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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重生之将门娇妻-第25章

小说: 重生之将门娇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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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帐册也没有几本嘛,某还说很得意的说自己私产很丰富呢?”婉如一面快速翻看着,一面轻声嘀咕。她已经知道丈夫并非最初设想的是个憨厚老实人,那就还得再慢慢试探一下他脾性,看是不是真是个大度爱说笑的。

“你不是见过么?”肖阳抬头瞅着婉如,突然伸出食指在她脸上快速刮蹭了三下,调侃道,“当初不知道谁垂涎得咽唾沫?羞羞羞!”

“……”好吧,我确实是没见识过土豪库房的土包子!婉如默然,然后继续小声嘀咕,“我在家时只有月钱,一年不过几百钱,只能买一匹绢或者十来斗米――看着你的私库当然垂涎了。不过,说起来律法中有要求未分家的子女不得置私产,你这不算么?”

“不得私自置私产,我这是正大光明得的啊!”肖阳很是怜惜的轻轻啄了婉如的脸蛋一口,“那你家的孩子太惨了,我们肖家是有功便有赏,我们几弟兄是十四岁起就跟着上战场,只要有杀敌就能得东西,四郎马上就到年纪了,要他明年考不中举人就得回来和我们一样的搏命挣前程。”

“……必须十四岁中举?!”婉如直接呆了,“这不太可能吧?还有考到头发花白的呢!多两次机会不行么?”

“家里是这么跟他说的,有压力才有动力!”肖阳说着又竖起一根食指点到唇中,神秘兮兮的吩咐道,“你可别告诉四郎,其实阿爹决定至少得支持他考到而立之年――我们家难得出一个稍微有点希望考进士的,不能轻易放弃了。”

“要我哥哥能有这种压力,也不至于耽误到现在,”婉如长叹一声继续看账簿,突然又好奇道,“为什么几乎都是入帐,没有多少支出呢?”

听她这么一问肖阳很是惊讶,咂舌道:“一年只有几百钱零用的小娘子,你是怎么看懂账簿的呢?厉害啊!”

“……”合着你守着我看账簿就是一直在等看笑话?哼!婉如轻轻一下,抚了抚鬓角发丝,笑着“谦虚”道,“夫子教的,君子六艺‘礼、乐、射、御、书、数’,出了射、御其余几项均有草草涉猎。”

“哎唷,确实厉害,咱俩互补了吧?我就只擅长射、御,哈哈!”肖阳扶案大笑,而后才回答了婉如的问题,“我在自己亲爹手下就职没有上峰需要孝敬,没自己开府在亲戚往来时也不需要单独送礼。”

“朋友呢?”婉如倾身提壶给他倒了被热茶。

肖阳喝口水后又直接摊手道:“军中友人过寿、成亲、纳小等,我要不就跟着爹要不就跟着哥,不需要备礼啊,他们都替我准备着。”

婉如直接无语了,这家伙活脱脱就是个没有后*庭花的貔貅,只进不出!哪有这种道理,现在是阿娘当家大哥也没什么话好说,万一将来****当家了还这样铁公鸡,那多招人恨。

“唉,不过这种日子也享受不了多久了,”肖阳说着也摆出了一张苦脸,“阿爹上了奏表为此役请功,顺便说了想让我调去别处历练,看天家怎么安排了,或许,咱们不久后就得另立门户。”

“啊?”会去哪儿啊?婉如微微蹙了眉,都还没在此地住习惯呢,又得搬了?

她正想仔细问问,却突然觉得下腹处传来一阵坠痛!——

作者有话要说:五更天:从3点到5点。于阗:和田。龟兹:最盛时辖境相当于今新疆轮台、库车、沙雅、拜城、阿克苏、新和6县市。

《兰陵王入阵曲》源于北齐盛于唐代。是为歌颂兰陵王高长恭的战功和美德而做的男子独舞。舞者表现兰陵王“指麾击刺”的英姿。高长恭因貌柔美,为阵前震慑敌人做凶恶面具戴之,战无不胜。因战功显赫功高盖主,公元573年被赐鸩而死……【表,三郎绝不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该舞蹈被李隆基【禁播】后失传,因东传日本现属日本雅乐,但是已经和史书中记载的原作差别很大了。

“抱腹”其实是汉代的内衣款式,不过,我想,在唐代的无肩带内衣发明之前,这种应该还是能存在的。

谢谢so的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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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月事……

婉如这腹痛来得快去得也快;还没等肖阳察觉就已经没了踪影;她虽然已经料到自己不会那么快就有身子;可真来了月事;心里却依旧隐隐感到有些遗憾。

少顷,她便借着肖棠进屋送茶点的机会悄悄对其耳语几句,让这代理贴身婢女把自己所需的东西备好。

一晃就十年;婉如根本就不记得自己随身的嫁妆里有没有备月事带或草木灰之类的物件;此刻管着贴身杂物的金珠、银珠也不在身边,她原准备就这一两日自己做两条的,没曾想日子居然提前了,也只能让个不熟悉的外人去跑腿处理。

不多久;肖棠端了一盏桂圆红枣热茶来;轻声回话道:“已经吩咐针线上的赶制了,娘子若急着,还可问问旁人。”

“不急,夜里能备上就好。”婉如可不想去借别人东西用,哪怕新的也不成,反正约莫还得有个两三时辰,不用太赶。

她俩在一旁低语原本与肖阳没任何相干,好奇心不少的三郎却对婉如这遮遮掩掩的模样上了心,本就双耳灵敏坐得也相近,他仔细听了一耳朵马上关注到几个要点——“身子”、“针线”、“夜里”。

肖阳还乐滋滋的以为婉如要给自己展示什么惊喜呢,比如新款的诃子、轻薄裙子?结果一入夜他却被娇妻撵去睡书房!

“这几日我身子有些不舒坦,你且忍忍?”面对肖阳的一脸抗拒,婉如委婉的请求着,又试探性的提议道,“你身边似乎也没个侍姬,要不等金珠、银珠回来挑一个?”

“你在瞎扯什么?”肖阳听得一头雾水,堵在房门口不乐意走,一步步的向婉如逼近,“你怎么了,哪里不舒坦?我有你,有十二、十三伺候着,还要侍姬干嘛?”

肖三郎这是自幼都没在女人堆里混过,京里有个庶出妹妹却连长什么样都快忘了,月事这东西距离他太遥远,太含蓄的话根本就听不懂,上一次拿这玩意儿来说嘴其实也是因为一知半解反而没顾虑。

但婉如并不知道这些缘由,还以为肖阳在故意逗她非得把大白话透出来,最终不得不面红耳赤的用几乎难以听清的声音说:“我那个,月事啦!这几日别往我跟前凑。”

“啊?这是为何?”肖阳不明所以的一摊手,搞不明白为嘛他不能抱着老婆睡热炕头,非得去书房躺那个翻身都困难的窄榻。

至于挑侍姬这个话茬肖阳根本就不再讨论——不需要,要想有这种玩意儿点缀生活的话,他也不至于等到新婚夜才破了童子身,成天都在忙着没工夫应付多余的人。

“你不知道那句话?”婉如见他表情不像是在装样,便回答道,“常言道‘妇人入月恶液腥秽,君子远之,恐损阳生病’,我是担心你沾上不洁之物。”

“无稽之谈,”肖阳满不在乎的摇摇头,直接按住了婉如那正在整理被褥的手,“别忙乎了,我不走。这都算污秽的话,那战场上砍得血肉模糊、断肢残臂、肠穿肚烂、污水横流的又算什么?”

“……”婉如顿时无语,下意识的捂着嘴强忍住作呕的冲动——就不能别说那么详细么?还加重语气,很恶心的好不好!还好自己此刻没真的身上不舒坦,不然岂不是更难受。

“你,若不介意那就好。”郁闷中的三娘子正打算找个新话题,刚好肖棠用提篮送了她所需的各种物事来,还体贴的带上了一个暖手炉。

肖阳飞速接过提篮打开一看——宽约一寸半的白色细棉布条?鼓鼓的里面装着什么?他伸手想去戳一把研究研究却被婉如突然一巴掌扇到了手背上,一惊之下赶紧缩回去。

而后,他才反应过来瞪向妻子:居然敢打自己夫君,真是太不像话了!

“这不是你能碰的东西啊,我这不是着急么,”婉如娇笑两声说了几句软话,然后赶紧把他堵在屏风外,自己绕进内室一面解裤带一面叮嘱道,“可别偷看啊。”

这世上有一种人就是你越是不希望他做什么,他越是想要唱反调,婉如这才刚脱了亵裤撩起裙摆,肖阳就在屏风后悄悄冒出一个头。

正巧看到婉如拿起了一条那布带子,它背面居然是挺漂亮的锦缎,而后,她将色彩明艳的月事带捆在腰际,半挂在挺翘的嫩白圆臀上,又跨腿让其穿过桃园秘洞门口往前绕去,准备在腹前系紧。

正在这时,略有些警惕心的婉如突然一回头,正巧逮住夫君在偷窥,被发现后他还笑着挑挑眉这才退回到屏风后。

婉如顿时大窘,心想,他这是缺心眼儿还是太过于有童趣啊?十一二岁的男孩才喜欢干这种事情好不好?或者,那种七老八十有心无力的老货也有这癖好,不光偷看还能更恶心人!好吧,绑缚、虎步什么的其实也不是那么的正统。

一直到次日白昼,婉如都没能从自己夫君“很可能有特殊癖好”这一噩耗中缓过神来。

而后,肖阳去了书房继续冥思苦想他的训兵宝典,婉如则待在了寝室看账簿,她实在是不想继续看着对方的脸纠结,某些事情光是说都觉得很难堪,居然还被看到了,真是,真是——!

除了有想用头撞地的感慨之外,婉如真是找不出任何一个妥帖词来形容她此刻的心情,太尴尬了!

正郁闷着,她身子却是真真正正的不舒坦了,小腹一阵阵抽痛,搅肠似的比往日更凶猛、更难忍,不多久,婉如额上就渗出了冷汗。

与之同时,在书房里咬笔杆的肖阳终于想出了一个关键的切入点——从步兵、骑兵或战车方阵作战过渡到精锐散兵作战。

把火力、运动、突击进行有效结合,先是用火器等威力较大的武器进攻,然后步兵在【炮火】的掩护下利用地形进行跃进,防御时,也是在战壕、掩体之内将步兵布置为散兵线,在【重火力】的掩护下杀敌。

至于,什么是炮火,什么是重火力……肖阳挠挠头,暂时没能想出个究竟来。明明目前最好的武器就是铁质的刀剑、斧枪等物,为什么他脑子里会出现轰隆隆的雷声和耀眼的火光?该不会是受了婉如那噩梦的影响?

三郎君有些迷糊,只得先研究了一下在方阵作战中散兵的灵活性和机动性,以及突袭时散兵的隐蔽性等要点,然后起身溜达着回寝室,准备陪陪娇妻、等着用午饭,下午再去继续琢磨怎么训练一流的,善于伏击的跳荡兵。

回屋一看,肖阳顿时一惊,妻子居然面色苍白的捧腹倒在床上!她发丝凌乱、衣裙起皱,全身冷汗淋漓的,还不住呢喃呻*唤,一副腹痛难忍病入膏肓的模样。

“如娘?怎么了这是?刚才不是还好好的么?”三郎君问着爱妻却只见她咬唇摇头,轻声喘息仿佛痛得说不出话来。

手足无措中,他直接扯着嗓子吆喝开了,“肖棠!人呢?哪儿去了?!”

“是!”这位梳着双丫髻却一脸英气的婢女在屋外应了一声,赶紧端着一碗刚用“茺蔚”根叶煎熬的汤汁走了进来。

“你怎么伺候的?三娘子都痛成这样了!”肖阳瞪着她就开始发火,“让人去请医师了么?”

“没有。”肖棠将小汤碗递给主子,赶紧垂首告罪。

“没有?!那这熬的是什么?”肖阳自己端着抿了一小口,皱眉道,“活血的?喝这干嘛?”

“是,这是……”肖棠这下比婉如还尴尬,她还未出嫁呢,这么好意思给男主人解释这种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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