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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就爱吃豆腐-第47章

小说: 就爱吃豆腐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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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藏的事,他已全盘托出,于哥泱也应该相信了他所说之事。可是,她不但要求他跟塔娜成亲,还暗中给诗画下了药,虽然下的份量很小,只是使人全身乏力外倒也别无害处,但是长期服用,肯定会对身体有伤害。隐约的知道,于哥泱打的是什么算盘。可是,于塔娜是他的救命恩人,无论怎么样,他都想将伤害减到最小。如果能赶在成亲之前离开这里,对谁都好。
  萧山起身,轻叹一口气,痛苦的笑了下,比哭还难看。诗画每次受伤,似都因为他。三年前,他恶意伤害她;三年后,他想守护她,却还是伤害了她。
  推开房门,天地间笼罩迷茫大雾。萧山站在诗画的门前,犹豫再三,最终还是抬手敲门,谁知半晌还是毫无动静。怕于哥泱对她做出不利的事,萧山急了,不再顾着男女间应有的礼仪,推门走了进去。
  被子叠的整齐,且无一点温度,也就是说,诗画没有在床上过夜。萧山一惊,忙打量着四周,只见桌上放着一封信。他拿了起来,见是诗画的笔迹,不由先松了一口气,撕开信一看,清透的字迹展现于眼前。
  无力跌坐在椅子上,信轻飘在桌面上。到底,她还是不想他成亲的,而且,她知道他为什么会成亲?所以,她以为她离开,他就不会再成亲。
  只要她开口,他就算死,也不会跟于塔成亲的。但是……诗画的离去,怕不只不想他成亲那么简单,除了这个目的,她还想告诉他。两人,终是不可能在一起的,所以,她要离开,越早越好。
  她不顾危险只身离开,是因为动了情,还是因为余恨?
  分离,终于还是到来了。他还未来得及想,离开她后,他要怎么过,该做些什么,不该做些什么?
  身子“嚯”的一声站了起来,信被收入袋中,萧山走了出去。不管怎么样,在充满危险、迷阵的山林,她连路也认不得,他必须要找回来,带她离开塔族后,再道分离也不迟。
  他跟她,注定走不到一块。造化弄人也好,自作自受也好,一切都回不去了。他唯一能为她做的,就是带她安全离开这里,将她带回到叶云身边。
  刚出门口,于塔娜神色慌乱,脚步匆匆地地走来。见到是萧山,眼露喜色,不由快走几步到他面前,手无助地抓住萧山的衣袖,眼眶发红,无助道:“萧大哥,出事了,我娘……我娘,我娘她出事了。”
  “塔娜, 不要急,先告诉我,出了什么事?”萧山忙扶了下六神无主的于塔娜,可身子突的一麻,动弹不得。心一慌,愕道:“塔娜,你做什么?”她竟趁机点了他的穴?
  于塔娜红了眼眶,别开脸咬唇:“对不起,萧大哥,我……我不想的……”
  “萧山,我们又相见了。”沙哑的声音自拐角响起,一个身影走了出来。
  “是你?”身子一怔。想不到,他还是来了。
  “对,拜你手下留情,我不但活了下来,还恢复了武功。”单于正走到萧山面前,扬起手,快速的点了他周身几大穴。捏开萧山的嘴,丢了一颗药丸下去。
  萧山被点穴,浑身动弹不得,被迫吞下药丸,但并未多虑。单于正不杀他,自是有企图的,一时半刻,恐怕也死不了。但是单于正的动作,萧山愕然地望着他的脚,原来,他不但恢复了武功,连瘸了多年的腿也好了。才几天不到,他竟然行动自由了。
  他不但治好了伤,现在还控制了于哥泱?
  下意识地,萧山脱口道:“诗画呢?”武功才恢复两成,现在又被点穴,要是想杀自己,一掌下来,一了百了,可是他没有?
  “诗画在我身边,很好,没有受伤。”单于正眯着眼睛笑道:“萧山,你怎么不将她照顾好?一个弱女子,大半夜的跑到深林中,幸好是遇到我,要是遇到野兽,说不定连骨头都不剩了。”
  “你将她怎么样了?”萧山看了他一眼,强掩着急,淡然道。
  “诗画是你的妹妹,为师能拿她怎么样?肯定是将她带了回来,毫发未伤。塔娜,将萧山送回房先,我跟你娘谈些事,分别这么多年,该是我们一家好好相聚的时刻了。”声音禁不住有了丝丝得意,暴戾不经意的涌上眼眸。
  “……爹,娘……不要对娘……”于塔娜害怕地站在萧山身边,护住了他的身体。
  “我跟你娘,夫妻十几年,岂会做出有害于她的事?”单于正眼一瞪,带了警告的味道。
  “那……那我先带萧大哥下去。”于塔娜将手藏在身后,暗中不动声色的拍了拍萧山一下。
  “去吧。”塔娜的懦弱跟顺从,让单于正很是满意。
  “……女儿先行告退。”身子颤了下,扶起萧山,带他回了房。
  萧山心急若焚,却浑身动弹不得,任由于塔娜将他将回房中。
  “萧大哥,对不起。”于塔娜关好房门,双膝跪地,眼泪吧嘀着往地板上掉,哽咽道:“萧大哥,我……我被逼无奈,爹他……他挟持了娘,还给娘下了毒。他让我对付你,要不然,娘就会有危险的。”
  “塔娜,起来吧,我不会有事的。”萧山坐在椅子上,眼神望着跪在地上的于塔娜,除了担心诗画外,对她,倒也没有恨。如果不是她,他跟诗画早就死了,这命是她救的。如果今日换成是他,说不定也会这么做。
  “可爹刚才给你吃了……”于塔娜泪眸微抬,我见忧怜。
  “他要是想我死,一掌就够了。”萧山放缓心情,试着运功冲穴,当即脸色惨白。内力开始不稳,忽有忽无,极不稳定。这……极有可能是散功粉,单于正想控制他的武功。
  “你先起来吧,我不会走的。先跟我说说为何会这样?”额上泌出冷汗,没了内力的他,形同废人一只,如何能救诗画,救塔娜一家。
  “我早上去娘的房间请安,一进去,便被点了穴。娘被反绑在椅子上,脸色惨白。房间但很是整洁,显然爹是乘娘不备潜进来的。反来我才知道,他竟是我失踪了几年的爹,娘将所有的事都告诉我了,想不到他竟然是一只禽兽,竟杀死了姑姑还妄想打族中宝藏跟秘术的主意。”
  “他这次这么做的目地是为什么?”是宝藏是秘术,对他而言都无所谓,但就怕……
  “他原本想血洗村子,但后来又改变主意了。他要娘将族长之位让出来,再……再……”于塔娜的声音弱了下去。
  “……”果然,单于正的想法果然没有那么简单。控制了于哥泱,等于控制了于海。他的腿,恐怕也是因秘术而接好了,现在还有宝藏在手,整个塔族都被他控制在手上。介时,就能呼风唤雨,为所欲为了。他眼瞎三年,竟然认这种人为师,呵呵……其实,他何止瞎了三年,也许,他一直都是瞎的,看不清自己要的是什么?
  “诗画呢?”他只求,她能没事。
  “我不知道,只是听爹无意中提及一句,好像已落在他手上。他不是人,我怕……”于塔娜见萧山脸色铁青,不敢再有下文。终如娘所言,他跟诗画,不是兄妹。他心里头装的,脸上挂的,全都是诗画,不是她。心,突兀的痛了,虽然早就知道答案。心,却存了侥幸,可现在,却不得不面对。
  “她不会有事的,我不会让她有事的。”萧山很是肯定。不知是在安慰自己还是在安慰未知生死的诗画。
  “萧大哥,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六神无主的她,望着坐在椅上的他。突然间又大悟般地从腰间掏出一块玉,半透明的墨玉,雕成一个不知名的兽头状。
  她将玉佩挂在萧山的颈上,臊着脸不顾男女之别,将玉佩塞入里衣内,紧贴着他的心脏。萧山顿觉心胸一阵凉意,直透心脏。冷,却有种说不出的舒服,慢慢贯透四肢,让人为之一震。
  “这玉?”冷意流经四肢百胲,再汇入丹田,生成一股暖流。
  “这玉是族长历代相传的,刚才娘趁爹没留意时,示意我从她身上取走的。它已相传千年,是族中的瑰宝,平日能驱魔避邪,保人百毒不侵。当年祖母一直对爹心存戒备不放心,这玉,也是她老人家升天时,才传给娘的,所以爹可能一时之间还未察觉。它能解你体内的余毒,刚才不知他给你下了什么药,但有此玉在身,你会没事的。只需几个时辰,便可将体内的毒化的一干二净。”
  “你将它给我,那你呢?”这块玉这么重要,她却不顾自己的安危,给了他。
  “我再怎么说也是他的女儿,一时间,只要我乖乖听话,他是不会拿我怎么样的。萧大哥,我会去打听诗画到底被关在哪里,待你恢复武功后,将她救出,带她离开这里吧。”如当日不是她存有私心,他跟诗画,又岂会落难。
  “你自己一切小事,我不会有事的。”萧山望向她,眼露关心之情。
  于塔娜点头道:“我会的,你也是。一切不要跟他硬碰,慢慢来,会找到他的弱点的。”只是一朝间,全改变了,比之现在,以前的她,原来是这么无忧无虑,一切担子由娘担着。可现在不一样了,这一切,从一刻起,都由她来承担。
  懵懂无忧的少女,变成当家主人。原来,只是一朝间,一念间。她希望,到最后,娘没事,族人无事,萧大哥能平安。
  于塔娜关门离去,门缝里,透露出萧山的身影。他闭着眼,眉头微蹙,高挺的玉鼻,微抿的薄嘴,坚毅的下巴。这一切,刻入脑海,永相随。
  爱,再容易不过。忘,却让相思刻骨。毫无征兆的感情,到来时,却是这般惊涛骇浪,步步入肠,锥心。
  无声叹了一口气,她拾紧门,抬脚离去。
  *************
  萧山坐在床边,不再强求冲穴,任由玉佩的凉意灌穿周身百穴,再汇聚丹田。渐渐地,消失的内力竟从百穴中涌了出来,随着暧间,汇入丹田,慢慢灼热起来。
  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萧山将内力强行逆行,心口一阵翻滚,腥血涌上心头,鲜血缓缓溢出嘴角,顺着下巴淌下,滚在衣衫上。
  单于正推开门,见到满襟满血、频危欲倒的萧山,心头一震,忙快走几步,扶住他的身子。手往他脉门探去,着急的脸色稍有缓解。他掏出一个瓶子,倒了一颗黑色药丸,塞进萧山的嘴里,再顺手解了他的穴道。
  萧山无力呛了两下,一口鲜血呕了出来,倒在床边,眼神望向单于正,艰难道:“我妹呢?”
  单于正叹了一口气,缓声道:“终是师徒一场,我又岂忍心加害于你。只是我跟哥泱的恩怨,怕是很难解决。为师怕你插手进来,不得已才此下策。刚才在外边给你吃的,并不是什么毒药,只是化功散,对身体也并无害处,只需过个几天,你的内力又回来了。唉,只怪为师性子急了点,一时间没跟你解释清楚,害你强行冲穴,功力逆行,差点就没命了。”三年,足于证明萧山是个习武天份极高,如自己没有秘术修练,心会败在他手上。只是,他阅厉太少,为人不够狠辣。但是几年之后呢?
  萧山擦了嘴角的血,费劲地撑起身子,冷笑道:“既然是师徒一场,那就将诗画还来。她要是伤了半根寒毛,我不会放过你的。”
  “诗画好好的,你放心吧。只是我跟哥泱之间的恩怨,你可否不要插手?当年她跟于海趁我外出时,竟然苟且在一起,被我发现后,他们竟起了歹心,在酒里下药,欲置我于死地。为师当年脚被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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