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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新教师工作指南-第8章

小说: 新教师工作指南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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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卫国笑了,眼角带着皱纹,却更添亲切和硬朗,“哎呀……我说小饶,你能有不岔我的时候吗?”
  闲聊的功夫,也就到了市体育馆西门,拐进去,卫饶立马知道今天去什么地吃饭,不由的吹了声口哨,“行啊,你们一帮腐败分子。”
  燕卫国也只是无奈的笑,“怎么,来过这?”
  “哪能啊?就我这穷酸小老师,吃一顿,还不得光着屁股出来?”
  卫饶望着车窗外修的那中不中洋不洋的建筑又道,“合着您早说啊,早说昨晚上就不吃饭了。”
  燕卫国把车停好,胡撸了把卫饶的脑袋,“下车吧,今天让你吃个够。”
  许仙楼是B市数一数二的餐厅,让他扬名的,正是他这混搭的风格和昂贵的价格,比如后现代简约线条构成的白楼边旁却要做一洼古香古色的水池,上面立了个书生的雕像,双手背后,紧握一把伞,头却高高抬起,仿佛许仙在等待那场生命里注定的暴雨。至于价格,铁观音,起个雅名叫铁涧留香,一壶88,何止是留香,简直是流血。
  卫饶跟着燕卫国,随着服务生,七拐八拐,走到一间临水小榭样子的隔间前,正从里面迎出来一干人等,还挺多,为首是个中年矮胖子,穿一身正经的西装,抢步上来,一把搂过燕卫国的肩膀,亲热道:“就差你了,迟到可是要吃罚的!”
  “堵车。”
  “堵车可不是借口啊!”
  胖子刚说完,旁边就有一个瘦子凑过来,将他挤开,“老谢你先旁边,让我好好看看咱班过去的大帅哥……”
  姓谢的胖子也不恼火,回身领着众人往包间里去,听了这话,说:“许志远你看有什么用?白看,你也长不成我们燕班长这样!青春虽逝,英俊犹存,哈哈。”
  众人也都赔笑。卫饶跟在人群的最后,心想,怎么个群魔乱舞啊,却也不得不勉强发出两声,支援一下谢胖子。
  “哎呀……”瘦子许志远叹气道,“胖子有一点说对了,老班长你永远都那么精神!我瞧不出你跟20年前的区别……让沈冰来看看。”
  “沈冰也来了?”燕卫国皱起眉。
  “来了啊”许志远边说边转身,往后看去,“……沈冰你干嘛这么靠后啊,过来过来。”
  “他怎么来了?”
  许志远奇道:“怎么了?你不是那时候跟他最好?”
  “没有……”燕卫国抬眼瞟到沈冰向着这边走近,放低声音,“我以为今天就咱们三。”
  说话间,沈冰已经来到跟前。
  卫饶眼前一亮,不同于胖子瘦子的粗俗随意,沈冰是个整齐的男人,约摸四十出头,穿着深黑色的针织高领毛衣,外套一件皮夹克,戴无框眼镜,白面皮,身材匀称,见到燕卫国,一双含水的眼睛慢慢荡出笑意,“好久不见。”竟然在两颊上,各现出个小梨涡。
  燕卫国的回答明显慢半拍,“你……你也是……怎么,挺好的?”
  “挺好的,谢谢……”顿了顿,“你也挺好的?”
  “嗯……”
  重复几遍“挺好”后,俩人居然都不再说话,只是静静的随着人流涌入包房。
  卫饶看在眼里,琢磨琢磨,突然就明白了,所谓年华似水,往昔不可追,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
  谢胖子扯着大嗓门,安排就坐。到场的一共8人,卫饶扫了一眼其他的那四人,顿时明白燕卫国带自己来的目的,合着这年头,没个小蜜面首的,都不敢同学聚会。
  吃饭的时候,正如典型的中国式宴会,以吃为辅,以聊为主。通过燕卫国,卫饶知道谢胖子全名叫谢军臣,现任广电局网络总署的某职位,坐在他旁边,娇小可爱,嫩到掐出水来的女孩是今年他们部门新进来的研究生。瘦子叫许志远,区教研所的所长,旁边的三十多的那个女人是他们所的教研员,教心理的。最后就是沈冰,他现在在C大任教,汉语言文学教授,没想到的是,他同样带来的也是个男的。
  卫饶偷偷问燕卫国,“你们这么明目张胆,行吗?”
  燕卫国刚才似乎刚抿了口酒,带着熏人的热气,凑近,右手不经意的搭在卫饶的肩后,微笑着说:“小饶,再教你一条——没有行不行,只有敢不敢。”
  卫饶眼睛一亮,点点头,刚要说什么,就听对面谢胖子叫道,“燕卫国,别抱着你的小美人说个没完,我这有好八卦给你讲!”
  燕卫国转过脸,坐直,“你说,我听着,但凡不是好料,我就要抱着张玥说个没完了啊。”
  众人俱哈哈大笑,谢军臣的小□已然羞红了脸,小声埋怨,“你看看你,瞎说什么……”
  谢胖子拍拍她的手,然后面向大家,“这个事绝对够新鲜。”
  “你们都还记得咱班原来有个小咱们几岁的女生?”
  “哦哦,记得,”许志远赶紧接茬,“不是那个叫卢月的?”
  “就是她!”
  “她怎么了?”
  “几年前跟丈夫离婚,自己带着孩子跑到法国,混的是风生水起——居然成了索邦大学的客座教授——所以说——嗝!”
  八成是谢胖子喝的太多,丑态毕露的打了个嗝,顿时引得众人皆捧腹大笑。
  “哎呦那谁,”许志远笑的眼泪直流,“小张啊,给你们局长倒点白水,别让他喝了啊。”
  张玥恭恭敬敬倒了茶,一双小嫩手递到谢军臣的嘴边,谢胖子嘬了两口,继续吐沫横飞的讲:
  “所以说,娘们儿离了男人的束缚,活的更好!她这不是学术有成?好事没完呢!还找了比她小的法国汉,最近又回S大了……”
  卫饶正吃着鸡汁小笋圈,听到S大,一愣,随即又低下头,继续奋斗。
  “然后?”
  “她啊,此乃真风流……这不,刚甩了法国弟弟,回S大没多久,就又搞了他们那里的小研究生——”
  “哎呦可真能个!”许志远带来的心理老师掩着大红嘴唇咯咯笑着。
  “所以——”谢军臣环视一周,“有句广告语可以送她,小男人,我‘做’的最专业。”
  席间再次爆发出一阵雷鸣般的笑声。
  卫饶只顾吃,可嘴里嚼着嚼着,慢慢的停了。
  燕卫国渐渐收了笑,侧过身问:“怎么了?”
  “没……”说着,放下筷子,坐正了,大声对对面说:“谢先生,我想问您个事。”
  谢胖子还笑得直打跌,抽着嗓音问:“什么事?”
  “您说的这个卢月搞的研究生,叫什么名?”
  “叫什么名……”谢胖子搔搔本就稀薄的头顶,“我还真给忘了。”
  “我就记得……”
  卫饶吞了口口水,他希望……他希望……
  “我就记得那个研究生跟的导师是个香港人。”

  十一、教师面对复杂的班集体情况时,应作出正确分析(下)

  内篇:
  一伙人酒足饭饱之后,学生们先纷纷退席了。这时赵一已然有些醉了,他喝了酒之后与平日判若两人,一定要和大家一一深情拥抱才放人离去。有几个保守的女生心生厌恶,偷偷溜走了,男生倒是很大方地和老师“基情”拥抱。
  聂铭往日倒是总会留着最后走,送了醉醺醺的赵一回公寓之后才回去。但这天他特意要躲开卢月,便以有事为名先撤了。
  他刚优哉游哉回到寝室,打开电脑准备和卫饶视频聊天,就收到了卢月的电话。聂铭纠结地按下“通话”键,那边传来卢月嬉笑的声音:“聂铭?老师喝醉啦!都不认路啦!”
  卢月一开始倒没喝酒,后来被几个热情的男生撺掇着,确实喝了好几杯。然而聂铭既然要躲着她,那是连一眼都怕看到她的,在酒桌上时也没注意。其实他作为一个学生,又有什么义务要去管一个喝醉酒的老师呢?何况他也知道前方埋伏着怎样的陷阱。只是家教良好的聂铭,实在开不了拒绝的口,他想到荒郊野外的,万一卢月一个女人出了什么事,最后自己难免担着责任。只能不情愿地问了对方所处方位,前去看看。
  他匆匆忙忙地跑到卢月所说的位置,只见昏黄的灯光下,卢月一人坐在长椅上抽烟。天已经入冬了,可她穿着格子呢绒大衣,敲着优雅的二郎腿坐着,好像一点不冷似的。聂铭心想,哮喘还抽烟,活该得病!
  卢月听到脚步声,向这边看过来,她原本已被冷风吹得有些僵硬的脸因为聂铭的到来,绽开一个笑容。聂铭又想,她一个老师,何苦因为自己一个学生而把姿态放得那么低呢?这样想来,又有些可怜。
  聂铭走到她跟前,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老师,走吧。”他对卢月的态度已不如初时那么恭敬了。虽然他本来就没存着几分恭敬之心,但现在,他连样子也不想做了。
  卢月微眯了眼睛抬头看着他,对着他的脸吐了一口烟:“我站不起来呢……”
  聂铭好脾气地让她称心如意:“那我扶你?”说着一把拉起她的胳膊。
  卢月好似柔若无骨地靠在他怀里,把烟头扔在地上踩灭了,头靠在聂铭肩膀处,还深深埋着吸了口气,心满意足道:“走,我们走。”
  其时已近夜半,路上自是一个人都没有,两人都默然无话地一个劲儿走,似乎一开口什么东西就要被打破了。只有他们的脚步声渐渐合为一个声音。
  聂铭带着卢月走到教师公寓楼下面,他终于说话了:“我就不上去了,老师你自己小心。”
  卢月却仍抓着他手不放:“送老师上去吧!嗯?”
  聂铭有些焦躁起来,那个最后的“嗯?”似是带着无限期盼与讨好,从没人表现得那么需要自己,即使卫饶也没有。
  还没等他想明白,卢月已经用力拉着他往楼里走了。
  卢月一气呵成地摸钥匙、开门、关门、开灯,把聂铭堵在玄关。聂铭不由得心跳加速,他知道自己的预感要成真了。
  没想卢月放开了他,轻笑着独自往屋里走去:“喝杯茶再走吧,我有那么可怕吗?看你紧张的。”
  聂铭没有转身离开,人在某时某刻的选择往往是随机的,却也和他过往授受的一切息息相关。他走到客厅,坐在沙发上。
  卢月不一会儿便从屋里出来了,手里托着个玻璃杯,里面的碧螺春叶子一根根亭亭净植,好像富有青春气息的少女似的。她一转眼已经把外衣脱了,只剩贴身的低领兔毛衫,头发一股脑地盘起,挑着眼角含笑看着聂铭。
  聂铭接过杯子,他不得不承认,卢月是自己见识过的,最动人的女人。“态浓意远淑且真”这样的句子就是用来描述她的。深厚的教养和美丽的容颜,她有着最充实同时形而上的美。
  卢月坐到他身边,含笑的眼睛直射着他的眼睛:“我很让人害怕吗?”
  聂铭摇了摇头。
  “那你为什么心跳得那么快?”卢月纤巧细腻的手掌抚上聂铭的胸口。
  尽管她的眼角已经暗暗爬上岁月的纹路,尽管她的神态已经不属于一个生涩的少女。可她还保有骨肉匀停的身姿,她隆起的□和甜蜜的幽香让聂铭不由得渐渐陷入此种女性的诱惑里。
  卢月的手慢慢往上,来回抚摸聂铭的脸颊:“真是可爱。”她满心欢喜地下了考语,用最真挚的语调和饱满的感情。
  聂铭向来毫不奇怪有那么多男人为卢月神魂颠倒,而当他亲自领教之后,才有了切切实实的体验。能够抛却外界的束缚,作为一个□的人来表达情感,这种感觉实在很容易叫人沉醉。然而聂铭离沉醉还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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