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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综琼瑶_红楼]历史要拐弯by绯色矢车菊-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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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珏恨得咬碎一口牙齿,一拳砸碎了凳子。
  忍……
  他必须忍下去……
  直至黎明到来的那一天……
  爱新觉罗·弘历,我与你血脉亲缘就此断绝!
  不把你毁尽名声从龙椅上拽下来,我爱新觉罗·永珏誓不为人!
作者有话要说:  
  永珏骂永琪那段是从《还珠之雍正来了》里摘录修改的。
  原文:“都是你这个畜生,不尊圣训,不顾礼仪廉耻,才生生弄死了你的孩儿!不尊长辈之令,是为不孝;不顾血脉性命,是为不慈;不理会奴才们的死活,是为不仁;不问你朝夕相处的侧福晋境况,是为不义。天乎天乎!”胤禛猛的提高了声音,带着一种嘲讽的笑意:“我爱新觉罗家是造了什么孽,竟生出教出你这种不孝不慈,不仁不义,畜生不如的东西来!”
  ps:阴暗了一把……疯儿傻儿快来了,我要酝酿一下。
  最后,永珏骂永琪那段写的阿绯心情舒爽,仰天大笑有木有O(∩_∩)O~

  ☆、含香公主

  
  二十五年春天来得格外早,就像永珏明媚的心情。
  似乎是二十四年的除夕带走了他一年的霉运,好消息一个接一个的来。
  二阿哥绵恒满月时,侍妾宁氏爆出了一个月身孕的消息,元宵节宫宴上,十二月娶过门的侧福晋瓜尔佳氏晕倒在慈宁宫里,太医一诊脉,好家伙,也怀上了。
  算上在永珏二十一岁寿宴上闻到鱼腥味吐了个一塌糊涂的格格韩氏,谨郡王府里一下子就添了三个孕妇,就算这些女人对永珏来说更具有政治意义,也让某人开心的一蹦三尺高。
  还有什么事比这个更加体现一个男人的能力吗?
  寒风散去,绿意渐渐凸显的三月里,回部首领阿里和卓带着侄子图尔都,女儿含香,及众多回族武士、回兵、车队、马队、骆驼队、鼓乐队、美女队……浩浩荡荡的向北京城前进。
  霍占集叛乱平定,作为败军首领,阿里和卓是来面圣求和平的。
  阿里和卓到达京城的那一日,皇帝又抽风了,接见一个败军首领,他居然带着皇子阿哥、宗室王爷、文武大臣们在大殿前亲自迎接。
  乾隆的注意力顿时被那个坐在车轿里,穿着红色的维族衣服,头戴白色羽绒的头饰,丝巾蒙着嘴巴和鼻子,衣袂飘飘,目不斜视,美的仿佛画卷一般的女子吸引了。
  “臣阿里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保和殿前想起了整齐划一的声音。
  乾隆很有气势的迎接上前:“阿里和卓不要行大札,远道而来,辛苦了!” 
  阿里和卓故作从容的介绍旁边那位白衣飘飘的绝色美人:“这是小女含香。”当然,你得忽视他那在皇帝和女儿之间来回转的眼睛。
  永珏站在皇子列最后一个,连才七岁多的十二阿哥都排在前面,两人足足差了70厘米,看上去极为滑稽,他却面不改色,什么都没发生一般,淡定的站在那儿,让偷偷关注永珏的鄂容安心里拍手叫好。 
  諴亲王世子弘畅悄悄捅他:“哎,我怎么觉得皇上笑的怪怪的?”
  永珏挑眉,声音压得更低,耳语似的:“就像看到百花楼云依姑娘的老头子?”
  弘畅表情剧烈的扭曲了一下,声音都颤了:“英贤,你是故意的吧?”这家伙就是怀着叫他在这么庄重的场合笑出声的心思吧混蛋!
  某人一脸无辜的浅笑:“什么?”背后甚至冒出了一片金光。
  弘畅明智的闭嘴了,他就知道,这家伙绝对是介意站在一群小萝卜头后面,什么爱新觉罗家最宽厚的男人,是最会演戏的男人吧?
  当晚,乾隆怀着一颗砰砰跳的少男心,在皇家大戏台准备了一场盛大的迎宾会,张灯结彩,热闹非凡。
  戏台下面,许多桌子,已经坐得满满的。
  这场盛会,宫里上自太后,下至妃嫔公主,几乎全部参加了。
  乾隆、阿里和卓、带着亲王大臣坐在正中间的场地上,太后带着皇后、令妃、和其他妃嫔们坐一桌,男女席用一排茂盛的灌木挡住了。
  虽然是忙碌的备嫁中,晴儿依然得了恩典,坐在太后身边,最近钮祜禄氏愈发离不得她了。
  也对,乌珠穆沁亲王的儿子已经带着大批聘礼从草原出发,估计下个月就到了。
  戏台上,乾隆点了一出热热闹闹的“大闹天宫”,孙悟空正在戏台上翻翻滚滚。锣鼓喧嚣的响着。阿里从来没有看过这种戏码,不住拍手叫好。大家跟着鼓掌,掌声雷动。 
  戏子们领了赏退下去。
  阿里和卓站了起来,对乾隆说:“皇上,下面是小女献给皇上的舞蹈了!是我们回部的民族舞蹈,粗俗简陋,不成敬意,请皇上随意看看!”
  一想到下午见到的那位清丽绝艳的美人,乾隆顿时兴奋了。
  这时,乐队换了回人。极具民族特色的回族音乐骤然响起,大家都感到颇为新奇,饶有兴致的盯着台子。 
  台上,许多孔武有力的男性,裸着胳臂,穿着红色背心,随着鼓声,舞出场来。
  鼓声隆隆,舞者满台飞跃,充满了“力”的感觉,让人看得目不暇给。然后,含香被几个武士抬着出场。一色白衣,依然用白纱半掩着面孔,到了台中央,含香翩然落地,在众多男舞者的烘托下,随着音乐,婀娜多姿的舞了起来。
  鼓声乐声号角声,充满异国情调,含香袅袅娜娜,舞动得好看极了。
  白纱飘飘似雪,在众多男性中,更有女性特有的妩媚,显得出类拔萃,翩然若仙,不少定力差些的官员竟看直了眼。
  永珏可没空看这些粗壮的男人躶。体,也不想欣赏那位八成要成为新宠妃的美女,立刻把目光转向大臣席位。
  正巧,富察明瑞赤。裸裸的探究眼神也瞄了过来。
  永珏失笑,看来他俩都是一个心思啊。
  冲他轻佻的眨眨眼,做了‘晚上在别庄等我’的口型,永珏非常满意的看到明瑞小娘们似的涨红了脸,埋头喝酒都呛住了,乐的嘿嘿笑。
  乾隆看得简直忘我了,眼睛发绿瞪着台上说道:“阿里和卓!你这个公主,朕已经听兆惠将军提过好几次了!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实在美得不像人间女子!朕自认见过的美女,早已车载斗量,可是,像含香这样的,还是生平第一次看见!” 
  听到这话的大臣们齐齐捂脸,那张和先帝爷有三分像的脸上居然挂着垂涎三尺的表情,皇帝陛下诶,您还能更急色点吗?
  您到底是先帝爷的儿子,还是先帝爷给皇后娘娘招的上门女婿啊╮(╯_╰)╭
  永珏趁机一瞅女席,哎哟,太后表情僵了,皇后娘娘的万年棺材脸上涂了墨汁,柔顺的枕边人令贵妃差点扯烂帕子,笑的那叫一个扭曲,剩下的妃嫔贵人们个个咬牙切齿,那一脸恨不得生撕了含香的阎罗煞气被烛光照的一清二楚啊。
  一段激烈而美妙的舞蹈之后,含香突然舞到舞台正中,对着乾隆匍伏在地。那些男舞者全部整齐划一的跪倒,音乐乍停。
  乾隆楞了半晌,才站起身来,大力的鼓掌。
  瞧他那色中恶鬼的德行!
  不得不跟着站起来鼓掌的永珏在心中吐槽,自从去年天花事件后,他是熄灭了对这位伯父的最后一丝期待,所谓的敬畏之心早就如晨曦里的露珠一般,消失的干干净净。
  乾隆忍不住走上前去,亲手扶起含香,柔声说:“起来吧含香公主,抬头叫朕瞧瞧。” 
  含香被动的抬头,不哭也不笑,神色中有一股凄绝的冷艳,乾隆被这样的美丽震撼了,眼珠子差点掉出来,龙爪还色眯眯的在人家手上摩挲。
  弘畅愣了半天突然冒出一句:“漂亮是漂亮,可这姑娘咋一脸悲壮?跟要上路了似的?”
  永珏随意的回道:“想必是个有故事的女人吧。”
  谁知,一语成谶(chen四声)。
  既然皇帝如此给力,阿里和卓不上道就太没眼色了,他立刻笑眯眯的表达了结亲的愿望。
  瞧一眼那芬芳美艳的女子,乾隆乐的都不知道北了。
  从回部带来的几十位美人也有了去处,成功升级为乾隆岳父的阿里和卓给所有成年皇子、王爷、朝中重臣送美人,一个叫阿法芙的女子便这样进了永珏后院。
  当然,这不是宴会结束后的谨郡王要关注的问题。
  此时的他待在别庄的卧室里,听着旁边屋子里哗啦啦的水声,心里跟有只小爪子在一个劲儿挠似的,坐立不安。
  隔壁突然传来个羞赧的声音:“英贤,我忘记拿换洗的衣物了,你能不能……”
  永珏顿时眼前一亮,捏起衣服快步走过去,然后在门外徘徊……
  做西门庆,还是柳下惠,这是一个男人要孜孜不倦探索终生的问题。
  筠亭如此盛情邀请,若是拒绝怕不好啊……(阿绯:叫你递件衣服而已,想太多了吧?)
  永珏摸着下巴,不仅美人会羞怒,恐怕富察家列祖列宗也会鄙视他吧?(阿绯掀桌:泥垢了,大色鬼,自己勾搭良家美男子关人祖宗什么事儿?)
  想到这儿,永珏做了个深呼吸,然后气定神闲的走进去。
  给了衣服,一副完全不打算离开的样子到处乱瞄,惹得富察明瑞俊脸泛红。
  “还不出去?”他轻喝一声。
  永珏很贤惠的给他擦背,贼手不规矩的乱摸,调侃道:“筠亭,今晚你怎么一直都不理我啊?天可怜见,为夫那是恪守夫道,一眼都没往台上瞅啊!”
  不禁想起阿里和卓殷勤塞给他的国色天香的美人,以及某人后院里的孕妇们,明瑞心里的酸泡泡又咕噜噜煮开了。
  “下辈子我都不想理你,整日拈花惹草招蜂引蝶,你就不能干点良家妇男该干的事儿?”他一巴掌拨开某人的爪子,坐在浴桶对面去了。
  从没想到他还能摆出一副‘大老婆管教好。色丈夫’的架势,永珏顿时瞪圆了凤眼,不敢置信的望着他。
  “你看什么?”大概也察觉到自己的态度有问题,明瑞轻叱一声,把头低下去,露出了充血的耳尖,和那一路红到底的修长脖颈。
  永珏突然弯下腰,吹熄了烛火。
  这种时候,良家妇男就应该做些让夫人知道自己正妻位子稳固的事儿嘛……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其余的部分请自行脑补。
  ps:阿绯决定让钮祜禄氏提前领便当,有她在,对小永珏的计划不太方便。
  ps的ps:我是不是该给海兰察童鞋一个出场的机会?有点冷落他啊
  

  ☆、太后晕厥

  
  谨郡王府
  早已日头高照,春光明媚,可书房边的卧室里,王府的男主人依然没有起床的意思。
  他侧身躺在床边,呼吸平稳深慢,穿着白色亵衣,腰间搭了被子一角,明显能看到是搂着什么人睡得正香。
  乌木的脚踏边,手工编织的绒毛地毯上,到处散落着衣物,一看就是从身上扯下来丢开的,完全没有顾忌这些珍贵的布料制作之艰难。
  哈姬兰小心的推开门,被房间里浓郁的麝香味弄得直皱眉,动作利索的取出几片香料,丢进香炉里,不一会儿,清冽的梅花香味徐徐冒出,冲散了原本的味道。
  再低头看看那些七零八落的布片,哈姬兰带着诡异的笑容,悄悄收拢起来,然后在脚踏上放好备用衣物,最后,她又蹑手蹑脚的出去了。
  即使动作很小,对于在战场上混迹多年的人来说也是很明显的动静。
  躺在里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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