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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5章

官道之1976-第435章

小说: 官道之1976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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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之,也算是褒义词了!

俞定中似乎也察觉到自己这番话说得太假了,笑笑,便直入正题,恰好以此掩饰尴尬,“齐书记调离,不知卫书记心中可有合适的接任人选。”

俞定中此问是有原由的,原本这种副处级干部的任命是由地委组织部管辖,但是为配合县委,尤其是县委书记的工作,通常如果无须外调,则有县委推荐接替人选,当然这县委指的是县委常委,而非县委县委书记。而萧山县眼下的情况确实如此,齐楚调任的当天,花原地委组织部便要求萧山县委尽快推荐接任人选!

卫齐名眼皮微抬:“是个麻烦事儿,我这儿还真没什么合适的主意,县长应该有些主意吧?”

第一百七十五章幕后黑手

俞定中摆摆手,笑道:“你是班长,班子里的人事,你说了算,我怎么敢乱出主意。”

“一人计短,两人计长,既然县长有想法,说说也好嘛。”卫齐名真是恶心透了,这俞定中做什么事,都要一摇三请,腻味得狠,若是真不让他说了,姓俞的保管心中又得生出不痛快。

俞定中拿足了份儿,心下满意了,笑道:“既然班长让我说,我就说说,说得对与不对,权当玩笑,我是这么看的,纪委书记一职,位高权重,在县委排名仅此于几位副书记,如果非要从县里诸多俊杰中挑选,我看不说是各乡镇的书记、镇长不合适,便是县里的一干副县长也难以胜任,因为纪委书记一职,除了要过硬的能力外,资历、威望也是顶顶重要的,因此,我看还是从现任常委中,择优而选吧!”

“县长分析得有道理啊!”

赞叹一声,卫齐名捧起茶杯,大口喝茶,说实话,他方才称赞俞定中的话,也非是出自本心,在他看来,俞定中又说了废话,纪委书记,县委六号大佬,执掌党鞭,显赫已极,岂能是从班子外挑选的,这种跨度极大的任命,是最难服众的,说不得就得闹出乱子。

不过腹诽归腹诽,卫齐名相信俞定中绝对后面还藏着话,要不然这位今天来是干嘛呢?

俗话说无利不起早,更何况他俞某人!

“县长就别绕圈子啦,有想法就说嘛。我这儿可算是迷糊了,全靠你指点迷津了,你说说咱们班子里谁能胜任啊?”

俞定中道:“不是书记迷糊了,是书记大公无私,不好自荐罢了,咱们班子里,除去五位副书记。也就剩下七位同志待选,王维同志和薛向同志,是我们县府的顶梁柱。自然不可能拆给你们县委,而铁部长年纪大了,精力未免不足。所以也不合适,国友同志方坐稳公安局长一职,显然也不可能调任,而卫兰同志执掌的组织部,同样重要至极,且干得极为出色,想来地委也绝对不会允许这员组织系统的干将跳槽的,那就只剩下宋运通同志和张道中同志了,这两位同志,论能力。论资历都旗鼓相当,倒是不好取舍,我也只能分析到这儿了,剩下的,全看书记您定夺了!”

俞定中开始发言的时候。何文远肚子里就笑翻了,可听着听着,心里再无半分好笑,反而有些毛骨悚然了。

这位俞县长真正是厉害啊,一席话的水平居然高到了这种程度,人家一番话看似在分析班子成员谁接任齐楚位置合适。可句句都是在为卫书记扫清障碍,临到卫书记麾下两人时,人家就来个能力,资历相当,不好裁量,你卫书记自己定夺。

说了许多,一言蔽之,这次那个位子,我是决意挺你麾下的那两人了啊,至于你卫齐名要选谁,那是你事儿,反正我无条件赞成!

高,实在是高!

卫齐名也不由得多看了俞定中好几眼,心下道,便是官僚,也是个混成了精的官僚!

“嗯,县长分析得很详细,也很有道理,不过在宋部长和张主任中间,我认为还是张主任更能胜任,毕竟宋部长的武装部工作也很重要嘛!”

自打齐楚接到调令的那天,他就开始盘算这个位子,公安局已然不在掌握,纪委这根党鞭,无论如何,卫齐名也是不打算放手了的,是以,这会儿俞定中递了橄榄枝,他索性就大大方方接受了!

至于选张道中,不择宋运通,卫齐名几乎能列出一火车皮的理由,索性就不解释了!

俞定中一拍大腿,道:“嗯,道中同志严肃谨慎,确实是纪委书记的不二人选,书记好眼力,不过,道中同志接任纪委书记后,县委办的工作谁主持啊,县委办事关整个县委的运行,可不能群龙无首啊!”

卫齐名知道俞定中开始提条件,要回报了。说心里话,卫齐名是真不想把县委办主任的位子让出来,毕竟县委办主任无异于自己的大管家,他卫书记一举一动,出行回归,皆在县委办主任掌握之中,这个位子,不放个放心人,怕是连觉也睡不好!

可是眼下,俞定中显然是要定了这个位子,不给是不行的,否则,别看这老家伙这会儿说得好听,只宋部长和张主任合适,若是不让他如愿,保准到时常委会上,这家伙立马就能变了强调。

没办法,眼下姓薛的气象渐成,还是先稳固大局为重,一个县委办主任的位子,显然敌不过纪委书记,切不可因小失大。

一念至此,卫齐名道:“县委办,我一时还真不怎么熟悉,都是道中在打理,若是县长熟悉,那还是麻烦县长给举荐一个!”

俞定中脸上笑容大炽,心道,要是你老卫从前都这般上道,何至于弄到今天这个地步,也是记吃不记打的东西,“我看就老田吧,老田虽然平时的主要工作都在县府,可还挂着县委办副主任的牌子,对那边工作也熟悉,书记你看如何?”

老田,便是县府办主任田伯光,俞定中的大管家。说实话,俞定中虽然对卫齐名的让步高兴,心中对县委办主任这个位子,也不十分谐心。在他看来,田伯光进了县委办,也算是被卫齐名的人看死了,除了常委会上有一票外,几乎再难有什么作为,反不如宋运通接纪委书记后,腾出来的那个武装部长的位子有力,毕竟,至少是强力机关,有上百人枪,用好了,不逊一个公安局长!

可,世上安得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俞定中不谐心,也只得认了!

“伯光踏实肯干,人也勤奋,不错不错,县长慧眼识人呐!”

卫齐名一句评语,结束了这场交易!

回程的路上,俞定中心情好了很多,嘴里还哼着革命小调,一路上冲他打招呼的工作人员们,竟然也难得地得到了俞县长的笑脸和回应。

俞定中到办公室的时候,何麟正在接电话,天也不热,何麟穿得也甚是单薄,可俞定中一眼就能瞧见何麟额头上那密如细鳞的汗粒,直觉告诉他,电话那边的那个人一定很不简单。

俞定中的直觉这回却是灵验了,何麟一见他进门,便赶紧把电话交接了过去,交接之时,还握住话筒,小声道:“省公安厅,贺厅长!”

哗!

俞定中一个滑步,抢过了电话:“我是俞定中,贺厅长有什么指示!”

俞定中声音沉稳,略带三分恭敬,其实,他心里对这个电话是很惶恐的,因为他知道这个电话一接,必然惹上是非。因为他很清楚尤勇背后戳着的就是这位贺厅长,在现如今尤勇遭厄的情况下,贺遂来这个电话,想象空间,实在就太狭窄了。

俞定中脑子跳出的第一反应便是:“这贺厅长要找姓薛的报仇,拉老子当打手来了!”

电话那边的贺厅长很是客气,笑着拉了会儿家常,道了会儿仰慕,便盛情邀请俞定中造访省城,他贺某人十分想结识俞县长这位朋友!

俞定中小心地应付着,恭敬而有礼,这种重量级省厅高官,一只脚不只是埋进了副部级,而是一只脚几乎已经跨进了省委常委的行列。因为这位贺厅长不单挂着省公安厅厅长的招牌,同时还兼着政法委第一副书记,再上半步,便是省委政法委书记,这个威权赫赫的职位,而据俞定中所知,辽东省的公安厅厅长除了调往外地高升的,几乎都成功接任了省委常委、政法委书记一职!

是以,贺遂,他俞某人得罪不起,即使明知道贺遂有可能在把自己往坑里引,俞定中还是不敢直言拒绝,反而用略带欣喜和兴奋的语气,爽快地答应了贺遂的邀请!

……

这是一间设在整个辽东省省会辽阳市,最高楼省委招待所的最豪华的房间。

宽大的灰熊皮沙发,华丽的水晶吊灯,古老而神秘的波斯手工地毯,等等等等,无一不在说明着这个房间的尊贵与奢华。

这会儿,紧靠着落地窗户摆放的熊皮沙发上,一左一右,坐着两个人,左边那个二十四五年纪,面目硬挺,衣冠楚楚,最难得的是此人似乎天生一股贵气,远远望去,便叫人不由自主心折。

而右边那人四十五六年纪,中等身材,圆脸尖鼻,整个人松松一座,雄浑气势,便扑面而来,一眼望去,便知是位高权重之辈。

“公子,说好了,他三天后道。”

中年人放下手中的电话,面目依然整肃,可惊人的威势,在他对面的年轻人跟前,却散发不出半点儿。

贵公子嘴角上挑:“老贺,用得着废话么,你堂堂大厅长请一个芝麻大点儿的县长,还有请不着的么?”

中年人尴尬笑笑,道:“公子可别小看这些基层干部,个个都是快修成了精,如果我没猜错,那位俞县长心底应该是极不愿赴约,但还是一口应承下了,这就是能屈能伸的人物啊!”

第一百七十六章党内英俊

贵公子摆摆手:“人物不人物的,注定和我没什么交集,除非他能帮我收拾了姓薛的,我就真当他是个人物,保他一个副部的前程!”

贵公子口气惊人,中年人却丝毫不觉吃惊,在他看来,这位公子是绝对有实力,有资格说这个话的。

“既然如此,公子您怎么不选卫齐名呢,我相信有这个保证,他也会奋不顾身地,据我所知,这位卫书记在萧山县可比那位俞县长好使得多!”

贵公子笑道:“老贺啊,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那位卫书记看起来,更容易对付姓薛的,可是他太显眼,不管怎么说,他也是一县之尊,上级组织盯他肯定比那位俞县长紧得多,能用的手段自然也就少得多,而那位俞县长不同,在公,他正好压着姓薛的,可谓是姓薛的名正言顺的顶头上司,要作弄姓薛的既方面而又不显眼,在私,这位俞县长我可是仔细留意过,应该是个只要目的,不要原则的人,这样的人正合我意,一般人还真玩儿不过这姓薛的。”

中年人怔怔地望着贵公子,骨子里忽然冒出一股寒气,这位真憋下心思整人,谁能真得受得了哇!

一念至此,中年人忽道:“公子,尤勇那小子怎么办?”

此问一出,这对话二人的身份不言自明。贵公子正是四九城大名鼎鼎的吴公子,而中年人则是那位尤勇的靠山辽东省公安厅厅长贺遂!

却说贺遂这话看似问得简单。却是极有门道,一者,他十分好奇那位薛副县长到底是什么来头,值得这位天潢贵胄般的吴公子如此煞费苦心,因着不好明问,只有拿尤勇的事儿引逗,二者,他想看看这位吴公子到底是什么心性,若是天性凉薄,对尤勇不闻不问。他贺某人也犯不着不要命地往里淌了。

吴公子虽未必有什么官场上勾心斗角的手段,却极是聪明,贺遂话一出口,虽未完全摸透这两层意思,却是知道这会儿即便是再有天大的脾气,也得安抚了,“实事求是地说,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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