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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飞来横吻-第28章

小说: 飞来横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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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我出来了,真是的,你不会真的憋不住了——”雷烈边轻笑着,边打开门,及至他拉开门,看到方维慌乱的表情,笑容顿时僵在脸上,“怎么了这是?”
  
  方维没有理会雷烈的问话,他紧紧盯着雷烈的□,裤子和刚才进来穿的那条已经不一样了。
  雷烈见到方维表情怪异的看着自己的下面,故意作了个害怕的姿势,口里搞怪的乱叫:“救命啊,有色狼!”喊完以后,见方维并没有因为自己的搞怪而生气,反而明亮的黑眼睛里渐渐氤氲出水气,一时间不由慌了,他紧张地抓住方维的双肩,连连问:“怎么了,怎么了,方维,哪里痛吗?你等等,我马上打电话喊简洁回来,不,不,我还是直接送你到她的医院——”
  
  雷烈溃不成声的声音消失在方维的嘴边,他圆睁着眼睛,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近在咫尺的好看眉眼,这、这是怎么一回事?方维这是——主动在吻自己?
   


36、甜蜜的,痛苦的! 。。。 
 
 
  雷烈只觉得此时此刻,唯有一个词可以形容他的心情——那就是“受宠若惊”!
  
  然而比起宠来,他觉得受到的惊吓反而更深点。他几乎顾不上去享受嘴上的软玉温香,好在方维很快就把嘴唇从他嘴上移开,双手环抱着他的腰,把脸埋在他的胸前,氤氲的水气浸湿了雷烈胸前的衬衫,闷闷地说:“对不起。”
  
  雷烈感觉到胸口的湿意,又听到方维的闷声道歉,心里也渐渐有所觉,他轻轻推开闷在胸前的脸,伸手抹去方维脸上的水迹,故意捏着他的下巴端详了片刻,然后摇了摇头,“唔,虽然不得不承认,咱们的方小维同志哭的时候也是个万中无一的大美人,不过呢,咱们是男子汉大丈夫,所以当然要做到流血不流泪啦!”
  
  方维一把拍开雷烈的手,看着额头上已经痛得渗出一层薄汗的却又故意作出搞怪表情的男人,气得咬紧下唇,轻哼了句活该,然后顺势轻轻拖过雷烈的手往卧室走。
  
  把雷烈带到床边,然后转身到简洁放在床头柜上的医药箱走过去,打开药箱,拿出消炎药水和止血化瘀的栓剂,示意雷烈趴在床上。
  
  雷烈倒也没有拒绝他的好意,把皮带一解,裤子退到大腿处,大喇喇的趴在床上。
  
  这个人,还真是——方维看着雷烈大喇喇的赤、裸□躺在那,本来还想说不害臊的,可是等他看清雷烈身后部位的创口以后,不禁愣住了,同时脸上腾地升起了火辣辣的感觉,对于刚刚过去的那场性、事,虽然他隐约记得个大概,可是,却没有想到,当时的状况是如此的惨烈,惨烈到此时此刻,刚刚被清理后的穴口处依然红肿不堪,并隐隐渗着血迹。
  
  趴在床上的雷烈见方维一直没有任何动静,不由回头,待看到他脸上流露出的内疚和自责的泫然欲泣的模样,嘴里不禁开始一边咬着被角,一边作被欺负了的小媳妇状般的哼哼,“呜呜呜,方医生,你现在看清楚了吧,人家昨天晚上之前还是处男呢,所以你现在要对我负责,呜呜呜……”
  
  方维本来还在自责,结果见到雷烈不伦不类的模样,一时气结,也不去顾虑什么内疚自责了,用镊子夹着浸染过的消炎棉往雷烈的创口一阵乱抹,血淋淋的穴口乍一被消炎药刺激的,一阵紧缩,从穴口渗出的血很快渗透了整块药棉,饶是方维是医生,见惯了这种场面,可是心里也一阵紧缩,然而趴在床上的雷烈却连动也没有动一下,只除了偶尔为了逗方维笑胡乱瞎扯几句。
  
  方维也不去管雷烈的胡搅蛮缠,只是一味小心地用药水清洗伤口,等清洗完创口,又小心的把拴剂埋进去,然后用消毒纱布清洁了一下手,准备把雷烈的裤子往上提,手才一搭到雷烈腰上,便被雷烈反手捉住了,雷烈自己系好皮带,然后把方维拉扯躺倒在床上,和自己面对面,看着他红肿得像兔子一样的双眼,笑着用鼻尖摩挲着方维通红的鼻子,“傻瓜,这有什么好难过了,我可是很开心的——”方维看着慢慢贴近自己的性感唇角,还没有来得及想是不是要逃开,然而已经沦陷进了那张性感嘴巴发出的低喃声里:“为你,我心甘情愿……”
  
  一直到送走了方维和雷烈,雷丰聿才慢慢走到财务室,轻轻推开财务室的门,看到正对着门口的岳斐文正在清点着要缴存到银行的现金,他面前的桌上已经堆满了小山一样的一扎扎等待清点的现金。
  
  听到开门声,岳斐文甚至连头都没有抬,依然埋首于清点钞票,傍晚的阳光透过百叶窗,折射到岳斐文清瘦的身上,为一向给人伶仃清癯之感的他凭添了几份温馨热乎气。
  
  一直到雷丰聿站在桌前,高大的身影几乎把他整个笼罩在阴影里,他才抬了一下眼皮,然而只是轻抬了一下,便又继续双手不停的清点。
  
  “你知道昨天晚上方维出事了吗?”雷丰聿的声音平淡,几乎听不出带有任何的感□彩,仿佛只是淡淡的陈述一件毫不相干的事情:“昨天晚上方维喝了小刀递给他的一杯酒,酒里面下了药,哦,对了,那个药你应该不会陌生,‘春宵苦短’,可奇就奇在,小刀根本不承认那药是他下的,并且,他还一口咬定,那药是你下的。”
  
  岳斐文正好点完一扎钞票,他停下手里的动作,却仍然没有抬头,只是轻轻撇了撇嘴角,“他为什么会认为是我呢?我和方维既不认识,也没有过节,干嘛要给他下药,你该不会——”岳斐文蹙眉无聊般的瞅了一眼雷丰聿,眼里是讽刺的笑,“你总不会以为我是在嫉妒你对他的喜欢吧,那也不应该呀,要嫉妒也是雷少的事情,与我何干。”
  
  雷丰聿摇摇头,“本来我也是这样想的,可是呢,那个下药的人却忘了,我这家酒吧里,不光是开放场所,就连化妆间,甚至是这间财务室,都装有监控器的。”
  
  岳斐文正从桌上拿了一扎没有清点过的钞票,听了雷丰聿最后的话,微一迟疑,钱从手里啪的一声掉到桌上,等他反应过来再伸手去拿的时候,手已经被雷丰聿一把拉住。
  
  虽然只是一瞬间,雷丰聿还是感觉到了刚才握在手里的那只细瘦如柴的手略微抖了抖,看着耷拉着眼皮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岳斐文,鼻子里轻嗤一声,“你知道吗,雷少走的时候要我无论如何要给他一个交待呢,你说我应该给他一个什么样的交待呢?”
  
  还没有等岳斐文回答,雷丰聿已经施力拽过他,一手拧着他的胳膊带到面前,另一手掰着他的尖瘦下巴,凶狠地说:“岳斐文,我警告你,你可以和我玩任何花样,可是,无论是阿烈还是小刀,他们都是我的家人,家人,你懂吗?也是,像你这样无亲无故的一个人是不会懂那种血脉相连的感情的。总之,你要是敢伤害他们,我不会饶过你的!”
  
  “血脉相连的家人吗?或许这只是你自己一厢情愿的想法呢,哼。”
  
  几乎和雷丰聿脸贴着脸的岳斐文露出一个难堪的笑容,仿佛在讥讽他刚才的一席话,雷丰聿打开门头做生意,向来是对任何人任何事情都能包容,然而唯独最受不了岳斐文此刻的这种蔑视表情,他一扬手,把桌上的一扎扎钞票挥到地上,其中有几扎封印脱落的,钞票便飞舞在室内的空气中。
  
  满天飞舞的钞票中,一把把岳斐文摁到空无一物的冰凉长桌上,雷丰聿用蛮劲扯掉岳斐文的裤子,然后解开自己的拉链,没有任何措施,前戏,一举挺进岳斐文的□。
  
  被禁锢住胳膊的岳斐文趴伏在冰凉的桌子上,只觉得身后突然一阵巨痛,就像有一根粗大的热铁楔进□,并且不断地使着蛮劲一次次钉到身体的深处,更深处……他咬紧牙关,忍着那股难堪的巨痛,闭上眼睛,对自己一遍遍的默念,忍吧,忍吧,很快就要过去了,这一切,都会过去的。
  
  雷丰聿一边对身下的这具精瘦的身体一阵比一阵的发着狠,一边把挨宰猎物般躺在身下几乎连挣扎也不挣扎的岳斐文的衬衫撩得老高,然后在那具如上等绸缎般细致光滑的背上,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撕咬出一个个渗血的暖昧痕迹。
  
  漫长而又凶猛的抽、插过后,终于又迎来了痛并快乐着的高、潮。
  
  雷丰聿整理好自己的衣着,然后掰过几乎昏死过去的岳斐文,一边把他的裤子提起来,一边附着在他的耳边,低声说:“对了,我忘了告诉你,化妆间的监视器早就被小刀砸掉了,我一直还没有来得及去修呢。不过,刚才这个,就算是你给雷少的交待了,岳斐文,你记住我说的话,我的家人,谁也别想去动,包括你!”
  
  等到门口传来咔嚓一声的反锁门声,岳斐文缓缓睁开了眼睛,他仰头躺在冰凉的桌子上,看着雪白的天花板上的装饰精美的吊灯,落日的霞光透过百叶窗折射在金属上,折射出的七彩光芒晃着他的眼睛,他睁大眼睛看着吊灯,那上面折射出的五颜六色的光芒,多像他记忆深处的那张纯洁美好的面孔,那个善良而美好的女人,那个永远只会低声细语的女人,那个和自己喁喁私语计划着未来,憧憬着未来的女人……
  
  家人,多么美好而温馨的一个词啊,曾经他也有过啊,只可惜,那些很美好很美好的事,都早已离他而去,永不回!
  
  岳斐文躺在桌上,慢慢把胳膊伸到嘴里死死咬住,死命死命才能压抑住喉咙深处的那股野兽般的嘶鸣声。
  
   


37、方医生,恋爱啦 。。。 
 
 
  手机的来电铃声再一次响起,方维接起来,用几乎耳语的声音说:“喂,又怎么了?”
  
  “没有啊,就是想你了,想听听你的声音。”
  
  电话那头的雷烈声音性感的一塌糊涂,可是此刻方维却顾不上去欣赏他的那份性感,也难怪,整个早上他都在忙着整理主任急需要的几份病例报告,可是每次还没有理出个头绪,就又被雷烈的夺命连环CALL给打断。
  
  “你疯了是不是?打电话就是为了说这些?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忙?没什么我挂断了。”
  
  “哎,等等,先别忙着挂断。”
  
  “你到底还有什么事情?”
  
  电话那端的雷烈不顾方维不耐烦的语气,嘿嘿笑着说:“亲爱的,我晚上要吃上次你烧的那个油焖茄子,下班别忘了从超市买材料哦。”
  
  “知道了,知道了,哎呀,你烦不烦呐,一早上已经打了几百个电话了,就为了说这个?我还要不要工作?什么?你养我?滚——”
  
  方维气愤的挂断电话,不一会,听到办公室里传来嘻嘻嘻的笑声。
  
  方维抬头,果然又看到同事们一个个暧昧不明又了然的笑容,其中关系比较好的李医生打趣的问:“哟,方医生,是恋爱了吧?”
  
  啊?
  
  方维呆怔地看着好奇的同事,答又不是,不答又不是。他心中愤愤想着始作甬者,都怨那个神经家伙,一早上干什么不好,偏偏像和手机结亲了似的,抱着手机拼命打自己电话,真是一个神经不正常的家伙。
  
  好在杨新适时进来,话题便又转到了杨新最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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