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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召唤竹马的正确方式-第40章

小说: 召唤竹马的正确方式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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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都什么事儿啊……”
  他向来是个重情重义的人,连暯看得出,他是真把八宝当作朋友了。
  不久,急救室的门开了,医生走了出来。
  “医生,他没事吧?”
  “现已脱离危险。病人食用了过量的安眠药,所幸送往医院及时,现在已经没事了。”
  几人松了口气。
  八宝被送进病房后没过多久就醒了,她扫视了一周明白了自己现在所在的位置,当看到守在一旁的连暯几人时,眼里有微光闪烁。
  占屹一直垂着头不知在想什么,所以首先发现她醒来这件事的还是连暯。
  “觉得怎么样?”
  八宝诚实地直言:“头有点晕沉沉的。”
  连暯点头:“很好。这说明你活过来了,不然就算送进火葬场你也没这感觉。”
  听到八宝的声音,占屹原本想□□来表达下关心,结果连暯的话成功地堵住了他,连同地,牧久意也乖乖闭上了嘴,在一旁扮演沉默的雕塑。
  八宝:“……你对我不够春风。”怎么说她现在也是病人了,这么刻薄的话真的好吗?像春风般温暖……她怎么就享受不到这待遇呢?不公啊!
  连暯哦了一声,接着道:“发表一下你劫后余生的感言吧。”
  “我只是因为睡不着所以吃了点安眠药。”看到大家的视线都落在她身上,她缩了缩脖子,“嘿……没怎么控制好量,结果就……味道还不错。”
  占屹一个眼刀甩过去:“还想吃点?”
  八宝喏喏道:“不,不想了。”
  看她的样子,占屹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你亲朋的电话呢?告诉我一下,我帮你通知一下。”
  不知是不是错觉,连暯总觉得她眼里的光弱了许多,他没来得及仔细研究,就听她说道:
  “不用了吧,我这不是醒了吗?”
  占屹不看她,顾自掏出手机:“号码。”
  “他们很忙。”
  占屹已经打开了拨键的页面:“说吧。”
  他如此坚持,甚至说得上态度强硬,是因为他不信她的话,又不是小孩子怎么可能吃个安眠药也会过量,如果这是成年人的智商水平,人类危矣。
  她肯定有不想让他们知道的困扰,这时候有亲友的陪伴或许会好很多。
  被逼至此,八宝故作委屈地瘪了瘪嘴,最后还是被他的执拗打败,报了一个电话号码。只是——
  听着电话里的空号提示音,占屹放下手机看向她。她没多少惊讶地叹道:“果然换号了。”
  “……你给的是谁的电话?”
  “前男友。”
  占屹额角青筋一跳:“……你能认真点吗?你父母的电话呢?”
  八宝没有立刻回答,过了一会儿才淡淡地重复了刚才的一句话:“他们很忙。”
  此刻她的表情很淡,衬着她苍白的脸色,给人一种漠然的感觉。连暯看着她,眸光闪烁。“他们很忙”这句话她之前就说过,只是当时他们以为这只是她的借口,并没多在意,现在想来,也许其中包含的,不知是字面上的意思。
  最后还是牧久意打破了略显僵硬的局面,他笑着说:“既然忙就算了,我们在这儿守着也一样。”
  八宝转向他,真诚地说道:“谢谢。”
  占屹也意识到自己无意间提到了人家的禁忌问题,于是不再执着,他清了清嗓子:“那连暯你们先回去,我一个人守在这儿就行。”
  既然八宝已经没事了,他们留在这里也无多大用处,况且病房拥挤,他们留下来也不知道在哪儿睡觉,于是也就应了他的提议。
  “那好,我们明天再来。”
  连暯被牧久意推出病房的时候,他听到背后八宝询问占屹的声音——
  “这是哪家医院?”
  “第一医院。”
  似乎被按下了暂停键,过了好一会儿,连暯才听到她若有若无的回答声。
  “……哦。”
  回去的路上。
  现下时间已经不早了,但F市并没有的到来而沉寂下来,反而灯红酒绿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但这些都与连暯无关,此刻他正为某件事牵扰了思绪。
  灯火万盏被甩至身后,他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夜景,莫名地叹息了一声。
  牧久意侧头看他一眼,笑:“怎么?”
  “只是想,不管怎样活着才好。”
  或许有很多不如意的事压在自己身上,但选择自我了结是最愚蠢的事,自我放弃也是最可悲最懦弱的人才会走的道路。
  牧久意默然。气氛莫名变得有点沉重。
  连暯突然笑出声,打破了氛围的凝滞。
  “我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哲学家的潜质了。”他自恋地摇头晃脑一会儿后,转移了话题,“竞标准备得怎么样了?”
  “在准备第一轮的竞标,这次的得分不算报价占总分的20%。在不看重的报价的情况下,土地利用策划显得尤为重要。”牧久意顿了顿,接着道,“过几日还有一个饭局,是和国家土地督察F市局局长。”
  连暯眨巴着眼:“我也想去。”
  牧久意笑:“如果你的身体好了的话。”
  “一定会好的!”
  因为牧久意实在很忙,于是他将连暯送到医院去后就离开了,一同离开的还有占屹。于是病房里就只剩下他和八宝两人。两人的相处在连暯看来自然是十分“和谐”的,只是对于另一个人,她有不同的看法。
  “你一直盯着我干嘛?”
  “怕你一时觉得好玩儿,从窗户跳下去。”他这么说是照应她之前说的因为觉得味道不错多吃了点安眠药这话。
  “……”八宝扯了扯嘴角,聪明地转移话题,“我请你吃水果?”
  “有青果吗?我现在还伤着,不宜吃不吉利的和不健康的水果,我只适合绿色无害的。”
  “……”
  见她哑口无言,连暯深觉之前那口憋闷在心的气舒畅地释放出来了,那感觉,一个字——爽!
  只是这舒爽的感觉并没有维持多久,之后不管他怎么刺激她,她都不再接话。独角戏很快消磨掉了他的兴致,他无聊地研究起病房来,最后视线落在八宝病床上的名片卡上。
  “你叫赵晓晓?”
  “我没跟你说过?”
  “没有。”
  “哦,那就当不知道好了。”
  连暯:“……”
  到底还能不能愉快地玩耍了?!
  “我记忆力很好。”连暯撇嘴,“而且我觉得这名字没什么不好,叫起来朗朗上口。”
  八宝似乎有点累了,她微阖着眼,连声音都带了点疲惫:“我不喜欢。”
  “为什么?”
  “因为我喜欢八宝这名字。”
  有些人说话总是喜欢从对方话里的奇怪切入口切入,连暯如此,八宝亦是如此,所以两个这样的人遇上,总是语塞。
  “……这原因十分的好。”
  “谢谢。”
  “……”
  因为及时得到了救治,八宝的身体并没有太大的损伤,只在医院住了一天,她就被批准出院了。就出院这事还惹出了点小风波,由于牧久意与占屹的工作都很忙,所以轮流看护交接的时间有缺漏。八宝就是趁着这缺漏时间两人都不在时自己办理的出院。
  原本轮到占屹照看,他却怎么也找不到人了,后经询问才从护士口中得知已经出院的消息。
  八宝办理出院后并没有立马回家,她转了一圈去了本院的重症区,并在一间病房外站了很久,而后推开门进去了。
  病房里的那人年纪不过40多岁却尽显老态,脸色蜡黄层层皱纹爬满整张脸,也许是听到开门的声音,他原本耸拉着的眼皮掀了掀。
  八宝漠然地站在他的面前,医院白炽灯的照射下并不显阴影,他却觉得整个人被笼罩在一层阴影中,压抑得呼吸骤然急促起来。
  他颤巍巍地手伸出,似乎想要抚摸她的脸。
  八宝看他费力地把手抬到半空,又因不堪重负而垂下,再一次地抬起,垂下……锲而不舍。
  仿佛看了一场笑点满满的喜剧,笑意一点点爬上她的脸庞,分解了她的漠然。她欠了欠身,将脸凑到他手可及的地方。
  他再一次抬起手,在快接近她脸庞的时候猛然用力,给了她一记耳光……而后是更加急促的呼吸声。
  八宝笑意不减,镇定自若地站直了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说了进屋来的第一句话,也是唯一一句话,她说:
  “你快要死了。”
  没有悲喜,没有爱恨。
  从病房的时候,正巧遇上了查房的医生,问她:“你是来看望302床病人的吧?病人的情况很不好,癌细胞已经扩散到……”
  她打断医生的话,说:“不,我只是走错房间了。”                        
作者有话要说:  

  ☆、激将

  在一个城市里两个人偶遇的概率不高,但如果是两个有牵扯的人则不同,这样的两个人似乎更受命运的“偏爱”,使得偶遇的几率大幅提升。用心理学的吸引力定律来解释,可解释为:一个人在心里惦念另一个人多了,两个人相遇的频率就高了。
  当然,吸引力定律过大地夸大了人的主观能动性,普遍失去了现实意义,但这并不妨碍连暯坚持这个观点,并把它作为再次偶遇连震舟的原因。
  依他的观点由此可见,他平时没少“惦念”连震舟。
  这场偶遇发生在连暯、牧久意与土地督察局的人的饭局后,和以往的数次一样,连震舟看到他后立马表演上了川剧绝活——变脸。
  连暯觉得这一幕讽刺得简直可笑。
  在很久以前,他还没有决绝地和连震舟断绝关系,他会因为他的变脸心伤不已,而现在他只会觉得好笑,除了好笑,他还有心情去研究,这个人到底是为什么这么看不惯他。
  明明他什么都没做,就让人讨厌上了,不得不说,如果不是他的体质特殊天生招人厌恨,那就只能是连震舟这人脑子有坑。
  连暯向来自诩人见人爱,所以还是连震舟的问题吧。
  “真巧啊。”尽管对方已经给了他冷脸,但本着尊老爱幼的精神,他决计不跟他计较还是向他打了招呼。
  好吧,他承认自己的动机不纯,本意与中华传统美德毫不沾边。
  连震舟没回应他,但还是停下了脚步,目光在他与牧久意之间逡巡,而且随着时间的流逝,脸色变得越来越怪异。
  连暯先是觉得莫名,后来才明白过来他的意思,好笑地看了他一眼,配合地搂住牧久意的脖子,整个人懒懒地靠在他身上,调侃道:“连先生这么看着我家牧哥,我可是要吃醋的。”
  连震舟脸色一黑,怒骂:“不知廉耻!”
  “这句话还是留着送给你的儿子吧。”连暯嗤笑,“我连暯就算是喜欢男人了,也是和最优秀的男人在一起。你儿子就不一样了。他呀,只能拿钱嫖吧,或者说……被嫖?”
  他语意暗指杨谨归国那天网上疯传的艳照。
  连震舟脸色更不好看了,他想骂人,但见连暯那张仿佛什么恶语都不会打击到的虚假笑容,呼吸一滞,最后转向了沉默在一旁的牧久意。
  “你和一个……男人在一起,牧夫人会同意吗?”说到“男人”二字的时候,他顿了顿,似乎觉得难以启齿。
  牧久意笑:“我母亲在意更多的是我的幸福,不是所谓的名誉。”
  连震舟深觉自己被影射了,脸色铁青,拿双眼瞪着两人。
  连暯笑意更深,在这时也不忘扇风让他的心头火烧得更旺:“牧哥,别说得这么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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