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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圈养-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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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戟“嗯”了声,随后又加了句, “他跟其他人是不一样的!”说完瞅了眼邹或。
  邹或见他心情还不错,就瞅向他,有些好奇的试问道:“其他人?”
  时戟握着他的手放到了自己的大腿上,边用拇指摸错着他的手背,边道:“对,在父亲所有的私生子里,大哥是唯一被承认的。”
  邹或怔忪了,忽然联想到了自己的身份,当初也不是有人说过自己是私生子吗!过了好久,他声音发飘的问道:“为什么?”
  时戟看他,脸上并没有不正常的神情,反问道:“什么为什么?”
  邹或理了理思绪,才道:“他为什么不认其他的孩子,惟独只承认……一个?”
  时戟眼神看向了车窗外,拇指依旧摩挲着邹或的手背,过了几秒钟,车速突然慢了下来,直到停车,时戟也没回答。
  邹或心里确实很好奇,但因为场合不对,再加上不想惹到时戟,所以就也当什么都没问似地,安静的跟着时戟身后下了车。
  这期间,时戟的手一直没松开他,邹或见酒店门口的人不少,就别扭的想把手抽出去,只是时戟一察觉他的企图,手就握的更用力了,还侧头警告似地看了他一眼!
  时戟的眼神发冷,邹或顿时老实了。
  这时,有个穿着黑西服的年轻男人迎了上来,走到时戟身边,恭敬的点了下头,才道:“时少,老板吩咐我在这恭候您。”
  时戟嗯了声,牵着邹或就往餐厅里走了去,边走边道:“大哥已经到了?”
  那人跟在两人身后,闻声,往前错了个身,道:“老板刚到,您路上还顺利?”
  时戟没吭声,话被身后的蔡博恒接了过去,客套道:“挺顺利……”
  两人客套完这句,就都噤声了。
  到了包厢,保镖留在了门外,蔡博恒和那个黑衣男人跟着进去了。
  里面只有时戡一个人,见他们进来,就笑着招呼时戟坐,然后扫了眼邹或,才又问,“最近还好?”
  两人将近一年没见了,还是前几天突然因为事情通了次电话,才敲定的这次见面。
  时戟对着时戡,脸色比往常要好看的多,他翘着嘴角道:“嗯,大哥呢?”
  时戡笑着说,“还行。”说完把视线转到了邹或的脸上。
  邹或和时戟坐在时戡的对面,他见时戡瞅自己,脸上有一瞬间的发怔,随后张嘴,想叫人,却怎么都无法叫出来。
  时戡忽的一声笑了起来,拖着下巴,玩味的对着邹或道:“这就是邹或!……跟想象中的不太一样啊!”
  邹或眨眨眼,有点闹不明这是个什么状况,时戡瞅着他的眼神包含了些让人无法窥视到的内容,跟时戟那种深沉不可测的眼神不同,但同样让他心紧,他下意识的看向了一旁的时戟。
  而时戡也正好再看他,用眼神提醒他,叫人。
  邹或收回视线,看着时戡,张口艰涩的喊了声,“大哥。”
  时戡听了点了点头,眼神在邹或的脸上收了回来,又重新看着时戟,笑道:“弟弟,被你养的不错!”
  他这句弟弟,一语双关,时戟自然听出来了,然后有些不悦的皱了下眉,但并没太过计较,随即眉头就又舒展开了。
  而一旁的邹或并不知情,只当时戡的这声弟弟是在叫一旁的时戟,虽然觉得这样直接称呼有些反常,但一想到,时家这哥俩本就不是什么正常的人,也就没再继续心思。
  之后,越过这一话题,时戟敬了时戡一杯酒。
  邹或有些无聊,打量了下这包厢,才发现,蔡博恒和那黑衣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出去了。
  这顿饭,对于邹或来说,吃的并不怎么舒坦,时戡这个人正跟时戟相反,张着一副好看的脸蛋,但一看就是个不正道的,气质上不够沉稳,说话举动也不怎么得体,整个人显得有些浮躁,一看就是个缺乏教养的人。这几年,他被时戟教养成了有规矩的,所以对时戡这类轻浮的就有些看不上眼。不过他并没表现出来,只是安静的坐在一边,并不答话。
  这顿饭的气氛也有些诡异,邹或和时戟都属于不爱说话的类型,而且年纪又都小时戡很多,时戡倒是个爱说的,只是对着这不怎么熟络的兄弟也挑不起什么话题。
  饭后,时戡邀请他们去夜店玩会儿,时戟拒绝了,说明天还要赶回H市,就不去了。
  对此,时戡也没说什么,他是真不知道要怎么招待这个性格怪僻的弟弟!
  当晚回去后,邹或忍不住问时戟,“怎么你大哥跟你这么不像?”
  时戟听了,沉声道:“只是同父异母而已,自然不像!”
  过了会儿,邹或又道:“不是长相,是性格和气质,你大哥感觉很轻浮,少些教养,而你却很规矩,性格也沉稳。”
  时戟听完,难得有兴致的解释道:“大哥早在我还没出生就出来了,没人在一旁教养,而我,是被我母亲从小亲手教导的。”说完突然一把搂住了邹或的腰,把他紧紧的揉进怀里,有些自豪的道:“而你,是被我亲手教养的!”
  “……”邹或心里很复杂,不知道要怎么回应这话。
  时戟抬起一只手,摩挲上了邹或的脸颊,然后用有些诡异的神情,看着自己的杰作,道:“很完美!”
  邹或顿时打了个寒颤……


  35、梦魇 。。。

  邹或放完学回到别院,像往常一样手提着书包下了车,走进楼内,他喊了声秦姨,但过了好几秒也没听见秦姨的回应声。
  “……”
  他觉得有些不对劲,吸了吸鼻子,屋内好像弥漫了一股怪异的味道,闻着让人犯恶心,他提着书包离开了玄关,路过客厅,往厨房的方向探了探头,道:“秦姨,你在吗?”
  “……”厨房里也很安静。
  他在原地转了圈,四处撒看,越看越觉得不对劲,大厅墙上挂着的时钟停了!
  水族箱里的鱼都翻着白肚皮瞟到了水面!
  室内静的有些出奇,连平时一直在的秦姨都不知道去了哪?
  他在客厅里转了圈,又喊了几声,但仍旧没有人回应他。
  这么个大宅子静的没有一点声响,也太蹊跷了……
  他走到楼梯口,抬头向上看去,犹豫着是去院子里问下,还是直接上去,就在他心里踌躇不定的时候,突然听到餐厅出来传出了一阵汩汩的水声,他回身走了过去,鞋子踩在木地板上发出了沉重的声响,在这静谧的环境下显得尤其突兀,他边走边喝道:“谁在餐厅?”说这话的时候,声音露出了些轻颤,回荡在房间像飘起来似地不真实。
  刚才他明明路过了餐厅,根本没有一个人,一想到这,他的步伐突然就加快了,几秒钟就赶到了和餐厅交汇的地方。当看到时戟坐在里面后,心才放了下去,问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刚怎么没看到你?秦姨呢?今天怎么宅子里这么安静!”
  时戟面无表情,手里正端着一杯红酒,来回的晃动着,当邹或把话都说完,他才抬眼。
  他这一抬眼,就露出了红色的眼珠子,吓得邹或顿时手软了,书包一下子从手里脱落,掉在了地上,发出了好大一声动静!
  时戟看着惊慌的邹或,翘着嘴角把酒杯里所有的红色液体一口饮尽,其间,眼神一直没离开邹或的脸,他放下酒杯,唇上还残留了些红色的液体。
  邹或把视线从时戟的眼睛移到了唇上,当意识到那红色并不是酒渍时,已经惊恐的说不出话了,他本能的边往后退去边提防的瞅着时戟。
  时戟看着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企图逃出笼子的老鼠似地,不带一丝感情。
  邹或实在忍不住,拔腿就奔向了门口,手才碰上门把拉开了一点缝隙,就听头顶上方,“嘭”的一声,门就被大力合上了。他不死心的,又用力来回拽了半天,但那扇门就像黏死了似地纹丝不动。
  他急得都要哭了,背上更因为身后的时戟,而冒起了一背冷汗。
  时戟突然从后面咬上了他的脖子。
  “啊!时戟!……”
  ……
  叫完,邹或醒了。
  “邹或?”时戟沙哑的声音从枕边的另一侧传过来,然后拧开了床头灯。
  邹或喘着粗气,当听到时戟的声音后,又睁眼看了看屋顶,才反应过来刚才那只不过是一场梦……
  时戟坐起来,伸手摸向了邹或的额头,触手一片湿凉,皱眉道:“怎么了?”
  邹或胸口起伏的依旧厉害,他撑着胳膊坐了起来,然后背靠在了床头上,摇摇头,喘息着道:“梦魇了……”说完伸手把自己这边的床头灯也打开了,然后眼神空洞的在屋内扫了一片,确认是临睡前的那个房间后才看向一旁的时戟。
  时戟看了他几秒钟,问道:“要喝水吗?”
  邹或反应了一下,才点头,“……好。”
  时戟下床,裹上浴袍,斟了杯水,递给了邹或后,就顺便在他身边坐了下去,手跨过邹或的大腿拄在了床上,原本有些迷蒙的双眼,这会儿也清明了,黑色的眼眸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黢黑的亮光,问道:“坐什么噩梦了?怎么喊我的名字?”
  邹或蹲着水杯,抿了口,神色疲惫道:“梦到你了!”
  时戟另一只手接过杯子,随手放到了床头柜上,抬眼道:“嗯?”
  邹或伸手揉了揉额头,抬眼看着时戟,道:“刚梦到你眼睛变成红色的了,那样子有点像吸血鬼。”
  “……”
  邹或一想起那个梦,还有点心惊,人又往被子里缩了缩,继续道:“我放学回家,宅子里一个人也没有,然后你突然出现在餐厅,端着一杯红色的东西,喝完,嘴唇上染成了一片腥红……”
  “……”
  “吓得我就往门外跑,但你突然追了上来,一口咬上了我脖子……”
  时戟听完,伸手覆上了邹或的脖子,摩挲了起来,问道:“这样就给吓醒了?”
  邹或眉心不自然的隆起,伸手扣住了时戟覆在自己脖颈上的手,没什么精神地道:“你快回床吧!”
  时戟把手伸了出来,捏住他的下巴,探头亲了下,才起身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躺下,他关了自己那侧的床头灯后,就转身搂住了邹或的腰,轻声道:“睡吧!”
  “嗯。”邹或从鼻腔里哼了声,眼睛微闭了起来,脑海里又不禁回想起了刚才的那个梦,现在想来倒是没那么怕了,只是这么一醒,睡意也都散没了……
  时戟闭着眼,耳边听着邹或的呼吸频率,过了会儿,道:“睡不着?”
  邹或睁眼侧头瞅了他一下,似有似无的哼了声,“没……”
  “……”
  时戟早邹或先睡着,他睡沉了以后,就把手从邹或的腰上收了回去,然后翻了个身,背冲向了邹或。
  邹或也侧翻了个身,眼被床头灯照的微眯了起来,过了一会儿才适应,他借着这点微弱的光线,刚好能看到房间内的各个角落,虽然不是很清晰,但好歹能看个大概,也让他心里安稳了不少。
  他眼睛定在了一个地儿就不动了,脑袋里忍不住胡思乱想了起来,他觉得时戟最近变了,越来越让人琢磨不透了!以前只是冷淡,性子无常,但做的事情还是有迹可循的,让人能大概的摸到那个点,但是现在,他说话,做事都已经不在那个点上了!而且有了越来越变态的趋势,那眼神,语气,总觉得透着一种诡异感,尤其是那会儿从外边回来后,时戟说的那句什么完美,那眼神就跟看杰作似地,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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