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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召唤竹马的正确方式-第38章

小说: 召唤竹马的正确方式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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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谨的伤不是很严重,住院几天后便得到医院准许,出院了。今天是他出院的日子,来接他的人除了他的母亲之外,连近日忙于竞标事宜的连震舟也来了。
  刚才他听到的,便是连震舟的声音。
  “杨谨,你这是……准备出院了?”
  杨玉苏去办出院手续了,所以病房里只有杨谨和连震舟,两人都被这突然闯进来的人吓了一跳。杨谨惊吓之后看清来人的脸,紧张了,连震舟看清来人的脸,皱了皱眉。
  连暯仿佛没看见两人的表情,顾自笑得热络:“你的伤没事了?”
  杨谨不敢在连震舟面前表现出太多,只憋出一个字来:“没。”
  连暯笑得欣慰:“没事就好。以后你可要小心点,去酒吧也别乱招惹人,那里乱得很,这次还好,要是遇上什么狠角色,还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呢!”
  杨谨笑得脸都扭曲了,都不敢往连震舟的方向瞧的:“谢、谢、关、心。”
  “没事儿。”连暯不在意地挥手,转向连震舟,“连先生,我们又见面了。”
  连震舟没理他,压抑着怒气瞪着杨谨:“他说的是真的?不是说救人受伤的吗?!”
  是被救人。他被救了他的朋友,挡了朋友的灾。
  杨谨当然不敢如实说,支支吾吾道:“是,是救人。”
  “那酒吧是怎么回事?”
  杨谨喏喏:“……就是在酒吧救的。”
  连震舟怒:“回去再给我说清楚!”
  连暯乐得看好戏,见好戏接近了尾声,于是把话头接过来,更添了一把火:“连先生别生气,杨谨还年轻嘛,年轻人犯点小错是可以原谅的,不是?况且他又不是杀人放火,就算是……杀人放火,以连氏的财力权利,还有什么掩饰不过去的?”
  他话里话外直接指向当年杨谨放火的事,虽然没明确说出来,但相信两人都会联想到当年的事。连震舟当年谎报他去世的消息,如果不是知道□□就是心里有什么不可见人的目的,反正绝对不是无辜的路人。
  连暯想的没错,两人确实同时想到了5年前的那场大火,于是杨谨的脸更扭曲了,连震舟也黑了脸。
  “连暯?”连震舟不愧是久经商场的人,他很快恢复过来,也第一次正视这个自己介绍为“连暯”的年轻人。
  连暯笑得虚假:“是的,连先生的记忆力真不错。”
  “你知道些什么?”连震舟从不相信什么巧合,从第一次见到这个人开始,他就有所怀疑,但比怀疑更多的是——回避。所以,他没有查他的信息。
  连暯扫了眼杨谨,笑道:“这你可以问问你的宝贝儿子,我知道的都告诉他了。”
  连震舟隐隐预感到了什么,但他还没来得及仔细回味他的话,连暯又开口了。
  “如果你觉得麻烦,我也可以亲自告诉你,连先生。”
  连暯把杨谨的紧张看在眼里,嘴角的笑更多了几分嘲讽,他说:
  “抱歉,上次匆忙,没能完整地向您介绍。我叫连暯,在五年前,我还有另外一个名字——连衡。”                        
作者有话要说:  

  ☆、百合

  连震舟瞳孔紧缩,锐利的目光紧紧锁住微笑中的年轻人,后者脸上一片云淡风轻,看向他们的目光里隐藏有轻蔑有讽意。觉察到这点,他的喉头一紧,有些话脱口而出:
  “连衡已经死了。”
  连暯闻言呼吸有短暂地一滞。
  一个人,他活着,却被人否认他的存在,而且这否认还是来自自己最亲近的人……如果说连暯之前还能掩饰,现在他只想自己的恨意极端地疯狂地表现出来,这恨意来自他十余年的压抑,已达到不管是谁都不能度化的地步。
  牧久意说,他不希望看到他把自己困住了。这话一点没错,他以恨意作囚笼把自己困住了,而且他甘于呆在其中,一边为恨意的侵蚀而煎熬,一边却因报复而心生快意。
  “可不就是死了,你儿子的杰作怎么可能失手!”
  “没有证据的事别乱说。”连震舟淡淡道,以他一点也不惊讶的平静面容来看,他可能已经事先知道这事了。
  连暯简直都要被气笑了,这样的场景这样的对方,如果标上说话两人的父子身份,旁人看了都觉得好笑。
  “凡事做了都会留下痕迹,你的话可不要说得太满。连震舟,上天看着我们呢,你做了什么不会觉得心难安吗?”
  “我问心无愧。”
  “哈……”连暯突然笑了,笑得眼眶都湿了,“好一个问心无愧,我佩服您!”
  说完,他也不等对方的回应,摇着轮椅离开了,正巧杨玉苏办完手续回来,路过他身边时,“不小心”地撞了下他受伤的腿。
  杨玉苏假惺惺道:“不好意思。”
  “没关心,我对老到走路都走不稳快入棺材的人一向很宽容。”急于宣泄的连暯没有功夫在他们面前伪装,笑意薄凉,说出的话也是刻薄而毒恶的。
  “你!”杨玉苏很想破口大骂,但为了维持在连震舟眼里温柔娴淑的形象,咬着牙笑了。
  “葬礼的时候记得托你儿子通知我一声,好歹相识一场,送你最后一程免得你在地狱里面太孤独。”
  杨玉苏笑得脸都歪了。
  连暯嗤笑一声,不再理会她,绕过他进了自己的病房。才进去不久,门又被人从外面打开了,走进来的是萧亦远。
  “你看到听到了多少?”连暯问。
  萧亦远能这么快进他房间,准是因为他原本就在不远处。事实也确实如他猜测的那样。
  “我会当做没看到。”
  “哦,谢谢。”连暯看向窗台上的花瓶,原本娇好的百合也有了枯萎的趋势。
  萧亦远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这花快败了,我让人送束新的来吧。”
  “不了……新旧更替,旧的很快就会被遗忘,可总是需要有人记得它们。”连暯说着说着自己都笑了起来,“这话儿真矫情。”
  萧亦远没有笑:“你哭了。”
  一滴眼泪滴落在他置于大腿的手背上,还残留着温热的感觉,他呆呆地低下头,更多的眼泪落了下来。他的表情是有点莫名的,似乎也没料到自己哭了,或者说正在哭。
  萧亦远抬手想给他擦眼泪,手抬到半空又放下了。
  “你想要什么,跟我说说。我帮你完成一个愿望。”
  我想要什么?
  连暯感受着手上的泪水慢慢退去温热变得沁凉,眼眶的泪水似乎也被冻住不再往外淌,他抬起手捂住双眼,嘴角微微勾起,有些嘲讽,又有些……渴望。
  他说:“我想要一个父亲,不用多爱我,别无视我就行。”
  萧亦远蓦然看向他,当看到又有眼泪从他的手掌下滑落的时候,心似乎也被揪成一团,承诺的话脱口而出:“好。”
  连暯一顿,放下手,不可置信地问道:“你说什么?”
  萧亦远笑了:“我什么都没说。”
  连暯眼底的光一点点褪去,最后恢复木然,他以为……他以为什么呢?都是自己的幻觉罢了。
  他抽了抽鼻子,提议:“今天我们都失忆吧。”这么大还哭鼻子,真难看!
  萧亦远也看出他的难为情,笑:“如果你希望如此。”
  在第n次接收到某人“不经意”的目光后,牧久意终于忍不住了:“你想说什么?”
  连暯朝他眨了眨眼,问道:“你觉得我现在怎么样?”
  牧久意选择性地忽略掉他头上的白纱,违心道:“很帅。”
  连暯笑容扩大了些,充分赞同了他的话:“除此之外呢?”
  牧久意摸不准他的意思,顺着他以往的思维试探道:“很帅?”
  连暯不满:“这个你已经说了。”
  牧久意:“……你想我说什么?”
  “我们出院吧。”连暯终于说出了他的目的。
  “我和你分开,行;我们,不行。”牧久意好奇,“怎么突然想出院了,之前也没提过啊?”
  连暯不理他,拿了被子将自己整个埋了起来,一副拒绝谈话的模样。牧久意见此笑了笑,拉了他的被子:“别闷着了。”
  连暯也不和他争,只拿后脑勺对着他,以表示自己的坚决。
  牧久意为他的孩子气失笑:“说说原因?”
  “我快要馊了。”
  “回去一样只能擦身不能洗澡。”
  “我被消毒水的气味淹没了。”
  “这是为你好。”
  ……
  “看到那百合了么?它快枯萎了。”
  “好吧,明天一早我就去办出院手续。”
  连暯:“……”帅哥之间的交流,果然需要用更抽象的方式。
  牧久意理了理他凌乱的发,他之所以答应他的要求当然无关百合花,只是因为他的坚决。虽然不知道在他不在的时间里发生了什么,但连暯突然的改变总是有原因的。况且,他能敏感地捕捉到连暯的情绪有点不对,尽管他表现的和平常无异。
  睡觉前,连暯见牧久意要离开,于是开口说道:“今晚我陪着你睡吧。”
  牧久意看了他一眼,笑:“好。”
  两人睡觉都没有留灯的习惯,因为黑暗更能隐藏人的情绪,不至于将什么都暴露出来,在人睡觉这防备薄弱的时候给人安全感。
  窄小的单人床不堪容纳两个男人,两人贴得极近,呼吸可闻。
  牧久意稍微往前一倾,就给了身边的人一个颊吻:“晚安。”
  “安。”
  虽然道了晚安,但两人并没有很快睡着,连暯是因为藏了心事,牧久意是因为知道他藏了心事所以担心他。两人沉默着,直到连暯打破了这沉默。
  “睡了吗?”
  “没。”
  “呵……我知道。”
  “嗯。”
  这样没有实际内容的对话显得有点幼稚,但两人都不觉得。有些时候,你只是希望有一个人能陪着你说说话,说什么都无所谓,只因为和你说话的是你认定的那个人,仅此而已。
  “……下午发生了什么?”牧久意有点迟疑。
  “我以为你是奉‘我不说你便不问’为行事准则的。”
  “那是骗人的,其实我想知道你所有的事。”
  连暯笑:“好吧,作为你的坦诚的回应,你以后只要问了我就说。为显我俩之间相处模式的改变的重视,你现在重新问一遍吧。”
  牧久意为此表现得十分配合:“今天下午发生了什么?”
  “连震舟来了。”
  “然后?”
  “然后他走了。”
  牧久意默然。这短短的两句话,看似什么都没说,但其实说的不少。连震舟来了又走了,没有为车祸入院的连暯留下来,这足以说明他的态度。他心疼他有这样一个父亲。
  “以后有我陪着你。”
  “你好肉麻。”说完觉得这句话不能涵盖他想要表达的所有意思,于是加了句,“你总是这么肉麻。”
  牧久意笑:“我真心期待你也能对我肉麻一次。”
  “我爱你。”
  牧久意嘴角不可抑制地往上翘了翘:“这句话我不急,我愿意等你。”
  “我听到你的偷笑声了。”
  “呵……”
  就如牧久意承诺的那样,第二天连暯如愿出了院。因为是即时决定的,所以来接他出院的没有其他人。不过,巧合的是,这天他刚好接到了占屹的电话。
  “你看了今天的晨报吗?”
  电话一接通,占屹劈头就是这一句。连暯原本想调侃两句也因为失了先机,话被堵了回来。
  连暯嘴一抽:“我像是关心这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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