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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无声陷落-第21章

小说: 无声陷落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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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沉甸甸的一句话,却让吴文宇感到一阵莫名的舒畅,堆积多日的阴霾终于呈现出消散的迹象。
  本来确实是准备回城西的,但想到林吾诚发现他不见之后肯定会追过去,考虑了很久,才决定来体育馆练练手。却没想到世上还真有无心插柳柳成荫这一说,不抱任何目的,反而有意外收获。
  “八年前的事……是指什么事?是不是……跟罗希有关?”
  吴文宇的语气起初有些迟疑,仿佛犹豫着该不该问,说到“罗希”两个字时却陡转尖锐,竟是毫不掩饰对其的厌恶忿恨。廖樊听了也没说什么,只是重重地点点头。
  想起廖樊之前就说过他不是很清楚,吴文宇也不再追问,话锋一转,略显涩然地说:“我的时间不多了。”
  廖樊一愣,觉得这话真是莫名其妙,还来不及问“什么叫时间不多了”,却见吴文宇皱皱眉,神色有些无力,“还有一个星期就开学了。”
  挠挠头,廖樊还是不太明白。
  “我打电话问过了,S大的校规规定,大一必须住校。所以,我得赶快。”
  而另外一个没说出口的原因则是,他绝对再也不想看到那种场面——天知道他搬去学校住之后,天天憋着火的林吾诚会纵欲成什么样。
  
  吴文宇回家的时候,已经接近晚饭时分,打开门就听到厨房里一阵乒乒乓乓。经过厨房门口的时候,装作不经意偏头看了一眼,刚巧林吾诚也习惯性地转过头,两人的目光瞬时对上。
  “我先去洗个澡。”
  然而,这一次,吴文宇却没有心虚或尴尬地移开视线,反而咧开嘴角冲林吾诚灿烂一笑,轻快的语气中透着几分暧昧的亲昵。说完,也不去看林吾诚是什么反应,就大步走进了浴室。
  然后,林家的餐桌就变成了没有硝烟的战场。
  吴文宇洗完澡,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就大大咧咧地坐在了林吾诚对面。林吾诚只要一抬头,一道绝美的风景就能毫无遗漏地落入眼底——纤细修长的脖颈、形状优美的锁骨、平滑的胸膛以及胸前鲜红欲滴的花蕾。
  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林吾诚一边狠狠嚼着饭,一边暗骂吴文宇简直不可理喻,连这种招数都想得出来。
  吴文宇当然是故意的。
  他第一次做这种打扮时,林吾诚是什么反应,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想着又没什么损失,试试也无妨。
  可效果却并不像上次那么明显。
  林吾诚依旧一派平静,没有任何异样——没有呼吸急促,没有满脸通红,更没有不敢看他。
  好一阵失落,微不可闻地叹口气,吴文宇闷闷不乐地放下碗筷,起身回房,准备好好琢磨琢磨怎样才能把林吾诚一举拿下。
  身后,听到他的关门声,林吾诚放下筷子,也重重叹了一口气。
  
  越是希望时间过得慢,时间就越是要跟期待背道而驰,似乎只是眨了眨眼,六天的时间就忽的一下过去了。过了今晚,吴文宇就要抖擞抖擞精神,准备去S大报道了。
  所以,吴文宇着急了,非常着急。
  因为,他的努力与尝试依然没有丝毫结果。六天来,用尽了各种手段——质问、逼迫、诱惑、赌气甚至威胁——林吾诚都始终不为所动,对他的种种行为也是不置一词,完完全全一副置身事外的姿态。
  气馁之后,吴文宇便决定一不做二不休,非得在最后一晚有所突破。
  因而,晚饭后他并没有如往常一样窝回房间,而是坐在沙发上,陪林吾诚看起了电视。
  微微吃了一惊,林吾诚偏头看了吴文宇一眼,又把目光转回到电视机上,好奇又关切地问:“怎么还坐在这儿?东西都收拾好了?”
  轻轻“切”了声,吴文宇没理会林吾诚的问题,而是抬起腿往茶几上一搁,装作无聊地晃来晃去。林吾诚的眼眸稍稍一垂,吴文宇略显削瘦的小腿和摇摇晃晃的脚丫子就映入了眼帘,霎时一阵口干舌燥。
  正如林吾诚自己所说,被叫做大叔的人一般都会有些特殊的爱好,他既然已经被吴文宇无数次称作大叔了,自然也不例外。
  虽然是不折不扣的美少年控,却不是没有条件,没有标准。只有面对拥有漂亮小腿的美少年,林吾诚才会变得毫无招架之力。然而,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吴文宇的小腿正好符合他的审美标准。
  于是,克制不住地,林吾诚的视线就此胶着。
  良久,感受到凝固在双腿上的温度越来越灼热,隐隐有燃烧起来的趋势,吴文宇装作不经意地收回腿,站起身往餐厅的方向走,边走还在边抱怨是不是晚上的菜做咸了,害得他只想喝水。刚刚走到厨房门口,又突然回过头,远远地问林吾诚要不要。
  林吾诚尚在怔愣之中,无意识地回了句要。
  半分钟后,吴文宇端着一杯凉水递到林吾诚眼前。林吾诚伸手接过,一口气喝光,这才感觉心底深处和下腹地带的燥热稍微平息下来,而后揣着几分轻松把杯子放在茶几上。转眼看到吴文宇离开客厅往台阶那边走,猜想他可能觉得无聊了,也没怎么在意。
  大约二十分钟后,林吾诚就觉得自己困了,困到连眼皮都撑不起了。抬头看一眼墙上的挂钟,好像还不到九点。虽然奇怪,林吾诚还是关掉电视,准备回房睡觉。
  
  因为困到极点,林吾诚回到房间也没有开灯,三两下脱光衣服就爬上了床。刚刚躺下就觉得不对劲,借着窗外的灯光翻身一看,身边不是空荡荡的床垫,而是同样脱得光溜溜的吴文宇。
  浑身一个激灵,哪里还有半分睡意,林吾诚不禁大喝:“你怎么在这里!”
  “你怎么才来,我都快睡着了?”
  吴文宇却不答反问,边说还边揉着眼睛。一个简单的动作,却无端显露出几分娇憨可人、却又勾魂摄魄的风情,带着不自知的诱惑,林吾诚一看之下就觉得刚刚压下去的邪火又从腹间窜了出来。
  与此同时,一股前所未有的饥饿感也从心底火速升起。
  看向吴文宇的目光,不由就带上了三分热度。
  然后就发现,在他的注视下,吴文宇的器官也渐渐饱满了起来。
  斜睇了一眼林吾诚精神抖擞的部位,吴文宇突然毫无预兆地伸出手,一把将之握在了手里,边摩擦边说:“果然硬了。看来他们当真没有骗人,这药确实无人能及。”
  “什么药——你给我吃了极致?!!”
  看着林吾诚眯起眸子显出愤怒的神态,呼吸却不可遏制地急促浓重起来,吴文宇勾起嘴角微微一笑,又毫无预兆地贴上了林吾诚的胸膛,手上的动作蓦然加快。
  “我怎么可能让你一个人吃独食。”
  吴文宇的这句话,几乎是贴着林吾诚的耳蜗说的,语音有些魅惑。阵阵热气拂过,不仅耳垂,似乎就连心脏也跟着发起痒来,任谁都无法忽视。
  “你从哪儿弄来的?”
  伸手止住吴文宇的动作,林吾诚想问得严厉,却因为突如其来的喘息而显得底气不足。吴文宇挑挑眉,拉着林吾诚伸出来的手覆上自己昂扬挺立的部位,慢慢揉搓起来,另一只手也从未停止对林吾诚的抚慰。
  正当林吾诚想抽回手的时候,吴文宇却忽然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耳垂,理直气壮地说:“废话,当然是gay吧。”
  “你——”
  你竟然敢一个人跑到gay吧去!
  话未说完,就被吴文宇张嘴堵住,舌头也趁机钻了进来,稍显生涩地吻着。
  一瞬间,热血冲顶,有种眩晕迷失的感觉。
  被唇上微微的疼痛刺激到神经,林吾诚才蓦然惊觉此时此刻正在发生的事情,一把推开吻得不亦乐乎的吴文宇从床上坐起身,指着门口的方向沉声说:“出去,立刻——马上!”
  “出去?你也知道极致的厉害,我出去了要怎么办?”
  “我会打电话给你叫个没接过客的小姐。”
  “然后再给自己找个身段妖娆、脸蛋精致的小男生?你——休——想!”
  吴文宇忽而冷笑一声,趁林吾诚还在为自己的强硬语气愣神,毫不犹豫地俯□,张嘴含住了林吾诚的欲望。
  身体陡然一震,快感如春笋一般破土而出,把湿润的地表覆盖得严严实实,不留一丝疑虑的的空间。
  极致,药如其名,极致的春|药。
  由沉重的睡意衍生出强烈的幻觉,目之所及的一切生物都像是梦中情人那般完美,从而催生出让人无法抵抗,也无法通过其他方法消除的欲望,激情饱满如同初夜,无法轻易停歇的动作带来无法停歇的快感——极致的快感。
  心里还在挣扎,还在抵抗,身体却已然脱离了意识的掌控。情不自禁伸手按住吴文宇的脑袋,摩挲着柔软的发丝,然后,轻轻按压下去。
  因为林吾诚的这一动作大感欣喜,吴文宇更加卖力地吞吐起来。
  随着他渐渐加快的动作,口中的硬物也在渐渐膨胀。不多时,吴文宇就感到林吾诚的欲望微微一阵跳动,随即在他嘴里缴械投降。
  皱着眉吞下嘴里的液体,看到林吾诚剧烈起伏的胸膛和丝毫不见瘫软的器官,吴文宇暗忖,这就是极致的效果了。
  正想着,头被抬起,对上林吾诚幽深漆黑的眸子——欲望与理智争斗不休的眸子,微带着些痛惜与责备的眸子。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我并不觉得自己有错。既然你一味逃避无视,那就只好由我来主动了。”吴文宇说着,甩头挣开林吾诚的手,一把把他推倒在床上,对着欲望的中心坐了下去,“我喜欢你……即使会被你,看不起,哪怕一次……也好——”
  哪怕一次,也想被你紧紧拥抱。
  不——怎么可能只有……一次。
  绝不可能。
  因为是初次,又没有任何润滑扩张,撕裂血肉的疼痛让吴文宇的话语变得断断续续,衬上艰难的喘息和咬牙忍痛的表情,无端透出些惨烈的味道,犹如壮士扼腕。虽然被情潮淹没了理智,还是看得林吾诚心里一片涩然,一个翻身将吴文宇压在身下,目光灼灼地看着他。
  往日倔强冷酷的眸子,竟微微染上几丝恳求的色彩。
  “明天再跟你算账——”
  心头一阵无力,林吾诚放下一句狠话,就板起吴文宇的腿架到了自己肩上,低头吻住被咬出血丝的嘴唇,发狂地冲刺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很久没写H,手都生了,总觉得不尽如人意。。。
大家将就看吧,后面会好好写的。。。




☆、20  吴文宇的逃离

  凌晨三点半。
  林家的客厅隐匿在一片浓重的黑暗中,沉静如安睡的孩童,只从半开着门的浴室中,偶尔流泻出一两声呼噜。
  “慢、慢……你慢点儿——我不行了……”
  “你小子自找的——”
  紧紧吻住张口求饶的嘴,一把抓住吴文宇的手按在沁凉的墙砖上,一手从饱胀的花蕾游弋到烙铁一样又硬又烫的器官上,林吾诚不懈地从背后穿刺着吴文宇。
  浑身湿淋淋的,不知道是汗水,还是从莲蓬头里倾洒下来的冷水。
  也不知道,像这样契合律动的姿势是第几次,又持续了多久。
  只记得每次释放过后,挺立的器官依旧挺立,灼热的欲望依旧灼热,吴文宇也依旧不依不饶,一次次青涩地挑拨着他,嘴里不停地喃喃着再来再来,声音里带着近乎乞求的狂热。
  无法拒绝也无力拒绝。
  只有任凭叫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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