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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倔强之情-第7章

小说: 倔强之情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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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青金,他降下隔板,阿蓝睡的依然很熟(他是怎么做到的?)江越轻轻把那个孩子抱出来,吩咐管家给他安排房间。
我则面无表情叫来仆人打扫车子座位上某些液体。
脚挨到地面便有些软,那个地方仍是在痛,夹着腿走路又实在难看的很,“你过来,帮我下。”我冲他喊。
江越笑了下,好心情的依我,将我的身体倾在他身上,减轻我的痛苦。
他真这样做了,反而消受不了他的体贴,连着仆从们都惊奇的向我们行注目礼。
江越把我扶到书房,踢亮线控灯,“你先去洗澡,我有事给你说。”
在浴室里面委实磨蹭了很久,身上的吻痕让我不可避免的沮丧…………就这样被江越拿一辈子么?这个现状下去也并非难事,只可惜,他江越是万不会长久的人。
吹干了头发,换了干净的衣服,天外仍是黑的,但黎明已经到了。
江越坐在沙发里对我道,“去程蝶那里干活吧。”
“让我卖摇头丸?”
“那种下级商务让程蝶去做就可以了,你去接小召的活,这段时间就换他在总部呆几天。”
我却动了恻隐之心,“不如放他条生路好同胡灿双宿双飞。”
他任性起来,“我偏偏喜欢棒打鸳鸯,如何?”
我自然不便说什么。
他忽而起身走到我身前,抚摸着我浴袍的袖口,笑起来,天真的像个孩子,“朝阳哥,你抱抱我吧。”



                  第四章 爱挣扎(4)




我颇有些惊奇的看着他,“今天心情当真这么好?”
他撅起嘴巴,皱着眉,动作愈发像个孩子,“就抱一下。”
我叹了口气,伸出手臂把他圈在怀里,本来只想抱一下敷衍敷衍,无奈把他圈在怀里的感觉格外好,便有些舍不得放手,他把头埋在我颈边,温热的鼻息扑在颈上,有些痒。我很难想象两个男人抱在一起究竟是个什么场景,又到底是什么感觉。
“朝阳哥有没有恨过我?”
“……”我在心里把过去大半年的帐从头看到尾,我没有恨过他,即使他那样对我,即使他把我像狗一样拴在身边。
“没有,”我如实回答。
他立刻开心起来,将我抱住,“我就知道朝阳哥你对我最好。”
突然被他叫哥多少有种怪异的感觉,同时也有被被他信任的喜悦。
只是他现在是笑的纯真可爱,谁又能料到他下一秒钟的表情,我不知道他到底在什么样的环境下长大,以至于言行如此乖张,爱以君主的姿态对待一切。
他总是这个样子,不知道如何体谅别人。
迟疑片刻,我抚上他的头,他的发很软,像真正性格柔软乖顺的豪门公子那样,无论以后如何,现在都是美好的。
但我仍然应该提醒他现在几点几分,“已经六点了,你休息下,我一个小时后来叫你,不是要出席云舟然的婚礼么?”
江越嘿嘿笑一下,“今天偷懒,我们睡到明天,今天我要和朝阳哥睡!”
江越粘起人来依然容不得人反抗,他洗了澡换好睡衣爬到床上,像树尾熊一样抱着我,这翻天复地的变化让我措手不及,于是提些正经的事情来问他,“怎么想到把阿蓝带回来?”
江越回答的漫不经心,“我准备把他交给马老头训练训练,然后送出去。”
“只是十六七岁的孩子啊。”
“筋骨奇佳,当MB实在太浪费,”他的语气冷酷起来,手探进我的衣服,恶作剧般在胸间徘徊,“他有杀人的天赋,我一眼就能看出来。”
我按住江越的手,“那同我的衣服似乎没有关系。”
他讪讪的收回手,继续抱着我安分睡了。
帘子没有拉,透过还漆黑的黎明,可以看到月光下他天真的睡眼。
忽然觉得他遥不可及。遥不可及啊,我闭上眼睛,谁能真正接近他?
不过江越自然不能真的任性不参加云舟然的婚礼,一个小时后,他依然精神奕奕的起床洗漱。
云舟然在国内没有太大的势力,但在欧洲就不大一样。
江越和云舟然之间的关系,我并不清楚,对他本人的印象甚至不如他身边那个笑眼睛的保镖来的深,只记得他那张脸确实比江越好看几分。
三十岁的男人,比江越看来还幼齿。
实际上江越很最终云舟然,这一点在看到他匆匆到达婚礼对云舟然态度百般恭敬就可看出来----江越何时如此低声下气,趁他与自己的上帝寒暄,我好好将云舟然打量一番。
他是典型的中国血统,或许由于常年生活在欧洲的缘故,言行举止完全被西化。
但他举行的是中式婚礼,还是那种西不西洋不洋庸俗到极点的中国式婚礼。
我搞不明白,他大张旗鼓的娶一个不再自己势力范围内的暴发户女儿到底为了什么。
但他脸上平静的表情告诉我目的绝非爱情。
该是接新娘的时候,云舟然向江越点点头,上了车,我们也上了车,跟在花车后面。
“我觉得云舟然的气质像吸血鬼。”我扬扬头,示意云舟然的车尾。
江越笑,“那正式他的外号,在意大利。”
“他那个意大利保镖我怎么没见?”
“他保镖那么多,意大利的又有三个,你说的哪个?”
“经常笑的那个。”
“应该指派了特殊任务,那是他的心腹。”
车向前开,从倒车镜里可以看见后面跟着的庞大车队,真是庸俗而又无奈的事情。
江越结婚的时候,又该是什么场景?
仪式举行后,变成了西式的餐会,我打听了一下,所有过程都是女方家长安排的,哦,暴发户嫁女儿都是这么做的。
江越忙着与同行或者非同行打哈哈,我站在他身后除了无聊的打呵欠再做不了其他,无聊极了。
正郁闷间,见一个人笑的极其灿烂,走过来冲江越伸出手,“江少爷。”
正是胡灿,不知新上组的人让他这个小小的新锐到这种场合做什么。
江越看着他,并不伸手,从容不迫的从鼻腔里哼了一下,转身走了。
我伸手同那只尴尬的手握了一下,“几个小时不见,就生龙活虎了?”
胡灿斜了下嘴角,“做这一行的没有点灵丹妙药早就成了一把灰了。并非人人都像你朝阳这样的,改朝换代依然可以四平八稳。”
我冷笑出来,“只怪你没那番本事做的像我这般如鱼得水。”
他奇怪的笑了下,突然声音低下来,用只用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新上组准备绑架你,你好自为之。”
喝了口混合果汁,我拍拍他的肩膀,“那你想要什么?”
“小召。”
胡灿裂开嘴角,却颇有些严肃的说。
“我做不到。”
这确不是我的力所能及的事情。在什么地方守什么规矩,这点道理我还是明白的。成全一对有情人再把自己搭进去,我还没蠢到这种地步。
但显然是我会错意。
他嘲笑我的自私自利,又用那种居高临下的姿态看我,“我要的东西我自己回去拿,无需别人来掺和,只不过是要你把他看紧点,最近事多,让他不要来找我。”
看来,新上组该革命了。
我答应了他,心想不需我费力你们两人也相见无期。



                  第四章 爱挣扎(5)




打发走胡灿,更是无聊,我本身就极不喜欢宴会这类,江越也不知道去了哪里,看来他暂时不需要我在身边守着,或者说他施舍给我些自由时间。
我去了花园逛,花园这种地方却是调情的好场所,但也比僵硬着脸应酬来的强。
男人与男人,女人与女人,男人与女人,伤人的总是人。
根据以往经验,灯光越亮的地方越安全,四周看了看,,只有喷泉哪里灯火辉煌完全没有人影,于是走到那里选了个位置,伸展脚,松领带,我仍然是个不喜欢西装的人呐。
屁股尚未坐热,手机便叫起来,打来的是江越。
“我看见你了。”依旧是他特有的冷冷的声音。
“嗯哼?你也在花园里?”
“给你两个选择,到我这边来,或者现在就开车回青金。”
我抓抓头发,不知他卖什么官子,“你在哪里?”
“往前走,绕过喷泉的葡萄藤下面。”他的语气听来似乎心情突然变得很不错。
但当我找到他时,不得不有些惊奇的看着他脚下成捆的塑料炸药,“搞恐怖活动?”
他摇摇头,吩咐旁边的人把炸药背起来往前面走,“废话少说,时间很紧。”
我跟着他往前走,顺便问了一句“我以为这种事情用不到你亲自出面。”
他依旧不回头的往前走,但没有偷懒不回答我的问题:“确实不应该,不过有些地方需要我特别关注罢了。”
我拉住他,“你要想清楚这是多少条人命,云舟然叫你做什么你都会毫不犹豫的答应么?他若让你去死呢?”
江越停下来,转身看了我一眼,“你把我当作什么了,不过时恐吓罢了,没有人会死在这里。”
他拨开我的手,继续向前走。
是不是只要云舟然说过的,他都会毫不犹豫的执行?
那个特殊的地方并没有什么神秘,不过是一座废弃的加盖平屋,上面挂了锁爬满了藤类植物,看起来年代久远里面应该已经锈死了。
江越带的那个人敲掉窗户锯开防护条,然后跳了进去。江越也跳了进去然后开始看那个人组装炸药,连线。
房间里面却比外面光鲜很多,虽然落了很多灰,仍然能看出来曾经是个小女孩的房间,落了灰的洋娃娃还是会眨眼睛的那种。
那个人从口袋里掏出了一部老旧的手机接在线头上,“遥控炸药?”
江越看着我,似笑非笑。
“你不觉得这么多找炸药来炸一间小屋子太破费么?搞不好整个庄家都要炸飞。”
“用不了那么多,剩下的随便找个安全的地方放一下能吓人就行。”他说的相当轻松,看来这种事情他也不是没做过。
我实在不明白云舟然让他来做这种毫无意义的事情目的何在。那个人将炸弹组装完毕如释重负的站起来,“完成了。”
江越拍拍那个人,右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拿了一把枪,装了消音器的枪发出很闷的声音,三声,心脏、咽喉还有胆囊,这个人必死无疑。
他倒在地上,浑身抽搐,连声音都发不出。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江越杀人,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我自己还不是杀过人,只是觉得同葛金盛一样,他很适合杀人工具。
“你杀他做什么?”
他收了枪,用湿巾擦干净手,颇平静的说,“如果你少说几句话,或许他还有明天。”
心里一紧,我确实说了太多的话,让一个无辜的人听到了太多不该听到的东西。
“那云舟然到底有什么目的?”
江越搂过我的脖子,在上面留下唇印,“得到最想得到的人。”
“只因为这个就要搞这么盛大的婚礼,费尽这么多周折?”
他的眼睛看过来,几乎将我钉穿,“只要能的到他,幸福或痛苦又有什么重要?其他人就更不用关心。”
我终于明白他那乖戾的性格原是出自云舟然,一样高傲,一样具有强烈的占有欲。
发觉我的不专心,他咬上我的嘴,接着是伸进来的舌头。
他的吻永远都会让人腿脚发软,我靠在他怀里突然厌弃自己的这般娇态。
然而我的依靠完全取悦了他,放开我,他说,“该回去看看舟然带给我们的是什么了。”
宴会上依旧歌舞升平,云舟然挽着新娘简直就是高亮发光体。他身后的那个意大利保镖,远远看去,还真是年轻而又英俊的人。
只可惜同我一样披着面具而已,不同的是我有喜怒哀乐,他却永远有笑那么一张。
我已明白云舟然要的是谁。
虽然个中缘由并不太清楚,但总有真相大白的时候。
可怕的男人。
江越却不忙着点燃炸药,同一位淑女聊天,将对方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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