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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如果时光能够倒流作者:沐清海-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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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栋是我的师弟。他这个人,火热、衷於自已,他爱了就是爱了,所以他能对所有人说,秦思是他最爱的人。秦思走後,他夜夜酗酒,泡吧,乱交,无心事业…。。我去酒吧、酒店找过他几次,那样的颓废、痛苦振撼了我。原来面对爱情,我是多麽懦弱!刚好我的妻子也爆发了,缠著我又哭又骂,说我心里没有她。我终於意识到自己错了,所以我坦承了,给了她很多物质上的补偿,与她离婚。然後,重新追回路诚……”
  我静静地听著,没有插嘴,手头咖啡见底了。
  “再续一杯?”
  “好!”
  “其实咖啡喝多了无益,还是要杯开水吧!我知道你昨天病得差点跟阎罗王报道去了。”
  我尴尬地抿嘴笑,林栋接著说:“林栋跟我说了顾淑的事。因为各种原因,同性恋人会隐瞒自己的性向、情感,娶妻生子。我们通常会理解为这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我心不由我,爱上一个男人,有什麽错呢?委屈自己,欺骗他人,伤害自己和无辜的人,才是罪恶的。每个人都渴求被爱。对於被欺骗的女性来说,何止不公平三个字呢?所以,为人处事,要三思而後行,求个心安理得。我可一直对前妻怀了份歉意。虽然因为她越来越无理取闹、物质上贪得无厌、再三索取,这歉意逐渐淡了……”韩俊庭顿了顿,“顾淑的事,不是你的错,你一时糊涂揽自己身上,反而是伤了自己和爱你的人。”
  “谢谢!”我由衷地说,抬眼见这男人,一如初见时那般温文尔雅,成熟沈稳。我突然明白,那源源不断的爱恋来得并不莫名奇妙,我心动,不是因为他眉眼与莫理明相似,而是我爱的就是这样的男人:如火般炙热赤诚,如水般内敛慧彻。
  一时脑袋混乱,脱口而出:“我喜欢过一个人,你们眉眼很相像!”脸“嘶”的一声炸红烧烫起来,我慌得把杯子弄倒了,水流了一地。
  韩俊庭怔了怔,呵呵笑,“这样啊,那是他的荣幸。”他安慰似地拍拍我的肩膀,举止间一份宽厚、豪爽水泼似浇灭掉我那火冒的窘迫。我知道,从这刻起,他赢得了我的尊重和信赖,他将会是生活里不可多得好友。遇上这样的男人,何其幸运,喜爱了却只能止於友情,虽遗憾但也是乐事。得机缘,有人一生纠缠欢爱,有人只能是远远地默默欣赏,淡淡喜爱。

作家的话:
小孩子都是一张白纸,再怎麽机智、早慧也难逃外界人、事影响。天生、後生,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第18章被绑架

  十七、
  在咖啡厅和韩俊庭道别後,我给林栋电话,嘘寒问暖淘几句心底话後约他晚上一起吃饭。然後,我驱车回公司,商场和电子城陆续传来了恢复合作的好消息,手下的职员办事牢靠,事务又是井井有条。心病已除,我全身心投入工作,连中午饭也忘了吃,三点一刻肠胃打鼓抗议,我不得已到楼下餐厅要了份面。吃完面,我踱到街角处的小商店买口香糖,柜台处陈列种种保险套,有男女拥抱欢好的封面,想到林栋,我会心一笑,决定给他惊喜。於是从没买过保险套的我,顺手要了盒杜蕾丝。
  出了商店,上空白云皑皑,是个好天。突然,身後人影晃动,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击昏了。
    我有意识醒来,只觉得脖颈酸痛难忍,睁眼见欧杰青坐在几步远沙发上,一身黑衣,右手甩玩著军刀,一脸阴郁。上衣领扣开了三颗,露出光洁的前胸,俊美依旧,眼里的戾气却更重。
  “这是玩哪出啊?”我心中危险意识大作。一身湿淋淋,显然被泼了冷水,打了个颤,手脚凉透,一丝寒意钻入心腔。
  “欧少爷!”我想从地板上起身。
  “给我甩巴掌。”
  “劈拍” “劈拍”,左右两个高壮的男人想必是经过训练的,手劲惊人,两巴掌甩得我又扑倒在地,脸颊火辣辣,嘴角有腥气,一抹,果然是血。
  一抬眼,就见欧杰青冲过来,恨意十足,“拍”一声也甩了我一巴掌,一脚踩在我胸膛口,军刀在我跟前甩个不停。
  “贱!不想活了,跟我抢男人!”
  我苦笑,暗想这对白怎麽像吃醋发疯的泼妇,但我丝毫不敢大意,欧杰青一向拔扈,杀人放火的事,他是做得出来的。
  “欧少爷,你是误会了……啊…。”他一脚踩在我左手掌,用力一碾,皮破血流。
  “误会!你他妈的误会。我只不过是让人中断和你合作,林栋、韩俊庭、江思源全来找我麻烦!你厉害。”
  我也意外,只知道林栋和韩俊庭通过关系,找了欧大少、欧二少。欧家两位真正当家作主的少爷,只要不偏心溺爱幼弟在外胡作非为的话,欧三少只能是纸老虎。江思源也掺了一脚?
  “长得也不怎麽样嘛,瘦巴巴的,脸蛋儿也太没棱角了,加几道刀疤才有特色嘛。”欧杰青嘿嘿笑,眼露歹毒,说时迟,那时快,军刀已朝我脸庞划来,我惊忙用手回挡,一道口子长长划开至手臂,鲜血水流般滴落。
  “欧少爷,你听我说……”
  “说个屁,敢躲!”欧杰青完全炸毛,暴躁跳叫起来:“你们几个,把他衣服给我扒了。能勾引三个男人,看来床上功夫不错。今天你们给我轮著上,我要看看……”
  四个猥琐的男人一涌而上,我本能得奋起反击,力道不够,只能求灵活、狠,专攻眼睛、下体,伤了两个,有人大喊,外头又跑进来两个,於是体力不济、手脚都是伤的我,被四人男人压制在冰冷的地板上,禁固住手脚,“嘶,嘶”衣物拉扯。
  “欧少爷,其实我真正的情人是江思源,林栋是喜欢你的啊,我可以把他的事告诉你…。。”大难临头,总要想方法自救的。
  “先放开他。”
  四个男人不情愿地松开我,我的上衣已经被扯成零碎的布条,裤子扒到膝盖上,伤口抽痛,鲜血滴答,十分狼狈。欧杰青邪恶地盯著我冷笑,翘著二郎腿,举著高脚杯品红酒。
  “如果你乱编故事,我会让他们把你轮了,然後剁碎喂海。”
  真够阴狠歹毒啊!我内心暗骂,爬起来,把裤子穿上,英难不吃眼前亏,我万分诚恳:“林先生跟我说,一年前在酒吧,几次偶遇欧少爷,那时还不知道你真正名字,就已经当你是朋友了。後来你们发生关系,他对你疏远、冷落,不是他不喜欢你,而是他心里一直有一个爱人。他说欧少爷是值得真心相待的,他没法对你一心一意,只好选择离开,怕伤你的心。”
  “怕伤我的心!?为了遇见他,我设著眼线,天天呆酒吧里等著,我还跑去那些无聊的商业酒会给他撑场面。他跟我上完床,隔天人影都不见,说什麽只当我是朋友,说什麽对不起,有什麽屁用?”欧杰青又暴跳如雷了,说得激动,红酒拿起来就砸。房间里的那四个狗腿保镖似乎见惯了,面无表情。
  “原清,我说了,你乱编,我会……”
  “欧少爷,我说的每一句都是林先生跟我说的。上次酒会你误会了我和林先生,他就来找我演戏,想让欧少爷死心…。。”





☆、第19章我的爱人

  “演戏?演戏得你侬我侬,出双入对?”欧杰青额头青根都暴了,眼里恨意杀人。
  “听林先生说,你找了私家侦探每天跟踪他。林先生那麽优秀的人,我承认有点心动,但我怎麽配得起呢?我们晚上都是分开睡的。”
  欧杰青狐疑地打量我,我傻笑,装得一副坦然样:“虽然有过一两次关系,但林先生根本就看不上我。再说,我和思源在一起已经有一段日子了,关於林先生这事,思源都知道的,你可以打电话问。”
  “思源?怪亲密的,我现在打电话去问,你想我让他砍?”
  这谎真假掺套,编得还算圆滑,欧杰青多少是信了,他爱一个人就像一团汹汹烈火,非焦灼得双方伤痕累累不可,爱情总是浓情蜜意开始,千疮百孔结束。林栋心里有人,反感他缠得人透不过气,他是知道的。
  “欧少爷你也是太爱林先生了而已。这点小伤就算是惩罚我一时糊涂答应林先生一起做戏骗你。如果需要,我可以帮你劝说林先生。”
  欧杰青直皱著眉,军刀甩来又甩去,我只好装出一副磊落不惧生杀的样子,我想他不会再对我下手,毕竟我真出事了,他会成头号嫌疑犯。最终,欧杰青黑著脸让人蒙了我的眼,我被带上车,颠颇大约半个锺,被人从车上扔下来。
  
  十八、
  我处身郊外,上身搭拉著残缺的衣衫布料,赤著脚,全身沾著红色的血,手上的血口子裂嘴笑似地狰狞,打斗争扎中,手脚筋骨也受了伤,本来是大病初愈,这会总个人头晕脑涨,视线模糊。
  钱包不知哪去了,幸好手机还在,我不敢这会给林栋电话,就拨通了江思源。支撑到江思源到来,我就晕倒了。醒来,是隔天早晨,在病房,嘴干舌燥,林栋用棉花签沾水润我的嘴唇,他右脸肿得老高,眼深如潭,情绪都敛著。
  “我没事!”
  “对不起!”他亲亲我的脸颊,神色温柔又肃重。如果这会我指责痛骂他,我可不知道他会做出什麽事来。
  “你脸怎麽肿了,手骨节也破皮?”我问著,心里暗想他该不会气得找人打架吧?後来我才知道,那是江思源揍的。
   “不小心摔一跤,撞伤的。”
  门“吱”得一声开了,江思源进来,身後跟著送餐的服务员推著餐车。他睥了林栋一身,径直走到床边,“好些没?”
  “行了,这架子上这麽多瓶瓶罐罐能有什麽事?”我扯著嘴笑,心想自己没被强奸毁容是很幸运的事儿,就不要让他们揪心了。
  “我会让欧杰青…。。”
  “我会处理!”林栋沈著声打断了江思源的话,神情庄穆,江思源没好脸色地瞪著他,扰外先安内,我故意“咳”地一声,“非常同意,等我出院了,我们合夥揍得他屁滚尿流。”我确实特别想以人之道还彼之身,只不过跟欧家斗,那是以卵击石。我纠结啊,平常老百姓,吃了难言亏,憋得挠心挠肝,为了日子,还不是得忍气吞声,哪个冲动些的,火燎火急去讨公道,下场总不是那麽好的。
  我暗自琢磨著如何惩罚林栋、教训欧杰青才解气,林栋倒是给我交答卷了。据说他狠狠地教训了欧杰青,如何狠狠法,我是不怎麽清楚的,只是欧大少亲自打电话给我道歉,表示会严惩他弟弟。自此後,我再也没有见过欧杰青,只是娱乐新闻时不时有他的花道小消。若干年後,在某家酒吧意外偶遇,他举起酒杯,忧伤、友好地朝我笑,那时我身边再也没有林栋,他也刚刚从一场家变、情变引致的自杀中获救,曾经的狂妄、情仇随时光烟消云散了似的。
  我讨厌医院的药水味,住了两天就赶忙出院。手臂还缠著绑带,林栋随身端茶倒水,夜晚要爬上床,我心头仍有怨气,阴阳怪气道:“我手还痛著,别烦人。”林栋只得捡了毯子、枕头睡客厅沙发去。
  下半夜我醒来上厕所,顺便去看看那个被我赶出房的人。月光斜照,厅内半明半暗,我在沙发前蹲下,借著微光,打量我生命中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男人。我们纠缠於一场酒後性事,我曾嫌弃、厌恶他没贞操观,他还是硬闯进我生活里、心里。他曾深爱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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