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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炸毛辣爸-第57章

小说: 炸毛辣爸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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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这崽子,我挂了。”后知后觉知道滕子封拿着电话在做什么事情后,仁莫湾只觉得身体热了起来,不想自己变得奇怪,才干脆挂断了电话。

  即便切断了这通电话,仁莫湾还是激动的不行,不多时,手机信箱收到一条彩信,心跳有些快的仁莫湾抓起电话就按下了键子,寻思是不是这崽子想起什么正经的事情要和他说了。

  结果按开信箱一看,这厮立马红了脸,跟特么熟透的大苹果似的,大屏手机里的照片是滕子封射精的特写,雄伟傲人的阳物很嚣张的挺立着,上面挂着点点乳白。

  不知所措间,手机接连响起来,有彩信陆陆续续的传送进来,仁莫湾很紧张,他不知道滕子封这次传过来的会是什么,理智告诉他不可以看,他们不该发展到这一步的,他们一个是父亲,一个是儿子,是众人众所周知的,同性恋不是罪,但是同住一个屋檐下父与子怎么可以做这种事情呢?

  仁莫湾很挣扎,他空窗许久,身体极为敏感还空虚,什么都知道,知道什么应该什么不被允许,可内心却极其想看,他觉得儿子的身材值得炫耀,要是放到圈子里,一定会有很多人为他儿子争风吃醋的,这么棒的孩子是他儿子,这么棒的小孩喜欢他?

  最终,小男人还是没能抗拒住这诱惑,暂时抛开世俗的枷锁按下键子接收那一张张透着淫靡色彩的照片,入目的图片大肆冲击着仁莫湾的视觉,要小男人看的胯部频频抽跳,欲念在体内缓缓烧起。

  这是不对的,这是有悖人伦的,他不应该对着自己儿子的照片有了感觉,这是绝对的禁忌,可就是这种禁忌才更要人疯狂。

  仁莫湾反反复复点开关掉了数次彩信箱,被难缠的欲望折磨的死去活来,最终,身体是诚实的,他知道他需要什么,这里没有人,这里是他的家,他不要脸也没人会看见,只要把秘密藏在心里就好。

  闭上眼,回味着那一张张要他看见了就热血沸腾、血脉贲张的自拍照片,然后把自己的手想成儿子的,想着……想着……想着……把一切他所顾忌的、看不开的、禁忌的、极力压抑起来的画面统统从脑中从心底释放出来,然后尽情浸淫欲海,不顾廉耻的、不顾一切的在幻想中自我放纵。

  小男人很陶醉,很享受,自渎的动作越来越大胆,幅度也越来越大,忘我的哼哼唧唧,来回擦动自己的敏感。

  手机又接受到一条微信,忙着自己舒服的仁莫湾很激动,他希望这个是滕子封发来的,他需要借助它来提升他的情欲,抖着手指按下去,滕子封独有的声音传了出来。

  暗夜里,这段语音异常的低哑悦耳,每一字每一句都透着浓烈的情欲,蛊惑着小男人的理智:小爸爸,感觉到我了吗?我在摸你……吼唔……真美,你真美,舒服吗?打开腿,要我摸,呵呵,大吗?喜欢吗?弄你好不好?你的屁股真翘,那的颜色真诱人,要我干,乖,把腿缠上来,搂着我,哦~舒服~好紧,我是你的男人,你是我的,你的人,你的心,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想要我轻点还是粗鲁一些?嗯?你的腰真软,你真香,呼,我不行了,吼唔~~~~

  小封,小封,小封啊啊~~爸爸,爸爸好舒服,嗯,啊~~~~~~完全陷入欲海的小男人不可抑止的放浪形骸起来,大喘着气配合手中的动作自说自话着,把那些平日里刻意逃避的全都叫出来、喊出来,很舒服,他想告诉儿子他很舒服,他亲他很舒服,他摸他很舒服,想告诉儿子他很淫荡,他心里其实很想,可又无法突破这层束缚。

  当一切终止后,当所有的情欲全部冷却后,仁莫湾懊恼的摔掉了散落在床边的手机,抱着自己的脑袋纠结着,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他会这么不要脸?怎么可以再高潮的一刻什么想法都敢往出想,什么话都敢喊出来。

  仁莫湾骇然,他无法相信他刚刚喊了小封干我这么淫贱的话语,这不是他,不,这不是他,他一定是被鬼上身了,才会这么不要脸。

卷二 完美贞操 第一百零二章 蒙奇奇公仔

  仁莫湾一夜未眠,很后悔,即使他一个人在家里,即使他堕落没人会发现,他也很后悔自己没能克制住。

  第二天,仁莫湾去见了田立,他很害怕骨子里期盼滕子封的那呼之欲出的想法,所以他迫不及待的去见了田立,他要最后考察一次这个男人,要是行,就和他确定一下恋爱关系,一定要尽快投入这段恋爱中,把儿子带给他的那些甜蜜的、幸福的、温馨的,还有私密的种种全都连根拔除,然后转移到自己的伴侣身上。

  心急如焚的仁莫湾下意识里就对他原本的择偶标准降低了一个档次,加之田立一直表现的彬彬有礼,张弛有度,仁莫湾看着男人温和的笑,竟愕然的发现自己其实一点也不喜欢他,只是因为想找个伴侣而找个伴侣,正好他各方面都符合他一直想要择偶的标准,这……很可怕。

  而田立也看出仁莫湾的心事重重,知道事情也快差不多是成熟的时候了,对面的小男人观察了他这么久,他也表现的无懈可击,如果在止步不前简直说不通了就。

  “吃好了吗?”田立的目光很纯粹,纯粹的关切,看在仁莫湾的眼里并无其他猥琐龌龊的想法。

  “很好。”仁莫湾拿起餐巾擦擦嘴,礼貌的回答。

  “这次我能被允许送你回家吗?”这话说的还是很正派,所以仁莫湾才没有炸毛。

  “不,不用。”仁莫湾还在犹豫着,犹豫着要不要接受坐在他对面这个风度翩翩的男人,“刚才的电影很好看,这顿饭也很美味。”搪塞,因为还是没考虑好。

  “那么,要不要去吹吹风?”虽然入了冬,不过却是一个暖冬,阳光很明媚。

  “那个,其实我还有个儿子。”仁莫湾忽然脱口而出,这是他最后的考验,想看看田立知道他有个儿子后会是怎样反应,如果……如果对方欣然接受了,那么他,他就也接受他。

  “哦?是吗?呵呵”田立表现的小小惊讶,仁莫湾有没有儿子与他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他想要的不过是仁莫湾的身体,如果感觉对了,不妨继续发展发展,若是感觉不对,直接撒尤娜拉(拜拜)。

  这面耐着性子和仁莫湾耗,主意是那面那个秋天看着那么放荡,竟然也没上手,他妈的,总不能竹篮打水一场空,两面一面没讨好吧?

  仁莫湾张张嘴,刚想继续问出口,就听田立截住他的话说:“我很喜欢孩子,如果你有了那正好,不然我们以后也还是要领养的,我很期待能与他见一见,呵呵。”

  “哦,哦哦,呵呵,好,好。”田立的表现不是仁莫湾所期盼的,他竟然发现他不希望田立这么温和,他希望田立惊诧、错愕,然后甩袖离去。

  告别了田立,仁莫湾没有马上回家,而是迎着微微凉的冷风一个人漫步在飞着清雪的街头,竖起羊绒大衣的领子,同时又紧了紧围在脖颈上的针织围巾。

  在一家精品店的橱窗前仁莫湾怔住脚步,他扭头看向橱窗,并未看店铺里的人或者卖品,而是看着映射在橱窗上自己的影像,目光落在了他自己围在脖颈上的那条针织围巾上,蓝色的,海洋蓝的蓝,是去年小封送他的生日礼物,他以为是那孩子买的,后来才知道是小封自己亲手织的,怪不得,怪不得这么‘与众不同’,他还以为是去年流行的什么新风尚呢,七扭八歪的。

  跟着记忆,一股子暖意涌上心头,仁莫湾勾起唇低下头,伸手摸摸那围在脖颈上绒绒软软的针织围巾,就好像儿子的双臂圈住她的脖颈一般。

  有雪花纷纷扬扬的自头顶飞落下来,仁莫湾不知道滕子封有没有听他的话买蛋糕吃,有没有吃鸡蛋,有没有吃长寿面,有没有人陪他过生日……

  想着儿子,仁莫湾很温馨,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可是……如果不把儿子当儿子,而是当成一个成年的男人来想,仁莫湾就像似被绞进罪恶的深渊一般,要他无所遁形、心烦意乱。

  然后,所有的冲动,所有的雀跃全部都被浇灭,就连拿在手中的电话也如山芋般烫手,儿子的手机号码是怎么也拨不下去,他无法忽略那些欲念,有些情,便也不再纯粹。

  混沌……混沌……辨不清一切,仁莫湾觉得自己像世上最渺小的浮游生物,一切对他来说都是昏天暗地的,混混沌沌的开始辨不清这个世界、辨不清自己对滕子封的感情了。

  他关了手机,没去找秋天也没去找林洛见,就一个人沿着街边的小路走下去,一直走下去,望着无人的河面抽了一根烟,掐灭烟头继续向前走,一直向前走。

  直到他又暂时释怀了那股子无奈,那股子罪恶,仁莫湾才奔向商场,他要像每年一样,把生日礼物放在儿子的床头,无论儿子在与不在,这早已成了习惯。

  本来是想给儿子也买条围巾的,却在CK内裤专卖店徘徊不前,新款的内裤很个性,仁莫湾想给自己买,挑着挑着耳边便莫名的想起滕子封的邪恶来,少年的那些话,露骨的,情色的,那么清晰的在他脑中倒影回放。

  不正常,心跳不正常,脸红的也不正常,想法不正常,一切都不正常,最后他买了一打,一个他尺码的也没有。

  挑选袜子的时候,他看中了二百多一双的,想来想去也没舍得买,还是选了九十九一双的,扭头又看看那二百多的袜子,笑着伸手拿起来,他忽然想到儿子的袜子也该换换了。

  选来选去,最后仁莫湾竟然给滕子封买了一个大版的蒙奇奇公仔,原本的早都不知道哪里去了,记得的只有滕子封小时候萌人的样子,就像当年他床头的蒙奇奇公仔,肉嘟嘟的小手儿,红嘟嘟的脸蛋,总是罗圈着腿露小鸡鸡躺在他床上睡大觉。

  返回家中的时候已经天黑了,仁莫湾把给儿子买的袜子、内裤放在了滕子封的收纳柜里,然后把蒙奇奇公仔放在了滕子封的床头,之后他去洗澡,然后吃饭、看晚间新闻。

  回卧室躺了不到十分钟,仁莫湾披着睡袍走出来,又推开滕子封的卧室走进去,没有开大灯,而是亮着床头昏黄的小照灯,坐在儿子的床沿抱着那个蒙奇奇公仔,最后干脆就在儿子这屋住下了,反正滕子封不在家,他过来住一下也没所谓。

  脱掉浴袍,盖上属于滕子封的被子,抱着蒙奇奇公仔,回味着那些点点滴滴,少年独有的清爽味道一点点渗入小男人的鼻子里,要他像吸食了毒品一般的上起瘾来。

  真好闻,好像喝醉了酒,闻起来要人晕乎乎的,把脸埋在被子里,让那被子的粗糙被面摩擦着他精致得宛如瓷器的鼻子,双臂紧紧地搂着蒙奇奇,把毛绒公仔当成自己的儿子,很塌心,要人昏昏欲睡。

  在凌晨十二点到来的前一刻钟,滕子封打开了自家的房门,他没有按照队里的行程明日坐班机回来,他自己出钱回来只为还赶得及与仁莫湾一起庆祝他的生日。

  他的一手空空,忘记了带他的行囊回来,而另一只手中却提着一个蛋糕盒子。

  推开仁莫湾的卧室,没有人,这要滕子封一惊一怒,而后发现自己的卧室有光线撒出来,少年兴冲冲的拎着蛋糕推门而入,然后,跌入低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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