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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我当阴阳先生的那几年[精校版]-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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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雨迪见我们好像都挺惊讶的,便来了兴致,用十分兴奋的语气对我们说出了她那见鬼的经历,原来他们这次外出旅游也可以说成是旅行写生,毕竟师范类院校中有艺术系的,以后要当美术老师的那种,而刘雨迪的专业是幼师,以后要当幼儿园阿姨的那种。说实在的,我真有点儿怀疑这个暴力小恶魔怎么能够忍受那些小朋友,但这都是后话,暂且不表。
但说那天晚上,刘雨迪她们吃完了饭,现在的小女生的饭后生活是丰富多彩的,不是打麻将就是打扑克,最次的也得三五成群的边吃零食边讨论别人的是非,无非是谁又抢了谁的男朋友,谁又装逼犯贱了这一类,你还别笑,女学生们真的就爱讨论这些。
而那天晚上,刘雨迪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忽然想起我来了,这可真是邪门儿了,这是她的原话,就是忽然心中出现了我,然后就想给我打个电话,她嫌旅馆中人太吵,于是便走出了旅馆给我打。她们这些女生住的旅店并不是山上的旅店,而是山下小县城的那种,这个小县城挺穷的,而且一到了晚上家家户户睡的都很早。
整个街道上很冷清,已经是半夜十一点左右了,街道旁的路灯坏了很多盏,而且晚上是阴天,所以漆黑一片,但是刘雨迪是什么人,从小在山里的农村长大的,这点儿黑对她来说根本就不算个事儿。
于是她便拿出手机给我打了个电话,但是语音提示我不在服务区或者已经关机,也不知道为什么,越是打不通刘雨迪心中竟然越不安的起来,于是她便不想回去那么早,说实在的,她的性格与其说是像女生,倒不如说是像男孩子比较多一点,尽管她十分的漂亮,但是有时候的表现却比我这个老爷们儿还要爷们儿,我都想管她叫刘哥了。
她不想回到旅馆听那些老娘们儿扯淡,于是便想在这街上走走,吹吹风散散心,可是没成想,在走了一段路后,忽然觉得很冷。
这时候的大街上已经没有了任何人,也没有起风,但是她就觉得很冷,使他忍不住的打了个冷颤,当她正想往回走的时候,忽然好像身后远处有什么声音,听上去就像是小孩子的哭声,又有些像是猫‘起秧子’(发情)时发出的声音。
要知道大晚上的,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听到这种声音是多么的渗人,但是刘雨迪是一个异类,这小丫头从小胆子就大,出了名的胆儿大还能吃,她也没有害怕,只是很好奇,这到底是什么声音。
于是她便寻着声音摸了过去,走了几步够,前面是一个小学的围墙的拐角,她听见那声音就是从拐角那边传来的,幸好她虽然是胆子大,但是并不傻,所以她便偷偷的躲在拐角处往那边一看。
只见黑暗中,有一个身形佝偻的老婆婆,正推着一个好像是婴儿车似的东西,本来这根本没啥,但是要知道这都几点了,怎么会有老婆婆推婴儿车出现呢?


第四卷 第一百八十一章 儿时的阴影
很显然,在那个深夜之中的街道,隔三差五没有坏的路灯发出微弱的光芒,一个佝偻着身体的老太太推着个小婴儿车慢慢的走在街上,这确实是很怪异,刘雨迪毕竟还是女生,她有点儿害怕了,但是让刘雨迪害怕的原因却并不是因为现在这个时间段大街上出现老太太的几率很低。
而是那个老太太的装扮,就是这样的一个夏天,竟然穿了一件黑色的棉袄,背驼着,身形略显臃肿,头上包着一块儿以前那些东北的小脚老太太的头巾,上面好像还有朵小花儿,推着一个婴儿车,走路的时候没有一丝的声音,那婴儿车没有轱辘一般。
哇哇的声音从那婴儿车中传出,但是那老太太竟然不管不顾,依然低着头慢慢的像刘雨迪这边走了过来。
刘雨迪确实有点儿害怕了,由于当年的刘先生立下规矩,不准自己的后人接触这些鬼神之事,但是毕竟她从小在碾子山长大,孩童时就已经听过村中老人所讲的鬼神之事,而且这丫头天生的预感超强,她本能的反应就是不能让这老太太看见自己,要说这小丫头还真是大胆,如果放在一般的女孩儿身上,早就跑了,但是她没有,她竟然还很好奇。于是她便马上蹲到了路旁的一棵树后。
那声音越来越近,刘雨迪屏住了呼吸,终于,那个老太矢推着小车慢悠悠的从拐角处出现,在经过刘雨迪躲藏的那棵树时,刘雨迪偷眼一瞧那婴儿车,顿时吓的她头皮发麻。
只见那婴儿车之中,有一个半大的孩童,与其说是孩童,倒不如说是死尸,因为他眼睛上翻,嘴巴大大的睁着,光着身子,小肚子上竟然有一条如同拉链一样的伤口,往外翻翻着,刘雨迪仔细一看,里面竟然全是死老鼠。那像猫一样的叫声竟然就是从这小孩儿的口中传出的。
即使是如此胆大的刘雨迪也快被吓哭了,这老太太到态是什么人啊?但是她并不傻,也并不像那些三流的恐怖片中的大奶女主角一样的大呼小叫,她捂住了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叫出来。
那老太太走的很慢,挪着小碎步往前走着,忽然,她停住了,然后猛然转头向刘雨迪藏的那棵树看去。
终于,刘雨迪这次没有忍住,大叫了说来,因为那个老太太实在是太恐怖了,‘她’的脸在周围昏暗的环境下显得煞白,一半堆满了皱纹,腮帮子褶皱的皮耷拉着,就仿佛是上了年头的老树皮一样,而另一半,则长满了绒毛,怎么看怎么像是猫的脸。
老太太眼睛眯着,皮笑肉不笑的样子使刘雨迪大叫了一声,然后向旅馆玩儿命的跑去,好在,那个老太太并没有追上来,惊魂未定的刘雨迪便匆忙洗了个澡跑到床上蒙头大睡了。
听刘雨迪讲到这里,我们都咽了口吐沫,特别是听到这丫头说那小车儿里的小孩儿腹中满是老鼠时,老易正好夹起了一块炸茄盒,望着刘雨迪,欲哭无泪。
这件事情确实挺诡异的,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这丫头所讲的那个老太太,实在是太像我们这一代东北小孩儿上小学时的噩梦了。
猫老太太,我现在听到这个词都会浑身不自在,我相信应该有很多的朋友听说过这个名字吧,这老东西也不知道是哪个孙子说出来的,在那个砖头手机还是稀罕物的年代,竟然传播的速度也是飞快,反正就连龙江那鸟不拉屎的小县城都传开了,一时间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现在想想,小学时的事情已经很模糊了,但是惟独这件事情却无法忘记,据说那猫老太太是因为死后停尸的时候,被猫给窜了气儿而诈尸了,变的一半人脸一半猫脸,杀掉了自己的全家后,从此在东北各地游荡,专门挑那些放学的小孩儿下手,抓住就开膛破肚吃其心肝。
我记得当时这件事情闹得很大,而且越传越邪乎,甚至就连当时的媒体都有报道,其版本也有很多,有人说它只吃属鼠的小孩儿,也有人说它一跳能跳两三米,半夜的时候如果你不睡觉,就会跑到你家敲门,你一开门却什么也看不见,等关上门的时候就会发现它正站在你的身后,如果回头的话,它就会把你的头给拧下来。还有一种说法更他大爷的邪乎,吓死我了,那就是说它的爪子十分的锋利,哪儿用得着敲门啊,那种防盗门一爪子就能挠穿。
我记得那时候我们还都是盼盼到家安居乐业呢,没成想就听到了这种事儿,怎么能不让我们这些小孩儿感到害怕?
虽然说版本有很多,但是却有几个共通点,一个是这老太太的脸,就是一半人一半猫,另一点,就是它吃小孩儿。
在十几年前,就这两点就足够把我们那些小屁孩儿给吓尿裤子了,记得那时候整个小学都是空前的恐慌,传的最邪乎的那几个月里,基本上放学后都没人敢回家,必须得家长来接才行。
直到过了很久以后,这场风波才算过去,现在想想,这还真算是我童年三大恐惧之一,我那时候最害怕的三件事就是:‘拍花子’、‘钱串子’、还有‘猫老太太’。但是后来长大了以后,我就不怕钱串子‘蚰蜒’这种东西了,而且拍花子说白了也就是那些手上抹了迷药的人贩子,随着时代的变迁也都消失了。
只有猫老太太的故事,没有下文,成为了一个谜,直到现在偶尔还会想起。
刘雨迪轻描淡写的说完后,便兴奋的问我们:“怎么样?这经历够离奇吧?”
老易的手还夹着那块炸茄盒,放下也不是吃掉也不是,石决明没有说话,张雅欣好像有些吃惊的样子,而我却满心里犯嘀咕,他大爷的,这事儿我听上去水份怎么好像这么大呢?这小丫头不会是唬我们的吧,因为有石决明和她们一起,应该有什么危险的话,他就会先知道的啊?
但是一想不对,因为这丫头比我还要小几岁呢,她小时候根本不可能听说过这猫人老太太的故事,我望了望石决明,石决明摇了摇头,对我说:“不清楚,因为我休息的时候一直在算你和老易的事,就没有分心算别的事情。”
原来是这样,我喝了口啤酒,真是邪门儿了,如果这小丫头说的话是真的话,那差不多就是那猫人老太太了,这要是放在以前,我才不相信呢,但是我现在的身份不一样了,自然是深信不疑。
真想不到那个老帮菜竟然还没有挂掉,够生猛的了,我哭笑了一下,心里想着,我想这些干啥,什么他大爷的猫人狗人的,要知道即使传说是真的,那它也只是吃小孩儿,想想哥们儿我已经是有身份证儿的人了,还怕它作甚?
眼见着天色已晚,我们都吃喝的差不多了,该是散场办正经事儿的时候了,于是我便起身算账,这顿饭吃的,真是郁闷,不怎么好吃还不说,竟然还死拉贵的,我们五个人竟然花了四百多,我终于明白刚进门儿时为啥那服务生看我就跟看冤大头了,感情我的脑袋还真挺大的,越来越想袁大叔做的东西了,这饭店里的菜,和袁大叔的手艺相比,简直就跟泔水差不多。
走出了饭店,已经是万家灯火,糜烂的夜生活正式开始,刘雨迪体验去蹦迪,我苦笑了一下,哥们儿我现在哪有那美国时间玩儿啊,我心得多大了,于是我好说歹说把刘雨迪和张雅欣两个小恶魔送上了出租车,然后和我身后的两个铁哥们儿相视苦笑,也搭了个出租车直奔我家。
在我的房间里,我们三人坐好后,我就迫不及待的问石决明:“石头,你已经查出了那个逃跑女鬼的下落了么?”
石决明竟然苦笑了一下,然后对我说:“查出来了,但是也没查出来。”
我愣了,老易也没听懂,他问石决明:“我说石头,你这话可深奥了点儿,我怎么没有听懂呢,到底是查出来没啊?”
石决明望了望我俩,然后从兜里拿出了一张纸,上面密密麻麻的画着表格,天干地支的数字配合我可看不懂,老易接过来一看,不由得赞叹道:“果然,还是你这正统搞卜算的专业,好精密的计算,应该能算到人身吧。”
石决明点了点头,所谓人身,就是三才之一的简称,三才分为天地人,完事讲究天时地利人和,这其中蕴藏着无穷的奥妙,若能豁达者可窥视天道,眼下这石决明虽然还不及他那傻子师父刘喜,但是应该已经快能触及到当年的刘树清之境界了。
石决明说道:“没有错,我是通过三十二种卜算之法的其中之一,再经过你们事情发生的那一个星期左右的天气变化,医院院子里的土壤干燥度,以及四周的气息流动所推算出来的。具体这么跟你们说吧,这个方法便是……”
我脑袋都大了,怎么这石决明比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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