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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无爱之爱-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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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相反之物却奇妙地组合在一起,无法言喻的和谐自然。
“这是你选择的道路,不能回头,不能后悔,在没有看到尽头前,一切都是未知数……然而,死也分很多种,你要想好,究竟,要怎么死?”
——究竟要怎么死?死也有不同吗?
少年喃喃自语地醒来,惊奇地发现自己躺在秋哥办公室的沙发上,男人就坐在一旁,冷冷地望着自己。
“想死吗。”秋哥有种咬牙切齿般地恨。
少年平静地对上他的双眼,平静地眨了眨眼,平静得什么都没说。
“哼!”秋哥的手猛地伸向细得可怜的脖颈,但刚到少年胸前便又收了回去。“要不是上方的命令,真想杀了你……这样,你就会永远留在我身边了……”
少年的眼珠动了动。
“那个客人……来过了……”秋哥突然气急败坏地跳起来,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优雅风姿一一俱失,像只闯入绝境无法脱身的狮子,无奈地嚎叫着,“不!绝不会把你交出去!就算是老板的命令……”
天堂的老板是金秋,而天堂岛,包括天堂上方其他集团的老板另有其人,这些少年早就知道。虽然金秋不是最大的老板,但是,却是上方最信赖的管理者。一般情况,只要金秋开口,上方那个老板都会答应,更何况只是留下一个卖身的少年那么微不足道的小事。
然而现在,却是上方老板命令金秋把人交出去,也就是说,对于上面那个老板来说,对方也是绝对不容忽视的人物。
不想问也不想在意,但少年还是开口问了一声:“谁要买走我?”
秋哥转回到办公桌后,一屁股坐倒在皮椅上,紧闭性感厚实的双唇,有点儿像斗败了的花翎公鸡。
少年缓缓坐起身,静静地望着他,等着他发话。
如果他不说,少年也无所谓。
——已经没有值得记挂在心里的人了,就算被买走,充其量和在这里一样,是个玩物,只是主人的名字换了一下而已。
“黎氏一族。”男人闭上眼,口中缓缓吐出这几个字,沉重且略有畏惧之感。
少年从没听过这种沮丧的声音:原来,秋哥也有害怕的东西?
“无所谓黑道也无所谓白道,黎氏一族只是单纯的有势力,仿佛是介于中间的帝王之族。黑道买他们的帐,白道也给他们面子,无论哪方出事,只要有黎氏的一句话,多大的事都能平息……基本上,黎氏一族不参与任何活动,但他们的下属却遍布世界各地,做着形形色色的正常工作,公司的职员、也许还有公司的老总,普通的工人、甚至也会有政府人士……包括警察部门内,很多高级官员都是黎氏的下属,只是一般人都不知道。黎氏这一代的当家,大家都叫他黎叔,早就隐居起来,几乎不问世事,现在管事的是黎叔的儿子,黎泽,道上都称他‘泽少’……那个人,据传是个禁欲狂外加超级洁癖,根本男女不近……”
少年听得一知半解,反正,就是个非常厉害的家族,只是,这和自己的买主有什么关系?
“想买我的人,不会是那个‘泽少爷’吧?”
秋哥突然又从椅子中蹦了起来,来到少年面前,一脸神秘地抚摸着少年略带伤痕憔悴不堪的脸,眼里闪着不知为何的火苗:“不,听说,和上方亲自交涉的是黎氏的大当家,黎叔本人……他已经有近十年不在外面露面了……亨,你的魅力实在大得惊人……”男人的唇又不自主地贴近少年,却在最后一瞬被少年错脸避开。
“一个丑陋不堪的残破玩具,值得大家争来夺去吗?”少年目光怔怔注视着地面,“不会是那个黎叔想买我吧?他有多大年纪了?”
下巴被有力的手捏住,脸被强硬地扭回来,被迫对上毫不甘心的双眼:“多大年纪?该有五十多,或者是六十……没人清楚……亲眼见过他的人非常少,想见他也非常难……”
“他该不认识我……我好像也没见过这样的大人物……”少年终于理解了男人眼中越来越盛的火苗。
暗暗咬着唇,手臂却不由自主地被拉过去,靠在男人身上被狠狠地吻着,直到嘴唇发肿发麻,才被推倒在熟悉宽大的桌上。
没有反抗的意识,认命般地配合着让男人顺利拉下裤子,在男人去解腰带时主动分开腿,张到最大限度,将所有的私密之处暴露在热血高涨的男人眼前,然后躺到桌上,向头扭向一边,不再去看男人,任由妖娆的手攀上自己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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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尖的指甲轻轻划过柔软分身的顶端,少年的身体微颤了一下,随即感到灵巧湿润的舌尖在若有若无地触着敏感的顶部……
“唔——”已经很久了,好象只有第一次时秋哥对自己这么做过,其后数年温柔的逗弄瞬间的暴力,时好时坏的心情下,时轻时重地纠缠中,秋哥再也没对自己这么做过。
“舒服吗?”男人望着眼前少年迅速挺起膨胀的分身,温柔又得意,舌头沿着根部绕着圈攀上峰顶,在沟壑处流连颤动,在看到脆弱无助的挺立已经泌出晶莹泪滴时,才小心地用全部湿润包裹住,一股作气地一吞到底,同时一只手把玩着垂下的两团,一只手则探进了下方的穴口……
三方而来的巨大刺激使得少年用力扳住桌沿,猛地伸直了两腿,呻吟与欲望之液一起喷薄而出。男人松开口,滑腻的舌头带着白色的液体自下而上,滑过少年赤裸的上身,往返在胸前硬实敏感的颗粒处,然后攀升到细瘦的锁骨处。
“这也许是最后一次了……”男人的声音略显悲伤。
少年下意识地转过头,被压上来的男人猝然吻住,膻腥的味道遍布唇齿。
原来,自己的味道和别人的都差不多……一样令人作呕。
“不想放你走,亨……你是我的……”三十多岁的大男人像孩子般呢喃着,让少年冰冷的心突然又动了动。
“秋……哥……”
话音未落,忽然注意到男人嘴角闪过一丝奇特的笑意:“感谢我吧……我不打算放你走……”
“嗯?”
在少年的惊愕中,下身又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十指紧紧抠住桌沿,少年难以抑制的哀吟漫出喉间。
身上的男人,喘息声愈来愈重,却还是不住地呢喃着“绝不放你走”。
一次比一次重的撞击一直震动到五脏六腑,肠动胃翻的感觉实在不好受,就在紧跟而来的猛烈深入时,少年的意识又被混沌的白光所包围,蜷缩在空中,安静地等待着回归的时刻。
不用看也能知道,“自己”正妖媚地鼓惑着男人;不用听也能知道,“自己”正用颤得人心痛的声音诱发男人更原始的本性……
——不要再这样了,不要再这样做下去了……
在那身体里的自己,早已冰冷,而在这里的自己,依旧鲜活。
“腾”地落进那具躯体里,男人已经发泄完毕,却还是不满足地抽出看似还健壮的分身,在少年同样的部位磨蹭刺激着。
刚才还在空中欲哭无泪,此刻脸上却显得处变不惊,漠然置之。
“老板……”
双方视线再度相对,狠、恨、毒、妒便又齐聚在男人本应妩媚的脸上:“知道想要你的人是谁吗?”
少年微睁双眼。
“哼哼——不知道究竟是何方神圣,不过那个人已经毁了我这儿十个最好的男孩子……”
秋哥话像他的名字一样,将一阵秋风卷过少年刚被肆虐过的身体,身体一阵发凉,而少年的心,比身体还凉。
“那个‘鬼’……”他也喃喃念叨着,目光开始失神。
“所以……我不会把你交出去的……亨——他们,带不走你的……”
为什么秋哥的话听在耳中那么远?为什么他的脸在变形扭曲?
为什么周围一片黑暗……

醒来,睁开眼,眼前一片漆黑;想动动手脚,却感觉到被什么东西死死缠住,连嘴都被堵得严严实实;更可怕的是,全身有种软得使不上力的感觉,即便不能动,那种感觉也非常明显:
——又被下了什么新制的迷药?这下连声音都发不出了。
可是,外面却有声音传来。
那是金秋。
“对不起,两位来晚了一步,你们要带走的人,昨天已经死了……”金秋好暇以整气定神闲的声音少年已经听过无数次,通常,他都会坐在办公桌后说出这样的话……
——原来,我是被放进了办公室那架宽大的长沙发里。
少年不禁在心中好笑:那架沙发看起来还真像副大棺材,装个人在里面也不会被发现。
同时,他也不禁暗暗佩服金秋的手法:竟然把自己藏在这么显而易见的地方,果然是胆大心细。
外面的声音再度传来,却是一个少女的声音,清脆娇嫩却威严逼人:“尸体呢?”
“不好意思,天堂的规矩,死人是绝不能多留一分钟的……已经扔进后面的焚化炉了……”秋哥轻松地回答着,感觉上不露丝毫破绽。“麻烦两位回去转告黎叔,金秋在这里赔不是了,可以的话,改天一定登门赔罪……要不然,请两位在我这里再选一个……年轻漂亮听话的男孩儿天堂有的是……”
“你以为我们会相信你的鬼话!”女孩子冷凛的声音传来,让沙发内的少年都觉得心里一震:应该是个又漂亮又厉害的女孩子吧。
金秋倒没有惧怕,这样的大场面他见得太多了:“要怎么你们才肯相信?去焚化炉里掏骨灰吗?”他冷笑。
“都说天堂岛的金老板秋哥手段高超,果然不同凡响!只不过,想用打发下三滥的手法打发我们,秋哥也太小瞧黎叔了吧!”
少女逐渐冷然的话语让一贯处事圆滑办事周密的金秋也迟缓下来:“哪能……谁敢对黎叔不敬……”
“可是……”
少女刚出口的话突然停住,接着一个较为浑厚的男声发了话,听声音,应该是个青年,可说话的态度语气稳重得像个长者。
“既然秋哥都这么说,那就是毋庸置疑。带别的人回去我们无法作主,要请示主人。不过,有件东西我想秋哥如此豪爽的人不会舍不得吧?”
少年听到秋哥发愣地一声惊问:“什么?”
“我们想把这架沙发带回去,价格嘛就按市价的一百倍赔付,金老板意下如何?”
“咚”的一声,应该是金秋突然从椅子上惊跳起来,碰翻了身后的大皮椅。
但更惊讶的是沙发内的少年:他们怎么知道沙发里有人?
“你们……这个……不行……”
少年从未听过秋哥说出这种慌乱失态的话语,但心里也在叹息:这样一来,就全露馅了。
“金老板这么紧张这架沙发,可见这是件价值连城、价格不菲的好东西,能不能让我仔细欣赏欣赏……”
青年不等金秋回答,已经快步来到沙发前面,也不知道触动了什么,宽大厚重的沙发皮座就打开了。
外面的灯光刺得少年猛地一闭眼。
就听上方有人轻笑:“果然藏有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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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中的布被取了出来,青年温柔地轻声问着:“你就是九良亨吗?”
少年“唔”了一声,却发不出有力的声音,只是神情疲惫地看着眼前这个脸带微笑彬彬有礼的剽悍青年。
青年替少年把捆在身上的绳子全部解了下来,一拉少年之际便觉察到他身体的异状,温柔地一笑,俯身把他从沙发里抱了出来,用脚将沙发座顶回,将少年置于沙发上,迅速查看一遍,确定没有其他异常情况,便回身点了一下头。
少年不由自主地望向青年身后的人,应该就是先前发话的少女,可是,一身又宽又大的布袍从头到脚把少女套了个结结实实,除了脚下应该是双皮靴之外,再也看不清她一丝一毫的庐山真面。
只有眼前的青年,二十五六的年岁,穿着很普通的无袖紧身皮质夹克,露出衣服外的两条胳膊肌肉虬结,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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