一副可怜状的斯佩多,直白的拆开对方的谎言。
  “哎呀哎呀……不行了。”斯佩多的身体晃了晃,重心不稳的向阿诺德倒去。
  他暗暗冷笑,时机角度都掐算好了,就不信阿诺德还能闪开。
  手铐的寒光在炙热的阳光下闪着,阿诺德利落地铐住斯佩多,然后直接将人拖走。
  “你在试探什么。”阿诺德轻轻的吐出一句话,许久都没人回应。
  闭着眼的斯佩多感受着手腕上的寒冷与压迫,很难受很不舒服的触感,但他还是好心情的勾起了唇角。
  因为他发现,阿诺德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人。
  这样我行我素人人避之的能和他有的一拼的男人,到底能冷淡到何种地步。
  初步看来,似乎不像表面上那么冷呢。
  ……
  听闻斯佩多受伤静养的消息后,整个彭格列都沸腾了,在仔细的询问过医生斯佩多的伤势到底如何之后,得到至少需要躺一个星期不能随意走动的答案的众人更加沸腾了。其中的典型代表就是蓝宝君,只见他双眼泪汪汪的抱着烟花爆竹乱窜,大有一番肆意庆祝的意味。
  丽塔拿着绷带上楼前,看着莫名兴奋的蓝宝和一脸轻松的众人,忍不住疑惑了。
  斯佩多先生,您到底有多不受欢迎啊?
  为什么连医生给您检查的时候都那么战战兢兢,等到一检查完毕就迫不及待的离开了,伤口什么的完全没有处理。有这么一个不负责的医生在,估计斯佩多先生要多躺一个星期了,可怜自己还要负责给他包扎。
  推开那扇没有门锁的木门,一层薄灰落在她的头上,轻轻叹口气,不得不说这座建筑真是有够古老了。
  阿诺德坐在靠近墙角的木椅上,幽深的目光望着手里的书本,斯佩多躺在床上休息,两个人分别占据着房间一隅,泾渭分明。
  “长官,绷带拿来了。”丽塔正了正脸色,细声报告,眼眸低垂等待吩咐。
  阿诺德合上书本,天蓝色的眸子扫了过来,右手朝斯佩多挥了一下。
  “呃……长官,其实我并不擅长替人包扎,真的。”她撇过脸,自动忽略了自己可以帮忙的事实,坚决表示不愿意代劳。
  “哦呀哦呀,我好伤心啊,小丽塔都不给我包扎。”酸溜溜的语气从床上飘过来,斯佩多歪着头,发丝散乱看起来虚弱极了。
  “……斯佩多先生,您不能强人所难。”努力压制自己跳跃的心脏,丽塔觉得有些窒息。她不明白,为什么总是一脸笑意语气柔和说话内容充满暧昧的斯佩多先生总会给她带来一种寒意,莫名其妙的令她畏惧,然后想要离开,即使是慌不择路。
  “呃……长官,我肺痛。”胃痛这个借口已经用烂了,出口的推辞立刻改了一个。
  “小丽塔生病了么,我很担心呢。”斯佩多貌似很关心的样子,挣扎着挪到床沿,眼看着就要翻身下床。
  “不,我去休息一下就好了。”丽塔快速向阿诺德鞠了一躬,略显匆忙的离开。
  或许,那是一种天生的威慑,不用刻意显摆也能让人望而生畏,因为这种充满寒意的威慑感早已深入骨髓。
  丽塔这样想着,忍不住抹去额间的冷汗,那样的气势也只有长官能与之匹敌。
  “啊啦……就这样走了,那我的伤口谁来包扎。”斯佩多苦恼地举起手臂,两只手臂都受到了一定程度上的损伤,由于已经血肉模糊惨不忍睹了,那破烂的衣袖还未撕开。
  只怕,稍稍一动,就是钻心之痛。
  斯佩多的目光转向阿诺德,一双眼睛望着那双捧书的手,突然闪过流光。
  “呐~,阿诺德长官~,帮我包扎一下伤口吧。”亮晶晶的眼神,普通人都无法拒绝的希冀目光,如雾一般不真切的表情。
  阿诺德翻着书,保持这样的姿势整整一个下午。
  到了夜幕降临之时,终于看完那厚实的如同砖头块一样的书后,阿诺德合上书本闭上眼缓解着眼睛的疲劳。另一边的斯佩多躺在床上,许久都没再说话,可能已经睡过去了。
  “撕啦——”布昂断裂声。
  “你在做什么。”特意摆出一副刚刚睡醒的朦胧表情,实则早把情况摸的一清二楚的某人笑问到,半眯的眼睛满意的翘起眼角。
  “包扎。”淡淡瞥了一眼故作疑惑的斯佩多,阿诺德也没有冷冽的打击,平静的吐出两个字。
  “哦呀哦呀……真是太感动了~~”斯佩多欢快地举起双臂,十分配合,或许说这是他乐意看到的发展?
  阿诺德抿着唇,淡淡的凝视着伸到眼前的手臂,握着绷带的右手一翻,白色的布条轻易缠上了对方的手臂。
  一层层缠绕,手法干净利落,快速的打个结,一只手臂已经包扎好。
  眯着眼的斯佩多突然出声,极其郁闷:“你好像忘了处理伤口,而且袖子还没有撕开。”
  阿诺德冷然自若,手里的动作不停,天蓝色的眸子幽深的仿若没有终点。
  “废不掉。”
  言下之意,你都能无视自己的伤口整整一天不处理,就这么包扎了也不会残废。
  更何况,那只是表面的惨不忍睹,血肉模糊的蜿蜒伤痕只是看着触目惊心,凝结成黑色的血迹是不是他自己的都不能肯定。
  阿诺德冷然的回答了以上三个字,看向斯佩多的眼神泛着冷光。
  幻术师最拿手的就是粉饰太平,反之,则是故弄玄虚。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09  变小的世界

    
  当斯佩多在养伤的日子里,整个彭格列都处在一种神清气爽的清新气氛中,四楼左边第一间房是众人刻意避开的地方。除了每天都要进去打扫的丽塔,外加一个同居者阿诺德,那里冷清的几乎成了一个禁区。
  这日阳光正好,斯佩多仰着头看向窗外苍穹,那碧蓝如洗的天空镶在小小的格子窗里,缩小了范围的视野却带来另一番享受。偶尔有几只鸟落在窗台上,叽叽喳喳着到处寻觅食物,斯佩多慵懒地窝在床上,冷眼看着几只小鸟苦寻食物好久好久。
  静养的日子是安静的,也是无聊乏味的,没有任何的消遣,大多数时间都是斯佩多一个人待在房间里。那位据说是他同居者的阿诺德最近出远门,已经有好几天没回来了,斯佩多翻过身,无聊的闭上眼。
  本来他还想就‘只有一张床到底怎么睡’这件事进行一场讨论,偏偏另一个主角不在,这几天他独自一个人占据着这间小小的房间,简单的几件家具构成的房间就是他的世界。一个被缩小了的,斯佩多的世界。
  床边的矮几上放着一篮水果,几个水嫩嫩的大苹果在阳光下闪着温润的柔光,令人不禁食指大动。可怜斯佩多的双臂都处在休息期间,让他拿着水果刀去削苹果,那就是欺负病人。
  不知过去了多长时间,一向热闹的楼下居然变得格外冷清,刚刚还充满了欢声笑语,现在却鸦雀无声。斯佩多撑起身子靠坐在床头,身|下没人给他垫个柔软的靠背,他不适的皱皱眉表示病人的生活充满无奈。 
  接着是上楼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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