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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无爱之爱-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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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话他从开始就深埋心底,从没对任何人说过,也包括阿青。
说出来就是对他最大的伤害,不说出来则是对自己永远的惩罚。
惩罚曾经背叛了另一个人的自己,惩罚曾经给了他人希望却在最后一刻将他推入深渊的自己。
没有比带着后悔去死更让人后悔的事了。
少年想着,眼角溢出点点泪水,却终究没有漫过眼眶。
——我想死却无法死去,无论用任何方法都没有办法得到“幸福”。如果对他人来说,离开是最大的幸福的话,那么对我而言,能够与你交换,躺在那被海草覆盖鱼儿环绕的黑暗冰冷的海底,才是我最大的幸福。
而你的名字,我将永生刻在心底,那是我和你最大的秘密。
我想对你说的话,我每年都会说,尽管你已经无法听到。
——祝你生日快乐……
4

在听到有脚步声过来时,少年吸了一口气,想加快脚步,却在门口撞进了一个温香软玉的怀中,一双手自然地搭上他瘦弱的肩膀,既而沿脖颈上移,捧住了他的脸,带着幽香的唇贴了上来,急切又热烈地吻住少年干裂的嘴唇,上唇下唇嘴角不停地亲吻着,用自己的唇舌勾勒着少年并不完美的唇形,在少年毫不抵抗下用柔软香甜的舌头敲开了少年的齿关……
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少年想着,单薄的身子如风中明灭摇曳的烛火般轻颤起来,随着侵入口中的力量向后弯曲,却被修长的手臂紧紧搂住了腰、有力的手定住了头,淡雅清香的发丝扫着自己的脸颊,羞怯不出的舌头被强行卷住,呼吸时断时续、脑中时清时迷,听着那啧啧的唇舌纠缠之音……
被来人辗转亲吻了个够,才被松开了唇身子却还被紧紧抱着。
少年低低喊了声“老板”,被眼前的人又轻咬了一下鼻子,顺手擦去他口角的唾液轻笑着:“不是说过叫我‘阿秋’吗……”
“老板……”
嘴唇立刻被咬了一下,男人的唇齿又自耳畔啮到脖颈、肩头,手法精巧快捷地脱下少年的衣物,游移到胸前无助的颗粒处,开始狠咬猛吸着,看也不看他身上两道血痕。
刚被蹂躏过的身体在泛着阵阵疼痛之余快感也如电流般蹿过,不管想不想要,在这个男人手中,连老爷爷都会产生感觉。
零落的喘息声零星的嘤咛声又自少年口中发出,双腿无力倒下之前被男人一把抱住放到了水台上,冰凉的大理石顿时刺激着身下的伤口,连尚未愈合都算不上,里面依旧在渗着血迹。
“这是对你的惩罚,とおる……”男人在少年耳边如春风般轻语,用的却是另外一种语言,一种少年已经很久没有听过的语言,让他顿时觉得寒冬侵袭。
“啊!”伤上加伤,疼上加疼,如被撕裂的血肉在火上炙烤一般。少年的哀鸣痛吟却刺激着男人更本能的欲望:征服、占有、凌虐。
“记住,别违背我的意思,不然你房间里的那个更不会有好日子过……”男人的声音,永远温柔甜美,永远如自己第一次遇见他时一样。
疼到只有停止呼吸才能减轻疼痛,疼到直想闭住呼吸,就让肺那么停止工作。
可是,一想到房间里残废的阿青,少年就无法忍心放弃生存。
“嗯——嗯……”几秒才喘息一次,他用力抱住了男人的脖颈,“我、我、知道了……”
男人轻盈的媚笑,在闭上眼听时就如同最美的女人一般:“这才乖……那么,叫我什么?”
“秋、秋哥……”
并不像男人嘱咐的那样,少年只叫出那个大众化的称呼,但也足以满足男人的征服欲了。
不算激烈的抽插终于结束后,少年几乎失去意识,血顺着腿一直流到地上。
男人放开他,温柔地替他擦了擦,套上了衣物,然后塞给他一小瓶药,态度完全变成了一个老板:“拿去擦上,对里外的伤口都有效……那个混蛋竟敢让我把你卖给他,要不是看在他付了那么钱的份儿上,我一定把他开膛破肚,大卸八块扔进鲨鱼池里喂鲨鱼……”他用手指抹过少年的额头,带上了几滴冷汗,然后轻巧地一甩,“今天你辛苦了,不过可以赚到比平时多六倍的钱……明天需要休息吗?”
他关切的语后之意分明是在说“不可能休息”,但那张美得令人忘形的脸上依旧挂着最迷人的笑容。
少年摇头。
“明天上午我在办公室等着你……”男人说完忽然又记起什么,道,“在楼下没等到你,没想到你却跑到这一层来了……想见谁吗?又或者……想起了谁?”他睨着少年。
少年心中一凛,脸上没有丝毫特异。
“没有,只是不小心按错了钮……”他低声回答。
又是轻轻一声笑,男人甩了甩卷曲的长发,优雅地曼步而去。
少年已经全身无力,想就那么躺在地上,又记挂着阿青:“要是回去晚了,他一定会担心的。”
现在他所接的这些客人,都是最危险最变态的家伙,不知道哪天就会死在床上,所以,每次工作结束后,他都会以最快的方式赶回自己的房间,好让阿青放心。
但是今天的状况,的确有些严重,不过还没严重到完全寸步难行。
他握紧手中的药,扶着水池边、扶着墙壁、忍住剧痛,一点一点向外挪动着步子。
“想起谁?”少年在心中问自己:在这一层,他有太多的回忆。虽然在“天堂”里大家都很痛苦,不论是外在的还是内在的,不论本人觉不觉得是那样,少年知道:人人都如此,天天都如此。
然而在那段日子里,他却感受过严冬中的些许温暖、黑暗中的一丝光亮。

5

那是进入天堂俱乐部第五年的事,他刚过了十六岁的生日。
在那之前,阿青因为保护自己被客人强暴,最后在老板的威胁下不得不做了接客的“少爷”,说白了就是“男妓”。
天堂俱乐部,为男客人提供同性性服务的高级会员制组织,亚洲太平洋地区最大的卖春集团中的一支。位于太平洋一个私人小岛上,集饭店赌场为一体的综合型娱乐场所。
对外当然是娱乐业,但行内人都清楚,这里不仅提供一流的性服务,同时也能提供给客人更特别的“服务”,不管有多么离谱过分的要求,“天堂”的老板金秋都可以满足你,只要出得起钱。
因此,除了纯粹来找乐子的金主之外,还有很多有着各种恶嗜好变态思想的家伙也是这里的常客。
阿青做的不过是普通的“少爷”,既不是高级被包下的,也不是很低层会被玩死的。
虽然他时常会回到服务生的宿舍看少年,可在一段时间内,少年确实感到了孤独。
就在一次打扫完高级客房后,他在楼道里遇上了一个高个子的中年男人。男人似乎是个新客人,不熟悉楼层,便向少年打听,英语却又说得不流利。
不知为什么,少年从他的穿着还有说话的神情上感到了一种久违的亲切感,很长时间不用的母语便脱口而出。 

“你、是日本人啊?”中年男人吃惊地望着少年,用日语问着。
“是的。”
虽然有种出门在外遇亲人的感觉,但少年清楚地知道自己已经进了一个什么地方,不管遇上谁,自己能逃出升天的机会都十分渺茫,所以他只是礼貌地打了招呼,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请走好。”他点了点头,继续起手里的活儿。
那时,正好有人来找中年男人,所以少年只是听到两个人的脚步从身后远去,并没想到,这件事竟会将他的人生再次改变。
那天晚上,他被老板秋哥叫了去,那是他第二次见到秋哥。
在天堂顶层,有着一间半边全是玻璃的豪华办公室,少年还是第一次亲眼看到,完全惊讶于里面的装饰摆设,甚至对脚下柔软的红色地毯也惊诧万分:几年间他已经习惯了囚犯般的生活,习惯了虽然很普通却很干净的宿舍,已经完全忘记了这世上还有一种人类所向往的东西,叫做“奢侈”。
但是,欣赏完他认为一生都不可能看到的奢侈房间后,另一件更让他震惊的事自秋哥的口中而出:
“从现在起你不用再当服务生了,大门先生看上了你,要你今晚去陪他……”
天堂的老板金秋,有着柔顺如丝的卷发、艳丽诱人的容貌、还有甜美如风的声音,据说曾经迷死过无数达官贵胄各阶名流,甚至还有世界知名的黑道帮派的老大。
金秋迷人,可金秋过后便是严冬,所以,秋哥的毒辣手段也是尽人皆知的,不到万不得已,谁都不愿与他为敌。
此刻的少年,就宛如被投进了冰窖。
秋哥口中轻轻吐出的话语,足以将少年砸入地狱。
可是,不能反抗、不能拒绝。
秋哥宁可得罪客人,都绝不会放过不听话的人。
所以,在那一天、那一刻,少年无法犹豫无法去思量,连一秒的时间都没有,低着头,细如蚊声地道:“我知道了。”
少年的第一个客人是那个叫大门的日本男人,可他的第一个男人却并不是大门。

在接待客人前,少年被叫到了“辅导室”,——所有新入行的少爷都要在这里接受辅导老师的“技术辅导”,以便提供给客人更好的服务。
负责辅导的是一个叫尾田的日本人,他已经在这里很久了,久得大家都忘记了他的国籍。
然而少年并不喜欢这个和他同出一国的男人。
尾田快四十岁了,有着尖尖的下巴和吊起来的眼角,特别是他瞪着少年的时候,让少年非常不舒服。
在进天堂前,少年就和他见过面,那时他是买主,而少年只是人贩子船上的一个货品。
虽然年纪小,可尾田还是瞧不上他,认为他是个极没有价值的货品,再调教也不会招客人喜欢,所以拒绝买下他。
带他回来的是秋哥,而秋哥是那种会突发奇想,想到就做的人。
在当上服务生后,少年与尾田在楼道里打过照面,可仍如几年前一样,尾田还是觉得少年是个“残次品”,甚至说拿他去喂鲨鱼都怕鲨鱼会吃坏肚子。
当少年咬牙站在尾田面前时,尾田连碰都不想碰他,看都不看一眼,只是背过身随便地说着接待客人的“注意事项”:
——对于客人任何要求要完全照办,不能说“不”。
——身体排斥时可以不用假装舒服,但绝不能表现出厌恶。
对于初体验的少年,他再无其他指导,只是扔给少年一支润滑剂,冷冷地叫他在沐浴时后多擦一些。
6
进入房间的少年只是哆嗦着站在一角,呆呆地看着坐在沙发上聚精会神看书的男人。等男人注意到他时,他已经在旁边站了一个多小时。
望着少年略微颤抖的身躯,男人很慈祥地笑了,带他进了卧室,并指给他浴室的位置。
在浴室里,少年拿着那支润滑剂出了老半天神儿,最后还是哆哆嗦嗦地打开了盖子,用力一挤,却一下子冒出一大堆,不小心之余全部掉进了马桶里。束手无措的他只好勉强挤出仅剩的一点儿,咬着牙涂在了自己身后……
位置是找对了,可是却没有勇气再往里面深入。这时少年想起了阿青脸上带着的苦笑,还有当自己向他问好时,他眼中流露出的酸楚。
这样的事情怎么会“好”!
如果不是阿青,自己也会被那样对待了……也许会更惨……
于是他狠狠心,往里面伸了伸。
穿着浴衣坐到宽大柔软的床上,从卧室的门能一直望到厅中,男人还在看书,丝毫没往这里看一眼。
又等了半个小时,被热水浸过的身体早就凉透了,他又困又累,头还阵阵发晕。
“大门、老师……”他记得那个好像秘书的青年是这样称呼男人的:应该不是“先生”,应该是说“老师”,什么老师?
少年还来不及细想,感觉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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