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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新人难养完结-第34章

小说: 新人难养完结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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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我是不是写手?
  他是编辑?
  这么高大……有范儿……一张脸帅得好像电影明星,冷酷得没有一丝人气儿的男人……会是编辑?
  陈北大惊讶得连上下打量都不敢,痴痴的望着他,傻了。但是大脑,却不敢停滞。
  编辑不都是某翔那个类型的吗?
  脑海里迅速闪过了某翔瘦小的身影背着公文包挤地铁,还一边夹着手机一边跑的话痨。
  陈北大没有觉察到面前的人伸过来的手有些不耐烦了,眉头微微不悦的皱了皱。
  “你看看,如果有意向,可以联系我。”说着不满的将名片塞到了陈北大握着手机的手里,转身提起桌上的早餐,取出衬衫前的墨镜戴在脸上,大步走出早餐铺。
  走到门边的时候,卖包子的大叔不忙,还冲他笑呵呵的冲他说:“走啊。”,但他只点了一下头大步走出早餐铺动。
  陈北大愣愣的看着衬衫干净西装裤笔挺的男子走出门,头也不回的上了一辆黑色的车。那黑色的车……在太阳下闪闪发亮,三叉的标志在车倒出车位后一闪不见。
  陈北大瞬间被这人的高傲和不礼貌刺激到了,他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话他就走了,算什么东西!浑身消停的血液顿时涨了起来,一股莫名的火袭来让他感觉到了手上的豆浆是冰凉冰凉的。低头一看,黑色的名片露出一个银色的“天”字。
  “丫的狗屁编辑!”陈北大愤然的骂了一句,挥爪撕了手中的软纸片,气冲冲的朝早餐铺的门口走去。
  门边有一个垃圾篓,那是他的目标。
  凉了他豆浆的黑心编辑,还是一股子皇帝驾到的高傲,就算他再无良再没钱也不会联系他!千字五元,滚蛋!
  陈北大的脸腾腾的红得像在包子笼里蒸过,提着手上的豆浆视死如归的咬牙切齿在九月的A市上班高峰的街上穿行。要不是父亲这个月没收了他的生活费,他才不会为了省五毛钱,多花了一个小时。一个小时两千字,两千字十块!凉的豆浆开火的油费也不止五毛!
  “靠!”想到这里,陈北大气得浑身发痒,仰天低嚎了一句,用力跺了一下脚低头箭步走着,咬牙在心里又狠狠咒了一句,黑心编辑qu死!PS:和朝九晚五挤地铁某翔相比,买得起黑色三叉大车的编,不是黑心中的黑心是什么?是大黑!敢情某翔是被他们这些人黑了的都不知道!





☆、35第三十五章 媳妇儿

  “阿臣!”文奕潇推门而入;刚好看见努力从地面上撑起身的巫臣,来不及关上门,丢开把手冲过来扶巫臣。
  “小心!”巫臣紧张。因为焦急,文奕潇的动作没控制好,碰到了矮茶几上巫臣搁的电脑;感应区被动,音箱里缓缓传来细碎的音乐。“稿子还没保存。”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惦记稿子!”文奕潇突然有点气愤,迁怒到电脑上;想反手推掉电脑,潜意识里已经认定这件事脱不了稿子的干系。他知道巫臣对工作认真;但这个时候还记着稿子的事有点过分。
  “什么时候都不能对它不认真。”巫臣苦笑;有一丝无奈;似乎是听到音乐回想起什么。音箱里传来的是细碎低沉的卡农。他写稿子的时候,单曲循环听的一首。是他和文奕潇一起听过的。细碎的就像回忆,回不去的回忆。
  “我送你去医院。”文奕潇焦急,不明白这个时候巫臣还能笑。
  “我说过不去医院!文奕潇你没听懂吗?”巫臣突然发脾气,推开文奕潇的搀扶。因为用力和失去支撑,巫臣迅速跌到沙发上。
  “如果你是来同情我的,你大可不必再来。电话也不用打过来,不用和我联系,就像一年前一样。一年了,没有我,你不是照样过得很好吗?”巫臣抬眼,狠狠看牢文奕潇,看透他眼里的心痛。脸上挂起一抹讽刺。这一年他不在,他不是过得很好吗?还找到了新欢!可他呢?他怎么过的?
  文奕潇站在原地,心一寸寸的痛,忧伤和自责一圈圈涌上。这一年,他知道巫臣过的不好,这一年,他没有找到巫臣,在他最痛苦需要人陪的时候,不在他身边。是他的错。
  “我不是来同情你的。”文奕潇忍住心痛,缓缓躬身,扶巫臣坐好。他现在不能激动,心脏病人不能激动。他说的也是真心话,他不是同情他,他为他心痛。
  巫臣愣,眼里有一丝吃惊,只是一瞬他又压下那抹吃惊,嘴角轻挑起。不是同情,那是什么?旧情难忘?说到底,还是要忘。
  细碎的卡农凑得他突然心烦,曾经一起听的音乐,他感动他安慰他,如今他却记不起来。这是不是讽刺?
  “把电脑关了,我不想听这首音乐。”巫臣颓废的闭上眼,嘲笑,放弃回忆。文奕潇口袋里的手机呜呜震动,巫臣心一刺,努力闭上眼,装作没听到这声音。他说过,很反感文奕潇的电话响,尤其是在他面前响。
  陈北大第三次打电话,也是第三次没人接。急得在客厅团团转。这个关节眼儿上他不希望自己的媳妇儿被人绑了,心里狠狠骂了一百遍赵初原。
  文奕潇扶巫臣进房间休息,给他处理额头上的伤。心脏病人稍微受伤皮肤上就会留下瘀伤。
  巫臣靠在床上不说话,闭眼静思。
  文奕潇站在房中,看着巫臣脸色好转。时间一点点推移,口袋里的手机一次次剥去他的坚定。明天就要和陈北大回家,巫臣这边又需要人照顾。权衡和抉择折磨得他如临刀绞。
  “这几天我有点事要办,明天我叫初原过来照顾你。”终于,文奕潇做出决定。只是这个决定,让他负疚。
  “有事你去办,不用麻烦初原。”巫臣缓缓开口,语气波澜不惊,压下心中的火。那个人催的就这么紧吗?他不知道他来这里了吗?你的偶像这里!
  文奕潇伸手,想接起口袋里的手机。他知道电话是陈北大打来的,这么晚没给他回电话他一定担心了,他想当面告诉他巫臣的事。但看了巫臣的脸色,他压下了这个念头。
  等和他回家后,再告诉他。
  现在,不是时候。
  “那你一个人小心,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说完这句话,文奕潇暗自叹气,说出的这句话又能实现多少?
  巫臣心里轻笑,脸上想笑,努力压下。深深的痛意从心底漫来。
  有事给他打电话?这个特权现在已经不属于他了吧?
  “我又不是小孩子,能照顾自己。”挤出一抹笑,巫臣强抬起头看文奕潇。就算是输了,他也要输得漂漂亮亮。
  “文奕潇你再不给我回电话明天就不用跟我回家了,永远都别回!!!!!”陈北大发过短信赌气的把自己和手机扔到沙发上。十二点了文奕潇还没给他回电话,到底是办什么事?是赵初原的事他不能告诉他吗?好歹和他同床共枕了这么久,这点话都不能共说?
  陈北大生气,从最开始的担心变成怀疑,到后来的吃醋和嫉妒。他发现每次进医院都会碰到那个医生,连扫墓也会碰到,这是意外还是巧合?还是传说中的感情好?好到大事小事和朋友分享?
  表面上有了喜欢的人,心里装的还是朋友吧?得不到所以是朋友?
  “文奕潇,你再不回来等着给赵初原收尸!就算回来,你也没资格进我陈家的门……”陈北大裹着浴袍在沙发上蜷曲。心里是矛盾和难过。他不想怀疑文奕潇,但是他现在能给他一个证明吗?临场逃脱?就像恐婚的人在结婚前一天逃跑?
  十二点过了,灰姑娘现出原形。他陈北大就是那个灰姑娘吗?一切都是泡影。
  “如果还有机会,你会和我重来吗?”笑着笑着,巫臣笑不下去了,眼泪从眼眶溢出。最可笑的笑是笑着哭。他现在的样子,就是最可笑。卑微的祈求曾经自己先放手的爱人回来。
  文奕潇如遭雷击,心轰然坍塌,乌云密布,大雨将来。重来?不敢相信的望向巫臣。他努力的扯着笑,眼泪打湿脸庞。
  “我不该说这话,你快回家,我要休息了,不习惯睡觉的时候有陌生人在我家。”笑笑,巫臣擦掉脸上的眼泪重新笑,躺下扯过被子,像是极力掩盖自己惹的笑话。
  文奕潇的心突然刺痛,陌生人?口袋的手机突然不震动了,他像缺失了什么,忽然感到紧张害怕。不到两秒,手机再次震动,只是一震,收到短信。
  手机在口袋一直震动,他知道是陈北大打过来的,现在他突然不打电话给他,鼓励支持他的信心力量忽然消失。陈北大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做着什么事,但是少了他的联系,他真的少了力量和勇气。
  “对不起。”留下三个字,文奕潇逃避的逃出房间,带上大门进电梯,掏出口袋的手机,有37通陈北大的未接电话和五条短信。看了短信文奕潇立刻拨电话。
  如果还有机会,他会和巫臣重来吗?弥补这一年他的缺失?他已经欠了巫臣,他不想再欠陈北大,他答应他明天和他回家陪他妈妈过生日。他现在就打电话告诉陈北大,他认识巫臣,巫臣和他的关系。不管他能不能接受,他一定要说。
  电话打不通,关机。
  文奕潇收起电话跑出电梯,取车。他想见陈北大,没有任何一个时刻,比他现在更迫切的想见他。也没有任何一个时刻,比他现在的想法更坚定。就算这一次奋不顾身也是遍体鳞伤。
  更让他痛的,是尝也不尝试就放弃。
  门铃响,陈北大惊醒。他本来就没睡,只是现在更清醒。午夜过了,谁会来按门铃?除了灰姑娘的王子,还有谁?
  立马起身去开门。
  不管王子是因为什么而回来的,他要问个清楚!
  豁的拉开门,文奕潇站在门外。十月凉秋深夜,他大喘着气额头上布满汗。
  “你死哪儿去了?!”陈北大一把抓上文奕潇的衣领拉进门,嘭的甩上门。眼中的焦急和惊喜流转。他以为他临阵脱逃了,没想到他回了;他以为他生气了可以在看到他的时候毫不在乎他,没想到还是做不到。
  “我没死。”文奕潇嘴角咧起,真心的笑。一路上他打了他很多个电话都是关机,一路上他闯红灯再也没有新人拦在他前面停车。一路上他都在想,如果他回家,他不在,他一定后悔而死。
  现在他在,他也不用死。
  “……”陈北大语结,被堵。狠狠看了文奕潇一圈,扑上前咬住他的嘴,狠狠的咬。咬这个得意轻狂嘲笑的男人!
  笑屁,他紧张他他就该笑吗?咬死你!咬不死你不罢休!
  陈北大狠狠的咬,咬破了文奕潇的嘴皮也不松口。咬这个让他担惊受怕的男人!咬这个把他送到云端又让他跌入谷底的男人!咬这个说喜欢他又不把他放在心上的男人!
  文奕潇吃痛,嘴唇破了,有血腥的味道。刺激的血腥和掠夺的气息,让他体内激动的情绪高涨,呼吸更不稳。他才刚跑完,喘口气的机会都没有,就想见到陈北大,见到了他又不给他喘气的机会。
  文奕潇轻轻将手伸进陈北大的浴袍,环上他的腰,一只手下滑。
  陈北大屁股上受刺激,神经立刻被皮肤上异样的接触带走,注意力分散。
  文奕潇轻巧的侧过头,反受为攻,细腻的咬着陈北大的嘴唇,伸进舌头,在他嘴里磨。其实他也想狠狠的咬,用力的掠夺,但是他知道血的滋味有多痛,他不舍得他受伤。
  文奕潇的唇和舌头更让陈北大受不了,神经刚走到腰上屁股上,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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