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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女王的魔裔忠犬by舞者(神秘保镖攻vs女王杀手受,轻松,he)-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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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男人的话,因为事关人命而不得不出面的艾娜索菲号船长也觉得这个年轻人似乎嫌疑非常大,于是下意识的往前站了一步,看着男人的眼睛问道:“请问您是哪位?是何身份?跟克利福德先生是什么关系?我这样问可能会有些失礼,但因为事关重大我请您想清楚后郑重的回答。”
  就料到会有此一问,刑风厉心中乐得对方提问,不等他对此作出答复,一旁等待他多时终于轮到自己出场的男人从人群中走出,扬声说道:“威尔弗雷德先生是我的客人,是我请他上船的。”
  一身洁白的西装衬托男人的身段格外修长,银白色的过肩发几乎都成了他的标志——英国王室圣安德鲁斯伯爵最小的儿子,社交圈中有名的翩翩贵公子肯特男爵。而他隐藏的另一个身份是世界顶尖的心理医师,行内人送称号“银蝴蝶”,最擅长用那双异色的眸子施展诡异的催眠术。同时还是刑风厉的知心好友之一。
  他的出现立刻引发出一阵议论声,银蝴蝶见状微微一笑,一金一碧的两色眸子盯住老船长严肃的眼,补充说道:“威尔他曾经担任过克利福德先生的保镖,却因为一些误会被对方辞退了,但他并未因此怀恨在心,因为收到有人要杀害克利福德先生的消息,他才联系我冒着生命危险上船来暗中保护这位先生,而那位在逃人犯因为曾经受过克利福德先生的恩惠是自愿做影武者的,他也知道会有生命危险,我们在上船之前跟他详细的解释过,是他硬要跟来的,说要报恩,我们也很为难,虽然答应尽力保护他左右,但实在没想到杀手竟会易容成诺玛小姐来接近他,等意识到不对劲时却已经晚了,这么一个重情重义的人死于非命,这种情形对于我们来说也是不愿意见到的,毕竟威尔的职业是保护人,没能尽到力他也很不好受。等到船靠岸时我们会详细的跟当地警局解释这一切,而现在,我想请你们不要再让我的朋友接受这种不友好的盘查了,杰斯船长,可以吗?”
  银蝴蝶的嗓音非常的柔和,是非常悦耳的男中音,他的一席话显然让那紧绷的紧张气氛得到了有效的缓解。而他高贵的身份也具有很强的感染力,有很多人甚至喃语“原来是肯特男爵的朋友啊,那应该没错了。”这样非理智的“人情”话。
  而老船长对男人的话本还有很多质疑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接触到对方那温和谦逊的目光时却发觉脑子有些迟钝了,反复回想男人的话,觉得对方说话很有分寸,也很说得通,便不再紧盯那个东方男人。两个小时后船会临时靠岸,介时,这件事还是交由警方处理妥当。他只要控制好局面就好了,因此他叫船员们疏散人群。可是就在派人给迪夫松绑之际又想到一个问题,转而回头去望那走到门口的两人,轻声问了句:“肯特先生,容我最后问一个问题,不是盘查,只是本人单纯的疑问。”
  两人听到杰斯船长的话后顿住了脚步,银蝴蝶转身看到对方那清醒了的眼,心中虽讶异但没表现出来,笑脸迎人的回应:“什么问题,请说。”
  “失礼了,请问你们为什么要绑住克利福德先生呢?既然是要保护他,那就不应该这样对待他吧。”
  对方那怀疑的眼神,似有所暗示的语调让刑风厉也难得的来了兴趣,这位老人还真是不简单啊,能抗住蝴蝶的意识催眠不说,还不忘继续先前的提问
  说什么单纯的疑问,是他还在怀疑他们吧。与蝴蝶对视了一眼,他示意他随意解释。反正自己手边该有的证据都有,他不担心对方看出什么来。
  得到赦令,蝴蝶一笑之后,定定的看着老船长说道:“是这样的,杰斯船长,我们在登船之前曾告诫克利福德先生有人要对他不利,可是他并不相信我们,所以在船上看到我们的时候以为是我们执意要找他麻烦不得已,我们才会出此下策,并不是对他有什么不良企图,完全是为了保住克利福德先生的性命而做的无奈之举。”
  耐心的解答换来老船长恍然大悟的尴尬,他连连哦了几声,之后说了句不好意思才作罢。
  待离开那个房间,两人踱步走到无人的船尾之后,默默注视着隐隐泛出些许光亮的天边的刑风厉突然间开口:“那个邓普斯会第一时间将这个消息告诉他吧。”在人群散去之前,他注意到那人不动声响的离开了
  “会吧,他的任务时限已经过了,恭喜你,取得胜利,不过我总觉得这不是个结束,我有预感你以后会不太平哦。”蝴蝶也跟着走到围栏前,用着调笑的口吻说道。
  这是他第一次见好友对什么人执着,那个“美艳”的男人绝对不是个好惹的主,而他看得出,虽然风厉自己说只是感兴趣而已,可是他却觉得他的“兴趣”绝对不单纯啊
  “正和我意,我不喜欢太平淡的生活,有点刺激感生活才会有新鲜感啊。”
  男人略带点慵懒的尾音被嘈杂的海浪声吞噬了,一个回合的结束却象征着两个人一生命运纠缠的开始,而这时好(四声)玩的刑风厉还没有意识到——他所谓的刺激感、新鲜感将会引导他走向一条荆棘坎坷的“不归路”

  意外行为

  韩霁臣在接到邓普斯的联络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迪夫没死?他处心积虑杀死的竟然只是一个影武!?
  首次感到如此的惊异,刚刚上岸钻进车子里的韩霁臣都还没来得及脱下身上的潜水服,一身湿漉漉的坐在后座上,径自望着窗外遥远海面上的一个亮点沉默了一会。
  对面的邓普斯隐约感到股山雨欲来的危险气势,担心好友对此太过在意,忙缓和着说:“其实迪夫死不死都没有太大关系了,你给我的芯片是真的,我已经核实过了,只要有芯片在手,扳倒他只是早晚的事。你就别太追求完美了,把他交给我处理好了。和你约好的剩余三分之一尾款我已经通知下属给你划到指定帐户,你为了这次任务身体挺吃不消吧,瘦了很多,注意身体别”
  “邓普斯”好友劝慰的话语韩霁臣是半句没听进去。他看到海中那抹亮光消失后,半隐没在黑暗中的脸隐隐带上一股肃杀之气,他出口打断男人的话,眼中闪烁着的是搭档龙云雷都无法看透的深沉。
  “什么事?”邓普斯知道他也听不进自己的话,暗自苦笑,肯听从他的安排就不是雪狼诺曼了。他知道,一向做事完美的韩霁臣绝对不允许自己出现这样的大失误,定要再次出手不可,虽然时限已过,他已经顺利让帮中那些不支持自己的老家伙乖乖闭了嘴,已经达到了90%目标可,好友肯定不会让他有那10%的“后遗症”。
  “我会在他登陆的第一时间将他干掉,你什么也别做等着报上的消息就行了”韩霁臣沉声说完之后不等对方说出反对的话便撂了话机。
  一旁的龙云雷从韩霁臣的言语中已经大致得知发生了什么事,看他表面虽然很平静的样子,但他料定他现在其实是已经火到极点不想再说什么。他当下不便说什么劝阻的话,只是一直很不放心的从后视镜探视着男人。看着还没有卸下女子伪装的好友无声的点燃一根香烟,吞云吐雾的样子,他那颗心不得不一直在半空悬着
  等到了临时落脚的旅馆,韩霁臣换下装束后就跟龙云雷说了他的决定。他要他先回纽约,自己则去洛杉矶等待艾娜索菲号靠岸寻求时机做掉迪夫。
  可平时性格温吞的男人难得的严词拒绝他的安排,怒也怒过了的韩霁臣耐着性子劝龙云雷离开,这次失误是他自己造成的不用他陪着他一起冒险,但龙云雷固执的怎么也不肯答应。
  男人深知韩霁臣是被对方惹毛了,想用最直接也最稳妥的方法干掉迪夫,可是龙云雷非常清楚,潜伏狙击也是最为危险的一个方法。那个船上的人全是重量级的人物,两艘船靠岸时,会有大批的警力在附近警卫,虽然他可以混过安检到港口埋伏,但杀人之后却很难逃脱那天罗地网一般的高度警戒。尤其是在他被那个SP气的失去冷静的情况下,加上对方是敌非友总找麻烦有了这两层顾虑他说什么也不会答应他自己一个人去冒险的。
  韩霁臣见龙云雷如此固执,心下不禁又有些焦躁。他平时最听他话的,怎么此刻非要和他作对?他已经答应他会加倍小心,他还要他怎么样?不在迪夫登岸的第一时间杀掉他,等他因暗杀不成被过度保护时再想动手会冒着更大的风险,这点浅显的道理他应该明白不是吗?
  当真是被男人的不合作激的有些恼火了,韩霁臣不想废话趁龙云雷不注意时迅速出手,一记拳头揍向对方的小腹。虽然斟酌力道没有下狠手,可是韩霁臣料定龙云雷还是应该会被这出其不意的拳头揍晕,然而实际上,他打中之后却只觉的自己的手像是揍在了钢板之上,过大的力道反倒让自己的手震麻了。下一瞬,他只觉眼前一花,小腿被人大力一勾——脚下使不上劲一虚软的空挡,他人已狠狠跌倒在床上,然之后一道黑影顺势压了过来。
  而接下来,望入眼中的就是龙云雷那堪比吃了大便一般臭臭的黑脸。
  “我就猜你要使诈!”龙云雷以自身绝对的体力优势将韩霁臣牢牢压住。
  他在和韩霁臣起争执时就一直屏息运气戒备,果然不出所料的拦截到男人的拳头,然而身体上的疼痛却抵不上心中所受委屈,因为男人耍赖的手段他是又气又急,气他不拿他的关心当回事,急他失了冷静去刺杀是自寻死路。然而在看到好友那因为要执行任务方便伪装而消瘦下来的脸颊时,那明显有些憔悴的样子让他只觉自己那复杂的怒气在一瞬间便被一股无力但却柔韧的力道打散了,剩下的,只是浓浓的疼惜。
  “眼睛别瞪那么大你现在的样子都有点脱相了这么瞪眼很恐怖哎,”见气氛紧绷,龙云雷故意玩笑调侃友人想借以缓和一下彼此的情绪,但虽然韩霁臣瘦了很多,倒也还不至于到他说的地步,可非常在意自己仪表的韩霁臣听了之后竟真的有些担心的摸摸自己的脸,看他皱着眉头十分想要照镜子的样子龙云雷心下暗觉好笑。
  这样反常容易被钻空子的臣还是他第一次见,觉得有些有趣同时却也明白对方这样的状态更加危险,“你自己不承认,可是你看看,要不是你气昏了头怎么会这么容易被我撂倒?臣,我不是刻意与你为难,你自己心里最清楚,咱俩一起行动的这些年我一直都没违逆过你的安排,我一直把你当亲兄长看待,也不想顶撞你让你不痛快,可是这一次真的是你冲动了我也不反对你再次暗杀迪夫,但是我只是想像往常一样陪在你旁边。这次任务出现失误不光是你一个人的错,拜托,不要甩掉我自己去,好吗?”
  龙云雷诚恳的望着身下的人,说到最后眼中剩下的是满满的无奈,他不想让他看到他的脆弱遂别开眼将头埋在对方的肩侧。怕被丢弃的样子就好似一条黏着主人的大狗。
  韩霁臣天不怕地不怕,唯独就怕这个“弟弟”的“撒娇”!
  胸中的烦闷和焦躁几乎在瞬间被对方这种依赖的姿态给消灭掉了,韩霁臣望着小旅馆简单却异常干净的天棚发了会呆,一直到身上的男人以催促的眼神望向自己征求同意,那平常人眼中无比凶残的黑眸此刻在他眼中竟好似狗狗黑亮湿润的眼睛惊觉长时间被自己压抑在心底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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