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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只爱你一百天-第22章

小说: 只爱你一百天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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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疯了、疯了、失控了、一切都失控了。
  言祁就那样的姿势抱着他不放,把头靠近他胸前,听他此刻剧烈的心跳。
  余小童抚着他的头发,内心各种情感纠结在一起搅得他心烦,于是索性不想了,低头去亲吻他的头发、耳朵、脖子,温情又炙热。
  温度又趋上升,喘息又复急促。
  不知疲倦地探索对方的身体,妄图融化一切冰棱和距离。
  那天后,余小童几天没见言祁,心里虽然微微有些介意,但也觉得大家都是成年人,都有各自要忙的事,这很正常。再说,他从未想过说发生了关系后的两人就算确立了某种关系,他们之间应该算……他努力思索着,想找一个词来描述自己同言祁的关系。说陌生人太浅薄、说朋友太做作、说恋人更是荒唐,那——这算什么呢?
  管他算什么呢?反正也难以见到,算什么有什么关系?
  他并未察觉自己口气中微微含着的抱怨,其实一直也期待,只是害怕失望,才将期待表现得那么若无其事罢了。
  可是,现在的我,并不打算全身心地依托别人,哪怕是你,言祁。
  余小童早就不是以前的余小童了,我从未为自己以前围着你的世界打转的日子感到耻辱和半丝不堪,可是,现在的余小童,再也不会做那样可爱又可敬的事了。
  你曾说我是你的雪娃娃,你说喜欢我的干净眉宇、澄澈内心,可是现在的我,丢失了一切你曾经认为在我身上美好的东西。
  我努力向着你喜欢我的反方向改变着,让自己离你越来越远,好彻底断了自己心底的那点妄念。
  本来这几天就心情郁闷,想找个人一起,至少排解一下惆怅的心情。谁知最近几天那个萧疏羡天天来找王攸宁,吃饭、逛街、打游戏,除了睡觉两人都腻歪在一块儿。
  下了课直奔寝室,难得看见王攸宁正在铺前整理衣服,于是肃颜骂道:“这日子没法过了,你还是不是我室友?有没有点当室友的自觉?想当年哥哥我拉扯你多不容易,你这白眼狼,吃里扒外。
  王攸宁头都没抬,满不在乎道:“啧,养大的闺女都要嫁出去,还如泼出去的水,何况哥哥。”
  把手里厚厚的植物学课本往床上一砸,过去揽着他的脖子,在耳边暧昧地问道:“哦~,难道你也要‘出嫁’了?要‘出嫁’怎么能不告诉哥哥,哥哥给你物色个好的,至少嘛~也得像萧疏羡那样的才过关吧。”
  故意重重地咬下萧疏羡三个字,王攸宁脸红,恼羞成怒,一肘子顶过去,余小童眼尖闪得快,堪堪避过一劫。
  劫后余生的余小童愤怒地瞪着王攸宁,嘴巴一瘪,眼泛泪花,眉头蹙起万分委屈,悠悠伸出兰花指向王攸宁一直:“你这负心汉~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拖长了音调,“呜呜,奴家好生命苦~” 
  王攸宁单手抚着下巴,若有所思地看着余小童,只看得余小童抱住自己的身体缩进了床的角落里,一脸的防备。
  “你你你……你待要将我如何?大侠饶命!小女子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一双儿女,杀了我就是灭我满门啊满门~”
  王攸宁单腿跪在床上,双手支撑身体向前,放低声线故作邪恶:“那就看你能不能让大爷我高兴了。”
  正玩得高兴,门口一声高呼:“攸宁。”
  王攸宁一惊,想起身,谁知手下一滑,重心不稳,狠狠地摔在了余小童身上,一声哀嚎。
  等两人狼狈起身,门口的萧疏羡和言祁神色复杂神色微妙。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9 章

  言祁约了余小童一起去附近的餐厅吃饭,邀另外两人一起去,两人难得默契地摇头,谁想当电灯泡?
  言祁还是安静地开着车,余小童却明显比上次活跃,一直地说个不停。
  “呵,一转眼都过去了这么多年,我现在每天对着那些大学生,想起自己年轻的时候,还真是搞笑。”
  他说自己年轻的时候,而不是我们年轻的时候;他说搞笑,表示在刻意地强调承认了自己当初的荒唐。
  言祁时而抬起头看他,表示自己有在听,时而低头去看菜谱,余小童看他这么淡定,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失落。才拉扯起来的话题,他可不想就这样一下子就崩断了,于是开始绘声绘色地描述自己的代课经历,各种奇葩的同学、各种匪夷所思的事件还有某些顽固不开化到令人发指的领导。
  他愤愤地说着,偶尔眉梢流露出让言祁很是陌生的讥诮或是戏谑,他喋喋不休地讲着,有些刻意地,他知道只要自己一闭上嘴巴,他和言祁之间又是讨厌的沉闷,他恨死那种如坐针毡的感觉。
  终于,他安静下来的几秒钟里,言祁看着他淡淡地笑了。
  “你真的变了好多,以前没这么爱说话。”
  余小童闻言笑了,开心的很的样子。他一直都在努力,努力改变自己以前安静内敛的性格,他迫使自己去融入周围的世界。不是因为想到交际和以后的生存,他只是怀着一种近乎报复言祁的心情想去打碎自己在言祁心底的那个美好的影子。
  他想让言祁意识到,余小童再也不是以前的余小童了,他更想借此知道,对于改变后的余小童,言祁会是什么态度。虽然他的态度似乎没什么意义,可是心底就是那么在乎。
  “这样挺好的。”
  轻轻松松的一句话,便是自己这几年努力的鉴定成果?余小童刹那间开始为自己不值了。
  面前的人明明就什么都不在乎,余小童是什么样子,余小童变成了什么样,跟他言祁有什么关系?为什么我觉得改变自己会是对他的一种报复呢?说到底,言祁欠自己什么?
  所有的,不都是自己欠言祁的吗?为什么现在反而成了自己去责怪他了?他忽然间又开始为言祁不值。
  那段时间,他们一直都很好的,只是有一天自己突然厌了倦了,为着一点鸡皮蒜毛的小事就任性说了分手。
  吃完了饭,两人提议去逛校园。这所大学像是隐藏在遮天蔽日的森林里,到处都是高耸入云的参天大树,整个校园看似杂乱无章,一到某个季节,平日里不起眼的树便一树繁花,那时才意识到整个校园的角角落落都是精心的设计。
  僻静的林子里,孤零零的石桌,两人坐在凳子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说到工作、朋友、同学,不可避免地谈到婚姻。
  “你打算什么时候结婚?”余小童突然问言祁,随后心底唾弃自己的不经大脑,干嘛说这个敏感的话题。
  言祁倒是很平淡的样子:“不知道,如果我三十岁了我喜欢的人还不答应跟我在一起的话,就考虑结婚的事吧。”
  余小童几乎是下意识地想问,你喜欢的人是谁?可是话到口边却又不敢开口了,如果是别人,如果是自己,对自己貌似都不是什么好的答案。
  “呵呵,你这么好,他肯定也会喜欢你的。”
  言祁看着他:“你觉得我好吗?”
  余小童看向他的眼睛,眼神柔和而真诚:“你在我心里一直都是最好的。”
  即使不会说喜欢,可是他想他该真诚,面前的人是言祁啊,他喜欢过的、也还喜欢着的在自己心里独一无二的言祁啊。
  他怕这一刻的自己藏着心底的想法不示于人,也许以后,自己就真的无法再告诉言祁,他在自己心里究竟有多好。
  “小童。”言祁伸手拉住他搁在石桌上的手,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只是觉得苦涩。
  “小童。”他悠悠地叫着他的名字,余小童等着他的下文,言祁握紧他的手,微微一笑,轻声道:“我真想抱抱你。”
  余小童微微地笑着,带着莫名的忧伤,起身蹲在他的面前,把脑袋搁在他的腿上。
  言祁被他这一动作搞得心一酸,差点掉泪。
  余小童双手环着他的腰,依赖至极。言祁轻轻抚摸他枕在自己腿上的毛茸茸的脑袋。
  “小童,我们要不要在一起?”
  他的声音轻得像风,像低低的叹息,像一个人的沉吟。
  余小童趴着脑袋不说话,言祁等了许久不见回答,又问道。
  “嗯?”
  余小童没抬头,闷闷的声音从腿上传来。
  “我们不是一直在一起吗?”
  是啊,我们不是一直在一起吗?
  虽然时间在我们之前划出一道鸿沟,可是我一直都惦记着你,如果你也惦记着我,那你就该懂得,我们从未分离,我们一直都在一起。
  把脑袋靠在言祁腿上的余小童紧紧地揽住言祁的腰。
  其实言祁,你知道吗?我小的时候想过当厨师,因为想品尝各种各样的美食。后来到了初中,我又想当老师,再后来,我觉得还是做个美食鉴定专家更好,可是后来我又变了,觉得还是呆在家里当个作家比较好一点……
  我从小到大,喜欢的东西、喜欢的人不计其数,却从未有什么让我一直不变的喜欢着。你或许算个意外,一开始为你的美丽所心动,后来为你的温柔而沦陷。
  人是越长大越自私,开始想着,如果某样东西,我们注定要失去,那为什么还要去拥有呢?
  这一刻信誓旦旦的承诺,往往难免沦为他日笑柄。
  所以我想,我会再遇见你,也可能再爱你,我却觉得我不会再和你在一起了。
  有时候,连自己都不知道这莫名的心绪由何而来,它这样不通情理,它这样匪夷所思,或许,我还期待,只是害怕失望而已。
  又或许,我太爱你,然而生活太琐屑,谁敢保证细枝末节不会夭折了爱情?如果后来的某一天,我们后悔了,那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东西是值得我们期待的。
  曾经我那么渴望的完美的爱情,不是也抵不过时间。
  那么,还有什么值得我们为之信任,放任一切呢?
  可是这一刻,你在我面前说着,我们要不要在一起,我竟然又心动了,所有的质疑一瞬间都不知道消散到了哪里?
作者有话要说:  

  ☆、第 40 章

  你一直都是我一个近乎完美的梦,尽管我曾近那样近距离地触碰过你。
  我行走在茫茫陌陌的世界,我心下茫然、我四处张望,然后我怅然若失,我的世界那么大、那么精彩纷呈,然而没有你,似乎一切就都没有了意义。
  我时常觉得不可思议,我们为什么能爱一个人那样深切而又那样不顾一切,仿佛爱你成了生活全部的真谛。
  我也时常思索着,爱人,如你一样在我心底明显与其他人的存在不同的特别的人,在我的生活里起着一种什么样的作用。
  如果什么作用也没有,那么爱人于我们而言有何意义。就像这么过去的这么多年,我不敢否认我有哪一天不在爱你,可是,你不在我身边,你没有陪着我经历我所遇见的一切,就这样,你并未在我的生活里留下任何痕迹,我却依旧活得很好。
  活得很好,是真的很好,有着一群很谈得来的朋友,并且很喜欢和他们在一起,甚至那种愉悦超越了跟你在一起的时候。那个时候,我总会不由自主地想着,我们真的需要爱情吗?
  如果从来不曾有恋人这样一个概念把我们从一个群体切割成以两人为单位的个体户组合状,我们总能一大群人在一起谈天说笑狂欢,那么我们就不会寂寞、不会感到冰冷,继而,也不会爱你。
  朋友总是会散的,他们因害怕群体解散后空虚寂寞而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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