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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对门儿家的哥哥还好吗-第69章

小说: 对门儿家的哥哥还好吗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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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理解万岁。”傅浩微道,“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个世界很快就从时间之流里消失了,我用了很长时间才搞明白原来他已经毁灭了……我是,一个世界这么快就没了,很奇怪不是吗?”
  “也就是说,其实你用星币的力量,把钱鸳鸯身体里的世界固定在了长生死前和山体塌方的一段时间,其实就是想要救他?”
  “是啊,只可惜好不容易万事俱备了,却还是被巴比伦给抓住啦。”
  “可是你为什么要接近我们家熊孩子啊,要知道最开始我们和稚夜不是很熟,就算你已经有了计划也不能肯定我们会为了他冒险吧。”
  “我可不是为了某种目的才想接近他的,就是情不自禁的想跟他走的近点……感觉他跟长生挺像的。”傅浩微抚了抚眼镜,只要一提到长生,他就好像很开心。
  凌燕来乐了:“大概因为他们都是傻子吧。”
  是啊,说长生聪明吧肯定没人相信,说稚夜不疯的话更是没人会信了。他们俩真挺像的,所以傅浩微当时只不过是真的想和这小孩亲近而已,可是没想到事情发展到这个阶段,他却不得不利用那小孩了。
  “不过,你到这儿来就是为了听这些?”
  即使成了阶下囚,傅浩微还是傅浩微,不管是作为全雪佑高中最受欢迎的校医大大,还是巴比伦曾经的高层人员,他都保持着亲善的气场。也是,除了钱鸳鸯以外,他做的这一切还没有出太多受害者,不知道是不是抱着一丝希望,他的眼睛里居然看不出一丝恐慌。
  不……也许,这是一种视死如归。
  “我可不是来听故事的,毕竟巴比伦是不允许在巴比伦法庭外的任何地点审讯犯人的,我只是来告诉你一件事。”凌燕来说,“我是来告诉你……你成功了,我们为了找到出口,恰巧救了一个人,他就叫长生。”
  傅浩微低下头,凌燕来知道,他其实是在笑。
  凌燕来道:“不管怎么说,你都是为了救人啊,就算扰乱了巴比伦法规,我也可以帮你争取减刑。”
  傅浩微又有些哭笑不得:“到时候,您恐怕会作为证人出席,而不是法官。”
  凌燕来一本正经:“证人有时候也是可以当律师的不是吗,我最近正在恶补一切巴比伦的法律条款,相信我吧,你不是还想见到长生吗?”
  一提到长生,傅浩微忽然放下了一切心理防线:“在嘲笑你之前,我想先说谢谢。”
  “咱们能把那句谢谢换成不嘲笑我的筹码么?”凌燕来苦笑着,“自从长生入住了雅尔绮斯家,雅尔绮斯天天跑到我这里抱怨,你知不知道听他抱怨的时候我还得长期陪着笑,所以你赶快出来,也赶快把长生带走啦。”
  “好,到时候可就靠你了,律师大人。”
  幽暗的牢笼里禁锢着他的身体,但是禁锢不了他对那个人的爱。
  “红毛红毛,你探监的时间到了。”守在门外的零淇看了看手表,一边敲门一边喊。一般情况下,有人探监都得在四神迹的监视下,而作为监事人员的她这次却等在了门外,毕竟她可不想听什么恐怖的爱情故事。
  “零零七,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偷偷把傅浩微他们放了你该怎么办?”凌燕来乖乖出来了,嘴却不想饶人。
  零淇面无表情地回答:“好啊去放啊,下次开庭我就可以审问你了。”
  凌燕来:“……你还审上瘾了是吗?”
  “如果对方是你的话,我想凭我的智商应该能想象出几万种上刑的方式,到时候你就不会无聊了……所以,你快点去放人吧。”
  “为了我自身的安全考虑……还是算了吧。”
  “乖,有自知之明是好事。”
  “……”
  为什么感觉金色之月大人总把她当孩子?
  “这个世界就像是一首悼亡的哀歌,灵魂祈祷之所幻化成满目的婆娑,白色之雪冰冷彻骨寒透了人的心,红色之血炙热滚烫像燃烧的烟火。远远望去谁还记得自己来时道路,那就请你留在这里见证岁月蹉跎。”
  童声空灵,犹如穿过了千年哀伤的冤魂。
  天空的蓝和大海的蓝其实一点儿也不一样,至少在巴比伦法庭是这样的。
  巴比伦法庭在一座浮在半空中的岛屿之上,小岛几乎一眼就能从这头望到那头,而在这座岛屿中间的,是一座巨大的庭院,好像法庭一般的摆设,却又像是古代罗马的斗技场一样是露天的。
  这里的人穿着颜色各异的制服,不同的颜色代表着属于不同几位神迹大人的直属部队。巴比伦法庭只有犯人和巴比伦高层才可以随意出入,但是四神迹的直属部队是个例外,就连雅尔绮斯都已经参与过十来次法庭审判了。
  “告所在有关者,这则启事通知,此回鸟儿法庭,麻雀将受审判!”
  这是个暗号,而那是一个女人的声音,严肃认真不容半点质疑,这声音好像是从悬挂在观众席上的广播里传来的有着杂音的,却又如同从自己的内心深处传来。
  稚夜是第一次来到巴比伦法庭,看着什么都新奇,因为是全体鬼车部队一起来的,所以白昼、菲迪、可尔克和雅尔绮斯都看着他,他也不敢捣什么乱。
  “哥哥,燕来姐呢?”发现人群中没有熟悉的身影,稚夜有些疑虑。
  雅尔绮斯面无表情:“看中间。”
  刚刚还是天空湛蓝万里无云,不知怎么一瞬间就变得阴暗了下来,不是阴云密布而是一瞬间就从白天变成了晚上,天上虽然没有任何一颗星星却居然有四个月亮。有散发着柔和的金色光芒满月,有的月亮阴冷肃穆让人觉得敬畏,有让人觉得哀婉的黑色之月,也有火热的红色的红色月亮。
  法庭中间的四个座位中,最左边是凌燕来;她旁边是一个穿着黑色色蕾丝花边裙、看起来扭扭捏捏很怕生的小萝莉;再旁边就是刚刚宣告开庭的穿淡金色过膝长裙的高冷长发妹子;最右边是位岁数大概在八九十岁以上的老奶奶,面目和善,穿着银白色的长袍裙。她们的位置正好对应头顶上的四个月亮,
  零淇的责任就是引导进行审判:“巴比伦法庭第一万六千三百二十次开庭,违反巴比伦法规者,都将在这里接受审判,为了守护法庭的公正性,任何人都可以在审判结果宣读前提出自己的异议,一旦判决生效,就再也无法更改。现在,开始审判罪民——傅浩微!”
  位于入口处旁边的一扇门打开了,执行长大人架着一个穿着像囚犯或是奴隶的白色衣服出来了,而那个犯人就是傅浩微。
  审判的时刻,终于到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15章

  记忆中的那个男孩在一片望不到边的草地上跑来跑去。
  那时候,不论是阳光还是风都是那么的真实,就好像会一直一直存在下去,好像没有会失去它们的那一天。
  可是,那一天还是到来了,漫天的火光吞噬了他多少的心和情。
  是他亲手点的火,是他亲手杀掉了他的亲人。
  连年大旱,村子里的人要找一个小娃娃烧死祭天求雨,很不幸那个人选就是他。而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他恰巧在祭祀的前一天听说了这个消息。然后又一不小心就策划出了这次的大火。
  虽然只是收养他的人,也已经有了一定的感情……但是,任何一个要夺走他性命的人,他都不能放过的。
  就像很久很久以前,他缩在枯井里才躲过土匪屠村,看着自己真正的亲人们的血流进井底汇成了一条小河的时候,他也是这么发誓的。
  曾经有两个人告诉他要好好活着。
  一个是把他藏在井底的阿娘,一个是把他从井底救出来并且收养他的六爷。
  谁也不知道六爷是什么来头,这个人神秘得很,有人说他是集结着无数凶狠匪徒的黑道老大,有人说他是皇亲国戚,有人说他压根儿不是人而是山里修炼成型的精怪。但是不论怎么说,这个人都是他的救命恩人。
  后来六爷把他丢进了这个小山村,后来村子被大火烧没了,他又在逃跑的时候看到了六爷,然后六爷又收留了他。
  曾经有两个人是他亲手杀死的。
  一个是出卖了他们村的乞丐,就是因为这个人土匪才找到了他们的村落,在他长大以后亲手杀了已经成为一方地主的乞丐。
  还有一个是从小跟他一起长大的叛徒,那男孩跟他一般大,也是六爷收养的,可是六爷却一直任这人胡来,他最终忍无可忍暗地里解决了这个人。
  哦,那村子里的人多数都在大火中逃了出来所以不算。
  曾经有两个人说过会爱他一辈子。
  一个是六爷的亲儿子,是实实在在的二世祖,也是个未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真不明白为什么这个样一个人偏偏喜欢上了他。小六爷说了,这辈子除了他以外,不会爱上任何一个人了……既然话都说到了这份儿上,他也就当真了。
  他心理防线很高,这是他第一次把谁的话当真,可偏偏他信了一个不该信的人。
  不是说了以后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威胁到自己性命的人吗,但是以他的能力怎么可能威胁到小六爷。当这个发誓要一生一世爱他的人想要他的性命,他自然也不能拱手相让,可是反抗貌似也不是什么英明的注意。
  至少不反抗,他就不会受那么多苦了。
  不会被关进水牢,不会每天都被割掉一块儿肉,不会为了那个负了他的人流眼泪……
  毫无尊严的痛苦或者,和死亡究竟哪个更痛?
  后来,有个人告诉他,只要他跟了她,就能永远活下去。
  他答应了,而那个救了他的人就是上一代的赤红之月。不知过了多少年,他真的不会老去也不会感受到任何的疼痛,也早已忘了什么是活着什么是死。他确实可以永远活着,虽然早就忘了为什么会为了活着这么执着。
  就在这个时候,第二个说要爱他一辈子的人出现了。
  一样的长相、一样的气质、一样的语气……一样的背叛。
  事实证明,这次他没有将心交出去是正确的,果然所有说爱他的人的人都很不靠谱,所以他现在也觉得自己不会再爱上谁了。
  如果这个人就是自己记忆中深爱过的人,他的选择一定是正确的!
  不知睡了多久,他醒了。
  在他还在回味刚才的梦境的时候,风吹过他头顶的水晶树叶,发出了叮叮当当的声音。
  不论是阳光还是风如此虚假,犹如他的人生。
  没有风也没有来自大自然的任何声音,这片本就不自然的水晶森林依旧宁静。
  白昼正坐在一块不用担心被被东西砸到的草地上,按照自家赤红之月大人的嘱托,盯着眼前这个男孩。而一个人不知啥时候跑到了他背后,用手捂住了他的眼睛,白昼想都不用想,就给了那人狠狠的一记肘击。
  塞恩趴在地上捂着肚子表情痛苦,他艰难的问道:“你怎么知道是我……”
  白昼冷笑着回答:“因为你一靠近我半径两米以内我就会觉得浑身难受。”
  塞恩道:“下回我会……注……意……的!”
  看着这个趴在地上,估摸着一时半会儿爬不起来的青年男子,坐在白昼对面的男孩叹了口气:“真是悲催的遗言啊。”
  白昼面无表情的问道:“你是怎么知道门的密码的,难道燕来又把我卖了跟你做了什么交易?”
  “不是,我也是被她硬拽来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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