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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无上龙印-第209章

小说: 无上龙印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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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蓝魔殿的真传弟子,霍思沁获准培养她自己的势力,这庄园就是她秘密让人购置的一处房产。

两人沿着庄园中的溪流走着,十指相扣,柔和的星光披洒在两人的身上,朦胧而又隽远,给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突然间,霍思沁停住了脚步,猛地抱住了齐北,将脑袋深深的埋在了他的怀里,呢喃道:“我历尽千辛万苦来到蓝色平原,被蓝魔殿收入,却得知天神山脉将我们隔成了两个世界,我常常修炼完毕后便有一种恐惧的感觉,怕我们以后再也无法见面。”

“水神垂怜,我们竟然再度在这里相遇,我……我再也不想和你分开了。”霍思沁死死搂着齐北的腰,点点泪水染湿了他的衣裳。

齐北轻拍着霍思沁的粉背,这个蜕变为了仙女般的女子,到此时却依然痴心不改,让他心里怎能不感动。

“如果我不是阴差阳错来到这边,你会怎么办?”齐北轻声问道。

“那么我就打破这天神山脉的屏障,无论如何也要与你重逢。”霍思沁坚定道。

“可是,打破天神山脉的屏障可是需要主神的实力啊。”齐北道。

“那我就成为主神,百年不行就千年,千年不行就万年,万年……就算生命燃烧到了最后一刻,我也绝不放弃。”霍思沁从齐北的怀里抬起头,她知道,没有凝出神晶,她的寿命也顶多是一万年,但是,她愿意用这一万年的时间来实现这个难以实现的梦想,只为与齐北重逢。

齐北感觉到自己的心颤抖了一下,这个在他心中原本份量并不算太重的少女,此时突然间在心中的地位明晰了起来,只因为这份感动与执着,他伸手抬起霍思沁的下巴,大嘴覆盖了上去。

一声嘤咛,怀中玉人儿已化为了一滩春水,她仰着头,与齐北唇舌交缠,那水云圣魔袍在微风中轻飘,在星光下闪烁着一层微光,远远望去,就像一个飘飘凌仙的仙女正与齐北拥吻。

星辰醉了,眼睛眨得更加欢快,微风亦醉了,跌跌撞撞的吹向了远方。

如同过了一个世纪,齐北横抱起霍思沁,冲进了庄园的厢房里。

圣洁的水云圣魔袍滑落,如同一块丢弃的破布一般随意践踏在地上,霍思沁那羊脂般的娇躯完全呈现在了齐北的面前。

齐北瞳孔放大,呼吸陡然粗重了起来,目光如扫描仪一般由霍思沁的俏脸一路往下,他吞咽了一口口水,大手自她的玉颈轻轻滑下,滑向那如玉碗倒扣般的圣洁乳峰,滑过那如雪地寒梅般绽放的乳珠,再探向平坦的小腹。

一阵阵颤栗传向了四肢百骸,霍思沁的娇躯轻颤起来,肌肤随着齐北的大手的滑动泛起了粉色的肤晕。

霍思沁喉间发出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是自己发出的呻吟声,目光迷离,如坠幻境。

“帮我宽衣。”齐北嘴唇划过霍思沁的脸颊,牙齿轻轻咬在了她如玉般的耳垂上。

“是,爵爷。”霍思沁媚眼水波流转,却是称呼起齐北在那世界的称呼,小手温柔的替齐北解去了衣裳,亦在他那雄壮的胸膛小腹上抚摸着。

不多时,齐北全身上下就剩下一条遮丑的底裤,一杆金枪正高高将之顶起,似在向霍思沁宣战。

“继续。”齐北道,嗓音带上了一丝情欲的嘶哑。

霍思沁缓缓弯下腰来,以齐北的目光看过去,便见得她那粉背是惊人的白腻,自尾椎之下,陡然是坡度骤起的饱满弧度,丝毫不怀疑,那么轻轻一拍,便能荡起一片片雪白的臀浪。

缓缓拉下了齐北的底裤,看着那雄纠纠气昴昂的粗大物事,霍思沁心跳陡然加速,似乎能感受到那热气冲向她的嘴唇,在齐北期待的目光中,她红唇轻启,将那粗大物事缓缓纳入进来。

齐北倒吸一口凉气,全身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难言的舒爽充斥着全身,让他浑身肌肉在骤然收缩后又完全放松了下来。

良辰美景莫虚度,玉人何处教吹萧。

夜色迷蒙,离天亮还早着呢。

第298章神秘密室

第298章

**的夜,在这个时节并不清冷,相反冷暖适宜,很是舒适。

窗外,几枝槐花树的枝条被微风吹动,倒影在窗台上影影绰绰,如同精灵在窗台上舞动。

“吱呀”一声,窗户被推了开来,少女素净的脸庞显现了出来,只是她望着天际,却是笼罩上了一层轻愁。

再过一会儿,天就快要亮了,只是那个承诺会出现的人,却是依然没有影踪。

“他忘了,还是根本不在意?”涟清心中想着,一直与妹妹涟若相依为命的她很少叹息,生活的压力再大,她也从不曾失去嘴角的微笑,但此时,她的心中却有些莫名的伤感。

“他与我们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他的朋友无一不是**鼎鼎大名的少爷小姐们,对于他来说,一点末微小事,说不定早就抛到九霄云外了吧。”涟清皱了皱秀气的眉毛,心中虽是这样想,但脑海里浮现出那双温和的眼睛,却又觉得她不应该这样想。

“或许是因为要事耽搁了吧,他们这种层次的人,总有一些让我们无法想像到的事情发生吧。”涟清开始不自觉地为齐北找着理由。

又是怔立好一会儿,涟清甩了甩头,就要将窗户关上。

但就在这时,一道身影突然闪现在院子里,让她心中一喜,是齐北回来了,只是,当那人抬头望来时,她却有些愣了,这么英俊的一张脸庞,根本不是齐北啊。

“你是谁?不知道闯入民宅,按**律是要坐监的吗?”涟清低声喝道,淡淡的魔法光芒在她如玉的小手上亮起,以此表明她魔法师的身份用以震慑。

“呃,我出房租了啊,难道这样也要被抓,是不是太没天理了?”齐北笑了笑,伸出摸了摸脸,由于跟霍思沁亲热,他便恢复了本来面目,谁知一番缠绵后他却忘了这事,不过这也没什么,他又不是见得不人,那个时候易容只是怕蓝魔殿的人阴魂不散,现在霍思沁成了蓝魔殿的真传弟子,他倒是不在意了。

霍思沁虽说是以追杀龙魔的名义而来,但她实际上是要确认齐北的身份,现在确认了,关于珑西家族灭族一事便算不得什么了,她寻个由头说龙魔被灭杀了便可以堵住下面人的嘴,谁还敢质疑不成?当然,殿主与师傅碧浪苑主那里,说真话便可,这么点小事他们根本不会在意。

涟清听出了齐北的声音,不由张大了小嘴,她指着齐北道:“你易容了?把自己变得这么英俊勾搭女孩子去了,你要知道,一个男人最重要的是内在。”

听着涟清恨铁不成钢的语气,齐北乐了,他身形一闪,直接进入了涟清的闺房里。

“你……你怎么不经过我的允许便进来了,不知道女孩家的闺房不能乱闯吗?”涟清有些羞急道,伸手就要将齐北往外推。

但是,齐北的脚却如生根了一般,身上的龙息传来丝丝反震力让涟清的手不由一麻,整个身体便栽倒在齐北的怀里。

这是涟清第一次与一个男子如此亲密的接触,鼻间闻着的尽是男子的阳刚气息,有一种让她微熏的沉醉感,异姓相吸本是亘古不变的真理,加上她的心中末尝对齐北没有点好感,更是让她有点迷离了。

“喂喂喂,小美女,哥的怀抱可是要收费的啊。”齐北笑道。

涟清如触电般跳了开来,俏脸通红道:“只是被你撞得有些晕了而已,你以为你谁啊。”

齐北看着昏暗中的涟清,她只着一身贴身的绸衣,将她的身段衬托得玲珑有致,份外诱人。不由得,齐北想起了昨夜夜闯香闺时看到的景像,目光刹那间变得幽深了一些,如果不是刚在霍思沁那里发泄了欲火,恐怕他的目光此时会变得更具侵略姓了。

涟清被齐北看得如同全身似要烧着了一般,这家伙,眼睛会透视啊。

“你看什么看,流氓,还不快恢复你的原样,看着怪不习惯的。”涟清目光闪烁着斥道,不敢与齐北对视。

“这就是我的原样,是不是太英俊了,所以我之前才伪装了一下的,要不然成天身后跟着一群大姑娘少奶奶的,我这曰子还要不要过了。”齐北笑道。

涟清却是冷笑一声,根本不信,她双手一挥,魔法元素涌动,一团水莹莹的光芒朝着齐北的脸上击去。

齐北不闪不躲,任由这光芒射在脸上,不难过,反而带着一种沁凉的感觉,这只是一个去伪装的显形魔法而已,没有任何攻击姓。

当看到齐北的容貌依然没有一点变化时,涟清愣了一下,竟然是真的。

“信了?好了,别耽误时间,马上天亮了。”齐北笑了笑,朝着房间的大床走去,上面,涟若睡得正香。

涟清看他走向大床,半点都不觉拘束的样子,心中便涌上些羞恼,这家伙是不是女孩的闺房进多了。

齐北却是一屁股坐在了床上,刚要说话,涟清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就要将涟若叫醒。

“不要叫醒她,让她醒来后睁开眼有一个惊喜吧。”齐北轻笑道。

涟清想了想,点头同意。

齐北的大手在涟若额头抚了一下,顿时,小丫头睡得更沉了。

这时,齐北盘腿坐到了床上,将涟若扶了起来,两只手一手抵住她的背,一手按在她头顶百汇之上。

当然,其实在涟若脑海中那血块的异状消失后,清除这血块只要小心一点,是没有什么问题的,这才是齐北信心十足的原因。

看着齐北全身心的投入到了救治之中,涟清不敢打拢,轻轻出了房间,然后给房间设下了一个禁制,便下了楼。

整个院子依然静悄悄的,涟清想了想,便来到客厅里,她掀开了墙壁上的一幅画,上面出现了一个孔洞,从空间戒指里拿出了一块多边形的晶石插入这孔洞之中,顿时,墙壁上出现了一个黑洞,她走入其中,黑洞便消失了。

就在这时,在楼下一间房里盘腿修炼的那三眼族青年突然睁开了他额头上的那只竖眼,眼内有一丝丝的光芒在闪烁着,过了一会儿,他另外两只眼睛睁开,目光冰冷得没有一丝感情。

“终于等到了吗?”三眼族青年低语着从床上跳了下来,推开门来到了客厅之中。

此时,涟清已经出现在了地底的一个画满了禁制符文的密室之中。

密室中央立着一块石碑,碑前是一座石台,石台上放着一个黑盒子,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异常。

涟清双膝在石碑石台前跪了下来,合手合十,喃喃道:“爹娘,女儿来看你们了,女儿好想你们啊。”

说着,涟清的眼睛内已是泪花闪烁,眼前仿佛出现了一个柔美的女子与高大的男子,女子的怀中抱着一个刚出儿的婴儿,而男子手里牵着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一家四口,甜蜜的在郊外散着步,幸福洋溢。

但是突然间恶梦降临,几个神秘看不清长相的人杀了出来,涟清尤记得父亲和母亲那绝望的眼神。

涟清那时惊恐的大叫,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便晕迷了过去,当她再度醒来时便出现在了这地底密室之中。

那时,父亲已经不在,母亲虚弱的抱着她,满身鲜血,而刚出生的妹妹涟放在一旁的地上哇哇大哭。

“娘,娘你怎么了?”六七岁的涟清哭喊着大叫。

“清儿,不要哭,你要坚强,知道吗?”母亲艰难地抬起手,抚摸着涟清的小脸蛋。

涟清十分清晰的记得,母亲手上的鲜血冰冷刺骨,一滴鲜血还滑入了她的嘴里,是那么的咸那么的冷,那么的刺痛着她的味蕾,她竟然在一下子便止住了哭泣。

“娘的时间不多了,你听娘说,好好的生存下去,照顾好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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