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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炸毛辣爸-第50章

小说: 炸毛辣爸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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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叮咚~门铃响起来,仁莫湾下意识的抬眼看着墙壁上的挂钟,时间指着九点钟。不知怎么的,仁莫湾心中一跳,第六感告诉他门外的准是滕子封。这厮高兴,急急忙忙冲进卧室抓起浴袍就披在了身上,然后直奔大门口就去开门,“小封,你回来了?怎么不自己拿钥匙开门?”

     门被打开的一瞬间,一只大手突兀地扣住门板,随后陌生的男人破门而入,推着仁莫湾就向着客厅疾走,还不忘用脚把大门踢死,来人年轻英俊,只是,一双眼看人极为情色,一言不发,进屋就搂住仁莫湾将其推至身后的墙壁上低头吻了起来。

    仁莫湾当然不会让入室的陌生男人得逞,惊愕的尖叫起来,“你……你是什么人?要……要做什么?放开我!”

    “呵呵~”男子笑得戏谑,伸手一把捏住仁莫湾的嘴巴,眯眼上下打量着这次的雇主,啧啧啧,真不错,细皮嫩肉的,还特意洗的澡?淫荡!装什么三贞九烈?现在的客人就是变态,专门喜好这种调调,明明淫荡的要死还要假装清高,做作!




卷二:完美贞操  第九十三章  夜翼公关部

    仁莫湾惊慌失措,看在上门服务的'刺激疯吧'夜翼公关部的少爷白描眼里,就是一种欲拒还迎,瞧他那双湿漉漉的眼睛,还要身体散发出来的香喷喷的味道,啧啧啧,太着操了简直。

    少爷白描的长腿一提,不偏不倚、准确无误的卡在仁莫湾掩映在浴袍下面的两条光裸的大腿间,玩味的往上一顶,仁莫湾当即吃痛的弓起身子呜呼出声:“唔恩~”

     身子前倾一探,松散的浴袍立马让仁莫湾的整片光裸胸膛春光乍泄,自白描居高临下的审视高度,能轻而易举的透过被挂在仁莫湾身上的丝质浴袍窥见里面的光景。淡色的乳首,奶白的肌肤,精瘦的小腹,咦?没有毛??

     少爷白描那双幽深的眼睛瞬间便变得有神,好货,千载难逢,青龙男?啧啧啧~就算不给他钱,干上一干他也乐意。

     如是想着,极其有经验的白描迫不及待的伸手钻入了仁莫湾的浴袍下面,顺势摸上浴袍下,不着寸缕的身体,想要立马就感觉一下青龙男那特殊的下面。

     此举却吓坏了守身如玉三十年的仁莫湾,不,简直是被吓破了胆。小男人奋力的挣扎起来,白描虽稀罕这具与众不同的身体,可仁莫湾的表情真是恶俗,怎么现在的客人都千篇一律的?还装的真像那么回事似的,哼!既然那么喜欢做戏,那就把戏做到底好了,正好他有所准备。

    白描眼疾手快的用另外一只手捂住了仁莫湾的嘴巴阻止他发出声音,然后一面用膝盖暧昧的摩擦仁莫湾的双腿,一面用另外的一只手揉捏起仁莫湾根本经不起挑逗的身体,张开嘴,伸出舌头,用舌尖缓慢地舔着仁莫湾耳后的肌肤,完后极为色情的说:“不想死的话就给我闭嘴。”呵呵~虚伪,嘴巴里叫着不要,其实身体想的很吧!不然怎么会花钱买被入室强暴的快乐!!

    “呜呜呜~呜呜呜~”极具东方情调的眸子骇然瞪圆,身子单薄的仁莫湾根本不是刺激疯吧的少爷的对手,轻而易举的就被白描掌控了他青涩的身体。

    仁莫湾被捂住的嘴巴发不出高亢的声音,可小男人仍旧不怕死的试图叫嚷发生,不不不,他不要被这个人触碰,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奋力的伸出手臂,去试图抓起玻璃隔断上的青铜烟缸,然后,抓起,挥手敲在白描的额头上,后者愣住,似乎被仁莫湾过激的举动惊呆,这个顾客怎么回事?来的时候没有人告诉他,这主儿有SM倾向,要玩见血?妈的,搞什么?

    血水自白描的额头滴滴答答的流淌下来,不是很多,却也触目惊心,而惊慌失措的仁莫湾犹如虎口脱险,踉踉跄跄的就奔着自家客厅的座机电话冲过去,抓起电话听筒就颤抖着拨下滕子封的电话号码,不知道是不是被吓到了,仁莫湾反复按了数遍手机号码,可每次都多按或者少按一位数字,以至于呸了一口的白描扑过来将他压在沙发上。

    “要刺激的是不是?婊子!贱货!妈的,老子今儿就额外为你服务服务!”白描脾气火爆,在刺激疯吧混这么久就没遇上像仁莫湾这主儿,妈的,怎么装的真好,像是老子是入室强暴犯似的!居然还要老子见血!简直糟糕透了。

    扯起电话线连带着电话听筒一块缠绕在仁莫湾的双手手腕上,之后又扒下仁莫湾的睡袍勒住仁莫湾的脖子把他固定在沙发上。

    “婊子,贱货?这么称呼你能让你超级兴奋的是不是?嘿,瞧,我多了解你这种有着特殊癖好的人群,玩能令你心跳的是不?哈,捆着你爽吗?”

    不给仁莫湾说话的机会,白描顺手在他家茶几上抓起一团什么东西就塞入了仁莫湾的嘴巴里,随后扯开仁莫湾的双腿,咬着牙就用自己的手指狠戾的捅了进去。

    仁莫湾只觉得呼吸一滞,生理眼泪立马顺着眼角流淌出来,那里……一直被他自己爱护着,从来都……都没有人触碰过,就连他自己都没有探进去过。混蛋混蛋,混蛋!仁莫湾快被气死了,不顾安危的想要叫嚣出来,这是他最宝贵的东西,绝对不可以被人侵犯,小男人想杀人,只要给他一双手自由,他一定会冲进厨房抄起菜刀剁了他,呜呜呜,混蛋!小封,小封快回来救爸爸,呜呜呜呜呜~

    仁莫湾不老实,即使被束缚住双手,被白描用睡袍勒住脖颈,却仍旧激烈的挣扎起来,疯狂的踢动双腿,使劲的用力往外排挤男人的手指,哪怕姿势扭曲的使睡袍不留一丝缝隙的勒住他的脖子,他也不要命的来回扭动挣扎。

    呜呜的喊叫,一双丹凤眼似要喷火一样,怒视着白描,哪里还有半分害怕紧张!

    “呵?你装的可真像,知道我根本不可能真的伤害你是不是?你放心,我的上帝,我知道你的需求很大,我一点满足你,让你飘飘欲仙。”知人知面不知心,真是看不出这样的干干净净的小男人竟然如此重口味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刺激疯吧的宗旨白描谨记在心,他根本不可能真的伤害仁莫湾,同时也被仁莫湾疯狂的演技锁折服,哎哟,还真是衣服怜命都不要的样子呐,啧啧啧。

    白描钦佩仁莫湾的一流演技,伸手松开缠绕在仁莫湾的脖颈上的睡袍让他喘息。难不成还真勒死这人?操!他是出来赚钱的,不是出来杀人的。

    得到呼吸的仁莫湾送了口气,倒在沙发上连连喘息,一双手仍旧被电话线束缚着,接着,整个身体相继被白描掌控住,随意的抚摸,肆意的寇挖,轻佻的言辞,戏谑的坏笑,让仁莫湾既恶心,有不可抑制的被挑起了欲火。

    他厌恶白描的神色与贬低他的话语,可是他却不能否认白描的超高技术,不过简单的几下子,他就快要哭爹喊娘的射出来,而最可耻的事,他为了无视白描的触碰所给他带来的恶心感,竟然不可抑制的幻想气滕子封来,幻想着自己的儿子如何在自己的面前抱其他少年,幻想着儿子流满汗水的躯体,幻想着儿子那话儿的傲人,直到他忘记了被陌生人侵犯的事实,陶醉在自己的幻想中沉浮。

    “唔~”身子突兀的被白描翻转过去,还沉溺在自我幻想中的仁莫湾慌乱地睁开了眼,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被陌生男人压在了身下。耳边随后响起了解开皮带的声音,仁莫湾慌的全身的毛孔都竖立起来,拼命的摇摆着头颅,想要反抗却又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的感受着危险的气息一点点向他逼近。

    “放心,我虽然粗鲁,却绝对不会弄伤你的,不刺激点,怕是满足不了你的特殊癖好呢,呵呵呵。”

    白描俯身咬住仁莫湾的耳朵,眯眼坏笑,随即就要一鼓作气的直捣黄龙。

    大门外突然响动起钥匙插入门锁中转动的声音,仁莫湾的心中狂喜,白描一愣,怎么会在这种时候回来人?那?低下头,白描问仁莫湾:“我们是继续还是?”

    “呜呜呜呜……”仁莫湾拼命的摇头,扭转身子朝着门边望过去,似是漂浮在海面上终于抱住一棵浮木一般,他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门外人的身上。

    白描又是一愣,这才想起仁莫湾的嘴巴里还塞着抹布,伸手摘下仁莫湾口中的布团,而门外的人已经推门二日。

    “小封?小封小封。”嘴巴瞬间被灌入新鲜的空气,仁莫湾却没有呼吸,而是急急忙忙的叫嚷出来。

    风尘仆仆的滕子封愣住了,看在他眼中的不是仁莫湾被陌生男人入室强暴,而是仁莫湾趁着他不在家,在家里找男人欢爱了。

    尤其是在仁莫湾看见他开门回来的那一刹那,那是慌乱遮掩的模样,怒火滔天,通行费根本不能忍受,也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他能看见这幅场景,而且这一天来得还这么快。

    “封子?”在看清楚来人的模样时,白描不会说话了,怎么会在这里看见小老板的死党?是的,刺激疯吧现在归属于以滕子封为首的男人帮名下,早已被全家二少爷全响从他二爹全释的手里接管过来。

    然,作为刺激疯吧夜翼公关部的白描,他不知道刺激发病归在哪个盘口,就知道刺激疯吧的幕后老板是全响的爹全释,而滕子封则经常跟着他们的小老板出入刺激疯吧。

    白描的一声唤,更让滕子封气上心头。他当然认识白描,更知道白描的身份,所以!!!啊哈?他老子牛逼了,居然花钱找疯吧夜翼公关部的MB花钱买快感?

    贞操呢?不要了?宁可给个MB也不给他是吗?



卷二:完美贞操  第九十四章 幼稚行为

     “小,小封?你,你们认识?他,他是你朋友吗?”仁莫湾懵了,慌乱的从沙发上爬起来,抓起被撕裂的浴袍往身上披呢。

    只是,如果这个人是小封的朋友,那……

    “你回去,立刻。”滕子封没有理会让他火大的仁莫湾,而是扭头对着白描冷漠道,他的话,让室内气温冰至零点。

    “我懂了。”白描二话不说,他不需要解释,他只是按单接任务,即便哪里出了差错,也绝对跟他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快速的整理衣襟,白描迅速地离开现场,并且为仁莫湾父子俩带上了房门。

    瞧着白描离去,仁莫湾不想把事情闹大,诺诺的说:“那,那个可能是误会,呵呵。”如果不是他和滕子封正处在崩盘的边缘,以仁莫湾炸毛的性子是绝对不会委屈自己的,这么息事宁人,全都是看在通行费的面子上,否则他不会善罢甘休的。

    言辞虚伪,笑得勉强,一身狼狈的仁莫湾夹着尾巴就要逃回自己的卧室,否则他真的不保证一会冲动的对滕子封大吼大叫。

    看在仁莫湾闪烁其词,看着仁莫湾就想这么草草了事,滕子封都为他烂俗的理由感到羞耻。

    暴怒的少年一个箭步跨上前去,逼着仁莫湾跌跌撞撞的扑到在卧室的大床上,而后抬腿压住仁莫湾的后腰,咬牙切齿的逼问道:“老东西,你就这么欲求不满吗?恩?”

    嫉妒,慢慢的嫉妒,声落,滕子封便迫不及待的扒下仁莫湾披在白嫩身子上的残破浴袍,斑驳的青红如此的刺眼,在仁莫湾的身子上格格不入,腾地一股子心火冉冉烧起,下一秒,滕子封大手一按,另外一只手则粗鲁地分开仁莫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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