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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笑刑大唐(风流大唐)续集-第2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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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有些复杂,我们还是先到隐蔽处,然后小弟再详细解说吧!”

须臾,坐在江边大树下的我率先问道:

“希白兄为何会跟上小弟呢?”

侯希白微显馁然的道:

“小弟本想去飞马牧场恭贺笑兄的大婚之喜,只是一路游山玩水行的缓慢,待来到九江小住几日后,今夜竟无意发现查海已被人杀死,且尸体尚温,留书落款又是在巴蜀曾被小弟追杀过的曹三,故一路搜寻蛛丝马迹,这才发现并未全力展开身法的笑兄行踪!”

我微笑着解说道:

“‘赌鬼’查海,乃是香贵手下四大将之一,而小弟最近正好缺少大量的头寸,无法可想之下,只好拿他开刀啦!”

侯希白释然道:

“我最恨的就是采花淫贼,何况香家还贩卖妇女幼童,笑兄确是杀的好。只是小弟有一事不明,还望指教!”

我哑然失笑道:

“希白兄是指那个‘短命’曹三吧,待解说之后,小弟还有一不情之请,望希白兄能够成全!”

“笑兄请说,希白洗耳恭听!”

“记得原来长安六福赌馆的主人乃是‘过山鸟’温玉胜,后来池生春从他手上将六福赌馆赢了过去,并强夺他的心爱小妾,后来又将上门寻晦气的温玉胜暗中杀死,这些都没有错吧!”

“笑兄的情报确是准确无误。”

“而这个‘短命’曹三据说是温玉胜的拜把兄弟,其人爱披长发,擅用飞刀,是臭名远播的巨盗。小弟想要对付香家已久,曹三则是最好的冒充对象,希白兄明白了吧!”

侯希白恍然大悟,随之双目闪烁着睿智的光芒道:

“笑兄确是高明,只是不知,所求又是何事呢?”

我仰天大笑道:

“希白兄休要来耍弄小弟,当年你追杀曹三一事在巴蜀可说是无人不知,试问,笑某要假扮曹三,还有比希白兄更适合的指点人选吗?”

侯希白亦开怀大笑道:

“曹三不但是一个巨盗,而且还是一个十恶不赦的采花淫贼,只是后一点没有别人知道而已。当年他被希白几经追杀后终于伏诛,恰好,这一结果希白也没有告诉任何人,笑兄好运气,这个曹三必将冒充的天衣无缝!”

“运气好那是因为有贵人相助,还请希白兄不吝指教。”

“笑兄开口,小弟敢不从命!”

一阵畅快至极的相对大笑后,侯希白忽的双目精光闪闪,有若实质的道:

“现在满天下都在传闻笑兄同‘散真人’宁道奇战成平手一事,个中因由究竟如何,笑兄可否解说一二。”

“事情是这样的”

在有选择的向侯希白解说了决战宁道奇的前因后果,又得到关于曹三的一切后,自己终于大获丰收的回到那有些期盼,又有些头痛的同居之室。

舒服的钻进伙计早先置于地板之上的被褥之间,正放松四肢的当口,床上祝玉研悦耳清冷的声音传来道:

“谋财害命的事情做好啦!”

“完美无缺!”

“你这样对付已彻底倒向尹祖文的香家,不怕将一向赞成圣门各派合一的灭情道完全推向之轩,赵德言他们那一边吗?”

转过头去,望向一缕秀发斜依枕边,在窗外月光掩映之下更加清丽动人的祝玉研,我懒洋洋的道:

“即使他知道此事乃我笑行天所为又能如何?圣门一向强者为尊,利益为先,以他尹祖文的老谋深算,在未见到笑某人之前,应是不会轻易决定最终立场的。况且,研姐知道小弟为何一直不在关中找寻飞马实业的商品代理合伙人吗?”

祝玉研香唇轻启道:

“为了尹祖文!”

“不错,其一是为了秀宁不参与李家内斗的立场;其二就是为了在尹祖文被打的节节败退,不堪重负之际,向其抛出同实业合作这一巨大的‘好处’。你说,届时财力损耗严重的他还有拒绝的可能吗?”

祝玉研合上美眸,呖呖莺声的道:

“一统圣门,以势压;生意合作,以利诱,确是收服于他的最好办法。看来,六福赌馆的池生春,京兆联的杨文干,乃至他们的老爹香贵,都不可能逃过你的手掌心啦!”

“香家贩卖妇孺,臭名昭著,人神共弃,天理难容,如果不拿他们来竖立笑某人正义凛然,大公无私的仁德形象以惑天下,那不是太可惜了吗?更何况还有打击,收服尹祖文的因由在里面!”

祝玉研幽幽一叹道:

“你对付我圣门中人的手段还真是阴、狠、毒、辣,无所不用其极啊!可是,你为何又对那些释、道、儒的假道学们如此委曲求全,步步退让呢?难道都是因为梵青慧的那个弟子师妃暄吗?”

豁然坐起身来,迎上祝玉研神光大盛,灼灼而视的善睐明眸,我语声深沉的道:

“为了妃暄,只是原因之一,更大的因由是现在对付那些白道的时机并不恰当。如果只是因为妃暄,完全可以再采取其他解决之道,研姐难道你还不相信小弟吗?”

目光半点不让的直视过来,祝玉研语声冰冷的道:

“说出你的具体想法来!”

重新躺回枕上,我有些心灰意懒的道:

“从佛教传入中土以来,历朝历代,那次大修寺庙佛塔,倡导百姓潜心向佛,光大释教不是当权者的意志;现今天下大乱,百姓生活颠沛流离,苦不堪言,那些什么佛理学说中的‘众生皆苦,唯佛渡之’自然就会大受欢迎,信徒众多。

现在小弟刻意弱化同佛道两派间的直接矛盾冲突,就是在尽量避免,延后我圣门的实力都虚耗在同佛、道两派的争斗上,并抓紧稍纵即逝的有利时机,一统圣门。同时全力发展少帅军的自身实力,争取能早日纵横捭阖,拥有强大的威慑力,可与静斋支持的李唐一争短长,继而彻底击溃他们,一统天下。

研姐,你说那时他静斋还能保持现在的超然地位吗?佛道两派还会拥有如此强大的影响力吗?我圣门还会被喊打喊杀,东躲西藏吗?”

祝玉研虽有些微微动容,但还是冷笑道:

“同佛道两派之间的矛盾是你想避就避的开吗?她静斋难道会闲看、坐待我圣门发展壮大,不理不睬吗?”

“当然不会,所以小弟才要同宁道奇战成平手,以使这难以化解的道统之争尽量延后被彻底激化的时间,而这样做的好处有三点。

其一,小弟在伤势未愈的情形下同宁道奇战成平手,又暗中使人大肆宣扬此事,这一结果必然会对所有圣门中人起到巨大的震慑作用,因为,今后能抵御宁道奇的将不仅仅只有雄风不再的‘邪王’石之轩,还有我‘邪帝’笑行天。

其二,四十年前与宁道奇一战不分胜负的‘武尊’毕玄在闻获这一消息后,好勇斗狠,对武道痴迷狂热的他很可能会主动找上小弟。这样,就可以凭借击败毕玄来建立起笑某人民族英雄,中原武林泰山北斗等高大的正面形象,有了这道光环,圣门在各色人等中的印象就会被改变,今后我圣门行事也必将更加容易。

其三,现在飞马实业积极赚取金钱,一是为了帮助少帅军迅速累积起大量财富,以加快发展步骤和时间;二是釜底抽薪,尽量将百姓的生活状况搞上来,一旦他们获得安定,温饱,甚或富足康乐的生活,就会感激我笑行天,感激我圣门给予他们的一切。那时,他们还会选择去信仰那个劳什子佛教,道教吗?”

长思良久,祝玉研忽然奇兵突出的道:

“听说在洛阳时你曾与宋阀的宋玉致纠缠不清,而后又彻底决裂,你战平宁道奇,恐怕也是在打‘天刀’宋缺的主意吧!”

我微显尴尬的道:

“无论是毕玄,还是宋缺,小弟同他们之间的决战都是无可避免,所差的,也只是时间的先后而已。”

又凝思片刻,祝玉研方道:

“你这些都是长期的解决之道,短期内,你又打算如何对抗以静斋为首的佛道两派呢?”

“现在我们还没有那个资本同白道直接开战,所以今次我俩的下一站才会是江都,既为了再度敛财,也为了在李子通内部搞点小破坏,为寇仲即将对江都的进攻扫清道路。

待少帅军攻占江都以后,掌握一定实力的我们就可择期同以静斋为首的佛道两派大打口水战,利用‘实业’先前的印刷机械大量刊发一些专门针对佛教的书籍,对其进行口诛笔伐,以改变天下百姓的思想认知,扼住天下舆论的喉舌。

至于不选择同时对付道教乃是因为道家传承久远,在中土已是根深蒂固,而佛教却是从天竺传来的域外学说,更容易对付一些。这样,我圣门的力量集中至一点,佛道两派的联合被分化,我们圣门的胜算就会大大增加!”

祝玉研黛眉微蹙道:

“既然如此,那你为何还要卖给李唐那些独家的印刷机械?”

“存在分歧,而后双方激烈论战,这样才能够更好的暴露出问题来,其中,一直高高在上的静斋必然是想将我们圣门彻底灭绝,一棍子打死;而我们根本目的却是兼蓄并包,指摘出其不合时宜之处,但容许他们并存。这样,在论辨之初的立意上就已高下立判,当他们醒悟过来之际,嘿嘿,早已为时已晚。”

祝玉研犹有担忧的道:

“虽然本后从未怀疑过圣门的信仰,但你认为圣门的学说在百姓中能够站的住脚吗?”

“现在这样的确很难,所以我们圣门本身也必须改变,当日在襄阳,小弟曾同你和‘邪王’草草提过此事,待圣门一统之后,就这个问题,我还会再正式向圣门各派提出来。”

祝玉研又道:

“那同佛教论战之时,你考虑过其他各门各派的反应吗?”

“这个更不是问题,还记得当日小弟对待王通的态度吗,在大婚之前,小弟还准备拜他为师,充分利用他喜好虚名的性格,以及其超卓的影响力来为我们制造声势、摇旗呐喊!”

“王通当年曾对碧秀心一见倾心,现今仍是念念不忘,恐怕他不会帮助你对付静斋吧!”

“这个不是问题,只要他坚持儒家立场,出来加入论战,就可达到我们希望的把水搅浑的目的。最好,届时再度百家争鸣,那才叫有趣呢!

其实,我们率先发动论辨的目的主要还是为了搅风搅雨,为了转移各家各派的注意力,我们真正要做的是默默发展自身的势力。叫喊漫骂的再欢又能起到多大的作用,弓马刀剑下的杀戮与征服才是夺取天下最实际的行为!”

祝玉研娇笑道:

“小天你算盘打的真是精明,可不要忘记了,少帅军的头号人物是寇仲,可不是你笑行天!”

我亦笑道:

“我们兄弟之间的事情,还请研姐不要再插手,否则,不要怪小弟翻脸无情!”

祝玉研倏地坐起娇躯,任由仅穿有贴身小衣,汹涌澎湃的上半身暴露在空气中而置之不理,凤目生寒,精芒电闪的道:

“看寇仲的表现,只要你一句话既可获得少帅军的统帅地位,你为何就对之半点兴趣也欠奉呢?惘本后还把婠儿和清儿都同时下嫁于你,你就是这样回报本后对你毫无保留的信任吗?”

我亦一步不让的坐起身形,目光冰冷一片,如刀锋般锐利的道:

“毫无保留的信任,研姐你真当小弟是那么容易欺骗的小孩子吗?”

祝玉研怒气勃发的寒声道:

“本后有哪一点欺瞒过你,你倒是说出来听听!”

再度慵懒的躺回被内,四肢随意伸展,全身尽皆放松道:

“说出来多伤害大家的感情,还是彼此保持心照不宣吧!”

默然片刻,祝玉研冰冷不带丝毫感情的声音又响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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