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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龙潜都市-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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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惊蛰,来大理已经拜访过段宗主了,刚才只是在无意中走到了这里,所以你不用介意。”惊蛰心中一顿,华夏杀手盟现在被赵家所拥有,如果是华夏杀手盟的人来骚扰段家,那说明赵家已经先一步将触手伸到了这里,看来齐千郡那边也一定遭遇到了华夏杀手盟的人,只是她到现在也没来电话,说明还能直接处理这件事。

段云机眼神一亮,深吸一口气道:“原来就是昨天在昆明吓退青竹帮的惊家少主,没想到你竟能胜过我哥哥,我更是打不过你的。不过既然来了,就到寺里坐坐吧,我也省得跑回去的麻烦了。”他的说话愈来愈有一种率性,想到什么便说什么。

惊蛰点点头,带着惊艳随着段云机进入天龙寺内,内心却是有几分的感叹,大理段家,虽然低调,却并不糊涂,昨夜在昆明发生的事这么快就传到了这里,这说明段家地势力不只是不容忽视,而且是强悍。而且段云归和惊蛰之间地比拼结果,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传到了天龙寺,更是说明了段家有一个办事效率极高地情报系统。

天龙寺古朴凝重,僧人倒也不多,更是没有灵隐寺那般的鼎盛香火,显得冷冷清清,夕阳西下,厚重的佛前香炉中,冒着几缕淡烟,却也别有一番禅意。

跨进禅院之中,步入一间禅房,一位老僧正在枯坐,段云机露出几分敬重,一改先前的醉意不逊,客气道:“觉知大师,段家来了一位重要的客人,所以来向大师请个安。”

“是不是想喝酒了?总是为了酒找那么多的理由,不过能让你带到我这儿的客人,也一定不是普通人。”觉知睁开眼睛,一下子让人感觉年轻起来,他的容貌分明就是有如垂暮的老人,但那双眼睛,却有如孩童般充满了对未知的渴望,实在是异常的怪异。

惊蛰向觉知洒然而笑,没有半分的不适,依旧是不动如山。觉知的目光中掠过一抹友善,却也浮起一抹凝重,淡淡道:“这般的人才,除了惊家少主,恐怕谁也没有这种英气,怪不得可以胜过云归,这种强悍的内息,连我也有所不及。”

说话间,他的手指轻抬,似是在不经意间,射出一道剑气,接着逐一演示,六道剑气分别点在了墙壁上,竟然是练成了大成的六剑,这绝对是天榜的实力了。

惊蛰震颤,怪不得老僧给人一种道不尽的舒服感,却原来是已经可以隐藏气息了,只是这六剑似是故意散出,而且抬指运力过程,在惊蛰的面前显示的一清二楚,便如同在传授惊蛰剑意般。

段云机亦是一脸的不解,接着才看向惊蛰,微有恍然之色。惊蛰双手插在裤子口袋中,皱眉沉思,半晌之后,才学起刚才老僧的动作,逐一点动手指,雷气散出,点在了墙体上老僧留下指印相同的位置,只是那印痕却是粗了很多。

老僧含笑不语,段云机却是震愕不已,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学会了六脉神剑的剑意,这让习剑二十年的他,如何不惊。


正文 第一三四章 酒徒

 



“剑意之道,似剑非剑,六脉之剑,只不过是重剑意,而轻剑势,所以并非是因剑而剑,而是因气而剑,也唯有惊少主体内这种更加强悍的气息,才会达至剑意的顶点。”老僧复又闭上眼睛,淡然说来。

惊蛰留在墙壁上的剑痕,外缘处已经比之在小饭店中留下的平滑许多,但仍然没达至通润圆巧的境地,觉知留下的剑痕,却明显小了很多,而且平整如一,不细看,根本不会注意到墙壁上的剑孔。

再一次的抬起手来,惊蛰又散出了六股剑气,这时却更注重于剑意,出剑的次序和时机,却是随意而来,雷气更是带出破空音,如天雷之气,没入墙壁之中,留下的印痕再变平滑,已是初具剑意之势,以雷气控剑,更显威力。“觉知大师,我即非段家子孙,亦非禅道中人,为何肯将这六脉剑意相授?”惊蛰叹了声,露出罕有的尊敬,向觉知行了个礼,只是搂着惊艳腰身的手,依然没有松开,既使面对觉知,亦不肯放弃他的狂傲。

“云机,去酿酒院领酒吧,惊家少主远来是客,就送他五斤圣酒,你自己也拿一瓶就是。”觉知没有回答惊蛰的话,只是向段云机轻轻说道。他的眼睛也没有看向惊蛰,依然是微合微启,接着他向段云机挥了挥手,又归于沉寂,再无一丝的动作,除了绵长的呼吸,仿若静止的木偶般。

段云机向觉知施了个礼,拉着惊蛰便跨出门外。脸上扬起一抹藏不住地喜色,对着惊蛰喃喃道:“时隔三年零五个月,终于再可以喝上一次天龙寺的圣酒了,这都是沾了惊少主的光,这次的事,我一定会尽我的能力,帮助惊家。”

惊蛰没有说话。段云机表现出的是一个十足的酒徒模样,酒成了他生活地一部分。为了天龙寺的圣酒,甚至愿意帮惊蛰完成和段家地合作。

跨出觉知的禅房,惊蛰又随着段云机进入了一间酒窖中,刚进门就闻到里面传来的阵阵酒香,更有数名僧侣正在忙碌着,数十个橡木桶置在阴暗处,整个房内异常的凉爽。通风孔内传来阵阵的风势,这里连一丝的阳光也没有,唯有头顶晕黄的灯光在照耀着。橡木桶特有地香味混杂在酒香中,形成一种独特的香味,惊蛰吸了口气,动容道:“没想到相比起法国波尔多地区,这里的葡萄酒更加的诱人,唉。酿酒也是一门艺术,看来除了葡萄之外,橡木也成了最主要的原料之一。”

段云机停住脚步,然后脸上浮起知己般的笑意,拍着惊蛰的肩头道:“看来惊家少主果然是同道中人,竟能从酒香中分辨出橡木的香味。果然不凡,不过你还只是说对了一半。这里地橡木桶和波尔多地区的没有什么分别,最大的区别只不过是每个橡木桶并不全是由橡木组成的,而是加了十分之一的果木,所以使得香味更加的饱满,这在酿酒中称为双底香,是天龙寺独有地秘方,世上不会有第二个地方能酿出这种酒来,现在你知道为什么这会叫做圣酒了吧?”

“一年才生产出不过百斤的酒液,自然是所有酒类收藏家都想拥有的宝贝。相比起来。就算是珍藏百年的路易十四也不外如是,所以用圣酒相称。实在是太贴切了,这是真正酒徒心中的一抹虔诚。”段云机的说话带着一股神往之意。

惊蛰愕然,没想到酒的文化亦是这样的深奥,任何细微的差别,都会导致酿出酒的口感有很大地不同,差之毫厘,谬以千里,说地便是这种至细的工作。

觉知在惊蛰临行前,送给了段云机一块牌子。三人刚进酒窖,就走过来一位头顶光亮地中年僧人,他的脸容古板,对段云机施礼道:“段师叔,这次可没有酒给你喝了,觉知师叔公已经让我们把所有的圣酒准备好,甚至连残余的酒体也不准流传到外面半滴,这是将要送给上海惊家的礼物。”

惊蛰和段云机同时一震,觉知这步棋走得完全不通情理,为何要送给惊家这份厚礼,就算是段家和惊家达成联盟,也没必要出手这么阔绰。

段云机随手将手中的牌子递给了面前的中年僧人,有些得意道:“这次是觉知大师让我来取酒的,这个牌子可是假不了的。”

中年僧人疑惑的看了看牌子,然后再仔细看惊蛰和惊艳一眼,这才转身过去取酒。片刻之后,他拿着一小瓶酒和一个酒桶,走了过来。

贪婪的接过那小瓶酒,段云机如同藏着一个宝物般,将酒瓶抱在了怀中。惊蛰也接过精致的小木桶,里面晃来晃去的液体必是圣酒了。

淡笑中,惊蛰将酒桶放到惊艳的怀中,跨出酒窖。“段云机先生,我们也该走了,出来的时间够长了,我可不想错过段宗主的晚餐,想必那是一场值得回味的晚会。”

段云机又恢复了初始的酒徒模样,醉眼朦胧道:“我陪着惊少主一起回去吧,唉,这喝醉了酒,连车也开不了了,只有麻烦惊少主替我当一会司机了。当然,如果你不介意我打扰你和美人的亲热。”边说他还边向惊艳眨了眨眼睛,可是惊艳依旧脸容平静,没有半分的表情,这令段云机自讨没趣。

惊蛰开着段云机那辆奔驰车,行走在驶向段家的路上。惊艳坐在惊蛰的身边,段云机一人坐在后排,这是因为惊艳绝不肯和他坐在一起。

本来只是随意的带着惊艳出来走走,没想到竟意外的来到天龙寺,更是和段家的第二个主人段云机意外相遇,这或许便是巧合。

惊蛰深吸一口气,念想起觉知将六脉剑意相授,而且更是将天龙寺的独门秘酒尽数相送,这说明他一定不是个深居简出的人,对外面的事,也相当明了。“段先生,身为段家的第二继承人,为何你会对觉知大师那般尊重?”惊蛰淡然问道。

“我和哥哥的武功都是觉知大师传授的,虽然不是师徒,但却胜似师徒。”段云机微鼾,靠在座位间低低说来,似是梦话多过回答惊蛰的提问。

原来如此,只是觉知的神秘已经不重要了,他对惊蛰的态度,只有百般的看重,所以这次的段家之行,到目前为止,可以说是收获很多。

正文 第一三五章 烧烤文化

 


段家的欢迎晚会,是一场真正意义上的休闲聚会,段家城堡里的一块空地上正在安排着一次烧烤晚餐,这是大理发展出的另一种饮食文化,可以增进宾主之间的交流,太过正式的贵族式宴会,在这个彰显个性的年代,已经被和融气氛的自助式晚宴取代。便如同代表国宾级的美国总统宴会,亦会用烧烤来替代,这也是一种外交的策略。

草地的上面放着十几副烧烤用具,炭火生得很旺,中间则是几张大桌子,上面摆放着酒和饮料。几名服务生正在烹制着食物,这种场合既可以自己烧烤,也可以只是享受食物。

烧烤场地的前面是一大块的绿地,白族的姑娘们穿起奇特的服装,或歌或舞,正在上面表演着节目,段云归和惊蛰站在同一副烧烤用具的前面,惊艳则独占了另一副,而段云机则坐在桌旁,只顾着吃,名依人也自得其乐,独占了一副烧烤用具。

段云归手中的铁夹翻着一块鱼肉,斜斜看着一袭淡雅的惊蛰,不经意问道:“惊家少主,你戴着的那块赤色古玉,好像是罕有的异品,应当是花不少钱买来的吧?”

“没想到段宗主竟然会对这块玉感兴趣,本来如果这是我私人珍藏之物,那么便可以转赠给段宗主,只可惜,这是我一个心爱的女人送给我的东西,所以不能随便相赠。”惊蛰一愣,摇头苦笑道。

段云归的身体微动。斜眼看向惊蛰:“惊少主年少风流,关于你地传闻比当红的明星还要多,我以为潇洒如惊少主,会看淡男女之情,没想到你竟也会有心爱的女子,这点倒很是难得,我一直以为只有柳月眉才是你真正的女人。其余的只不过是你逢场做戏罢了。唉,惊少主的这位红粉知己名字可否说来让我听听?”

“月眉的确是我真正地女人。也是惊家唯一的主母,但男人地红颜知己,亦可以不止一人,男人始终是感性的。真正的男人,可以杀敌无情,却不可以做一个负心的男人,对有过承诺的女人。就要有一辈子相伴的行动。世人说我风流也好,无情也罢,我始终都是一个男人,这是我第三个真正意义上的女人,她地名字叫唐梦音。”惊蛰淡淡道,脑海中浮现出唐梦音春意满载的脸容,她在缠绵的时候,分外动人。

段云归的眼神中充满了黯然之色。低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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